……………………遊戲中的爭殺現實中的擔憂相隔兩地的相思?
一時間各種各樣的想法從腦海中一閃而過。可是項傑卻有些抓不著的感覺沒有一個答案能夠在心中固定下去。
「你知道她為你做過什麼嗎?」
搖頭看著項傑歐陽秘書又喝了杯酒說道。
項傑沒有說話眼中滿是深思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在靜靜的等著他繼續講下去。
「有一段時間因為市裡邊青少年沉迷於網絡遊戲的原因。她想知道這些網絡遊戲究竟有什麼在吸引著這些青少年們所以特意申請了一個遊戲賬號進入遊戲之中。也就是那段時間是我在她身邊所看到她笑的最多的時間。只有在遊戲中的她才想一個真正活生生的女人一樣。而不是那個永遠高高在上風華絕代的副市長。不是那個永遠讓人仰望的女強人。那段看著她開心、高興的時間也是我最快樂的時間。只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她笑看著她快樂而自己便傻傻的跟著開心、高興。」
說到這裡那歐陽秘書又拿起桌前的酒瓶想要給自己倒杯酒卻現眼前的酒瓶早已經空了。
項傑從旁遞來一瓶酒放在他面前而後給自己也倒了杯酒靜靜坐在沙上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有時做一個傾聽者要好的多。在這時可以瞭解到一些你以前不知道的事情同時也是給自己心靈反思的一個時間。
又喝了杯酒歐陽秘書似是想要把自己灌醉一般。
「這種感覺你體會過嗎?單純的愛一個人的感覺很傻卻又很真摯的感情。而後隨著工作地忙碌她遊玩於遊戲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了。終於在前段時間那個遊戲宣佈停止運營。而那時。正值雪域市生大事的那一次。在這個十分忙碌的時候一直對工作很拚命的她卻很罕見的把手頭的工作放在一旁登上了遊戲之中。而後整整一個下午她就是那樣靜靜的坐在電腦旁邊呆。第一次第一次看著她在我眼前這個的落寂孤獨。在那一刻我真想走到她身旁把她靜靜擁在自己的懷中用自己地身體帶拾她一種依靠的溫暖。可是我知道她等待的那個人不是我同樣她的心也不在我的身上。對我於她來說。只是眼中一個微不足道的人而已。」
聲音滿是苦澀的說道歐陽秘書說到這裡抬頭看了項傑一眼。
待那歐陽秘書說到這裡項傑方才想起那時正是雪域市混亂的那段時間。也正是在那個時間自己的金風科枝舉行的那次『泣鳳』活動。在那最後三天的遊戲運營裡邊伊晚睛確實上線過一次。
也正是那一次兩人只是默默無語的坐在那處山崖之上靜靜的看著下邊的人來人往享受著那處遠在塵世之外地靜雅之地。
「後來呢?」
想到這裡項傑忍不住問道而後喝了口酒。
「後來?後來的她又恢復了以往的樣子永遠是那樣的高高在上永遠是那樣的風華絕代讓人不敢直視。像個女神一樣的聖潔卻又像個滿身鎧甲的戰士一樣把自己緊緊的包裹在裡邊。」
說到這裡。歐陽秘書頓了一下看了項傑一眼而後又說道:「你知道嗎?我在她身邊已經整整五年零七個月十九天了。從上大學起一直到她到雪域市任職到現在。我都靜靜地陪在她的身旁默默地守護著她。」
聽著歐陽秘書苦澀地聲音項傑喝著手中的酒靜靜地坐在一旁。此時的他面對著這樣的一個男人又能說些什麼呢?
「自從你來的那天起她就變了。從來沒有看過她有過慌張時的樣子。更沒有看過她的眉頭皺起過那麼久。在你出現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就是那個『他』。從她的反應上就可以看的出。先是那次在你辦公室裡邊。而後就是昨天晚上在大壩之上。在對講機裡邊聽到你不肯從大壩上下來。她不顧一切的放下手中的事情從市裡邊開車冒著暴雨跑到市郊的大壩上。其實我知道。我知道她……她就是擔心你。怕你太意氣用事在大壩上出什麼事了。」
說到這裡那歐陽秘書的聲音有些哽咽而沙啞而後便是一仰頭將手中的酒又一口喝乾。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將胸口的那口悶氣狠狠打散一般好像才能讓自己好受一些似的。
微歎口氣項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給他又滿上一杯酒。
曾幾何時懵懂的少年時光自己不也是為了那個『她』而心甘情願的傻傻付出嗎?
曾幾何時那個懵懂的少年經歷過了種種那青澀的感情終於從體內逝去同時那心也早已變的千瘡百孔。
「後來我趕到大壩上勸她回去她的眼神很猶豫的望著你。那一刻我知道已經沒有機會了。當我知道她從大壩上離開想要找她的時候卻現她已經開著車去省裡邊了。幾百里地啊一整夜沒睡還自己開著車跑那麼遠的地方。當時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可這都是為了你。因為你和劉向民的事情已經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解決的了。勢必會牽扯到省一級的關係所以她才急急的趕到省裡邊想要替你擺平這件事情。可是你知道嗎?你知道她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才能把你這事給擺平?!」
歐陽秘書雙眼有些血紅的盯著項傑嘶啞著聲音說道。
「代價?!什麼代價?!」
驀地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項傑盯著歐陽秘書沉聲喝道。
「呵呵你心裡真的在乎她嗎?她要付出的代價就是她自己!而這都是為了你。你如果愛她的話。就不需要對她隱瞞這麼多更不會讓一個女人為你承擔這麼多的事情!更不會眼看著她在你面前受苦!」
冷笑著看著項傑歐陽秘書嘶聲吼道。
「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
盯著歐陽秘書項傑臉色陰沉的冷聲說道。
若是伊晚睛真的為了自己做出了什麼傻事的話不管那個人是誰都絕不能放過!
「你放心她沒有什麼事情。她去省裡邊求省委書記來辦你這件事情。而今天省委書記下來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在中間起了作用。只是沒有想到你自己竟然能把這件事情給擺平了。」
看著項傑歐陽秘書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而後沉聲說道。
聽到歐陽秘書的話項傑終於吐了口氣當下喝了口酒看著眼前的歐陽秘書等著他的下文。
「事情到了現在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只是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對她。我知道她的性格認準了的事是絕不會再變的。對感情也是這樣只要她認準了她就會一直走下去。哪怕是遍體鱗傷也再所不惜如果她再受到什麼委屈的話我絕不會放過你!」
將自己杯中的酒一口氣喝完歐陽秘書盯著項傑冷聲說道而後站起身來便準備離去。
「以後你就不用為她擔心了我的女人我自然會照顧好的。不過這一次倒是謝謝你告訴了我這麼多。你和歐陽青雲是什麼關係?」
站起身來看著歐陽秘書項傑沉聲說道。
「他是我父親若不是這樣的話我也沒有能力在她身邊保護她這麼多年了。事己至此我只能說一句有緣無份。罷了罷了。」
搖頭苦笑道那歐陽秘書說完之後便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轉眼之間便消失在茫茫月色之中。
愛我的人我愛的人。
如果時光重來讓選擇的話我不會再選擇我所愛的人而是選擇愛我的人。
想起曾幾何時自己所看到過的問題項傑心下暗暗說道而後便帶著辰破走出酒店一路直向伊晚睛家趕去。
雖是深夜但月色正濃倒也不失為一個花好月圓夜。
第三卷官場
第269章想念的女人
透過車窗看著窗外的夜路從眼前一閃而過項傑的思緒也在隨之飛逝。
與歐陽秘書無意中的一番談話對於項傑來說心中也是有些影響。
歐陽秘書的一個問題無意中讓項傑想到了許多那就是他所遇到的這麼多女人裡邊。自己真正愛的是哪一個呢?
伊晚睛?夏欣然?上官姐妹?丁寧?趙靜娜?安琪?林詩?………
仔細在腦海回想著與自己接觸過的女人一個又一個的情景在腦中一閃而過。
當真正的們心自問時項傑一時真的有些迷惑。曾幾何時年少的憧憬被打破的那一剎那自己便將以前的那種感情遠遠拋開。轉而看淡了那一切情感之後的自己卻在不知不覺之間收穫了這麼許多。
可是現在的自己是要辜負她們的真情?抑或是另一個選擇呢?
回想著往事種種似水流年之間年少的那種感情已經不復存在。而滿是疲憊與傷痕纍纍的心中卻早已不相信那種真愛的存在。可是老天往往就是這樣的捉弄人在你去尋尋覓覓之時往往找不到一份真正的感情而自己卻還要撞的傷痕纍纍。而在你放棄了想要去放縱自己了墮落自己時一個又一個的真情卻出現在眼前。
然後呢?將那些面對著自己的真情傷害掉?而後再讓她們去受傷而後再是同樣的迷茫與彷徨再去同樣的傷害別人?由此永遠沒有止境的循環下去只到累了的那一天倦了的那一刻才像一隻像要找到巢兒的鳥兒一樣去隨便找一處落腳之地?
往事的種種雖然在那不經意之間被遺忘與漠視掉了可那感情卻還在心中深處流淌著。如今再次想起。仍是一片溫暖。與其讓那些感情從生命中流逝掉何不把握住現在。牢牢把她們抓在手中呢?
「停車。」
驀地看到路旁地市旁有家花店項傑當下喝道。
聽到項傑的話辰破一個剎車便將車字停在路旁。
「公子?」
轉過頭來看著項傑辰破一時有些不太明白項傑停在這裡做什麼。
「等我一下我去買些花回來。」
朝辰破說道。項傑便打開車門走了向那處花店走了過去。
現在已經是十點多鐘將近十一點的樣子了花店也已是大門緊閉。又怎麼會營業呢?
所以當項傑敲了半天之後那家花店仍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想來是店圭沒有在花店裡邊休息而是回家的緣故吧。
無奈之下項傑只好回到車中。讓辰破繼續向前開。
再過三個街道便到了伊晚睛所住的小區裡邊而項傑也是讓辰破的車開得慢一些自己則是在車裡邊看著道路兩旁想要再找幾家花店。
在此之後項傑便是一家花店又一家花店的挨個敲了下去。而辰破也是與項傑一起也是只要看到地花店就是挨個敲門問去一時間兩人奔走於雪域市的各個大小花店裡邊。
而這時項傑仿若又回到了年少時一樣。為了心愛的女人往往是大半夜的還四處奔走.又或是激動不已地想要買一些讓心愛女人高興的禮物送去一般。一種許久沒有過的感覺一種在體內悄然沸騰的漏*點重又從體內深處迸出來。
那年少的感情與瘋狂又再一次的回到體內體會著那許久沒有過的感覺。項傑終於在敲了十三家花店的門之後終於從睡眼惺忪的店主手中拿了一大束玖瑰花。這才催促辰破開著車向伊晚晴所住地小區裡趕去。
伊晚睛所居住的小區是市政府的一幢集資樓所以當項傑趕到的時候站在外邊地警衛將項傑攔了下來。
出示自己的證件之後項傑才得以進到小區內。
只是大概知道伊晚晴所居住地小區。只到這時項傑才現了一個比較嚴重而又現實的問題。那就是來到小區之後。竟是不知道伊晚晴在哪一棟房子裡邊住著的。
面對著這個比較嚴重的問題項傑思量再三還是打通了伊晚晴的手機。
所幸在臨近半夜的時候伊晚睛的手機仍是沒有關機。
電話只響了一聲便被人接起了。
「喂。」
聲音微有些沙啞而含糊想來是剛從睡夢中醒來的緣故。
看了看手錶已經是十二點二十三分了項傑心中不由閃過一絲歉然。
今天晚上所做的事情完全是沖昏了頭先是和那歐陽秘書在酒吧裡邊。聽完他所說的事情。而後自己便是瘋狂的要去尋找伊晚睛。全然沒有想到這是大半夜了而且更瘋狂的是自己竟然還去一家又一家的挨家敲花店的門傻乎乎的抱著一大束玫瑰三更半夜的跑到人家樓下來……
想到這裡項傑不禁老臉一紅。不知多久自己沒有這樣瘋狂過了沒有想到現在自己竟然還有這樣瘋狂的一天。
「你睡了嗎?」
腦中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項傑輕聲問道。
「剛睡下沒多久怎麼了?這麼晚打電話過來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輕聲答道伊晚睛聲音有些著急的問道以為項傑大半夜打來電話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找自己。
「沒沒沒。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想給你打個電話就是了。」
聽到伊晚睛有些緊張的樣子項傑忙答道。同時也在思索著自己是不是趕緊回去啊不然這大半夜的抱著一大束玫瑰花跑到人家樓下來不讓人笑話死才怪呢。
腦中怪怪的想道項傑靠在車旁也在琢磨著怎麼向伊晚睛開口了。
「真的沒事嗎?」
有些疑惑的問道或是剛剛醒來的緣故伊晚晴並沒有想太多的事情。
「沒只是想你了所以才打個電話過來而已。嗯。想你了就是這樣了。」
撫了下腦袋。項傑含糊地說道。
不知為何項傑此刻竟有種緊張的感覺。好像自從幾年前自己面對女人就再也沒有感到過緊張了不知今天是怎麼回事了。
「少貧了真地沒有什麼事嗎?想我什麼了?」
躺在床上懶懶的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伊晚睛這才有些慵懶的說了道。
「難道非要有什麼事情才能找你嗎?只是想見見你就是了。」
下意識的答道。項傑此刻真有些臉紅了。
從來沒哨想到自己在女人面靜竟然有這種不知說什麼話地感覺真是太失敗了。項傑真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這段時間沒有接觸女人的緣故了?才會造成現在這種被動地樣子。
「明天去上班了不就能見到我了嗎?怎麼感覺你今天有些不太對勁一樣?」
嗅怪的說道。伊晚睛這才感覺項傑今天晚上有些不太對勁一樣當下問道。
「沒……沒啊怎麼會啊。呵呵。那個……那個你在哪住著呢?」
雖是半夜天氣有些涼了。可是項傑現自己頭上有些冒汗。當下打著哈哈心裡已經在嘀咕著是不是要趕緊撤退了。
「就在市委家屬院的小區裡啊怎麼了?」
越來越感覺到項傑的怪異了伊晚睛此刻已經沒有多少睡意了當下將枕頭靠了起來仰靠在上邊拿著道。
「沒什麼我現在在你家樓下。告訴我你在幾號樓房間號我去找你。」
給自己點了根煙項傑深吸一口。終於狠下心來說道。
丟人就丟人了難道追女人有什麼丟人地嗎?不就是大半夜的像個傻瓜一樣的抱著一束玫瑰花跑到人家樓下嗎?有什麼了……
抱著臉厚心細人膽大的不二泡妞法門。項傑終於從這個怪圈裡邊跳也了出來恢復常態了。
…………………………
終於。當項傑抱著一大束玫瑰花站在伊晚晴門錢按響門鈴的時候他鬆了口氣。
聽到門鈴聲伊晚睛穿著一身鵝黃色的睡袍從裡邊走了出來。
透過貓眼看到項傑在外邊抱著一大束改瑰花時伊晚睛心中的詫異也越來越大了起來。
「怎麼大半夜的來了?這兩天連著忙這麼晚怎麼不好好休息一下?」
把門打開後伊晚睛靠在門前看著項傑問道。而後眼睛若有若無的看了眼項傑抱在胸都地那束玫瑰花每一個女人都不例外會被眼前嬌艷的致瑰而吸引。
「啊那個順路。我剛才出去辦了點事正好回來的時候從你這經過。所以就過來看看你了。嗯順路。」
看著伊晚晴一身寬鬆的浴袍之下那晶瑩地肌膚若隱若現項傑臉不由一紅而後把手中的玫瑰花遞到伊晚晴身前示意她拿著。
「真地沒有什麼事?」
接過項傑遞來的玖瑰花伊晚晴深吸一口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而後又有些詫異的看著項傑問道。
「喜歡嗎?」
人們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下降看來確實不假項傑牛頭不對馬嘴的反問道並沒有回答伊晚睛的問題。
看到項傑的樣子伊晚晴淺笑歪著腦袋打量著他似是想要從他身上看出些什麼來似的。而後眼中閃著一絲狡黠卻並沒有說話只是這樣靜靜的看著項傑。
看到伊晚睛直直的看著自己項傑不由老臉一紅當下說道:「沒看過我?我再好看有這花好看嗎喜歡嗎?」
目光向一旁看去項傑裝做不在意的調侃道。
「嗯非常喜歡。謝謝!怎麼會想起來送我花了?你今天很奇怪哦?」
重重的點了點頭伊晚睛臉上滿是甜蜜的笑容。雖然項傑今天的舉動有些奇怪可是畢竟是心上人給自己第一次送來的花奇怪點也就奇怪了。轉而也就不再追究項傑到底為了什麼才大半夜的跑到自己這裡來了而且還抱了一大束玫瑰花送來。
「嗯沒有了。那就先這樣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明天不用去上班了我批你的假。還有市裡邊的事情已經搞定了。明天你休息好後直接給我打電話就可以了。看來我們要好好的談一下了。」
點了下頭項傑沉聲說道而後便準備離開。
「喂?你個天有點奇怪啊?」
看著項傑就要離開伊晚睛不禁說道。
「有什麼奇怪的?真是的男人給女人送花就奇怪了嗎?切……」
沒有回答伊晚晴的話項傑邊走邊低聲嘀咕道而後便消失在伊晚晴的視線之中。
伊晚晴低頭淺笑的拿著手中那束玫瑰花站在窗前看著項傑坐在車裡消失在小區之中那從窗外流淌下來的月光悄然披在她的身上給她披上層輕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