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姜鑫的話,林豹並沒有問些什麼。因為林豹便是邊來到內地發展的其中一人而已。
可以說,林豹與姜鑫當初的關系猶如兄弟而又介於一種上下之間。
現在的一切,與姜鑫當初的有著莫大的關系,如果沒有姜鑫也便沒有了今天的林豹。
“讓這些賤人們都下去吧,太膩了。老規矩,弄幾個本地口味讓我嘗嘗鮮。”
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姜鑫瞟了一眼在包廂內勁歌辣舞的那些女人們,而後又看了眼林豹懷裡的女人。
姜鑫的聲音不大,卻非常清楚的傳入包廂內的每一個人耳中。
那些正跳著勁歌辣舞的舞女們和林豹懷裡的女人都是身子一僵,而後又強自恢復如常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
“都下去吧。阿判,一會給她們每人包一萬的紅包。”
揮了揮手,林豹示意那些舞女們都下去,而後向站在門邊的一名手下說道。而他懷裡的那個女人也知趣的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謝謝豹哥。”
“謝謝豹哥。”
………
鶯聲燕語此起彼伏,那些舞女們向林豹道謝道,然後一一走了出去。
“你還是老樣子,不要小看這些女人們。把她們惹急了會做出些什麼事可不敢肯定。你要是把我這裡的小姐們都氣走了,我以後可怎麼做生意啊?哈哈。”
給姜鑫倒了杯酒,林豹笑著說道。
“出賣自己的女人,已經放棄了‘女人’這個詞語。所以我喜歡用‘賤人’來稱呼她們。不是嗎?你罵了她們,她們還要笑著來謝你。不是賤人是什麼?”
端起酒杯向林鵬揚了揚。姜鑫嘴角掛起一抹邪笑看著林豹說道。
“鑫,你還是沒有忘了那個女人。”
在沒有人的場合下,面對著姜鑫,林豹終於收起了自己的那層面具看著姜鑫緩聲說道。
“我當然不會忘了親手殺了她時地快感和那美味的鮮血了。我要在你這裡呆半個月左右的時間,准備好我要的‘東西’。”
臉上閃過一陣奇怪的神情。姜鑫伸出舌頭舔了舔輕聲說道。
想起當年姜鑫發生地那件事情,饒是林豹闖了這麼多年仍是忍不住有些心悸。當下聽到姜鑫這樣說道,自己也不再提起那件往事了。
“你的目標完成多少了?”
腦中飛快地思索著自己手下的資源有多少符合姜鑫的條件,林豹當下直了直身子靠在沙發上看著姜鑫問道。
“外國的只玩過美國、英國、法國、俄羅斯、愛爾蘭、日本、韓國等幾個國家,另外還有中非的一些國家包括一些小國沒有玩過。咱們國內只玩過十個省三十六個城市吧?離我的目標還差很遠。這次雪域市就靠你來挑選了,你明白我地口味。”
迎著燈光晃了晃手裡的高腳杯,姜鑫躺在沙發上懶懶說道。
“鑫。有時真不明白你地口味。為什麼非要處女?要身材沒身材,要經驗沒經驗。還麻煩。怎麼比得上成熟女人玩著盡興?”
喝了口酒,林豹便又想起姜鑫當年說過的話和那個宏大無比的目標起來。
“這是一種享受,一種占有的快感。想一想,一個女人純潔無比的身子,她地唯一被你所占有。那種快感和成就感是怎樣的一種感受呢?處女。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美味之一。不同地女人有著不同的感覺,你玩的女人還是太少了。”
輕啜口酒,姜鑫臉上閃過一絲陶醉的神情閉著眼睛說道。包廂內有些昏暗的燈光映著他那邪美異常的臉龐顯得更加妖異萬分。仿佛一個俊美無比的妖魔出現在人間一樣。
看著姜鑫那俊美異常的臉龐,與那臉上不相稱的邪美笑容,搖了搖頭,林豹有些頭痛的說道。
“我可不會像你一樣開著豪華游輪去大西洋去尋找那什麼美人魚來享受。更不會瘋狂的想要把這世界上所有國家的女人都玩個遍。那簡直是太瘋狂了。”
面對著這個兄弟兼大哥的人物,饒是林豹再怎麼心狠手辣也沒有辦法對他的行事作風有什麼可說的。
每每想起當初姜鑫突發奇想的想要找一只美人魚來享受一番,林豹便不禁搖頭苦笑。
先不論這世上有沒有美人魚,單說花那麼大的人力物力來為了享受一番,一般人還真做不出來這種決定。更別說姜鑫那個宏偉的目標,要玩遍這世上所有國家的女人。這種目標,這種野心,就連林豹也只能是望而興歎,搖頭無語了。
“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屬品而已。難道我來到你這裡還要我親自出去找女人?”
看著林豹同樣的搖了搖頭,姜鑫不禁感歎林豹這幾年在內地過的有些安逸了。太貪圖現在的生活,而把以前的野心都磨平了。
“正好我這裡這幾天來了個比較有意思的小女孩。是個雛兒,不過可能性子有些烈,不知道你能馴服不能。”
頗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林豹放下手中的酒杯向姜鑫說道。
雖是和姜鑫聊了這麼久,可是林豹對於姜鑫要他幫什麼忙卻一直沒有問過。因為他知道,姜鑫辦事從來沒有失手過,更不會害自己。自己和他在一起,只用徹底的執行他的命令就行了。
這,也是林豹這麼多年雖然脫離了姜鑫但是一直對他忠心的原因所在。
“不是雛兒的女人有幾個性子烈的?又有幾個是雛兒那樣的風味的?明天把她送過來,現在帶我去看看你這幾年在這裡經營的怎麼樣。”
放下酒杯,姜鑫微晃著身子站了起來向林豹說道。
“還是免了吧
|時一定又會說我沒用,你總是拿你的標成就。可是我能和你比嗎?”
苦笑著搖了搖頭。林豹站起身來扶著姜鑫說道。
“沒用地家伙,走吧。如果不鞭策著你的話,恐怕你早死在別人的手裡了。”
拍拍林豹的肩膀,姜鑫別有深意的說道。這讓林豹想起了當年自己初來這裡打天下地時候,有一次一敗塗地被仇家追殺時從暗中出現的那批幫了自己地神秘勢力。
也正是那個時候起。林豹才知道姜鑫在暗中一直給自己布置了一批人手保護自己。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林豹在這裡徹底穩固下自己的地位之後,那股神秘勢力才從身邊消失不見。
或許姜鑫的兄弟不多。但每一個都是能讓他們甘心情願的命獻出來的角色。
這個外表比女人更加俊美異常的男人行事作風往往出人意料之外。
“那好吧,希望這一次能夠讓你比較滿意一些。”
點了點頭,林豹跟在姜鑫身後說道。
…………
與此同時,在雪域市公安系統地總指揮中心馬秉龍也在冥思苦想的研究著阿瑤地檔案。
在和項傑的通話之中,馬秉龍明顯的感覺到了項傑對於這個阿瑤的重視程度。雖然不太明白項傑到底是為了什麼對這個女孩有所重視。可是有一點馬秉龍非常清楚,如果自己這次完不成這個任務的話恐怕這一次項傑可不會像上一次在警局那個對自己不再追究。多多少少要對自己留下非常不好地印象。
堂堂一個市公安局局長竟然連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都搞不定。還讓她從自己的手底下輕易地溜走。這對於一個公安局局長來說真是莫大的諷刺,如果動員全市的警力還找不到一個小女孩的話。那他這個公安局局長恐怕就真的要做到頭了。
在原則性方面沒有犯什麼錯,卻在這工作上邊有了疏忽,這一點連馬秉龍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所以此刻雖然已經是深夜了,可是馬秉龍仍在研究著這份從阿瑤出生起一直到現在的檔案資料。
而各分局的警力都已經出動了,可是仍舊是一點消息沒有。這讓馬秉龍甚為頭痛萬分。
看著檔案上邊。自從這個小女孩上初中之後便慢慢被影響學壞,一直發展到後來的逃課、酗酒,再到後來和社會上的一些小混混瞎混。跳舞、迪吧、嗑藥……
等等!迪吧!嗑藥?!
驀然間,馬秉龍的目光落在這兩個字眼上邊。
而當初阿瑤正是因為在迪廳裡邊嗑藥被帶進警局並認識項傑的,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項傑才在公安局裡邊鬧了這麼大的動靜起來。
在這深更半夜裡邊,只有三個地方能正常營業。
夜總會一類的娛樂場所,旅館,網吧。那麼搜尋的重點應該全力放在這上邊,而不是在街上漫無目的的尋找。
靈光閃現之間,馬秉龍立即下命令讓下邊人手搜尋的重點放在了這三個方面上邊。而且下令讓他們盡量穿便裝去這三個場所,以免以起不必要的事情。
揉了揉兩邊的太陽穴,馬秉龍終於松了口氣。如果推測的沒有錯的話,這個阿瑤在這深更半夜裡邊去這三個地方的可能性最大。
照這個這個搜索范圍和力度來看,已經堪比搜查要案重犯的力度了。如果這樣再找不到那個小女孩的話,他這個公安局長恐怕不用這個新上任的市長批示,自己就能引咎辭職了。
…………
凌晨兩點多鍾,氣溫也在漸漸涼了下來。
不知走了多久,蜷縮著身體抱著雙肩的阿瑤停在了一間酒吧前。
看著這間酒吧的裝修有些豪華,而從裡邊傳來的喧囂聲更是在這空曠寂靜的夜裡顯得一絲怪異至極的暖意。
抽了抽鼻頭,阿瑤看了眼身後那空曠而冷清的街道又看了看身前這花紅酒綠的景象,而後向這間酒吧走了過去。
沒有看門口那兩名保安看向自己那怪異的眼神,阿瑤徑直走了進去。
剛剛推開門,一陣強勁的音樂聲便傳了過來,更帶著人們那瘋狂而又怪異的尖叫聲。
這種氣氛仿佛是點燃了體內那奇怪的血液一般,莫名的一種說不清的快感在體內蔓延並沸騰起來。
叫了幾瓶啤酒,阿瑤便座在吧台旁邊喝了起來。
聽著強勁的音樂,看著那瘋狂扭動的人群,有些可笑但又讓人有種想要跟著一起瘋狂,一起放縱的想法。
一瓶又一瓶的喝著啤酒,阿瑤想要把自己灌醉,想要讓自己忘了一切不開心的事情。只有這樣,才能徹底的麻木,才能徹底的快樂起來。
醉了,放縱著自己,這樣整個世界便沒有了痛苦,沒有了一切。有的,只有迷醉,只有瘋狂的放縱。
終於,在那酒保詫異而又戒備的目光裡,阿瑤不知喝了多少瓶啤酒而後搖搖晃晃的從吧台旁站了起來。
為老娘沒有錢付你?!”
醉眼朦朧的看著那個酒保,阿瑤含糊不清的喝道,而後從包裡邊抽出了幾張百元大鈔看也沒看的甩在了那個酒保的臉上,而後搖搖晃晃的向一旁的沙發走去。
那個酒保看了阿瑤一眼,而後沒有說些什麼把吧台上灑亂的錢收了起來,當然,多出來的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邊。畢竟,錢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什麼尊嚴之類的,在這個環境裡邊並不重要。這,就是社會,很現實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