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數年前,西派系的力量在這四派之中已經隱隱成為第一大派系。而就在當時,西派的勢力發展到南方。同時也是因為賴昌星的關係,帶動了那一方整個經濟的飛躍。正當西派一路順風的時候,這件事情被人捅到中央引起第五勢力的注意,而後一路徹查下來,結果一省官員全部落馬。最後從中央直接組織專員前往徹查這件事情,而當時這些派去徹查的人就是由四大派系聯合組成的人員。」
項雲龍徐徐說起當年的往事,想起那個時候西派系是何等風光,可是現在卻都成了過眼雲煙。
「可是從另一個角度上來說,這件事情也帶動了那一省的經濟發展。為什麼會引起了第五勢力的注意?而且從最初他的發展來說,一定也引起了另外幾方勢力的注意。可為什麼到最後第五勢力才出手?」
對於第五派系,項傑心中越來越重視起來。
現在只憑著一個皇派系出來的林家就差點把自己置於死地,那麼可想而知,在這皇派系之上隱於其中的第五勢力又是一個怎樣的存在了。
「他的存在對於西派系來說是一個好的契機與發展的機會,可是對於整個大環境來說那就是整個西派系利用大環境來發展壯大自己。最終的結果會讓西派越來越壯大,更有甚者對整個國家都造成一定的影響。這無形中已經觸及到第五派系的底線。如果到時國將不國,整個國家陷入內亂之中,一切都成了過眼雲煙。五大勢力也將不復存在。所以在這個大前提下,第五勢力是不允許有任何一個派系超過這個界限,一旦觸及到可能顛覆整個國家地底線第五勢力都會毫不猶豫動手!就像這件事情發生之後,徹查下來,整個省的官員全部涉及其中。可想而知。當時的西派勢力達到了一個怎樣恐怖的存在。」
搖了搖頭,項雲龍在地圖上指了一下當初被西派系勢力達到的省份向項傑說道。
地確。當時整個西派勢力雖然在西部勢力稍小一些,可是他們已經漸漸向南方一些高速發展城市延伸著自己的勢力。最終,幾年地經營下來達到了一定高度。可是奈何走了邪道,最終被第五派系以雷霆之勢掃平。
「那為什麼整個西派系沒有被掃平?而現在還存在呢?」
如果按照父親所說的那樣,西派系已經危及到了一定程度,為什麼不趁勢將他全部除去。還留著他做什麼?這一點是項傑的疑惑所在,難道說第五勢力有什麼顧忌或者說是軟肋的存在?
「制衡!如果當時把西派勢力整個剷除的話。那麼就剩下了其餘的三大派系。當時皇派系趁著這個機會也將勢力發展到了南方,而南派系趁著地利地關係更是將西派系留下的資源進行整合。最終,南派系也趁著這個機會壯大起來,有了和皇派系相抗衡地實力。如果當時將西派系除去的話,那麼最終的結果是皇派系一家獨大。南派系一舉躍至第二大勢力與皇派和東北派系形成三足鼎立之勢。而正因為西派系的存在,才沒有讓另外幾個派系過分壯大,一直到今天。這四大派系都是一個非常微妙的形勢存在著。這也是西派系存在地原因所在。」
項雲龍點著地圖上北京的位置向項傑說道,而後在那個地方重重一點。
「也就是說,第五勢力之所以存在就是為了維護整個局勢的穩定,一旦有哪個勢力一家獨大,或者是有危及整個穩定地危險的話,第五勢力就會毫不猶豫的動手?那麼這第五勢力到底是什麼人在掌控著?又怎樣來保持這其中的穩定性而不被這四大勢力所用?」
看著地圖,項傑若有所思的問道。
對於這第五勢力,項傑的興趣越來越大起來。
既然有著這麼一個勢力的存在,那麼其他四大勢力又為什麼不把主意打到這第五勢力上邊來呢?
看了眼項傑,項雲龍的眼中流露出少許讚許之意。
和項傑說了這麼多,項雲龍
讓項傑抓住這整個事件的重點所在。也就是這第五在這其中第五勢力佔據著至關重要的作用。雖然平時不怎麼在表面上活動,可是在這幾方勢力裡邊,第五勢力絕對有著不可替代,不可忽視的作用。
「剛才我對你說過,第五勢力又稱『嫡』系。是建國最初期的那幫元老派系所專門成立的派系,這也是最為神秘的派系所在。沒有人確切知道裡邊的成員就是什麼人,也沒有人知道這裡邊一共有多少人。哪怕是被吸引進去的四大勢力的人也不瞭解這第五勢力是一個怎樣的存在,那才是真正的『中央』!平時各派系怎樣活動與爭鬥都沒有什麼,可是一旦觸及了第五勢力的底線,那麼這個觸及底線的派系便一定會受到第五派系的打擊。不管是在官場上還是商場之上,都會有第五勢力的出現。就像你這次一樣,只是稍微觸碰了一下這個底線,便讓皇派系抓著機會向你出手。若不是你外公在旁周旋的話,這次的事情恐怕沒有這麼容易就完結的了。而且就算現在,恐怕這件事情也不是像你外公所說的那樣,簡單的對林家做個交待就成了。」
直起身子,項雲龍靠在沙發上長吐口氣向項傑說道。
他所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現在已經全部告訴了項傑,至於以後的路該如何走,那就看項傑自己的了。
他這個做父親為他所做的也就這麼多了,那個他所從未到過的位面只有讓自己的兒子去替他實現了。
「那外公他不會被這件事情有所牽連?」
猛然間聽到事情還沒有完結,項傑不禁座直身子看著父親問道。
「你回來這幾天也沒有聽到什麼風聲,應該沒有太大問題才對。不然的話,你外公那邊就傳回來消息了。好了,能告訴你的也就這麼多了。至於你以後的路該怎麼走就要看你自己的了,去往雪域市也是你另一個起點。至於能否把握的住,抓住這個機遇邁進那個位面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記住一點,有銳氣的同時也要『謹小慎微』,這才是官場上生存的不二法則。越向上走,你就越要謹慎一些。官場,永遠不是那麼簡單。一個充滿權術遊戲的地方,稍有不慎,你便永無翻身之日。」
搖了搖頭,項雲龍邊收起桌上的地圖便向項傑說道。
畢竟這幾大勢力的範圍並不是自己所接觸過的,以後如何還是要看各人自己的處世方法了。
「我知道了,爸,放心吧。」
點了點頭,項傑說道。
從始至終,項傑緊皺的眉頭就沒有鬆開過。這一切的一切給項傑帶來了一定的衝擊,這個從未想到過的位面讓項傑有了一種不知從何下手的感覺。
在這個大環境下邊,若是想要更好的生存就要遵循這個環境的法則,又或是建立起屬於自己的法則出來。
生活在別人的法則之下,並不是想要的。
男人,一種永遠不會臣服於別人的動物。而項傑,恰是其中一員。
父親已經回到房間休息了,關上燈,燃起一支煙。項傑讓黑暗包圍了自己,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項傑養成了在黑暗中思考問題的習慣。
隨著煙頭那微弱的光亮在黑暗中冷卻,煙霧繚繞在項傑身邊。
靜靜思考著種種關係的項傑,眉頭之間也在慢慢舒展開來。
最終,將煙熄滅,整個空間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創造屬於自己的法則吧,若毀去一個勢力不夠的話再毀就是了。」
黑暗之中,淡淡說道,項傑整個人彷彿都融入黑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