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天朝 第二卷 海南—程子強篇 第六章 拆遷之戮
    那引起殺戮的子彈擦著程子強的脖子飛了過去在程子強的脖子上帶出一條深深的血槽傷口如果再稍微深一點就有可能掛斷程子強脖子上的大動脈。程子強雖然沒當過兵但是自小在槍堆裡長大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裝死比較好因為在除了誤傷和有意洩憤的前提下是沒有人向一具屍體開槍的於是程子強在中彈的一剎那手捂著脖子順勢倒下了。

    李芝華等人見程子強中彈倒下心中一沉尤其是李芝華二人主要是政見不同而導致的分手現在看見程子強被一槍打倒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絞痛來。畢竟程子強為人還不壞就在剛才他還在為雙方能夠和平解決爭端而努力呢。但此刻事情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村莊的守衛者們早就被乾渴堆積了一肚子的怒火這無意中的一槍就成了武裝衝突的導火索終於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打了一排槍沒打到藍裡公司的人到把隔離帶裡的警察打倒了三四個。見打倒了警察眾人心中均是一驚畢竟警察屬於公務人員所有人都知道這下麻煩大了。

    雖然有同時被打傷但警察們畢竟比烏合之眾訓練有素在沒有得到上級命令的情況下他們並沒有採取報復行動除了搶救傷員他們依然站在自己的崗位上。

    程子強的「屍體」由於比較靠近村莊的防禦工事為了不引起誤會警察們的救助並不包括程子強。

    火辣辣的太陽曬著連空氣都變得灼熱村莊的守衛者們沒有再開槍戰鬥前的寂靜籠罩著一切。

    警察們終於開始行動了他們開始撤離。但最後一個警察裡開後對峙雙方的面前出現了一塊開闊地。藍裡船運的保安和武裝工人在推土機等高大鋼鐵身軀的掩護下開始向村莊移動。

    裝死的程子強感到了大地的震動他知道一場殺戮即將開始真是功虧一簣啊他沒能阻止它的生甚至沒有能夠推遲它的生。程子強想立刻站起來用自己的血肉之軀來阻止這場殺戮但他同時也感到了死亡臨近帶來了恐懼他怯懦了他沒能站起來他甚至給自己找了個合情合理的借口:我一個人就是搭上性命也不能解救幾百人的。就這樣程子強犯下了一個讓自己終生遺憾的錯誤同時也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一個富家公子的程子強就此死去了一個歷史上被人熟知的程子強誕生了。

    儘管藍裡船運的武裝人員離的還遠但是村莊的保衛者們為了給自己壯膽便用手中的武器亂射一氣浪費了不少彈藥。藍裡船運的人躲在推土機後面也不還擊只有極個別的倒霉蛋被流彈擊傷。

    「停火!停火!」村莊的守衛者中王順由於自小在程家長大對於作戰算是比較有經驗的。他在戰壕裡來回奔跑呼喊著終於讓大家冷靜下來槍聲變的稀疏了。

    按照薩爾維特在漁村的臨時戰地委員會的人事安排李芝華任委員會主席嚴木昭是宣傳幹事王順是戰地幹事所以一旦戰鬥爆王順的話無疑就成了最高的命令。

    看著藍裡的武裝人員慢慢地逼近王順大聲命令道:「各戰鬥小組注意:槍手子彈上膛擲彈小組準備燃燒瓶!」

    這時李芝華提著一支m-21型軍用手槍(這是從程子強住所搶來的武器之一)貓著腰來到王順面前問:「為什麼停火?沒看見他們逼上來了嗎?」

    王順一面從一個射擊孔觀察情況一面說:「我們的人射擊訓練不足子彈也不充裕離遠了開槍等於自殺還有這個推土機前面那個大鐵鏟像個盾牌一樣子彈根本打不穿所以必須等他們再近一點用燃燒彈對付他們。」

    李芝華覺得有道理從另一個射孔向外觀察說:「已經很近了啊還不開始?」

    王順的眼睛狠狠地盯著那越開越近的推土機口中喃喃自語說:「再等等遠了怕扔不過去再等等近點再近點近點……」

    李芝華握槍的手心已經浸滿了汗水她甚至可以聽見自己砰砰的心跳戰鬥前的壓力讓她的自控能力越來越弱她越來越想立即跳出戰壕把彈匣裡的8粒子彈全射出去但她忍住了村莊所有的守衛者都忍住了。

    突然猶如晴天一聲霹靂王順怒吼一聲「開火!」守衛者們壓抑的情緒得到了一時的宣洩人們怒吼著將各種步槍獵槍、手槍的彈藥向藍裡船運的武裝人員身上傾瀉過去。

    藍裡船運的武裝人員受到打擊胡亂還擊著紛紛躲藏到推土機的後面推土機的駕駛員也高舉起推土鏟護住駕駛室。

    見對方紛紛躲避己方的火力王順見時機已到大吼:「燃燒彈!」

    聽到命令擲彈小組立即在火力的間隙投出兩排燃燒瓶藍裡船運的十於台推土機立即被烈火包圍駕駛員變成一團團活球跳出駕駛室。在地上翻滾著哀號著連王順都被自己所導演的這一幕驚呆了畢竟這不是遊戲眼前所燃燒的都是一個個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

    到是李芝華這個女人果然與眾不同烈火激了她血液中那最原始的獸行她鼻息煽動著就像一頭嗜血的雌獸她跳出掩體揮動著手槍大聲喊著:「衝啊把他們徹底趕出去!」說完抬手「砰砰」就是兩槍。眾人此時也給刺激的亢奮起來眾人也大喊著「衝啊!殺啊!」的口號向著藍裡船運的武裝人員起了猛烈的突擊!

    在戰鬥起之前夏雯就按照程子強的安排把村裡的部分婦女兒童和老人集中到村裡的小教堂裡。夏雯知道程子強的用意:一個人也許會朝婦孺開槍但是要想一群婦孺開槍就只有畜生才幹的出來了。

    大家提心吊膽地在教堂裡等前面的消息的時候槍聲突然響起大家的心裡都是一緊有的女人還哭泣起來——他們的親人正在村口戰鬥怎能不叫人牽腸掛肚?而且他們還在擔心自己未來的命運。

    當槍聲一度停止的時候眾人心中都不斷地猜測著村口的局勢然而槍聲再度響起而且密集而激烈所有人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

    夏雯幾乎絕望了槍聲的響起意味了程子強調停的失敗。那程子強現在怎麼樣了呢?是否已經安全的離開?在他進入大學的第一天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程子強她幾乎立刻就愛上了他。他英俊瀟灑又有文采關鍵是他身上沒有那種尋常富家子那種盛氣凌人的架勢他為人謙和樂於助人幾乎是個完美的男孩。可對照自己夏雯感到自卑除了自己情真意切的愛情之外她幾乎沒有一樣拿的出來的東西出身貧寒不說連美貌也沒有所以當她得知程子強在追求李知華的時候她傷心之餘也從心眼兒裡為程子強祝福。對於程子強嫖伎的事情夏雯一點也不覺得那是程子強的錯錯應該在李芝華身上為了一種所謂意識形態居然可以傷害一個愛自己的人夏雯覺得不可思意。

    可這幾天生的事情讓夏雯感覺自己是在做夢程子強居然吻了她儘管出於少女的矜持她推開了程子強襲向她胸前的手。可在那個下午她怎麼也無法入睡。儘管她知道程子強是個樂於助人的人但是她還是樂意認為程子強為漁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她有點後悔:為什麼不那時就給了他呢?如果他這次有了什麼意外那該怎麼是好啊。

    正當夏雯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喧嘩從門外傳來她正想出去看看究竟生了什麼事情教堂的門就被人從外面猛地推開幾個村民在門外大喊:你們怎麼還在這裡呀我們打贏了!還不去揀戰利品!晚了就沒了!

    「真的?」眾人又驚又喜。

    「龜兒子才騙人!」話音未落答話的人已經不見蹤影了。

    大伙頓時鬆了一口氣爭先恐後地往門外湧夏雯急得大聲勸阻:「別忙別忙外面情況還不清楚呢。」可現在哪裡還有什麼人肯聽她的?眾人不但不害怕了還希望能揀點「戰利品」點小財貼補家用呢!那興高采烈的表情根本不像一分鐘前還擔驚受怕的樣子。

    然而如果蘭大山會被如此輕易的打敗他就不是蘭大山了。無論是人生閱歷還是社會經驗他都比李芝華王順等人高的多在組織進攻前他就想到了村莊守衛者們可能起的反擊。於是他早早地就組織了一支預備隊:他讓七八輛裝載機排成一排每台裝載機的鏟斗裡都安排了兩個霰彈槍手車頂上也站著兩三個這樣一共就有三四十名槍手設伏清一色地裝備五連的霰彈槍也就是說在在3o秒之內他們會把數百霰彈傾瀉到進攻者的頭上。這些霰彈在幾十米外射擊幾乎無須瞄準而且極少致人死地但又足以讓人在瞬間喪失戰鬥力。

    當藍裡船運的武裝人員兵敗如山地向後潰退下來的時候藍大山讓預備隊作好了戰鬥準備。一隻隻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因勝利而得意忘形的村莊守衛者們。

    王順眼尖他看見了蘭大山設伏的槍手也看穿了他的企圖。

    「快撤!快撤!」王順試圖收攏他的部隊但他的部隊已經被勝利沖昏了頭腦根本沒有把他們指揮官的命令放在眼裡直到第一批霰彈的到來都沒有讓他們徹底的清醒。

    霰彈強單調的上膛聲和轟鳴的槍聲在加上霰彈尖利的呼叫和傷者的呼號造成了村莊守衛者的失敗。正規軍隊與烏合之眾的區別之一就是:正規軍隊在遭到打擊受到傷亡時能夠立即組織反擊並且其對痛苦與傷亡的承受能裡很強而匆忙組織起來的人員是做不到這一點的。在霰彈的猛烈射擊下村莊的守衛者很快從狂熱的進攻者變成了一群怯懦的逃竄者他們以比進攻更快的度潰退了。王順設想的稍微後撤一下再組織反擊的計劃隨只落空。嚴木昭、李芝華為了扭轉敗局身先士卒舉槍向裝載機車頂上的槍手射擊可沒打幾槍嚴木昭面部就被流彈擊中滿臉是血眼睛也跌落一旁王順見事不秒衝上前拖了李芝化華就跑李芝化大叫:「木昭受傷了!」

    王順看也不看地說:「他沒救了我們撤。」

    王順原打算在防禦工事後面再組織防禦可是蘭大山的反擊又開始了在巨額獎金的刺激下裝載機一馬當先後面是保安和武裝工人倉促修建的工事擋不住裝載機的履帶王順組織防禦的設想再次落空了。

    不遠處王署長看見藍裡船運的武裝人員攻入了漁村轉身對手下警察說:「漁村的人敗了你們立即行動讓藍裡的人都撤出來盡量不要和他們生正面衝突但一定要制止殺戮行為。」

    警察們行動了跟在藍裡船運武裝人員的身後進入了村莊這就是薩爾維特人的歷史教科書上關於資本家和警察勾結進行屠殺的由來。

    村莊的保衛者們亂哄哄地逃回漁村後迎面就遇到了前來慶祝勝利的老幼婦孺們兩股人流彙集在一起讓局面更混亂了有的武裝村民扔掉了武器往家裡躲有的拖家帶口的逃向海邊企圖駕船逃跑結果躲在家裡的被裝載機推倒了房子壓在屋裡逃向海邊的部分人也被藍裡的武裝人員用槍打倒在海灘上雖然警察及時介入制止了更大悲劇的生但是殺紅了眼的藍裡武裝人員還是做了不少的孽甚至還生了強*奸事件。一名當時參與了這次殺戮的藍裡保安曾寫信給他的朋友吹噓:「我那天至少用槍打死了三個人一個穿戴象學生。事後才現自己的胳膊也受了傷但當時一點也感覺不到疼。後來警察來了要我們撤退我們就和警察吵了起來我當時一槍托打青了一個警察的眼睛結果警察就把我的槍沒收了但沒有逮捕我我想是不敢得罪我們吧。接著我和幾個朋友現廢墟裡伸出一隻手來我們就把那人挖出來了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房子塌的時候她躲到桌下只受了點輕傷。警察人手少就要求我們帶那姑娘回去治療可我們帶那女孩走的時候那女孩象見了鬼似的掙扎結果衣服給撕開了。我突然感到一陣衝動你當時不在場那女孩雖然黑了點可人小波大。我這方面一向不行你是知道的可那天的慾望卻特別的強烈。結果也是幾個朋友幫忙當我說要調教一下這女孩的時候朋友門都知趣地走了。我就在救護車裡把那女孩給幹了兩次前後都干了等於干了兩個處*女當我休息了一下想再來一次的時候警察又來了把我抓了起來幸虧當時挺亂的警察人手也不多幾個朋友又趁亂把我給搶後來出來了。我再和老婆和妓女都沒啥感覺可惜呀這種機會不常有現在要給抓住沒少說也得判七年……」

    還有寫逃命的村民想起剛才躲避的教堂來了又紛紛往教堂跑一些武裝的村民也在其中夏雯守在教堂的門口凡是武裝人員必須要先放下武器才能進入教堂避難。一般的村民幾乎沒反對的但是堅定的薩爾維特人卻不那麼容易放下武器的在進入教堂被拒絕後他們就借助教堂附近的房屋繼續戰鬥可是這樣一來雙方的武裝人員就以為教堂就是武裝護村的中心所有的人都往這邊集中頓時子彈橫飛連教堂的頂鍾都挨了不少子彈出陣陣的哀鳴彷彿是上帝的歎息。

    王順知道這樣臨時拼湊起的陣地是不可能阻擋多久的只有進入教堂利用人們都宗教的敬畏和教堂堅實的牆壁才有可能爭取時間使事態得到轉機他決定去親自說服夏雯誰知道夏雯這丫頭油鹽不進一口咬定不讓武裝人員入內王順眼睜睜看著年輕的薩爾維特人一個個中彈倒下火上了頭一邊招呼手下一邊硬往裡闖夏雯也急了——要是這夥人進去了裡面就有可能成為戰場用雙手就把王順往外推夏雯雖然是女孩子可她畢竟是漁民的女兒有兩膀子力氣居然和王順糾纏起來可是王順手上還拿者槍呢是一隻雙管獵槍混亂中一個不小心也不知道是誰的手扣動了扳機夏雯目光突然一下變的呆滯瞪著王順委靡倒下了。王順槍裡裝的是霰彈把夏雯的右胸打的血肉模糊。

    王順呆了。雖然他和夏雯不是情侶但同學多年關係一直不錯他怎麼也沒想到夏雯會被他王順的槍打倒。

    他一直呆立在那裡直到李芝華等人把他連推帶拽地弄進了大門。教堂的大門關上了夏雯被留在了門外留在了一群傷者和死者中間。

    在藍裡船運開始反擊後程子強終於獲救了他不用裝死了。他為剛才的怯懦感到羞恥獲救後他沒來的及包紮傷口就跟隨藍裡的武裝人員進入村內憑藉著自己的身份到也避免了幾起殺戮。但他的主要目的不是這個他只要是想找夏雯他甚至後悔為什麼要讓夏雯捲到這個是非裡面來但後悔是無濟於事的。

    程子強來過村子幾次知道村子裡小教堂相對安全些。進村後就直接往小教堂去可到處都是戰鬥子彈橫飛不說遇到藍裡的武裝人員濫殺無辜又不能不管就這樣耽誤了不少時間事實上如果不是他身邊有幾個奉命救了他又一路跟隨他的藍裡武裝人員的保護他可能早就死於非命了至少也會挨上幾頓暴打。

    一路上他還看見了蘇西和幾個拿著照相機、筆記本的人再東遊西逛的他們顯然不是一般的記者應該是蘭大山請來的撰稿人或者是律師。程子強暗暗罵道:「老狐狸這麼早就開始收集對自己有利的證據了。」

    好容易到了小教堂雙方正正打成一鍋粥似的再也不能前進半步等到薩爾維特人全部撤入了教堂藍裡的武裝人員才趁機把教堂包圍了起來但幾次試探性的進攻都被一陣槍火打了回來。

    程子強努力擠到了進攻者的前面儘管他的這種舉動引起了別人的不滿但是他現在顧不得這麼多了。因為他看見了他不想看見的一名穿著與夏雯一樣的少女仰面倒在教堂的台階上生死不明。程子強揉揉眼睛從一名武裝人員手中借了個望遠鏡過來這下看清楚了那的確是夏雯她那染血的胸膛還在微微的起伏她還活著!程子強把望遠鏡隨手一甩就要往前衝但隨即就被藍裡的一名保安拽住。

    「太危險了程少爺。「那保安說。

    程子強摔開保安的手脫下白襯衣在手中揮動著向教堂的大門走去一步、兩步短短幾十米的距離此刻居然顯的那麼遙遠……路上開始有傷者向程子強伸出手希望得到他的救助但程子強視而不見教堂裡的人始終沒有開槍。程子強終於走到了夏雯的跟前他伏下身子輕輕地呼喚她的名字在他的呼喚下夏雯虛弱地睜開了她的眼睛說:「你來了?」僅此一句話程子強就已經熱淚瑩眶了。

    「我這就送你去醫院。」程子強說著就要去抱夏雯。

    夏雯阻止了他說:「不要一動我立刻就會死的。」

    程子強的眼淚落到了夏雯的臉上。

    夏雯說:「子強我冷把你的襯衣給我蓋上吧。」

    程子強輕輕點著頭把自己的白襯衣蓋在了夏雯的身上。

    夏雯的手在程子強的襯衣下摸索著程子強說:「你別亂動我馬上叫醫生來。」

    夏雯嘴角含著笑說:「怕是來不及的你還記得昨天嗎?一切都是那麼充滿希望。」

    程子強沮喪地說:「都是我的錯是我沒用……我。」

    夏雯說:「不是指的這個是你……昨天親我的事。」

    程子強哭道:「別說了是我不好。」

    夏雯說:「時間不多了你還是把昨天的事情做完吧。」說著彷彿是用最後一點力氣她把程子強的手拉進了襯衣下面。夏雯剛才已經揭開了自己的衣扣她把程子強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左**上面說:「她是你的了昨天就該給你……」

    程子強已經泣不成聲。夏雯的**像個小巧的倒扣的碟子結實富有彈性不過她是冰冷的生命已經逐漸離開夏雯的身體。

    夏雯的手又把程子強的手移到了她的右胸說:「還有……」

    無情的霰彈已經把那裡打的一片模糊完全失去了**應有的輪廓。

    夏雯最後說了一句:「真幸福啊。」之後又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頭顱歪向了一邊。

    「雯雯!雯雯!」程子強瘋嘶的呼喊也不能喚回夏雯的靈魂她煽動著潔白的羽翼微笑著看著程子強把火熱的吻印在那冰涼的唇上。

    燃燒的村莊裡老村長在警察的護送下蹣跚而行他已經沒有了眼淚最後他來到海邊兩腿一軟跪在了沙灘上把一紙中止令扔向天際用沙啞的嗓子喊道:「晚了就差一顆米也不得行呦。」海風帶走了遲來的法律文書也帶走了老人那悲愴的呼喊。

    蘇西手中相機的閃光燈不停地閃爍著記錄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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