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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上)
「幫我去殺了阿大。」三哥的目光很平靜似乎他在談論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的生命而只是路邊的一隻流浪貓一樣。
「時限?」我問了一句沒有抬頭繼續看著文件中的資料。
「一個星期之內。我知道你搞得定的。」三哥笑了笑。「還有別忘了幫我訓訓那幫小子。他們都是aBc性子很野不好管不像國內來的那麼老實。」
「那你是在說我老實落?」
三哥哈哈一笑沒有接話我站了起來和他握手然後退出了房間。看了看手中的文件夾我再次苦笑了一下自己這算是殺手麼?
回到房間白勝蘭還沒有起床。她慵懶地縮在毛毯裡面就像一隻安靜的小貓。我看著她甜美的睡姿心中一動俯下身去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她的睫毛顫抖了一下卻沒有醒來依然安靜地躺在那裡。我在心裡笑了。她居然在裝睡?難道是看我回來了緊張麼?不敢面對我麼?想到這裡就連我的心中都不免有些緊張起來。我將文件鎖在櫃子裡面想了想脫掉了外衣斜靠在床邊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了我的胸口上。她終於沒有繼續裝下去睜開了大眼睛眨了眨一瞬不瞬地看著我的臉。
「怎麼了?」我疑惑地問難道我臉上有什麼沒洗乾淨的東西麼?
「沒什麼!」白勝蘭的臉紅了一下轉過頭去。「你這個大壞蛋一回來就佔人家便宜。」
我哈哈一笑問道:「什麼時候醒的?」
「你一回來就醒了。」似乎是被我撞破了她的偽裝有些不好意思。她扭動了一下卻不願意回頭看我。
「累不累?」
「有一些吧。不過休息了一晚上感覺好了很多。」白勝蘭伸了個懶腰。她嬌好的身體在我的胸前來回磨蹭了一下讓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你有心事?」她突然問道。
我笑了。簡直就像是我肚子裡面的蛔蟲啊居然連這個都知道。不知道為什麼和白勝蘭說話總是很輕鬆的感覺。這和姚靜還有陳韻都有太大的不同。在姚靜的面前我就是她的大哥哥說話雖然輕鬆但總得讓著小姑娘吧?有些東西自然地就被我掩飾了過去。陳韻就更不用說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會很有壓力很多東西都不敢說不想說不能說。
而白勝蘭就不同。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可以很自然不用刻意地討好也不用委屈地忍讓有什麼說什麼。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恩我有事情做了。你知道我到這裡來是跟三哥的。」我想了想也沒有瞞著她。「我不能光吃飯不做事沒有人願意養著一個吃辦飯的。」
她點了點頭:「我知道男人總會有自己必須要做的事情。怎麼?心裡有什麼想法?」
「這畢竟是我第一次為三哥做事難免緊張。」
「林與我聽說你是上過戰場的人?」
「是啊我身上的傷都一大把呢。不知道以後老了會不會一到陰天就無法動彈呢。」
「那你還緊張什麼?戰爭都見識過了怕黑社會麼?」白勝蘭突然轉過身來甜甜地一笑。
「林與這可一點都不像你的風格哦!」
我啞然失笑。這也太搞笑了吧。怎麼說俺也是久經沙場的老兵了怎麼這個時候玩起緊張來?真是……居然還要女人安慰?看來自己不僅是武功沒了信心也給消磨得差不多了呢。
我輕輕地撫摩著這個女人的頭。真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需要一個女人幫助的一天。這說起來是不是很沒有面子呢?其實我倒不覺得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女人嘛。當然我更喜歡的是後面那一句。哪一句?就是那一句啊。每個非常成功的男人背後都不止一個女人。
自己還真的不止一個女人呢。挖嘎嘎……
「你怎麼突然笑得那麼淫蕩?」白勝蘭抬起頭來眼睛裡有一絲惱怒。不過惱怒之中卻有七分的羞澀。
這……這不會被她看出來了吧。我靠那也真的是夠邪了。
「麼……麼有啊……我怎麼會笑得很淫蕩?」
「哦?」白勝蘭柔柔地拋過來一個媚眼一雙白生生的手臂無聲無息地繞了過來輕輕地鉤住了我的脖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地看著我。她蜷曲的睫毛在我面前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微微顫抖著。
騰的一下我清楚地感覺到一股猛烈的火焰從我的小腹下衝了上來。我本來修煉道家內功,那個定力自然是非同凡響。只不過我在17歲的時候就破了童子之身現在又武功全失這個定力麼也就是……那麼一點點啦。在面對這樣一個充滿了媚惑的小嬌娘躺在自己的懷中撲騰撲騰我的心也跟著她的動作撲騰撲騰了起來。
白勝蘭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的臉也紅了起來。那略有些蒼白的臉色在充滿了一種別樣的紅暈之後更顯得有一種莫名的病態美。
「蘭……」
我輕輕喊了一聲。雖然算不上是情場老手但這點常識還是得有的既然現在大家都這麼動情似乎有進一步動作的趨勢當然得把自己的言語行為表現得深情一點。不然等下到了關鍵時刻突然冒個「說你愛不愛我?」之類的東西很可能把我精力旺盛的小與給瞬間撲滅的……所以還是先鋪墊鋪墊再說。
反正對於這個貌美如花的白勝蘭我是半點惡感都沒有的。相反的我還有點期待能和她展出點什麼。畢竟這種級別的美女是可遇不可求啊……再說了我已經幾個月沒有碰女人簡直憋死我了……嘿嘿……
白勝蘭也不是不解風情的青澀少女她並沒有讓我等多久。
回答我的是「嚶」的一聲輕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