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斯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不是麼?」看著電腦上的委託單班布拉笑得很開心。
「的確有點好玩這一次我去中國?」貝斯抬頭看著父親疑問道。
「嗯你去吧把那幾條毒蛇都帶上有他們在任務完成的可能性要大一些。」班布拉點了點頭說道「對了要是有興趣的話不妨去接觸一下蘇雨寧據說這個女孩還是很漂亮的。」
「還是算了吧我都有未婚妻的人了而且東方女子太保守我不喜歡。」貝斯搖了搖頭。
「玩玩而已何必那麼當真呢你在黑手黨的這些年玩的女孩子還少麼?」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跟韓國的那個李家老頭抱的一樣心理呢既然不是我就沒什麼心理負擔了。」
幾分鐘後五個高矮不一的人出現在了貝斯的面前懶洋洋的樣子渾身好像沒有力氣一般東倒西歪地在屋子裡面或靠或站或坐偶爾可以從他們的眼睛裡可以看到一絲漠視生命的冷然和睥睨天下的殺氣這絕對不是殺一個兩個人就能形成這種殺氣的至少要達到一定數量才可能在身上形成這種殺氣。
「你們來了啊這一次的任務清楚了吧。」貝斯絲毫沒有因為這些人的表現而生氣而是笑瞇瞇地問道他知道這五個人都是黑手黨的精英曾經是世界上最優秀的傭兵組織地成員只是傭兵團散伙了。他們才窩在黑手黨尋求庇護同時也能滿足一下自己的腰包和慾望。
五人中有人哼了一聲表示明白其餘的四人仿若沒有聽到貝斯的話一樣依然繼續著自己的小動作。貝斯也不多話扔給他們每個人一本去中國的護照至於白文奇的照片和他的行蹤早就在他們的郵箱裡面了。
白文奇告別了卡丁斯後來到了蘇家別墅。別墅中蘇雨寧正翹以待。她的房間裡到處堆滿了新娘妝。這段時間她為了自己地婚紗照和婚禮可沒少死腦細胞。
「文奇你來了啊。你看我穿這套衣服好不好看?」蘇雨寧此時身上正好穿著一件雪白的婚紗看到白文奇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她高興地旋轉了一圈仰著頭問道滿臉地期盼。
白文奇故作癡呆相色迷迷地看著蘇雨寧「這是哪家地新娘子跑我家來了啊。咋看起來就像仙女下凡呢?」
聽到白文奇變著法子誇自己漂亮蘇雨寧是甜在心中笑在臉上。
她又連著換了好幾套衣服給白文奇看聽到白文奇讚不絕口的語言她地臉上都笑開了花對她來說。這樣的日子是最愜意的。
「對了文奇你也試一下衣服吧這些衣服從法國寄過來後你還從來沒有碰過呢。」蘇雨寧把自己的衣服試了一個遍。才突然想起來白文奇也需要試一下衣服。
「我的就不用試了吧?」一聽到要試衣服白文奇眉頭就皺了起來「我人長得這麼帥穿什麼衣服都應該挺好看的。」
「噗嗤」一聲聽到白文奇臭美的樣子蘇雨寧忍不住笑出聲來「好看你也得給我穿我等著看帥哥呢。」說完這句話她不由分說地拿了一套衣服走到白文奇面前親手給他換衣。
白文奇也不想壞了蘇雨寧地心情於是耐著性子一件一件地試了起來只是臉上那勉強的表情讓蘇雨寧意識到了白文奇的不耐煩。
「文奇我想讓你賠我逛街可以麼?」蘇雨寧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輕聲道。
「嗯好啊。」一聽到可以不用換衣服了白文奇感到渾身輕鬆連忙應道。
兩個小時後白文奇的臉就拉了下來他知道女人很喜歡逛街可是從來沒有想像過女人這麼能逛街。從別墅出後蘇雨寧的嘴就沒聽過一直跟白文奇嘰嘰咕咕地說個沒完每到一個服裝店她肯定是要進去看一下地而白文奇則「老實」地跟在她的身後其實白文奇也是身不由己啊一看蘇雨寧緊緊抓住的一雙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當白文奇兩個人走出一個專賣店時白文奇地眼皮不自覺地跳了一下不安的感覺在心中湧起他左右看了看也沒現異常於是繼續任由蘇雨寧牽著自己前行但是他的精力卻前所未有地集中了起來。
「小心。」白文奇敏銳地感覺到自己的腦後突然有一陣微風他本能地躲閃了一下同時把走在他前面的蘇雨寧也推到了一邊。
「啊!」地一聲慘叫白文奇前面的一個女人應聲軟倒在地她的後腦勺位置汩汩地流著鮮血白文奇知道剛才要不是自己反應快此時那個軟倒在地上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聽到槍聲人群突然亂了起來尖叫著到處跑白文奇也趁機抱著嚇得渾身無力的蘇雨寧拚命逃竄。
白文奇幾乎可以肯定來人的目標肯定是自己而自己今天出來得急根本就沒有讓李建派人保護自己所以現在他只有自己保護自己。
他一邊打量著周圍的地勢一邊做不規則的曲線前行運動不時地有槍聲響起緊接著肯定有一聲慘叫聲。藉著這些群眾的掩護白文奇很容易地就走到了步行街的盡頭。
可是白文奇很快就站著不敢動了因為他清楚地現他的正前方的二樓上正由一支狙擊槍瞄準著自己那個雙手握槍的人正像看獵物一般以一種憐憫的眼光看著自己。
雙手抱著蘇雨寧白文奇手中此時全是汗珠。
經過剛才槍聲的恐嚇步行街的觀眾都走了一個精光弄得白文奇現在想找掩體躲藏行蹤都辦不到。——————————手打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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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吧。」不知道什麼時候追殺白文奇的五個人同時出現了除了呆在二樓的那一個其餘四人隱隱地把白文奇嚴實地圍在中間。
可以說現在白文奇是插翅難飛了。
五個人的臉上同時泛起了冷笑目標任務這麼容易完成居然還有僱主出1ooo萬人民幣來做這個生意還真是夠奢侈的。
就在所有的人以為勝券在握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在眾人的耳中響起「不准動不然後果會很嚴重的我警告你們我可是會上保險的哦。」
循著聲音看去白文奇簡直哭笑不得此時的艾琳手握著一把手槍異常嚴肅地警告著四個成年殺手而那四個人彷彿真的被他的話給鎮住了一般都不敢動了。
白文奇弓了弓身子隨時準備把蘇雨寧放到地上給予四個殺手一擊畢竟人家一個小姑娘都冒著死亡的威脅給自己創造了這麼一個九死一生的條件若是自己還不知道好好加以利用的話就太對不起她了。現在自己動手雖然是九死一生總比委屈地死在對手手中強在沒有查清楚到底誰是背後的指使人白文奇縱使死也不會瞑目的。
白文奇動了而站在小女孩對面三米元的一個殺手也動了。他的想法很簡單小女孩只有一把槍而自己這邊卻有五個人即使小女孩的槍真的上膛了她也只能傷到一個人而現在這個殺手明顯把完成任務當成了第一要務對於隊友的生死他反而不在乎了。
白文奇動的是一面鏡子一面剛剛從蘇雨寧包中搜出來的一面小鏡子。
而那個殺手動的卻是一把飛刀在女孩訝異的眼神中那把飛刀迅地飛向她的手腕而此時她已經傻了她不是真正的殺手她拿在手上的也不是真正的手槍而是她剛從玩具店裡面賣出來的仿真水槍所以當飛刀飛向她時她嚇得都忘記了哭。
此時眼光很刺眼那個二樓的狙擊手的槍一直鎖定著白文奇當他看到白文奇開始動作時他扣動了扳機那顆瞄準白文奇的子彈就射了出去。
突然之間他感覺到自己眼前一道白芒閃過眼睛痛得十分厲害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子彈到底有沒有射中目標。
而白文奇此時身體已經擋在了小女孩的身前一把搶過小女孩身前一個殺手手中的槍毫不猶豫地朝著對面的二樓扣動了扳機。
當二樓的狙擊手再一次準備瞄準目標時他卻感覺到額頭一涼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