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婚姻只是一種形式重要的是我們之間的感覺。」在父親的怒視下白文奇沉默了半天回答道。
白劍青來北京後前面幾天一直忙著跟白老爺子敘情同時走訪一些老同學和朋友對於白文奇跟幾個女孩的感情事他沒說什麼。可是一周後白劍青閒暇下來後他便嚴肅地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而且是把所有的人都叫到了一塊。
讓白劍青鬱悶的是無論是喬玲還是蘇雨寧都對白文奇死心塌地的說不介意跟別的女人分享白文奇前提是白文奇必須對他好而且不能再在外面沾花惹草。只有孫玉蘭心裡覺得彆扭但是不知道她出於什麼目的也沒有反對白文奇的做法這讓白劍青很是為難所以他只有問白文奇自己有什麼打算了。
在白劍青看來現在的孩子太不懂事了把感情當兒戲所以他語重心長地對白文奇幾個人教育了一番誰知道一番大道理下來白文奇卻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差點沒把白劍青給氣得暴跳如雷。
「好了劍青你就別那麼氣憤了孩子們有孩子們的自由他們已經長大了會思考。是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任的時候了。」孫玉蘭在一邊說道。
「是啊劍青想想當年你跟曉蓓的事情我還不是不同意你們今天不是照樣生活得很幸福麼?」白老爺子也在一邊說道。
白劍青看了看眾女和白文奇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長長地歎了口氣終於不再說話了。
看到父親不再板著一張臉。白文奇也終下了懸著的一顆心。
「好了文奇地事情了結了現在談談我的事情吧。」白老爺子見自己兒子不再固執己見他心裡大喜。
白劍青一家人疑惑地望向白老爺子。
「你們也知道我隨時可能歸西可是我現在後繼無人啊劍青你留下來幫我吧。」白老爺子滿臉嚴肅地說道。
「我?爸你知道我的性格太直不適合在官場混的。現在不比以前完全看功績和實力。」白劍青苦笑。
「性格不是問題。關鍵是看你自己願意不願意你以為。有我的關係網在誰還敢對你耍小動作不成只要在自己的崗位上肯實幹幹出一番成績出來我保證你的仕途絕對暢通無阻。」白老爺子聽到兒子的話心裡高興不已。至少兒子沒有直接拒絕自己的意思那就代表他心裡還是有這個想法的要知道以前只要白老爺子一提出讓白劍青進入官場白劍青就斷然拒絕地。
聽到白老爺子的保證白劍青疑惑地看著他。他知道父親地能量很大可是父親的身體狀況糟糕成這樣。要是他走了誰能保證不人走茶涼?
白老爺子讀懂了白劍青眼中地疑惑「劍青。難道你在懷疑我的眼力麼這二十年來我提升上來的人一個個都是耿直而肯實幹的人他們在遇到我之前一直是空有才華卻無法得到重視鬱鬱不得志幹出的成績總是被上司給佔有你說這樣的人一旦被我提拔上來可能不關照你麼?而且我的身體也沒那麼快就垮地不就是一個癌麼說不定我挺一挺就過去了呢我就不信這賊老天還真能奈我何。」
「爸那我就試試吧。」
「嗯我等你這句話等了整整二十年啊你現在是黨員又是村長我知道你現在在青山鎮還是挺有聲望的回頭你就從鎮長開始干吧我想有白文奇的幫助你很快就可以升為市長了十年最多十年你就有可能進入常委。前提是你得把寧城市的經濟創造出一個奇跡出來。」聽到白劍青的回答白老爺子欣慰地說道。
「文奇其實我覺得你更適合在官場混呢。」
「我?爺爺你是在開玩笑吧?」白文奇見事情一下子扯到了自己身上驚訝地說道。
「你年輕而且臉皮厚、膽子大、心黑……」
白文奇剛剛還微笑的臉立即變成了苦瓜臉而屋子裡地其他人都笑得直不起腰了。「爺爺你這到底是在誇我還是在貶我啊我怎麼越聽越不是滋味呢?」
「我說的是實話其實你在寧城干的那些破事我都知道敲詐、打政治擦邊球、跑到人家教室去強要女朋友……」
「爺爺求求你了別把我地那些老底給抖出來了。」見父母望向自己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白文奇這才想起自己的這些事情都還沒跟父母說呢連忙哀求道。
「那你答應我進入官場了?」白老爺子威脅道。
白文奇堅定地搖了搖頭。「爺爺不是我不幫你說實話我很討厭官場的爾虞我詐雖然在商場裡面同樣可能存在這些情況可是商人更多的是逐利遠遠沒有官場來得複雜而且你也知道我的事業也不少了。」
「好了算你有理不過你得答應我你一定得幫助你父親。」白老爺子說道。
「呵呵我能做的就是讓他所在的城市政績好點。」白文奇點了點頭。
「這個我還是相信你的對了在北京呆了這麼長時間你還有件事情沒有做呢。」
「你是說帝鴻集團的事情麼我現在心裡已經有底了。」白文奇在跟蘇雨寧瞭解了帝鴻集團的大概情況後就開始著手解決這件事情現在事情已經變得逐漸明朗了。
「玉蘭丫頭的身世你知道了吧他的老子這段時間可一直盼著她回去呢。」白老爺子湊近白文奇的耳朵輕聲說道。
白文奇聞言一怔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得及去拜訪乾爹呢看了看跟母親相談正歡的表姐他心裡琢磨著怎麼跟她溝通這件事情。
讓白文奇訝異地是白文奇僅僅透露了一點意思孫玉蘭就立即領悟到了他要說什麼。
「走吧。」
聽到孫玉蘭的這兩個字白文奇原來準備好的一大套說辭立即宣告胎死腹中不過他也樂得如此跟家人告別一聲白文奇就坐上了開往王濤家裡的軍車。
王濤這段時間很興奮同時他又很內疚。特別是在聽到自己的親生女兒已經到了北京時他就更坐不住了他很想到白老爺子家裡去看一下親生女兒可是又害怕女兒不肯認自己更怕自己惹得女兒傷心。——————————手打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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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這幾天他是吃不香睡不穩。後來還是他的秘書看他整天愁眉苦臉的問了他是怎麼回事。看著這個忠心耿耿的屬下王濤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就把自己的往事給說了出來。誰知道那秘書僅僅思考了一會便化解了他心中的難題。
王濤在第二天早上就坐飛機到寧城親自跑到孫安斗前面給他道歉請求他的原諒。剛開始時孫安斗用沉默來對付他王濤絲毫不洩氣而是一直默默地跟在孫安斗後面孫安斗幹什麼他就幹什麼三天後孫安斗終於被他感動了也原諒了他的行為於是跟著他一起來到了北京。
孫玉蘭雖然早就知道了自己有這麼一個父親的存在但是在真正要進這個父親的門時孫玉蘭卻彷徨起來自己進了這個門養父會不會很生氣呢?這一刻她的腦海中全是孫安斗疼愛自己的一幕幕畫面那只抬起的腳怎麼也放不下去。
看到孫玉蘭躊躇不已白文奇自然知道她內心的掙扎輕輕地摟住她的肩膀「姐都到這裡了我們就進去吧。」
孫玉蘭回頭看了看白文奇白文奇回以一個鼓勵的眼神。
「爸你怎麼在這裡?」當孫玉蘭推開房門時卻看到孫安斗正坐在大廳抽煙呢驚訝之下她大聲喊道。
孫安斗聽到這一聲爸手裡的煙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孫玉蘭嘴裡卻咕嚕著說不出話來眼睛卻逐漸地濕潤起來。
陪同孫安斗聊天的王濤的心裡卻隱隱地有一些失落他知道剛才孫玉蘭口中的那聲爸叫的並不是他看著門口亭亭玉立的女兒百般往事浮上心頭象實在太像了。
「丫頭快過來坐這一次是你爹請我過來的為的就是我們一家人團聚。」孫安斗的失神僅僅是一剎那他就清醒了過來同時他也現了王濤眼中的失落連忙站起身子招呼道。
孫玉蘭聽到父親的話一愣看了看坐在那裡望著自己呆的王濤嘴裡卻不知道怎麼稱呼。
「丫頭叫爹啊他就是你的親爹啊。」看到孫玉蘭猶豫孫安斗鼓勵道。
「爹……」聲音猶若蚊鳴。
「閨女……」孫玉蘭的聲音雖小但是聽在王濤的耳中卻比什麼聲音都來得響亮他失聲叫了一聲「閨女」就站起來朝門口走去緊緊地把孫玉蘭抱到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