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過天藍色落地玻璃窗靜靜地照進臥室。窗簾把微光切割成兩半玻璃茶几上立著一個插有粉紅玫瑰的花瓶。一隻陶瓷小豬斜斜地以一種完全放鬆的姿勢躺著鮮紅色的床頭燈是那麼地奪目。那鮮艷似乎滾動著使房間逐漸充滿了暖色調。
鏡頭沿茶几向臥房移動依次是:一隻側睡著的高跟鞋(顯然從昨晚它掉到地上起就一直保持著這種姿勢)一件花花公子牌襯衣然後是半開的臥房門另一隻高跟鞋紫色連衣裙蕾絲文胸(像兩隻鴿子還保持著飛翔的姿勢)。從地板向床上移動先是兩條腿顯然不是同一個人的互相糾纏。大腿處是一張薄薄的被單掩藏不住玲瓏剔透。最後是兩張沉睡的臉如此安詳。朝陽終於從地平線升起來燈光的顏色塗滿了房間。一張臉依然在沉睡另一張臉也是。
良久可能被外面的陽光刺激到了眼睛白文奇眉頭緊皺了一下然後慢慢地舒展開了屋子裡的景像一點點地進入了他的眼簾。
喬玲的頭部側躺在白文奇的胸膛上勻淨地呼吸著她的一支手捏著白文奇的耳朵另一支手卻放在白文奇的下身上絲絲頭散落在白文奇的臉上一陣癢意傳來白文奇差點就打了一個噴嚏。
在意識到喬玲正在睡覺時白文奇連忙摀住了自己的嘴同時把喬玲抓住自己下體的手輕輕地拿開。他可不想被喬玲一個驚嚇之下把自己地下體給抓斷。
睡夢中的喬玲一點都不老實她的嘴裡叨咕著而且身子也不時地抖動著額頭上滲出了一粒粒的細汗。
「唐斌不要……」突然之間喬玲尖叫一聲她的身子也一下子就坐直了眼睛張得大大的眼神一片渙散額頭上的冷汗滾滾而流。
看到喬玲驚恐交加的樣子白文奇本來準備安慰一下她的。可是從喬玲嘴裡吐出來的一個名字卻讓白文奇地身子一頓停止了自己的動作。
喬玲很快就現自己已經不是在法國了。而是躺在白文奇地懷裡同時她也現了白文奇正注視著自己。只是那眼光卻有點陌生同時讓她感到害怕。
「唐斌是誰?」白文奇冷冷地問道。
「……」喬玲臉色一片煞白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唐斌是誰?」白文奇的語氣變得更加冰冷了直覺告訴他這個喬玲肯定跟喬玲生過什麼關係喬玲在巴黎那麼長時間不但不給自己打電話。而且也沒給胡遐林打電話而從自己瞭解地情況來看要是喬玲真的決心逃出酒吧她想給自己還是胡遐林打電話還是可以辦到的。——————————手打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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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玲面對白文奇的眼光她不敢對視而是低下了自己的頭。
「說……」喬玲越是心虛。白文奇心裡越不是滋味他很想控制自己的脾氣可是他現自己真的做不到。難道這個唐斌在法國跟喬玲生過什麼關係又或者喬玲是因為有唐斌地存在才不給自己打電話的?
白文奇的心裡越想越亂到最後各種各樣壞的猜想蜂擁而至讓他的情緒變得更加地糟糕。
白文奇的一聲大吼嚇得喬玲一個激靈身子瑟瑟抖。
「他……他是我跳舞地那家酒吧的一個黑社會頭目在法國的時候也是因為他地照顧我才沒有受到別人的侮辱……可是因為長期得不到我的身體他這幾天對我進行冷處理不理不睬的不然也不會生那天你在酒吧看到的那些事情了……」
「你的意思是因為他對你的保護你對他產生感情了我出現得不是時候你當時最期待的是他的出現?」白文奇琢磨著喬玲的話半天後才說道語氣說不出地失望。
「不……不是的絕對不是這樣的我的心裡只有你不然我也不會一直拒絕他碰我的身體了。」聽到白文奇的話又看到他絕望的眼神喬玲一下子著急了連忙說道。
「對不起玲兒我錯怪你了。」聽到喬玲的解釋白文奇仿若吃了人參果一樣渾身上下毛孔舒暢無比。
愛憐地把喬玲攬進懷裡輕輕地撫摸著喬玲白皙而嫩滑的面孔白文奇溫柔地說道:「玲兒你很害怕我麼?」
「嗯你凶起來真的很可怕的比那些黑社會的眼神還要凌厲。」喬玲看白文奇眼神已經變得溫柔起來她壯起膽子說道。
「傻丫頭我本來就是黑社會老大啊你這話說得不是自我矛盾麼告訴我那個唐斌是不是曾經威脅過你你剛才做的噩夢內容又是什麼?」白文奇拍了拍喬玲的屁股然後雙手環抱住她平坦的小腹在她的耳邊輕輕吹氣道。
「是的他好幾次想對我用強都被我的言語給勸阻了大概是看到反正我在酒吧怎麼也飛不出他的手掌心所以他也不是很焦急可是我真的害怕哪一天自己的語言根本就無法阻止他的用強……」
「混蛋居然敢打我的女人的注意。」白文奇的拳頭緊緊地握著骨頭辟里啪啦一陣脆響。
「文奇柳微呢怎麼一個晚上沒有見到她一大早也不見她影子?」看到白文奇吃醋的樣子喬玲心裡竊喜不已但是又害怕白文奇胡思亂想連忙轉移了話題。
聽喬玲這麼一說白文奇也現了事情的不對勁。昨天晚上柳微說要出去買點菜然後就一直沒有跟自己照過面。
按照她一向的習慣要是自己住在別墅她在睡覺前肯定是要跟自己打招呼的。而自己昨天晚上跟喬玲瘋狂到現在壓根就沒看到柳微的影子這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柳微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