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奇之所以說這句話是有著充分的事實證明的。
第一雖然橫穿和尚山和虎背山的省道剛剛開始修建但是和尚山和虎背山的旅遊景區已經開得差不多了特別是虎背山山腳的「青山竹藝品加工公司」已經成立大家在白劍青的組織下每家每戶都把閒置的勞動力貢獻了出來集中在「青山竹藝品加工公司」裡面工作這種用工方式靈活方便而且節約了公司的成本因為公司給大家的工資是根據每個人編織成功的竹藝品數量和質量而分成的。
第二和尚山頂在文革時期被破壞的寺廟此時也完全被修葺一新成為了一道旅遊景點雖然因為交通的限制無法吸引大量遠方遊客的到來但是臨近縣城和寧城的遊客卻紛紛而至開始提前享受這山頂的奇觀了。白劍青因為性格的緣故對於村民都是免費讓他們參觀和求籤的這讓白劍青一家人贏得了全村的好感。
第三因為週末遊客的增多有些遊客會在村民家吃飯或留宿這也給村民創造了額外的收入。而且一些新的服務行業也隨之興起極大地繁榮了青山鎮經濟的繁榮。
「文奇給姐姐點時間好麼我承認自己喜歡你但是並不代表我可以立即接受你以另一種身份跟我交往……」聽到青山鎮因為白文奇無意間的一個舉動而生了如此可喜的變化她心裡對白文奇愈加著迷可是女孩子地本性卻讓她不敢立即答應白文奇。
聽到表姐這句話。白文奇尷尬地鬆開了緊緊地握著表姐的手他現自己今天真的是精蟲上腦有點急色了居然這麼衝動地就跟表姐表白了自己一直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慾望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知道了她新的身份後那種一直被自己刻意抑制的慾望突然爆的緣故麼?
白文奇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喬玲那種巧笑嫣然的臉龐心裡不由一凜自己不是對她也有一個承諾麼?而且貌似她現在正是自己的女朋友啊。雖然不在自己地身邊。
想到這裡白文奇歉然地看了表姐一眼。然後默默地走進了自己的家裡。
見到孫玉蘭回家白劍青家裡自然又是熱鬧一番。特別是孫安斗望著女兒清瘦地臉龐雙眼眨都不眨泛著晶瑩的淚光。
「爸!」孫玉蘭輕輕地呼喚了一聲腳步凝滯在門口卻是再也抬不起來雖然短短地一個字。卻用盡了她渾身的力氣蘊含了她所有的深情。
「蘭蘭。」孫安斗凝噎了一聲然後忍不住抽泣起來。
「老哥你幹嘛呢孩子回來了是好事啊你哭什麼哭?」看著眼前傷感的場面。孫曉蓓偷偷地轉過臉去擦了擦眼角的淚花然後強作歡顏說道。
「就是舅舅。表姐回來了您應該高興才對啊您這一哭不是存心讓表姐心裡難受麼?」白文奇也勸說道。
聽到孫曉蓓和白文奇的話孫安斗粗糙的大手一抹眼角地淚水大聲地招呼道:「蘭蘭過來讓爹看看你這段時間到底是便胖還是變瘦了。」
孫玉蘭聞言柔軟的身子立即悄無聲息地靠近了父親坐下孫安斗則愛戀地撫摸著她彈指可破的臉蛋嘴中嘖嘖有聲地長歎短吁著孫玉蘭則滿臉梨花地看著父親臉上一片柔情。
「蘭蘭今天爸之所以在這裡等你回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孫安斗沉默了一會後突然出聲道。
孫玉蘭疑惑地抬起頭沾滿了淚珠的睫毛細微地抖動了一下父親要告訴自己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不在自己家裡說而是選擇在姑父家說難道這件事情還跟姑父家有什麼關係不成?
「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間就是21年過去了你娘這2o幾年卻是從來不曾回來過……」——————————手打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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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玉蘭默默地聽著父親地感概一句話也沒說儘管這段歷史她熟知但是每次聽到父親如此深情地念叨著母親的名字她總是替父親感到心痛同時對那從未謀面的母親有一種說不出地厭惡。
「蘭蘭假如我告訴你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你相信麼?」孫安斗說著說著突然就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聽到孫安斗的這句話屋子裡的人同時身子一震特別是白劍青夫婦他們替孫安斗保守了這個秘密2o幾年生怕孫安斗受到什麼刺激卻沒想到現在他自己居然把這件事情給抖了出來。
白文奇的內心此時也是震撼的他似乎感受到了舅舅內心此時的矛盾和激動只要他不把這個秘密說出來孫玉蘭的身世對她自己來說就永遠都是一個謎可是此時他居然能夠放下心中的那一己之私把這個秘密說了出來。
「爸您怎麼了是不是蘭蘭做錯了什麼事情惹你生氣了?」對於父親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孫玉蘭顯然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一向對自己疼愛有加的父親怎麼可能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呢這是打死孫玉蘭也無法讓她接受的一件事情所以她猜想肯定是自己做了什麼讓父親生氣的事情連忙驚慌失措的問道。
孫安斗摸了摸孫玉蘭的秀似乎是想平穩她激動的情緒「蘭蘭你做得很好我也一直以有你這麼一個女兒而自豪可是父親不能因為一己之私而耽誤了你的終身幸福啊。」孫安斗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掃了白文奇一眼。
白文奇正瞪著自己的舅舅出神呢突然被他的目光一掃連忙心虛地低下了頭。亂了一切都亂套了早就脫離了原來的軌跡要是在前世舅舅能夠早點公佈出表姐的身世表姐的命運也不可能那樣淒慘。但是此時白文奇心裡更多的卻是喜悅因為表姐的身世一旦被揭曉那麼那道橫亙在兩人之間的鴻溝也就不見了到時自己跟表姐的關係也就更容易展了。
孫玉蘭茫然地抬起了頭瞪著一雙秀目看著父親她見父親表情很鄭重不像生氣的樣子難道父親的話竟然是真的所以她靜靜地凝視著父親希望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孫安斗歎了口氣把二十一年前的那段辛酸往事客觀地陳述了一遍一點一滴的沒有絲毫的遺漏他這一說就是近三個小時整個屋子都陷入了難得的寂靜白文俊和白芸兒也抬起自己的頭兩張幼稚的臉龐茫然地看著舅舅也不知道他們聽懂了沒。
這是一段特定的歷史背景造就的悲劇很難說誰對誰錯孫安斗的一番話把大家重新帶回到了那段熱血而荒唐的日子白文奇依稀可以看到當年的孫安斗憨厚地用自己的臂膀承擔起一份本不應該屬於自己承擔的責任的樣子。
「蘭蘭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沒怎麼問你媽的下落我知道你是在內心憎恨你媽可是你媽根本就沒錯……」
「爸!」孫安斗還想說什麼可是孫玉蘭早就情緒失控地撲到在他懷中失聲痛哭起來。
拍打著女兒抽搐的肩膀孫安斗沒有再說話他知道孫玉蘭已經相信了自己的話孫玉蘭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後依然叫自己爸這讓他欣慰不已臉上泛起了慈祥的笑容可是在炭火的照耀下那帶著淚花的笑容看起來是那樣的刺眼。
白文奇一家人都靜靜地坐在火爐邊烤火沒有打擾孫安斗父女的溫情可是幾分鐘後屋子裡面響起了勻淨的呼吸聲幾個人循聲望去卻是趴在父親懷中的孫玉蘭不知不覺間已經睡著了不由同時會心地一笑。
「文奇扶你表姐到床上休息一下等會用餐的時候再叫他。」孫曉蓓連忙吩咐道。
白文奇知道表姐實在是太累了而且今天的這個消息對她來說刺激也太大所以才會在痛哭之後在舅舅的懷中睡過去。不過白文奇卻很高興表姐哭過了那就說明她已經完全接受了自己新的身份要是她什麼反應都沒有那可就要出問題了。
因為孫玉蘭已經睡著了所以白文奇此時的動作與其說是扶不如說是抱。他一手放在孫玉蘭的臀部以支撐身體的重量另一隻手則放在表姐的頭部已掌握身體的平衡。
孫玉蘭圍著一塊潔白的圍巾那是她自己買的毛線親手編織的臉上可能因為坐在火爐邊的原因紅彤彤的斑斑淚跡印在她的臉上讓人看著心生憐憫。
抱著表姐那身輕若無的身子看著那長長的睫毛上晶瑩的淚珠聞著表姐身上飄來的若有若無的香味感覺到表姐身體的滾燙和柔軟白文奇的慾望一下子湧了上來輕輕地把表姐放到床上後白文奇俯下了自己的身子厚實的嘴唇印在了表姐的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