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推期間,每天三章,看點推情況,沖點推榜了,呵呵,大家幫忙投個票
~~~~~~~~~~~~~~~~
旁邊的披頭張得了自由,心中卻很不服氣剛才被趙鋒制服,認為自己只是一時不察被他偷襲成功,這時見他又在那裡威脅夕舞,當下覺得應該在夕舞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他也不想想趙鋒是連夕舞都害怕的人,而自己連夕舞都不如,又怎麼可能鬥得過趙鋒。當下他悄悄捏起了拳頭,突然就朝趙鋒肚子一拳打了過去。
趙鋒甚至連他捏拳頭的樣子都看到了,又怎麼會被他打中,藉著酒意就是一腳踢過去,正中披頭張的胸前,這對披頭張而言,顯然又是一次毫無防備的突襲,所以他雖然被踢飛了出去,卻還是不服氣,全身酸痛的爬起來,又朝趙鋒撲過來,趙鋒也懶得跟他糾纏,輕巧的閃過他踢來的一腳,直接在他頸部一切,將他擊暈過去。
不再看一眼癱瘓在地上的披頭張,趙鋒拍了拍手到夕舞旁邊坐下,笑著問道:「怎麼這次不趁機逃跑了?」
夕舞哼了一聲,冷冷道:「人家又不是白癡。」
趙鋒哈哈笑道:「這麼說來,還是我小看你啦。夕老闆,剛才多謝你啦。」
夕舞莫名其妙,問道:「多謝我什麼?」
趙鋒說道:「多謝你替我說情啊,吩咐手下們不要下重手,我不是該謝你嘛。」
夕舞失笑,接著瞪起了白眼,道:「有病。」她可不會搖尾乞憐的求趙鋒高抬貴手,那是披頭張這樣的人才會做的事情。因此說話當然也毫不客氣。
趙鋒淡淡笑了笑,也不以為意,只是說道:「現在我大致上也知道,應該是別人花錢請你們來對付我的吧,我只想知道那個人是誰,我要對付的人也只有他,對於你們,我不會怎麼樣的。」所謂審訊,原本就是這樣,要麼用安慰對方,說坦白從寬,要麼威脅對方,說抗拒從嚴。
夕舞只是冷笑:「你覺得只是幾句話就想騙倒我?我們黑龍會的規矩,是要為僱主保密的。」
趙鋒看她雖然喝的臉紅紅,但眼神依舊清澈,說話之間語氣也甚是從容不迫,想從她口中問出來,顯然相當困難,當下呵呵一笑,說道:「很好,不愧為黑龍會二當家,果然夠硬氣,只不知道那位先生有沒有你這樣的毅力呢?」說著人就朝披頭張走過去。
將披頭張提起來也丟到沙發上,趙鋒並沒有弄醒他,而是微微皺眉,卻並不說話。
夕舞卻反而忍不住,問道:「咦,你不是要拷問他麼,怎麼不動手?」
趙鋒歎了口氣,說道:「看你剛才無動於衷的樣子,顯然他根本就不知情,我拷問他,不是白廢力氣,還平添了他對我的仇恨啊。」
夕舞瞪了他一眼,道:「看不出你長的像個白癡,卻也還有一點腦子。」
趙鋒聽著這分不清到底是在罵自己還是讚自己的話,臉上露出一絲邪笑,說道:「事到如今,看來只有一個辦法逼你就範了。」
夕舞看著趙鋒邪惡的笑容,心中打了個突,這個時候發這種邪笑,實在是太經典、太老套了,只要是有點腦子的人都會知道這是什麼辦法。她忍不住又抱緊了雙手,問道:「你想怎麼樣?!」
趙鋒嘿嘿笑道:「雖然說我對你的身體是不感興趣,不過為了逼供,我也只好這樣了。」說著走上一步,已經靠近夕舞的身邊。
夕舞聽的怒火啊,這個傢伙實在是可惡的沒話說,好像強姦自己是件很苦的事情一樣,她一向對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如今被趙鋒這麼一說,實在是傷她自尊的事情。
這時見到趙鋒靠近來,當即怒吼一聲:「你去死!」右手一伸,那藏在袖子內的雪刀已經握到手中,就朝他捅過去。
趙鋒早有準備,手一幻就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拍,雪刀噹的一聲響,落在那桌子上,卻既然直直插了下去,直至沒柄!
趙鋒眼神一動,想起了夕舞那天可憐兮兮想要回這把刀的樣子。
夕舞一擊不成,反而被趙鋒牢牢抓住,只氣的眼淚都掉出來了,大聲叫道:「你這個色狼,快放開我!」心中只恨自己,這包廂怎麼搞得這樣隔音,只要有一點聲音傳出去,就可以讓趙鋒吃不了兜著走。
趙鋒笑,故意等她用力抽回手的時候才突然放開,害她又一下用力過猛的摔回沙發上,才說道:「你緊張個什麼勁,我早說過了,對你的身體沒興趣。」
夕舞指著趙鋒,只叫道:「你……」怒火充滿整個心胸,已經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趙鋒不理會夕舞那想殺人的眼光,不過還是退了一步,畢竟剛才說要對夕舞怎麼樣只是沒有辦法中才那樣說的,現在另有它計,他當然不會再用那種自己根本下不了手的純威脅,只是望著夕舞,說道:「我再問你一遍,花錢請你整我的人,到底是誰?」
夕舞冷哼一聲,道:「我死也不會跟你說的,你……你要是敢強……我,我就自殺……不對,我就去法院告你!」想想這自殺似乎威脅不到趙鋒,夕舞連忙改口。
趙鋒摸鼻子,哈哈笑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我早說對你身體沒興趣了,你卻好像要硬逼我上你的樣子,可是你再怎麼努力,我也還是沒興趣。」
如果怒氣真的可以衝上九霄雲外,那現在夕舞肯定已經辦到了,天啊!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人!
就算趙鋒現在馬上撲上來佔有了她的清白,她肯定也沒有現在這麼生氣,這麼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