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天之痕終究是非常之人縱然到此聲色關頭仍然不懼聞言道:「要殺便殺何必囉嗦。」天麟不由道:「好個天之痕!夠膽氣!但青木吸元之招一旦動便難停止本座再問你一次說還是不說?」天之痕厲聲道:「休想!」天麟歎息一聲道:「無奈啊。」元功微動奇招運轉天之痕元力頓時沿著青木通道流入體內。
無比難當的痛苦令天之痕忍不住呻吟出生一遍厲喝道:「域主不會放過你的!啊!……」痛呼聲中天之痕的身軀漸漸縮小不過片刻功夫便已全部融入天麟體內除了他一身的衣裝之外不留絲毫的痕跡。
聖宮眾人一見此招之威也都不由變色但一想以宮主之能只怕還有許多沒有施展的奇招怪招便也不多以為怪。天麟自見不同三人、天之痕入殿便看出天之痕頗有幾分英雄氣概而不同三人卻眼神閃爍臉上微微顯出一絲懼色。天麟以青木之元吸去天之痕全部仙元便是要殺雞儆猴做給不同三人看的。
天麟望了不同三人一眼不經意說道:「天之痕修為不淺對本座頗有助益。嗯……不同散人你也要步他的後塵嗎?」不同散人早已駭得面色如土聞言顫聲道:「你……好毒的手段。我是肉身之軀吸我元力,沒……沒那麼容易!」
天麟笑道:「是嗎?」隨即單掌一掌青木之元立時刺入不同散人體內。神元入體立時擴展如密網一般侵入他週身經脈。心中的懼怕加上透體的痛楚令不同散人驚叫出聲道:「你……住手啊!」
天麟面色一沉道:「你全座身元力皆在本座控制之下一旦施展此招你除了比天之痕多剩下一具無用的軀殼之外下場相同。」不同散人呼道:「你先住手啊!」天麟知他心中已有所動搖元功微動吸收不同散人些許仙元。
噬元的痛苦令不同散人一聲淒厲慘呼。妖瞳笑道:「嘖嘖好無用之人!」言未畢卻見不同散人週身光華一閃頓時變成另外一人模樣。天麟一怔道:「是你!」末神無畏卻是心頭一震喝道:「是你!第一執法!」
不同散人呼道:「太子救命啊!」末神無畏冷哼一聲道:「想不到你竟投靠了冥域!」意外之變引起了天麟興趣收回青木之源命道:「傳戰將半月人上殿。」一時半月人參見。天麟道:「半月人你看他是誰?」說著一指殿中已變身的不同散人。
半月人一見心頭冒火怒喝一聲道:「是你!混蛋!」揮拳就打。不同三人呼道:「師兄!別打!」奉劍沉喝道:「無禮!住手!」半月人見奉劍出言不敢違背悻悻住手又忍不住狠狠瞪了不同散人幾眼。
天麟道:「半月人本座知他想要殺你說說怎麼回事。」半月人一抱拳粗聲粗氣道:「宮主問話我不敢不說。這事關我們師門的醜事。他是我師弟叫獨風客。都是沉嬰老者的徒弟。」
沉嬰老者?天麟不由心頭一動卻並不打斷只聽半月人道:「很久以前我們師父突然要外出便將三成的無機戰甲傳輸給我師夫叫它夢幻無極。後來師父再也沒有回來我跟這個混蛋就各自離開。也就是不久之前這個混蛋找到我讓我幫他爭焚天神君的官位我看他是師弟的面上就答應了誰知道這個混蛋就是想害我想奪我的夢幻無極。」
八音琴魔道:「夢幻無極既是元力傳承功夫豈能被他輕易奪取?」半月人道:「這是我門中秘密不能告知外人。」天麟道:「罷了你且退下此人本座尚有用處以後再給你落。」半月人道:「是!」離殿而去。
天麟道:「獨風客你與半月人之事本座暫且不管日後你們再行解決。本座問你你何時加入的冥域?」獨風客初嘗青木噬元的滋味早已駭得魂飛魄散見問顫聲道:「我要是回答了宮主問題能否繞我一命?」
天麟笑道:「只要你據實回答本座問話本座絕不傷你隨後便放你離去。」獨風客大喜道:「真的?」九指神相喝道:「宮主什麼身份豈能騙你!」獨風客心頭大定連忙道:「其實我本就是冥域之人加入末神世家也是奉幽泉靈座的差遣。」
末神無畏冷笑道:「原來你是冥域暗樁末神氏真是有眼無珠!」獨風客訕訕道:「這都是幽泉靈座的主意我是奉命行事。」末神無畏道:「哼!」
大聖賢者道:「汝去聖境仙帝宮所為何來?」獨風客道:「我與天之痕奉軍師之命欲與聖境和談。」大聖賢者道:「和談?詳情道來!」獨風客不敢隱瞞便把其中情形詳細告知眾人。
七恨劍君道:「冥域耳目眾多聖境欲與聖宮合作瞞不過他們也在意料之中。冥域以全面停止惡行為條件仙帝欣然答應。可見他的心中最忌憚的乃是聖宮。聖宮與冥域相鬥最符合聖境利益。看來他連天妃陛下也欺瞞了。」九指神相道:「三帝君與冥域聯合聖宮便無勝算。」
天麟怒聲道:「仙帝匹夫想要算計本座實是自找苦吃。」大聖賢者道:「吾有一計足令其計落空。」天麟道:「軍師有何計謀?」大聖賢者道:「主公且看幻流宮、四祭祀!」無人出列道:「在!」
大聖賢者道:「啟動法陣吾要施術改變他之記憶。」妖瞳四祭祀遵命無人各佔方位施展元功布設五芒星法陣蔚藍光華頓時將獨風客籠罩法陣之中。獨風客大駭呼道:「你們要幹什麼!」
大聖賢者左手捻訣右手執扇只聽他輕吟道:「天地無極乾坤借法以吾為引靈台封印!」只見赤紅羽扇一旋之間赤羽如雪紛紛而入五芒法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