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羽又是咯咯一笑突然青石爆裂升騰陰陽之氣迷迷濛濛剎那籠罩密林詭秘氣氛令人窒息。南宮笑道聲不好翻身而起卻見眼前景物立變只霧濛濛一片公子羽與無名皆不見蹤影而自己卻似乎被禁錮在一個絕密的空間裡一般。南宮笑不敢大意玄功運轉小心戒備。突然眼前光華一閃人影顯現卻正是那公子羽。
南宮笑冷笑一聲道:「陰險!你究竟是何人?」公子羽咯咯一笑閉口不語。南宮笑連問數聲公子羽皆不回答不由勃然大怒冷喝一聲揮掌出擊。公子羽也便凝神應對小心還擊。與此同時無名卻也如南宮笑一般在獨立空間面對另一名公子羽因心憂南宮笑安危交手動招佛門神威盡展沒有絲毫保留。
南宮笑與無名修為都是不凡久戰之下卻不能傷及公子羽分毫有數次幾乎被公子羽所傷二人知其間必有蹊蹺更見小心一時攻少守多凝神觀察。二人畢竟是聖宮主化身除修為絕高之外對天下陣法所知頗多戰夠多時終於察覺其間玄妙。原來二人竟是不知不覺墜入了那公子羽所設陣法之中。
無名心道:「嗯……好高明的陣法!此陣以術法為形河洛、周易八卦為裡陣法變幻莫測、透視人心。運用河洛術中『至虛之極、硬景而化』投射出闖陣者心中所想之人以高階術法中『逆轉陰陽、轉虛為實』之法借天地陰陽之氣將闖陣者心中所想之人由幻轉實動攻擊。此陣能奪天地陰陽之氣無窮無盡若要將幻體擊倒著實不能。除了找出陣法破綻別無他法。」
南宮笑自然也明瞭其中玄妙,一邊凝神抵擋公子羽越來越凌厲的奪命攻擊一邊凝神探查陣法破綻只是此陣當真玄妙無比一時之間根本難以覺破綻。他此時玄功已然消耗不少漸感氣力不繼而幻體之威卻絲毫不減不由漸漸落了下風。南宮笑不由心頭急想到:若再這樣下去只怕終究不免被幻體所傷只好施展絕式一拼了。
明知對手乃是幻體難以損力傷南宮笑不甘被困只好冒險一搏。心念既定朗喝一聲便要動儒門絕式浩然天地。正在此時卻感空間猛然劇烈震動一道凌厲無雙的劍氣自外襲來劃破封閉空間。空間既破公子羽幻體便一震搖動化散而滅。
烈陽當空清風徐徐荒林依舊南宮笑與無名相隔數丈之遙相向而立。重入現實空間二人不由又驚又喜同時問道:「你(汝)無事吧?」又同時搖搖頭道:「並無大礙。」公子羽眼看就要將二人一舉殲滅偏遇高手前來搗亂早已氣急敗壞地喝道:「又是你!陰世師者!」
南宮笑與無名一愣心道:救我二人的難道是劍佛?果然公子羽話聲一落一名衣著華麗的中年男子現身出來正是劍佛化身陰世師者。陰世師者陰沉一張俊臉將手中長劍一擺指著公子羽道:「公子羽你罪大惡極還不知悔改又在此害人。若是束手就擒我還可饒你一命。否則哼!我定將你滅於斬業劍下!」
公子羽與陰世師者數度交手知道他一身的修為並不遜於自己與他單打獨鬥自己並無必勝的把握何況還有無名與南宮笑兩位絕世高手在側自己萬萬不是敵手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一時的聲名咱也顧不得了三十六計還是走為上計。遂咯咯一笑道:「陰世師者你殺我『天道刑殺』門下眾多弟子本當家早晚要取你性命。只是今日有要事在身暫且繞你一命吧。咯咯。」言未畢便已化為流光遁去。
陰世師者未曾料到堂堂天道刑殺的二當家竟然怯陣而逃不由微微一愕旋即怒哼一聲緊隨追去。南宮笑忙道:「我去助他一臂之力!」無名忙道:「且慢!劍佛之修為在公子羽之上汝不需擔心。吾等還是先去稻農山莊吧。」南宮笑一想也對冷哼道:「倒便宜了她!嗯……沒想到她竟是仙坲界最龐大殺手組織天道刑殺的當家是誰能請得動她親自來殺我們?」無名道:「阿彌陀佛。此事須等稻農山莊事了之後再做查探。」南宮笑點頭道:「嗯。我們走吧。」
稻農山莊一如往常與天麟第一次來到之時並無區別只可惜物是人非令人歎息。南宮笑與無名停立亡者目前唏噓歎息。無名歎道:「下手之人心冷手狠稻農山莊上下盡皆形神俱滅了。阿彌陀佛。」南宮笑道:「從山莊的遺留能量看來果然有焚心魔焰的痕跡十大惡人是罪魁。」無名道:「唉。走吧。」
二人步出稻農山莊緩緩而行突聞隱隱佛唱遠遠傳來。無名心頭一動停步道:「嗯……普世悲歌!」一時果見清聖佛氣升騰普世悲歌足踏佛蓮步步而來。天麟自在極樂之城一見普世悲歌之後心下著實讚佩南宮笑與無名自然亦是如此。未等普世悲歌走進二人早已迎上前去。無名單掌合十道:「阿彌陀佛無名參見上師。」南宮笑也躬身道:「見過大師。」普世悲歌合十還禮道:「阿彌陀佛普世悲歌有禮。」
南宮笑道:「此處地勢荒遠千里不見人蹤。大師此行欲往何處?」普世悲歌道:「稻農山莊。」二人聞言微微一愣道:「稻農山莊?」普世悲歌道:「然也。」無名道:「阿彌陀佛。上師來遲了稻農山莊眾居士罹難了。唉。」普世悲歌道:「吾已聽聞了。吾正要一會死者。」南宮笑道:「一會死者?大師此言何意?」普世悲歌道:「唉……死者乃生者之罪孽。吾一會死者為滅生者之罪。」南宮笑疑惑道:「會死者為滅生者之罪?嗯?難道大師知曉殺人兇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