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孤臣孽子如是大將軍
皇甫菁初經此道有清新刺激的感受。肉體的結合心靈的融會覺得幸福的
人生已降在她身上。
這之後雙宿雙飛形影不移福禍相關生死與共了。
回民族人是重男輕女的而在石家車隊中一路西來她曾細心觀察過了。
她在內心中早已聲聲吶喊著要過漢人的那種生活。
自己的頂秀麗的俊臉兒可以公開。
接受男孩子的關注愛慕的眼神讓人品評。
穿上勁裝能表露出自己美好的身姿。胸挺股圓腰細如蜂走動起來如東風
擺柳般的婀娜多姿。
可以自由的歌唱自由的舞蹈。不必每日多次跪在地上拜泥巴無聊!
人多熱鬧萬裡長途她要看看這世界究竟怎樣。
石少夫人的權威、儀態、知識才是她要刻意仿效的對象。
她覺得與她們生活在一起十分快活。
現在是板上打釘這支大釘子已打進來了尚未拔出來呢!懂得頂舒坦。
她的主她的神巳不是“阿拉真神”了那神她想象不到是什麼。
摟抱著她的人才是她的主子她的另一部份。
能令她心魂安定再無飄浮感泛上心頭的一部份有了這一部份人生活著就更
美滿了。喜悅已充滿了她的心房。
愛的靈波彼此會合籠罩無窮無歇彼此都能感應到自內心深處的那份“愛意”。
阮土豪品味到她的青嫩新鮮。
那裡以往也曾隨進隨出人來人往像居住在旅社客棧中並無兩樣。
這時不同了這“家”是自己的專用的新房。
他留連忘返運足“九轉玄功”收吸花蕊的水露。
真氣已上下交通全身酥麻陶醉周轉不息。心境平和安如盤石。
他們很快進人那陰陽調和生生與宇宙的境界中。
不是一時豪情猛抽疾送風雨交加天翻地覆。只求氣息交流出人如希。
皇甫菁是朵潛生在溫室中的小花如今已被陽光普照。那奇葩異蕾已花開苞
放全身繃緊在一起的經脈血肉現在已蘇醒疏通。
蕊綻葉舒春水蕩漾由源頭中奔來。
和風陣陣由他的十指上拂來令她身上每個毛孔兒都張口了。
在這陽光下俯懶綿綿沉沉欲去尋夢去。
最後終於將粉頭靠在鐵肩上笑意盈眉翹高櫻唇萬無心事的睡去。任事也不
擔優都無言的交付與他!
比投人慈母的懷抱更安全可靠……
且說在阿裡奧的床上的那一對也已在進行攻防大會戰了。
在老姑婆淒迷沉醉在他的雕手之下倘佯臥游雲表之際。
老車熟路的已摧馬起程了。
阿裡奧是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
久於之下久敗之中他是極思返回一城今時許是機會來了。
慢工出細活。忍耐著自己如錐刺骨頭懸梁;似虎豹般已橫了心了想撕了她
吃了她。咬得她骨碎肉分這是情緒移轉。
如是覺得自己似能抗拒住她肉體上魅力了。
他運足了功力全身繃得似個鐵人般的勁足力強心橫氣凝。
他是十分在意在到達陣地之前以往是匆匆而入。
這時可不同了要安步就班依據兵法行事。
這部兵法是他長久由敗績中揣摸而成。
當然不是“孫子兵法”、“吳子兵法”、七韜三略了。那是漢學他是聞所未
聞。
乃是無師自通。究竟管不管用得實習一定優劣。
先期的五指斥候已撤退回營了。
根據報告這方地面的外表地形地物已搜索過千百次了。
上方有處小高地是處大叢林地帶。
草木繁茂一片茸翠呈三角形草長有三寸大丈也雜亂無章。
斥候群曾給她仔細梳理過了。
現在已分條分縷羅列兩旁。不過未會細計此仙草柔絲共有多少株也。
翠草柔絲綿延生長在兩條大嶺之上已經稀疏了。
斥候群曾反復游戈於此大嶺之上來往奔馳不見敵蹤。
混蛋那來敵蹤?應該再進。
是的越過巨嶺來到小嶺地帶。這裡良田如帶肌柔膚細潤滑細膩。寸草未
生可容翻土細耘溪水泛潮之刻已霧濕露蒙了。
斥候已大肆操作了。
再上行來至一玉柱之處起如小丘曾旋而轉之轉而旋之勃起如果核。
此地敏銳之極久加運作能迫使春雨綿綿潮來浪湧也。
斥候盡忠職守下探過臭水口那是尿臊陣陣異味非凡。
斥候已下探靈泉玉井了已有濃香外洩瓊露瑤珠排洩而出。
斥候已選舉方式共舉中指為主攻這裡仔細搜索。
之後以食指為副長拼駕齊驅共探幽深之洞直達洞口……
再下臭門密閉不開。
斥候不敢騷擾那裡弄開了恐怕是大煞風景出力不落好處也。
情報搜集齊全大頭將軍已整裝待了。
這句通稱“小老二”的大將乃是攻城掠地的猛將。
乃是雄糾糾氣昂昂生氣勃勃怒火高升勇冠三軍一心是膽。
它頭頂血紅盔身穿套索甲。
滿身披筋掛絡浮凸如龍翻天柱也似的雄偉不凡。
它也十分驕傲不馴獨目向天一股皇天老子的派頭。因為它乃孤臣孽子
唯我獨尊上陣奮戰非它莫屬。
別無一物可代也。五個小指頭與它一比小巫見大巫已羞愧得退避三捨去了
不敢與它爭功也。
若是只小螞蟻站上這大將軍腳下草叢中上望!乃擎天立地足有八寸丈高!帽
大如菇根粗十圍談贊其人面威風。
古人雜文中有陳三白的“浮生六記”。
其中兒時記趣中有大略說他曾爬臥於地見到面前草叢平目而視時其草
若高似十丈遠及千裡。
其中有物龐然如神獸爬山倒樹施施然而聚直逼其前。
丑惡古怪不敢名狀。神驚魄喪挺身而起視之乃一蛤蟆而已。
咱們若以小螞蟻之心為心試探阿裡霎重大將軍之戰或可博君風雅一笑也。
大千世界人比恆河沙數。
老姑婆已玉體積陳大將軍已頭陣主攻了。
此花寨芳壘已無防可設。芳菲其途霧迷溪澗水流潺潺。
比之煙雨江南迷蒙著這錦繡大地。
大將軍戈游上下往返踢陣大肆咆哮虎賁豹縱。
確有一夫當關萬卒莫敵之勇。
上探驪珠左旋右轉千回百點已令美人兒嬌喘軀動股搖臀擺。
大將軍順流而下如剖玉蚌分其左右令其門戶大開。
紅頭血盔已沒人其中點擦廝磨不休。
為了節省體力助以五兵手拊虎腰以加其力。
縱橫六合混戰人方。兵來將擋水來土淹。這刻卻是大水淋頭。
流裡奮身!浪翻小嶺珠濺草岸。
大將軍一身是膽。浪裡白條水功不錯不怕俺死一命嗚呼。
未幾已鳥哨在樹天籟傳韻呻吟瑟音凌空傳來。
大將軍聽了擂鼓合奏。三通鼓過已攻至洞口。
幽徑窄窄露濕玉階此處乃妙官寶邸閒人莫入不容亂闖。
早年大將軍血氣方剛心情急燥當此之刻不計生死昂挺胸執其利器
鼓氣作勢直撞而人。
心歡意暢之余快馬加鞭沖!沖鋒……
不計其數猛攻而後快!快!
然而不合兵法任性而為頭鋒甚銳再攻漸疲三攻而歇後勁之不繼。
時未百息則被封殺出局。痛哭揮淚獨眼流涕。
心神一震氣洩身衰。骨酥內軟畏縮羞慚。垂頭喪氣嗟歎連連。
形如毛蟲。蠕蠕而動狼狽而歸不克旗鼓重整揮戈再戰。
此乃心有余而力不足。望嬌艷而敗興視溪澗明潭而心饞。
無可奈何。不克終宵永戲蟬娟只得讓“賢”。
目視金鳳展翅飛人別家巢。
二十年來小甸練兵奇招百出集思廣義檢討敗績集結經驗坐關苦修。
如今已磨練成器老馬伏驥陡獲心法。
可安慰的是大將軍乃世襲爵位無人可代。
雖然每戰皆北再戰不難無人敢爭此寶座大位。補養些時又是龍馬精神
威武其軀雄壯如昔。
這時一改往常試演新招。不慣躍馬蝸牛其步;一搖三擺楷下徘徊。
頂其紅盔頓於洞口叩、叩、再叩。
敬禮!敬禮!再敬禮。人言禮多人不怪先點其。口中默數其數以滿九九
之數。上窺花容待其眉舒。
若不見其動靜。再轉其頸左旋而取之又得九九不盡之數。
那月貌必動矣。嫩腮暈紅氣息已屏鼻息微粗。唇裂口張上下開合花瓣
漸開水露映月滑溜順遂意欲邀請大將軍人閨閣主房。
此時幸無急燥所謂欲則不達也。
大將軍按兵不為所誘勒馬止步。得大搖其頭擺動其軀晃晃蕩蕩。或左或
右時上時下魚游淺灘龍擺尾。
乃是“神龍擺尾”膜拜於丹墀之上。舞之蹈之偉壯雄健以待懿旨宣招
娘娘在喉於唇燥之余吞唾咽液。渴矣想喝湯水矣。
當此之刻得知其甚餓極饑別忙!
且龜頭小小徐徐而人才探更口。如臨深淵如赴薄冰。以此心情淺嘗即可
遲疑何妨。
人時徐徐出時驚縮正似池中戲魚。
當其張口欲吞鉤餌應急起竿收線。如是九九不盡其數……
娘娘久不得食。美味人口每每滑脫。誘人心焦不已。
必挺腰舉股相迎思其深入以饜其欲。
洞中滲水漏油四壁似輦道午門張打結采。群臣排列迎接住賓之來臨也。
希望佳賓嬌客大將軍能登堂入室。
故而滑溜溜的清涼涼的香氣四溢殷殷企待。
大將軍可別樂昏了頭暈醉了心。
理應三拜九叩馬虎不得急燥不來安步當車進五步退三步。
或者九叩一鞠躬。叩謙虛一舉挺腰不宜戀戰。
如是大將軍可金槍在手百戰不疲往來如意。
久時其中已歡聲雷動“咕咕”掌聲不絕。瑟琶合奏鼙鼓亂敲。
門戶大開水湧浪翻萬人空巷同在觀賞大將軍進人凱旋之門。
娘娘則嬌軀振動騷弄姿眉挑鳥鳴鶯啼燕呢。
蕩蕩情懷柔柔嬌媚盡入眼底。
斯時。大將軍威風凜凜氣焰高漲血足筋漲益見魁梧不群。
叩其秘府踏進內宮。
花蕊四分芳魂柔魄已包容這大將軍親吻不休。
妾身拜服閣下矣。
大將軍可來去自如。舊事重演百玩千番高昂其不必哭泣啼淚滂沱棄
甲拖兵而逃。
滿心可以久留內帷秘宮中大事久留常住揮戈縱橫。
老姑婆已不想動了抱緊了阿裡奧纏綿不休。
阿裡奧心知已得心法這女神已拜服於他了。
他是個大贏家。愛心拳拳又甚歡舒自在。
擁抱著嬌軀不怕她中夜飛走了。她得如只小貓般的依偎在自己身旁由他盡
情關愛撫慰獻其愛心。
老姑婆已沉沉入夢但夢中的情人卻是阮土豪。
他是在俄極了之後偷喝了蝙蝠的血而變成了頂淫的怪人。
便與她相似每夜頂喜找人來。
他們受制與“淫蝙蝠”的天性毒血所改造血中帶有“淫基”。
每夜得多交歡。
不交時則心魂不寧形似瘋狂蠢蠢如飛去找尋異性。
一待天明清醒過來又過著人的生活一切正常!
只是不喜歡太陽底下活動了。只想永處冷宮中過著這隱匿生活如同蝙蝠的
習性。
事不由人她已蝙蝠化了也並非全是她的錯。
那是造化弄人身不由己也。
蝙蝠是長壽族的動物所以人類以它來祝賀人們長壽之義。
因之她青春永駐保持至二十歲初喝蝠血時的那般年齡再也不見老化了。
況且久長偷吸男性陽氣精血。
益法助長了她的氣焰變成個老妖了。
阮土豪在這已封閉了的“盤綆大陣”中已摸索了三天三夜了。
她們只食些他隨身帶得的“萬年口糧”。
只有一水壺淨水每人每次只喝一口潤潤喉嚨。好在身處陰涼的地底下身上
消耗甚少。
阮土豪有時與皇甫菁也喝口“百花香露酒”活血提神。
皇甫菁是生死不計只要能與情哥在一起就夠了。
這新婚蜜月她認為滿自在的。
兩人已如膠似漆般的一至夜間便弄在一起。
她初為人婦這三天比她過了一生都舒坦。沒有恐懼不安一腔心情來支持著
她與他形影不離。
阮土豪可不死心。在刻意找尋出路經路有二十四條。
他又仔細搜索過十幾條了估計能留在這裡十天是最長的期限了。
十天之內找不到出口糧盡擇無。想活下去只有吃那些臭蝙蝠了。
而且還得與它們混在一起來開鑿它們出人的小洞。
但不知是長是短要多長的時間才能打通這都不在意。
可悲的是——
石府進人大漠的車隊一定開拔而去了不會為他一個人的失蹤而停留下來。自
己要追上去不知有沒有這種可能。
他憂心忡忡暗中焦急的時間問題。估計石府能在蘭州停留十天左右吧過久
了他不敢保證了。
而老姑婆與阿裡奧一度春風之後便潛回到第三層上來了。
她夜能視物耳管受蝙蝠靈性長期影響也比阮士豪靈敏。輕功也高地形又熟
便遠遠盯住了這一對青少年愛侶了。
她看到她們夜間相愛相伴令她心癢之極。
逗起她的情欲死便急行離去找人消解心火了。樂此不疲頗為刺激。
可惜!她們總不離開總是手牽手的在一起。
令她難以下手拳擒住他。
那雷刀之威她有自知之明抗拒不了。刀上有邪氣見了能令她膽顫。
因之各有所長暗中斗上了。
她在等待找尋有利於她的時機一旦等到了便是她的勝利。
可惜他們尚沒有去喝那蝙蝠的血。
若是喝了!他會變成與她一般的人非干不可她則有機可乘了。弄個小男人
雙宿雙飛。
同類相斥異類相吸那是一拍即合。這小丫頭片麼?
送給她老爹則可。將來在世間能否造成一個淫娃那是她的事。
這夜機會終於來了。
她已觀察到兩個小夫妻在一起時的習慣動作。
陡聽皇甫青嬌羞怯怯向阮士家撒嬌的道:
“哥哥!妹妹!要撒尿!”
這時那只大手正在摸弄她那“寶貝”手指立即停止動作。
三四天了他們夜夜做那事兒已忘了那是尚有另一項任務。
現在她已酥得滑溜溜。同時也引導著脫水下行關不住閘門了要撤!
“哥哥陪你去!”
“這裡也沒有外人臊臊的別熏著哥哥妹子自己去吧。”
“別走得太遠有事先喊一聲。”
皇甫菁點著臻站立起來整整長袍裡面是光屁股的這樣方便也。
她扭動嬌軀向一處橫路上行去。
心怯不走遠些那臊氣會擴散開來熏著好哥哥也。
黑暗中摸索著牆邊走去不算近。才蹲了身子大放它一通。
“嘩啦啦……”
急沖而出的聲浪在靜寂中阮士豪是聽得到的。會心一笑。
待她要站起身來時卻沒有真個站起來。
最後雖然站起來了又重新穿了穿衣服向來處走回。
時間沒多浪費多少。而人卻被掉包了。
這樣阮士豪怎的能覺呢?黑暗中她們都差不多。
出去一趟自然涼颼颼的。她嬌情瑟瑟忸怩著投人情人懷抱中讓他……
當那大手一接觸到她的柳腰豐臀時已令她全身癱軟下來。
非因別故接觸她的似具人般的燙人。
這是個精力十足的“陽人”她已幾十年來沒有接觸到了。
那些雕玉的人也有新來的但他們身上卻少功力那人微弱只要了他們一
次就漏氣了成了只空殼子了。
而這男人卻不是真令她心顫情蕩不克自待也。
因為院士豪身體中積存得有“青空石乳”的寶氣之故天生成有克制一些毒的
本能令它不戰不斗自潰。
在這幾天與皇甫菁相戲陰陽調和功力不但未減弱反而更精進了一成。
沒有洩去陽精反而獲得一些純陰之精的補充。
皇甫菁離開這一會兒他也在運氣行功准備周全。
給她大力的慰勞一次。做這事他一生也沒有這麼方便過心安理得過。菁兒
對他是百依百順要怎樣便怎樣。
故而美人兒已回到懷中便得重新來過。淑乳入握揉之搓之。
沒幾下子玉人兒已嬌喘息息忍耐不住了。
這時他尚未覺這人兒不是那人兒淑乳大小相同也。
老姑婆一生未生兒育女不但保有原型便連雞頭肉兒也是乳水未通不差少
艾也。
是同向而坐胸背相倚那件掛袍便是所熟習的那件。
一撒尿便回來了可說是一步不多一步不少也。
那魔手已下落她圓突突的小腰小腹再下去便是那方寸之地。
菁兒年輕毛嫩高阜之上那是茸翠疏疏柔柔細細長者兩寸不多短者一寸下連
大嶺而絕。
他每次都特意的給她梳弄一會所謂戲搏虎須也。
絕不認為這是多余之物也甚有挑逗之趣味在。
性感激動是要慢工細活這個活就得將凡有相關之處—一給她處理周全也。
不料手扯其胡心覺其疑?換了人了。
阮士豪心知有疑卻未停手。不令這人警覺到他已現其偽。
他想在她被弄得沉醉迷失本性放松戒備之心時再陡然制住她他還真怕她一招
制不住讓她逃跑了。
也不知菁兒是死是活或是已被助理之人帶走了。
這都大有可能。他現在是站在失敗的邊沿上人家多了口人質在手。
這人是誰?面目沒看到這時面孔向外著。若是有些份量的人尚可。
若是來個犧牲品非重要之輩拿住了她自己還是個輸數。
這事得慢慢處理不能魯莽毛燥弄翻了不可收拾也。
如是那手也在加意為疏理她的蒼蒼一大片大胡子。
丹田穴之下滿坡滿山青翠似河岸之上葦蘆之野。下連雙嶺直達後門臭戶
蒼天!
屁股重鎮是跨坐在他大腿之上手掌手指前後都可探幽覽勝。
阿裡奧有只雕玉之手指上工夫高人一等。
今老姑婆非常的享受一番。早年只喜歡他那魔手甚會雕刻她這玉人兒活的玉
人兒。
如今夜裡一番風雨更中意他那位大將軍了。
大將軍勇武不亞當年更多了份禮節周全叩拜得法玩弄得妙。
而院士豪早年也經過異人傳授過絕招秘法賭國尊王也抓骰子的真功夫。
於是老姑婆時來運轉先享受到“雕玉手”這時更品嘗到“抓骰手”的妙招
秘術。乃幻化叵測偷龍轉鳳。
指下轉、撥、挑、帶、勾、探、扯、夾、貼、換。十字妙指奇學高深。
乖乖!她是大利市被人照顧周全深覺不虛此生。
那“雕玉手”是實功由粗雕而細接更加打磨而完工。
這“抓骰手”乃巧轉變化指上得貫注功力得力於“捻”字訣。
撥轉拉扯能在眾目腰腰之下指下輕重得宜。將骰子轉得巧妙換得高桿要
大點有大點想小點出小點包贏不輸的。
現在阮士豪給她用上了“抓骰手”。
這指掌工夫便是石青玉少主、沈瑤琴少夫人當日夜歸德府麒麟寨也是望塵莫
及甘拜下風。
曾替石府建過大功立過大功的魔指也。
如是玩玩這小話兒乃是小試操刀得心應手。
其轉換捏弄挑撥操作妙極顛峰不便言傳了。
只那麼幾指頭已探得海底。令她魂亡免散分享這大樂去了。
腰如蛇轉扭翻不停股似滾瓜扭動甚歡。腿如抽筋伸縮蹭蹬。
已嬌聲呻吟喘息頗煩呢哺哨語表達出她的舒爽情懷。
騷癢雜耐瘋狂作怪口口吐氣嬌聲喊道:
“哥哥!哥哥!妹子告饒了!慢些吃不消了!”
女人最善撒謊在這當日明明想要偏要說“不”!
阮土豪慢應著手上加功一成施展縮骨功手小如嬰兒指軟無骨。
搔至洞口更加深人。比之大將軍可就另具妙功絕招了謂之。
“縱鶴擒龍手”!搔其內壁露來潺潺。逆流而上指觸內宮點探旋揉……
比較之下那大將軍呆頭呆腦已不如這具“抓骰手”十分孝順。
搔得癢處洽到好處。或快或慢或轉或磨或探或勾。
她所想要的則能—一做到妙手魔指。
她是裡外通舒不計其數絕無中途叫停馬失前蹄之慮也。
她老婆子已被整暈頭轉向不知身在何處。
大暢所欲吃得滿口酥松身軟筋直體縱腿伸。
只剩下一口氣了。迷迷糊糊在享此大樂生平絕逢姻緣巧合也。
可惜其中沒有“骰子”可掏出來。
只掏來一股臭氣。乃是蝸血之精毒大淫之後流布出來了。
阮土豪駭然大驚急忙縮手。下指點她麻穴搜其骨髓令其活動不得免得被
其反擊。並輕聲道:
“你是誰!菁兒呢?說!”
老姑婆心魂歸竅知已被人識破奸計有些遺憾羞怯之情。話難出口只道:
“你不會自己看看!”
無奈阮土豪將她嬌軀反轉過來。聚精定神望去怒形於色的道:
“老姑婆!是你!你……怎的這般不自愛!形同禽獸陷我於不義。人倫有別
與小孫女爭夫何以向天下人、族人交待!世間男人多的有千百億萬太那個了!”
她愧然垂流下淚水辯白道:
“我……我事不由己。吸過蝙蝠之血五年每夜思男。天明則醒見了你
我便似飛蛾撲火不克自己。你殺了我吧。”
阮士豪神色松弛下來原來如此她已受了邪祟事不由人也。
“你將菁兒怎樣了?”
“只點其睡穴安睡其那裡聞她那泡尿臊!”
逗得阮士豪苦笑腮動心中大石落地但也不能全信她信口開河。
便提抱著她同去找尋。若是找不到時嘿!他要動大刑伺候她。
提氣縱身已來至皇甫菁所在之處。
好在不難找有臊氣誘人也。吸吸鼻其味已來也!
菁兒靠在牆角邊蹲坐在地垂大夢周公夢游天宮“華胥國”去了。美夢
連篇鼻息微微十分正常。
阮土豪一手一個都將她們祖孫兩人提了回來。
甚難處理。依律行為不檢不犯死罪再者總是菁兒的親人。
這事不能令菁兒知道得暗中處理妥當。
於人勿虧於理勿勃才是俯仰無愧。
好在自己覺得早那大片蒼翠柔毛人手則知不是菁兒沒有給她撞上。自己
先站住了理天理也好事理也吧。
更得借此機會要她招供他們要離開這鬼地方。
他檢查過了菁兒無恙便扳起老姑婆的大白屁股狠狠的拍了兩掌。
她穴道被制功力不聚一如平常人。已打得怪叫連聲。
淚灑秀腮痛人心脾。杏眼淒淒哀號求饒了!
“這事你知我知別人不知兩掌了結絕不再提。說出離開之秘徑我與菁兒
要離開了。本人絕不人贅菁兒已是我妻是親我不再來。是仇石家在江湖上
等著你們皇甫世家來報復。”
老姑婆見為小子這般大丈夫氣派豪氣十足更是心拆不已這兩巴掌屁股肉
雖有痛心中卻快活極了。
情挑!刺激!
有些女人有時就是要故意逗弄心愛的男人揍她比要她更刺激。
有一種“愛”的逆轉情緒想被人虐待。
當然不能過份創成傷害才是她啼哭惹人憐再向她討好。
如是她便獲得一份周期性的舒爽快美的情懷。
當然不是每個女人都有這反常的傾向。
人說打是親罵是愛可能便是指此吧。
人生遭遇不同千變萬化怪異多端是非難斷不斷也不成。
老站婆乖乖說了。
她是輩老人老身不老心也不老又有蝙蝠毒在身。
伏臥地上那樣子嬌柔多情眼神中透露出如怨如訴的神光。
令阮土豪心頭大震咬牙靠去她頭上狠狠地道:
“老姑婆!兩掌還打不清醒你。快死了那條心不然你會心生魔障。求你好吧
人之欲望永無止境別了。老祖宗永不再見!”
他將皇甫菁背在背上結扎就緒揚長而去。
老姑婆眼望著他那雄壯的身影不久便消逝了。
留給她所能回憶終生的是他那只會“抓骰子”的魔手。
可惜了她只享受到那只魔手沒吃到他那大將軍。也差可人意了!
讓他們小兩口幸福著過一生一世吧。這孩子真不錯。
阮土豪立即找到了那秘密井口下落到第二層山洞中。
時在黑夜寬大工作場中寶物泛芒映光。在一盞豆燈照耀下光輝燦燦。成
品半成品各具特色大開眼界了。
他無意留連越過寶地走向第三層樓梯。
下面則是采石場牽無人跡。他功夫又高便有人來往也能早加回避或制
服對手。
有幾百輛堆土小車放在規道上同煤坑中的差不多方式。
瑪瑙藏在土石中采取出來之後的余土余石便運出去了。
阮土豪逐車而進人通道。
是處下斜坡運土時快多了待來至洞口關卡。
警衛室中有些燈火。有人坐在那裡打頓洞口沒設門戶。
阮士豪自不待慢。身似射矢飛般的脫困而出重見天日。
這時星斗滿天秋風習習寒意拂體。
打眼望去一片場地上皆是磚頭互堆。有生范成型品有燒過的已成品。堆
得似迷陣般的。
原來是座磚瓦窖場好掩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