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祈鎮和凌若辰朱見深三人,被帶到偏殿之後,高楓便退了出去,讓人守在門外,在于謙過來之前,不准任何人進去,也給這一家三口一個喘息休息的時間。
朱祈鎮感激地衝他拱了拱手,這才進去,先撕下了內衣的一片衣角,給凌若辰擦去了臉上的血漬,這才看到,她的臉上,從眼角到耳下,被什麼利器劃傷了長長的一道口子,所幸傷口不深,否則一旦皮開肉綻的話,在這個年代,一定是恐怖的破相傷疤了。
他又驚又痛,捧著她的面龐,心疼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是誰這般狠毒,把你傷成這樣?」
凌若辰忍著痛,等他擦完之後,這才吸溜著冷氣說道:「沒事,我自己不小心碰的,哎呀,輕點輕點!」
她這麼一喊,朱祈鎮這才拉過她的手來,掀起袖子一看,手臂上青青紫紫,手肘處已經腫大了一倍,之前情勢緊張還不覺的怎樣,這會兒一歇下來,頓時痛不可當,眉眼全都皺成了一團。
朱祈鎮咬咬牙,掀開她的裙子,撩起褲腳看了看,果然也是到處擦傷碰傷,膝蓋處也腫起了個大包,身上其他地方,不看也能想像的出來,只怕到處都是傷了,她才被抓走半天而已,就傷成了這樣,若是他們來得再晚一點,真不知會是怎樣的結果了。
「到底是怎麼弄得?是誰?」
「是皇后!」
小小的朱見深突然跑了過來,冒出了這麼一句。16K.手機站
「皇后?」朱祈鎮一怔,想起之前狐假虎威的宮女素心,忍不住拉過朱見深問道:「深兒,皇后是怎麼欺負你們的?」
朱見深打了個哆嗦,看了一眼凌若辰,抽泣著說道:「皇后讓深兒做她的兒子。還要深兒戳瞎娘娘的眼睛,好可怕好可怕——父王!——」
朱祈鎮深吸了口氣,轉向凌若辰,「那女人簡直是瘋了,真是死有餘辜!只是,那火槍是怎麼來的?」
凌若辰見朱見深那後怕地模樣,輕歎了口氣,伸伸手。讓他過來,輕輕攬在懷中。柔聲說道:「深兒不用怕了,一切都過去了,你父王和娘娘在這裡,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見他點點頭,依賴地抱著自己,整個人終於放鬆了下來。她這才歎息一聲,抬頭望著朱祈鎮,輕輕地說道:「那火槍,是——是皇帝給我的!」
「他?」
朱祈鎮愣了一下,看方才朱祁鈺的模樣,幾乎已經是病入膏肓,就差一口氣了。根本連床都起不來,就這個樣子了,還能給她火槍?
「真的是皇上給你的火槍?」
于謙從門口走進來,正好聽到這一句,順口便問道:「皇上為什麼會給你火槍難道他還請你來行刺他嗎?」
凌若辰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他讓我殺的,並不是他自己,而是那位杭皇后。」
「皇后?」
于謙微微瞇起了眼睛,看不見他的眼神,也沒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麼。
「為什麼要殺皇后。不知娘娘能不能把當時的經過說一遍。一會大理寺卿來了,微臣也能說個明白。或許還可以為娘娘說上幾句話。」
凌若辰點點頭,便說起了之前發生地事情。
她三言兩語,就說了杭皇后要帶沂王來此的目地,期間發生的事情,雖然說得口氣平平,可朱祈鎮和于謙聽到皇后竟要朱見深認她為母,還要逼這個孩子親手戳瞎凌若辰,都不由的悚然動容,再看朱見深聽到此處小小的身子都有些微微發抖,自知她所言無虛,如此輕描淡寫地說過,也是怕這個孩子再想起來害怕。
說到杭皇后意圖栽贓凌若辰行刺謀逆,要挾朱祁鈺答應她認朱見深為子,立下遺詔立朱見深為太子,若是他駕崩之後,太子繼位時年紀太小,便由她這個太后協助理政監國。
朱祁鈺那時已經病得奄奄一息,說不出話來,杭皇后猶不罷休,反倒將真氣輸入他的體內,強行給他餵了不知什麼藥丸,讓他頓時精神一振,一掃之前的衰敗垂死之狀,甚至自己坐了起來,一把就推開了她地手。
「你休得做夢了,朕早就說過,復立之事,絕無可能!」
杭皇后卻是曬然一笑,根本就當沒聽到一般,指指地上一個昏迷一個滿身傷痕滿面鮮血的人,淡淡然說道:「皇上你若是想讓她給你陪葬,就太小看臣妾了,臣妾知道皇上心中想得是什麼,只不過,臣妾曾經去過錦衣衛和東廠的大牢,他們那些拷問犯人的招數實在是了得,想要一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簡直太容易了,尤其是對這樣膽敢行刺皇上的女人,就算以前身份再尊貴,到了那裡,也不過是個最卑賤的女囚——」
她刻意重重地咬在「女人」那兩個字眼上,讓朱祁鈺和凌若辰都感覺到其中森冷卑劣的含義。
凌若辰不由得渾身發冷,剛想爬起來說話地時候,手卻碰到了之前從朱祁鈺床上抓過來砸向杭皇后的那東西,她心中微微一動,便低下頭去,裝作難受的模樣,先不管他們兩人再說些什麼,小心翼翼地從身後把那東西悄悄地摸了過來,握在掌心。
那東西外面原本包裹著一塊黑布,一摔之下,布套脫落,露出了裡面的真身。
那種冰冷沉重的手感,熟悉地金屬構造,讓她心頭一陣狂跳。
這東西,竟然是一支火槍。
如果她沒記錯,這火槍,還是她畫出的圖形,讓秦風研製出來的。
只不過,在這個年代,還弄不出自動手槍來,這火銃,還得用火來點。她轉頭看了看,這房中的光源倒都是燭火,可這明朝皇宮裡的燭火可不似一般老百姓家裡是明火燈燭,而是有琉璃罩子罩著,燈光透過琉璃折射,越發的璀璨明亮,不可逼視。
這樣一來,讓她如何在杭皇后地眼皮子底下去揭開燈罩點火開槍?
就算能,被她看見了,以杭皇后地武功和凌若辰的極渣槍法,非但殺不了她,只怕還會被反咬一口,徹底坐實了行刺皇帝地罪名。
她正東張西望之際,眼神突然掃過龍床那邊,發現在聽著杭皇后描述東廠那些個酷刑的朱祁鈺,雖然滿頭大汗地怒視著杭皇后,可落在床沿下的一隻手,卻在向她比劃著一個古怪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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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神仙學校畢業,犯錯誤也是新鮮人的常事啊,為啥偏偏她就要被上司踢下來頂缸一個
啥?天上一月,人間30年?
天,要讓她在這個錯綜複雜勾心鬥角的大家庭裡跟人過30年?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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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裝版家有仙妻,看麻辣小仙女調教憨夫成龍,戲耍金枝欲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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