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鬧鬧觀過燈,也應景的猜了燈迷得了獎品,於是一行人才各人告別。回到家的時候,本想看看紅淚在做什麼的,但見他房裡的燈已經熄了,也就沒有再打擾。叫了人準備洗漱用具,柳淑君就癱坐在美人榻上,拍打著自己的雙腿。「累死人了,明明沒走多少路呢,怎麼就感覺這麼累?」
岳觀到是並不感覺累,以前在山上天不亮就要起床去挑水,一早上要挑二三十個來回才能將道館裡的那隻大水缸挑滿。所以狂個燈迷會還是很舒服的事情,對岳觀來說這只是小菜一碟,這身子才剛剛活動開呢。
「那是你成天只知道吃與睡呢。要不從明天開始就跟著我早起鍛煉吧。」岳觀坐至柳淑君身旁,輕輕的給她拍打著。柳淑君只覺得被岳觀按摩過的地方就感覺特別的舒服。就像有暖爐子從上面熨燙過一旁。舒服得柳淑君就像一隻曬足了太陽的貓兒瞇著眼呢。
這時阿梅端著洗臉水進來了,柳淑君迷迷糊糊的洗臉、漱口、處理私人事務。這後連衣服也顧不得脫就倒上床上睡了過去。岳觀見她這個樣子心裡直笑柳淑君像個孩子一樣長不大。
揮了揮手向阿梅示意不用她侍候了,阿梅端起盆子就離開了。岳觀將柳淑君先抱至美人榻上,轉身去鋪床。等岳觀笨笨的將床鋪好轉身準備抱柳淑君回床上休息時,卻發現身後的那人已經是一半在地上,一半在榻上。
岳觀不由笑了,柳淑君的睡癖很差他是知道的,這個知道是他身有體會的。剛開始和柳淑君擠一張床的時候,兩人還是平平份份的各佔一側,被子是斜蓋的,一人弄一隻被角意思意思地。人清醒的時候。一切事情都是可以控制的。但人一睡著那就沒辦法控制了。16K.手機站於是岳觀經常會在半夜醒來。不是被子全沒了,就是胸口多了一塊大石頭壓得人透不過氣來。而這大石頭就是柳淑君的頭……
紅燭之下,輕解羅衫,岳觀突然覺得自己有種洞房的錯覺。岳觀笑笑地搖了搖頭,這都在想什麼呢?不由的加快手上的動作,很熟練地幫柳淑君脫去外衣,只留中衣。然後自己也胡亂的洗了洗就抱著柳淑君睡了。
睡夢之中。岳觀似乎聽到耳邊有喜樂傳來,接著自己就被人拉醒了。只見到阿良還有幾個不認識的老媽子站在床前,笑嘻嘻的看著他。「少爺,快快起來。這誤了時辰可不好。」
「誤了時辰?」岳觀看起來一臉的迷惑。阿良笑道:「少爺是睡迷糊了,今兒是你和小姐地大喜之日呢。還是快快起來。也好讓媽媽們幫打扮一下。」說著就動手將岳觀拉了起來,眾位媽媽們一哄而上,幫著穿衣的衣,幫著梳頭的梳頭,還有要往岳觀臉上抹粉的。還好岳觀躲得快,不然就一臉白粉了。
打扮完了,就被眾位媽媽們推了出去往門外走。一路上只見往日很素雅的院子也被裝扮地一新,披紅掛綠,窗戶上都糊上了大紅的喜字。到得門外,就被阿良扶上一匹脖子上掛著紅花的大白馬。
「阿良,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岳觀一把拉住阿良地手問道。阿良笑道:「我們這是要去接新娘子呢!」說著就轉過身去,指揮著府裡的丫頭、僕人放爆竹,起喜樂,一路吹吹打打的往城外走。
出了城門。越走越偏,一路上吹得十分熱鬧的喜樂也停了下來,時不時的才有鎖吶吹個幾聲。一路看中文首發岳觀見這個樣子,心中隱隱感覺有絲不對,於是正準備從乾坤袋裡取個掌心雷壓壓身。卻不起一伸手居然發現摸不到乾坤袋。
慌亂之下岳觀顧不得其他。坐在馬上就翻找起自己的乾坤袋,可是怎麼找也找不到。急得滿頭大汗,這心裡也越來越感覺不安。「少爺,您在找什麼?」阿良幫兵馬牽馬,一回頭看到岳觀的樣子,便問道。
「我在找個袋子,就是我一直隨時帶的那只天青色地袋子。」岳觀是病急亂投醫,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阿良。阿良到也沒有辜負岳觀的期望,從袖袋裡拿出一隻袋子,岳觀彎下身要拿回來。沒想到阿良卻躲開了。
岳觀那裡肯讓他躲開,說著就要動手,阿良急忙喊道:「少爺,這明明是昨天晚上您讓我代你保管的,還再三交待我,今天娶親的時候不論您怎麼要這個袋子也不能給您地。」岳觀急了:「胡說,我怎麼可能說這種話呢?」說著就要下馬,但這時喜樂突然響起,前面也傳來爆竹之聲,原來不知不覺接新人的隊伍已經到了人家大門口了。無奈岳觀只得作罷。
說盡好話才讓新娘家人打開了大門,迎進大門之後只見眾多女眷手持火紅地木棒站於大廳兩側,岳觀心中還在猜測時,就聽到耳邊有人輕喝:「給我打!」就見眾女眷衝了上來就打,岳觀下意識的用手抱住腦袋縮成一團,才剛抱好就感覺到木棒稀稀落落打在身上,有的重有的輕,打了一陣之後感覺大家都住手了,才小心地伸出頭來看,卻發現眾女眷都笑嘻嘻圍著他看,正中間那位赫然就是武家的二小姐華姑。
正想上前搭訕幾句時,卻聽見她說道:「眾位姐妹們,怎麼就停了呢?都給我好好的打!」說著,華姑手持一根手臂粗細的木棒就打了過來,嚇得岳觀四處逃竄。這時就聽到武夫人說道:「好了,華姑休得胡鬧。」這才讓華姑收了木棒立於武夫人身後。
「堂下的小子,今日你要娶走我家的女兒,就得受不殺威棒!若以後膽敢對我家女兒不好,我就這樣打上門去。」武夫人板著臉如此說道。岳觀只能點頭稱是!
喜樂響起,新娘子上馬車,一路喜氣洋洋的趕回府。到了家門口,少不得要給些酒食與那些障車之人,還好府裡管家準備的充足,這才平安到了府門口。歡新人下車,再與客人酒食,等到花燈掛起之時,岳觀也被灌醉了送進洞房了。
挑開紅蓋頭,醉眼看美嬌娘,岳觀發現這新娘子居然與柳淑君長得有八分的相似。只是這轉眼間的嬌媚卻是柳淑君所沒有的。腳步略帶踉蹌的走上前,輕輕的抬起新娘的臉龐,醉言醉語道:「你長的真好看……」說著就要親親。
新娘子哪裡肯,這一屋子的喜娘和丫頭都站著看呢,羞得她反推了岳觀一把。見到這一幕,這屋子裡的丫頭和喜娘們都笑著離開了,只留個貼身的幫著新娘子卸了釵環。岳觀坐在邊上看新人卸妝,卻下眉心的金泊妝花,洗掉遠山眉,再擦掉唇上的胭脂,一張素素淨淨的臉反道讓岳觀的心起了波瀾。
打發了丫頭,新娘子上新要與岳觀脫衣裳,岳觀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這時才發現這新娘子很是嬌小,居然才到岳觀的肩膀處。含羞帶怯的抬起手為岳觀除了那頂喜帽,再一一解了衣帶,小心的將脫下的衣袖都掛至屏風後。做完這一切之後,新怯怯的坐在床沿,素淨的小臉上帶著明顯的紅暈。
這時,只有岳觀才知道自己內心的掙扎。燈下美嬌娘,是自己剛娶回來的新人。剛才幫他除帽時,衣袖滑下露出的那二條粉嫩嫩的手臂已經激起了岳觀心裡的火。剛才幫著脫衣裳時,岳觀有意的側了側身子,好讓新人能順利的脫下衣裳,實則是為不讓新人過早的看到他小腹處的隆起。一步一向前,岳觀醉得很厲害,醉到不想動腦子,只願意動身子。
再次抬起新人的小臉,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如今正緊張的下垂著,岳觀笑著親了上去,軟軟的唇很乾淨,品嚐起來有一絲絲的甜,越品越甜岳觀就越捨不得。如同品冰淇淋一般,岳觀將新娘子身上的衣裳一一脫去,再一寸一寸的品嚐著新人身上的美味。
新人那裡經歷過這一些,被岳觀這麼一弄腦袋就迷糊一片了,但從小深受閨訓還是記得的。小心的推開岳觀,從枕頭下摸出一塊白色的棉布,羞著紅臉,將白綿布鋪在身上,再以極快的速度睡進被子裡,只留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在外,用眼神誘著岳觀。
那眼神誘得岳觀渾身發燙,想也不想的就扒光了身上的衣裳,撲向床上的美嬌娘。重重的揮下床帳,紅被翻浪,聲聲**入耳,桌上那對龍鳳喜燭一府未滅。東方雞鳴之時,這浪才剛剛平復。
一覺睡到自然醒,岳觀伸手去摸身旁的美嬌娘,卻發現手感不對,昨天是裸身入睡的,睜眼一看。哪裡有龍鳳紅燭,哪裡有美嬌娘?睡在身旁的分明就是柳淑君麼,連忙坐起身,卻發現身下早已經是污穢不堪。羞得岳觀低著頭就離開了房間。這以後,再也不能同柳淑君一起睡了。男女之心一起,就拉不回了。
本想無良的寫一章H的,結果寫了半天,寫成這個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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