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隨意的點點頭,心裡甚是奇怪,丘子會不會是瞎說的呢?如果真是她認識的人,那麼絕不能夠無視。想著,他再次回頭,仔細打量著兩個女人的細節處。普通了不能在普通,處了黃帽子MM很漂亮外,看不出什麼不對的地方。
「別看了,你是不是發情呢?」丘子一副很不滿意的樣子,「這個小妞的屁股根本就沒有我的翹。」
林一個沒有坐穩,連人連椅子一起梭翻在木地板上。
不小的動靜吸引了不少人帶著笑意的目光,要不是他身穿警服,想必連笑聲也會有不少。
樓下那個黃帽子MM也抬起頭尋找聲響處,徐林偏過頭,她便只看到一個「警察」跌倒。MM笑了笑,把目光轉向丘子。兩個女人目光相交,黃帽子MM的眼裡閃過一絲難以捕捉的神色,她迅速收回目光。
丘子不禁又愣了愣,不是她看出對方有什麼不對,而是注視眼睛是,相識的感覺更濃了。
直起身來,徐林放正座位,混身傷口被扯得陣陣火辣。他微微搖頭,暗想,這就是她了,還是那麼真實。轉頭看看那個黃帽子MM已不在視線裡,應該是座落在下面,隔著木地板。
丘子不好意思的笑笑,「呃,和你個菜鳥一起還真麻煩啊,以後我盡量不刺激你好了。」
徐林喝了兩口湯,搖搖頭說:「那樣的話,還是你嗎?」
美味的特色徐林不敢多吃,主要是喝了點湯,適當的夾了一兩片肉。現在身體各方面功能都很混亂,也包括腸胃功能,油葷的食物更會加重內臟負擔,可矛盾的是,又不能沒有。
教官的話他沒有忘記:「生命的存在其實很簡單,是蛋白的存在。一切的細胞修復肌肉成型都離不開它。你們這群蠢貨別以為國家撥經費給你們最高標準的伙食,是讓你們吃了上茅房的。所以呢,小惡棍們,按照我的要求盡情摧殘你們的身體好了,只要有牛肉和雞蛋,你們就會從傷痛中無限恢復,並且變得如鋼似鐵……」
吃完起身下樓,丘子又準備回頭去看那個女人,徐林扯她一下,頭也不回的自顧走了出去。
丘子追上來笑著說:「現在你也知道她沒我漂亮了?」
「她本來就沒有你漂亮。」徐林實話實說,本來還想補充一句「漂亮與否不全由樣貌決定」,不過他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來,感覺上這句話與她並不貼切。他沒有忘記被丘子轟掉的唐四,也不曾忘記第一見面用蝴蝶專對付自己。
永昌路口距離書林街不不遠,只隔了兩個路口。恰著時間,他們來到與張兵約定的地點。絡繹不絕的車流不停的由這個龐大社區湧出,加入到早高峰的一員中。
遠望過去,第一次與徐林在百大中心廣場相遇的那個新疆人*在路口一棵綠化樹上,悠閒的吸著煙。隨即,他往這邊望過來,直起些身子,把神態放規矩了點。待近一點,他看清楚走來的警察是徐林後,表情才又放鬆下來,卻也有著一絲疑惑。
把一個報紙包裹著的方塊遞給徐林,那個新疆人又看了看丘子,顯得有點驚訝。徐林感覺他見過丘子,不覺心頭一跳,丘子不會和這麼一個倒胃口的傢伙有一腿吧?
想著,一股無名的氣惱升起來,徐林把本來已放入口袋的紙包又拿出來,當著新疆人的面把報紙撕開,淡淡的說道:「如果少一張,我把你的脖子扭成麻花。」
他也不知為什麼這麼火大,反正就想找借口打這個傢伙一頓。丘子莫名其妙的看看他,有點奇怪,怎麼這個歷來喜歡裝B的傢伙也會暴這類語言嗎?
那個新疆人臉色很不好,東張西望的顯得很慌張,似乎想跑又不敢。他知道即便跑了也會被老闆把腳筋給挑了,何況,也跑不過這個看似斯文的傢伙。現在他惟一的希望就是別被揍得太慘,早知道就不貪圖小便宜了……
徐林惡狠狠的盯著這個傢伙,一張一張的輕搓著,不但是數數,還辨別著真假。看表情他基本肯定了這個『新疆老表』把自己的錢給A去了些。
丘子一把將錢搶過,塞進徐林的口袋,不耐煩的說道:「你哪裡不對呢?簡直像個老財迷。本小姐兩萬五千美元向他們買『巴特雷』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小樣。」
徐林抓了抓頭來是這樣啊?他「嘿嘿」笑了兩聲,轉身和丘子走出。
「等等。」新疆人走兩步上前,壓低聲音說:「我出來前,張經理接到一個奇怪的留言,有人通過我們傳遞一個消息給你。」
「誰?」徐林皺起眉頭。
「一個叫k的女人。」新疆人湊到他耳邊,「她說,有你感興趣的事,只是聯繫不上你。」把張兵吩咐的k的那個號碼說了一下,新疆人匆匆離開。
徐林望著這個討厭的傢伙的背影陷入沉思,k通過他們找自己到是一點也不奇怪,而關鍵是她身上真的有自己感興趣的事情,於菲麗。可是目前的狀態實在是很糟糕。想著,徐林的眼皮跳了一下,一股很不好的感覺升起來。
丘子不覺有異,牽著徐林的手前行。轉入永昌內,她回憶著不遠處,那個和徐林待過一晚的小酒店……
抬頭看向前面,酒店已近在直尺,狹窄的街道旁邊綠樹茂密。幾家小店舖也早已經營業。看看一家小店櫃檯上放著電話,徐林走了過去。
「囉嗦,房間裡不是有電話可以用嗎?」丘子歪歪嘴,自顧扯著他往酒店去。
徐林甩開她的手,搖搖頭,「現在就打,而且打過電話後不管如何,我們也不能留在附近了。」
「*!」丘子咬咬牙,暗想,又來了,***,就不讓享受一下春天的滋味嗎?隨即她又問:「打給誰?」
徐林想了想,搖搖頭,並不想告訴她,還是等確認是什麼事後再說吧。
「哼——」丘子別過頭去。徐林拿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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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六分鐘前。
機場大廳熱鬧起來,絡繹不絕的旅客魚貫而出,專用候客位上停放著的出租車有次序的一輛又一輛的開走。
今天接機的私家車似乎不少,部分出租沒能得到乘客,在一邊大批警車離開後,不少出租車也失去了耐心,陸續離開機場。
惟獨還有一輛出租不甘心,車內的司機輕按了一聲喇叭,提醒已在路邊上等候了一會兒的三個人,在其中一個女子搖搖手拒絕後,那個司機才嘟著嘴離開。
三人為二女一男,她們服裝顯得很突出。一男一女穿的情侶套裝,均為全黑,女的面相普通,表情似乎有點遲鈍。男的個子很高,嘴邊留有兩片小鬍子,整個一發亮的光頭,他頭上不及一毫米的頭髮頭皮和臉一個顏色,乍一看他除了眉毛和鬍子,整個黑色衣領以上的部分一片「清一色」,很是怪異。
另外一個最顯得年輕的女人不過三十,苗條白皙,身穿一身墨藍色套裝,棕色的長髮微屈,流露出自然的小波浪。她嘴角自然微微上翹,似乎永遠掛著一絲滿不在乎的微笑,手拿一片手掌那麼大的水晶卡在拇指和中指之間,另一隻手不時的撥動著,內中有只小蝴蝶的水晶不停的打轉,在早晨的陽光下顯得十分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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