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沒有再換車,來到市中心的豪華賣場。將身上那套極端不合適的衣服換下,挑選了一套連牌子也弄不太明白的衣服。刷卡簽字時,一看單子是五位數,徐林的舌頭差點掉到收銀台上。
那個收銀MM覺得這個傢伙停搞怪的,會選擇『范思哲』為牌子的男人,他看著價格伸什麼舌頭嘛?
雖說這是個兩性性別越趨混淆的年代,服裝不再是絕對的男女有別,可是會選擇范思哲的男人要麼就是明星,要麼就是所謂的『妖童』,這是一個偏向女性的品牌。不過有一點是統一的,選這個牌子的人不會看著單子伸舌頭。
可是,連什麼牌子也不知道的徐林,他想穿的獨特一點,那麼,做起事情來也許方便一點。有一點是肯定的,如果在派出所的時候徐林是穿著這身衣服,就不會被那個派出所高手虐待了,絕對不會,因為穿這樣衣服的人請得起律師。
把原來那身衣服包好,徐林飛快的出了賣場,找了個提款機,一次又一次的提錢,旁邊等起了很多人,看著這個『變態』的男子的手中的以五十為面額的錢越來越厚。
不少人都不打算等著提錢了,走開了。因為他(她)們知道,越來越多的等待人群中,起碼有六分之一的小偷六分之一的強盜。
提了足夠多的錢,徐林隨手把錢放在裝衣服的袋子裡,四處亂轉。通過觀察,起碼有三人暗中跟著自己,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一起的?
徐林故意加快腳步,轉入一條稍微僻靜的街道,後面的人還沒有跟來,徐林蹲下點了一支香煙。聽見由街口隱隱傳來幾聲悶哼。想來對方在相互展示著威嚴,以證明獵物到低是花落誰家?
很短的時間,由街口走進一個新疆人,走的非常快,他看到徐林蹲著吸煙後卻是有點措手不及,慢了一下。
徐林微微一笑,吸了最後一口香煙,把煙蒂一扔,站起迎面走去。那個新疆人臉色一變,似乎覺得不太對,馬上轉身。
徐林知道要找的人找到了,對方能夠打發另外的兩人,顯然有點能耐,並且能迅速的判斷局勢抽身而退,這並不是普通的亡命之徒能做到的。
徐林起腳,一個拉罐瓶飛起,撞在那個傢伙的膝蓋間。對方雖然沒有撲倒,不過腳一軟,速度慢了一下。徐林飛快跨上,抓向肩膀。新疆人肩膀一扭,避開一抓的同時,隱藏於袖中的刀片已經出手劃來。
徐林並不在意他手上的刀片,而是提前一步貼近對方的身體,腳下已緊緊踩住了對方的右腳,提前阻止了新疆人真正的殺招。
當那個新疆人握刀片的手被徐林拿住後,他才反應過來,腿已經提不出來,在極端不習慣的狀態下,他準備換又左腿提出。可是,訓練的作用就是為了使身體在特殊的時候不用等腦袋的指令而完成動作,既然違反了這個規律,就需要他的神經重新組織左腿進攻,這個過程從人體的結構分析需要0.3秒左右。
這個時間對於徐林來說多了點,他手一緊,飛快的說:「如果這隻手以後還想握刀片,就聽話點。」
新疆人的手一陣酸嘛,知道遇到高人了,這樣的手法是專業水平,拿的位置很有講究。他手一鬆,刀片落地,代表投降。
徐林鬆開手,以很小的動作做了個繡花手形,對方一片茫然。徐林拍著腦袋思考起來,那個新疆人鞠躬道歉,想走。
「等等。」徐林拿出大約十幾張五十面額的鈔票遞給他,「我想見見你的上方。」
新疆人本已伸出的手馬上縮了回去,轉身便走,一句話沒有。
徐林試探著說:「第一,我不是警察。第二,如果你真的走了。便失去一筆很大的生意。」
「我們不做大生意。」新疆人轉過身來。
「我不要毒品。」徐林點點頭。
那個新疆人衡量了一下,帶他回去是找死,不帶也是找死,頭大了一圈,猶豫片刻他最終拿出電話撥出,退後了幾步,以很小的『嘰裡咕嚕』的話說了一番。然後走上前來把電話遞給徐林。
徐林抱著試驗一下的心情,接過電話說:「繡花蘭花秀藍花,繡清秀的藍色花。」如果對方沒有反應,那麼徐林會馬上把電話砸了,然後暴打這個傢伙一頓就走。
對方馬上說:「見面說,把電話給他。」
徐林把電話遞給他,感覺有點找不到借口揍他的樣子。
那個新疆人頗為小心的樣子接過電話,嘰裡咕嚕,然後,看向徐林說:「大哥,走吧。」說完還小心的伸手來拿徐林手上的那十幾張錢。抽了兩下沒**,他看著徐林有點尷尬。
徐林想了想把手一鬆,不過同時又逮回了幾張。
新疆老表笑得如同個番茄一樣,絲毫也不在意有幾張,把錢揣起了。
坐上出租,車向遠在三環之外的馬街駛去。
徐林覺得這個人的氣味不好聞,拿出香煙,遞了一支給司機,然後又遞了一止給新疆老表。
老表看看煙,搖搖頭,自顧拿出一包價值8元錢的『紫紅塔』點了一根。
徐林:「……」
三十多分鐘的車程,車穿過馬街來至位於石安高速公路邊的郊外。路邊是一道非常髒的大門,紅色的破舊圍牆圍起了很大的一片土地。
下車後徐林便感覺非常的不舒服,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
「你們還多元化經營啊?開屠宰場啊?」徐林望著那到骯髒的大門,以手捂著鼻子問。
新疆人非常大方的拿出一個口罩給他,徐林有點想一腳把他潦倒的衝動。
跨入大門血腥味更重,到處充斥著動物的嚎叫聲,遍地血污、內臟。一些身穿下水道作業的橡膠服的工人四處穿梭。他們都非常年輕,看得出來多是外地來打工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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