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非斯陀:為了給你排遣愁煩,我選擇了高貴的紳士打扮,紅衣上繡著金線,結實的緞氅罩在外邊,帽子上插有雄雞毛一片,身佩著寶劍又長又尖,我簡單明了的向你奉勸,請你也穿戴同樣的衣冠,這樣你就解脫了羈絆,自由自在的去把生活體驗一番。
浮士德:······用千百種丑惡的人生現實,阻礙我活波心胸的創造興致······我內在的神明,能夠深深地探刺我的方寸;那君臨我一切力量的神明,卻不能將外界事物移動分毫。我覺得生存已經是種累贅,寧願死而不願生!
······
浮士德:那時從那可怕的紊亂中,有種聽慣了的甜蜜聲音將我深深吸引,用快樂時代的余韻,誘發我殘余的童稚感情,所以我詛咒那一切!······我詛咒希望!詛咒信念!尤其詛咒萬事以忍耐為先!
······
靡非斯陀:······人生短暫何所求,及時行樂莫停留。廢話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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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的鄉民!為了報復我對他們挖采黃金的干涉,為了報復他們認為我那對他們的欺騙,喪心病狂地向我先祖那潔白的永遠安身之所潑灑最污穢的髒物!
這就是我的鄉民!為了得到金錢,將我的家傳古物盜竊,將我的先祖永遠的安身之所掘開!
這就是我的鄉民!為了得到地底黃金,不惜血刃相見,毫無羞恥的將我的熊山踐踏!
這就是我的鄉民!再也沒有任何形式的對我感恩,反而用無法入耳的語言將我羞辱,再也不會記得我對他們誠意的付出!
這就是我充滿信任充滿尊敬的大學教授我的高老師!在更多黃金的面前他的良心他的承諾顯得那麼蒼白,連他都抵御不了誘惑,我又還能如何對自己的下屬抱有信心?
這就是人!為了金錢將一切顧忌都給拋開,為了那可以滿足他們更多欲望的金錢黃金,他們當然就會將一切顧忌一切膽怯拋開!在欲望面前,誰能戰勝?在這座無法逾越的城牆面前誰又能逾越?
一切都是為了欲望啊!企業生產的產品是為了滿足市場的需求,這個市場的需求就是人類的欲望要求,我竭心盡力發展集團開發產品,其實也都是在為了他人的欲望要求而做貢獻,我艱苦的勞累,我拘謹的節約,我對抗著低俗的享受,萬沒想到我的一切努力竟然全是純粹的無知!
活著的生物全都是為了那活著時候的欲望,撕破人生的一切才會明白人生的本源無非就是欲望而已。就連愛情友情也僅僅就是彼此相處時產生出來的心理和精神的愉悅之感,這愉悅之感也僅僅就是欲望的另一個解釋。
別把一切看成崇高,生命原本就是自私的卑微,一旦拋開邏輯的禁錮,就會知道,就連“自私”就連“卑微”都已經失去概念評判的價值。
一切僅僅就是欲望!從頭到尾我都沒有逃脫欲望的魔爪,從一生下來直到我在很快的將來中快死去,我都會都只能在欲望那高聳入雲的城牆之內,從來我就是欲望的奴隸!
一切生靈都是在把自己當作這個世界,它從世界中去取,讓世界圍繞著自己的活。我們基因的本能役使我們去做,我們因此無法逃離。
基因是永遠無法戰勝的老謀深算的對手,是我們的本能之主,我們的基因自我們一入人世就已經決定了我們只能走為了基因而走的欲望之路,通過我們的滿足感、痛苦和歡樂對我們實施控制!你不是純粹無私的奉獻著的,你有親疏,你有好惡,你有自己的家庭,你更有自己的欲望,你之所有有幸福那是因為你嘗到過痛苦和苦難,你指責別人對你的傷害之時,你也許沒有想到那傷害只不過就是對你的某種欲望的剝奪。
我何必再活得這麼累?既然注定誰都無法戰勝欲望,我何不一了百了解脫一切羈絆,肆無顧忌的活著?上蒼既然都為了報復的欲望而限制我的生命長短,對我的生命下著無恥的禁制,我又何必再把那些禁制和詛咒放在眼裡?
什麼標准和目的,什麼規范和約束,真正的最本質的就是安全的保護的去隨心所欲到處攫取!自由自在的把生活,把生活的那個欲望實質去體驗享受一番!
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死了,這個世界也就從此與我無關······
······
龍鑌立刻查找出了那幾個在祖墳上潑灑糞便和女人月經的鄉民,天雷鄉派出所不敢怠慢,當即就將這幾個人拘留。龍鑌又將所有慈善資金全部拿走,甚至將指揮中心也命人拆為平地。
最為恐怖的是,他派人在祖墳附近架設電網,並用更高的圍牆圍起來,還雇用十二個大風村村民日夜巡護。
天雷鄉已經對他沒有半點意義,他活著從此就是要為了自己而活。
美國的商務合約最終還是被龍鑌搶到了手,不過條件變得異常苛刻,而且利潤很低。但是這份合約卻給集團股票在短短五天之內就帶來3%的暴漲。
為了最大限度降低生產成本,提高投入產出比,龍鑌嚴厲督促推行產品零庫存;為了更好的管理員工和提高工人勞動積極性,他一方面提高員工福利待遇,另一方面他對處罰違反管理條例的員工毫不手軟;······
他之所以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人就是欲望的動物,就是在欲望面前選擇屈服的動物,人性人心不過就是一台輸入輸出的反應機器,利衡也是一台機器,員工就得是這機器上的零件,員工的價值無非就是勞作,勞作之後所得報酬他們就是為了用於滿足他們個體的欲望,他們存在生活的方式千奇百怪,但是可以一言以概之那就是“畏懼著他們覺得該畏懼的,利己著他們覺得該利己的”,僅此而已。
從來不喝咖啡的龍鑌開始了喝咖啡,他感覺咖啡因可以加速他大腦和身體的機能運轉,不但可以保持他大腦的清醒,而且可以產生一種欣快的愉悅感刺激。
他還學會了每天晚餐時都喝一點酒,酒對喉管的刺激令他難受,可是他喜歡這種難受,因為這種難受之後總是會讓他有種淡淡的暈沉,而這種暈沉卻反而令他能更全面的進行推理邏輯。
他開始注重飲食的精細,因為他知道自己每天的腦力消耗很大,必須得從營養上充分補給,他聘請了兩個特級湘菜廚師料理他的日常生活。
他派人和雲南某著名卷煙廠協商,合作研制出一種特制香煙,這種煙的口感更純更香,制作工藝近似於中南海特供香煙,他又與該廠合股成立經銷公司,專門向各大富豪推銷這種成本高昂的貢品級香煙,很快這種香煙就在富豪圈子裡推廣開來,他也徹底告別了以前抽那種大眾化香煙的日子,抽上了這種象征身份象征地位的香煙。
他戴上了價值幾百萬的勞力士,身上的每一件物品都精致到了極限,奢華到了極限,隨身都是四個保鏢形影不離,甚至他還以集團的名義買了一架商務飛機。
在談判中他縱橫捭闔手段花樣百出,率領他的智囊團和談判小組完成了諸多艱難的任務;在國際金融市場他目光敏銳洞徹先機,利衡投資基金瘋狂的膨脹起來。
在接下來的歲月裡,集團正式以嶄新的發展姿態屹立在跨國集團之列,作為董事局主席和總裁的他自然也就得到了世界各大富豪們面子上的尊重,得到了眾多國家的政治人物的友好接見,得到了新聞界和股民們的一致推崇。在外界看來,他是一條深不可測只能作朋友不能做敵人的天龍;在集團內部看來,他就是利衡的帝王。
然而,在蒙遠他們這些保鏢看來,他已經是一個欲望狂魔,特別是自從龍鑌他得知隨著天雷鄉的很多鄉民富裕起來到處都開設有秘密的賭場妓院之後,龍鑌就在那些隱蔽的私下場合裡變成了一個欲望狂魔。
龍鑌對他們非常友好,從來不對他們無故斥責,給他們的薪水高達一百多萬年薪,他們只需干上一年就可以確保一生衣食無憂,對於他們來說,保鏢的職責僅僅就是保衛他的安全,龍鑌在秘密場合的瘋狂與他們的職責無關,龍鑌也嚴厲警告他們不得向任何人洩漏。但是他們看到龍鑌每每在這樣的場合都是歇斯底裡的瘋狂就情不自禁的令他們有些心驚膽顫,他們無法理諭一個人可以狡猾虛偽到這個地步:在任何公開場合龍鑌他都是正襟危坐彬彬有禮紳士風度坦蕩君子,卻和一些富豪在一些秘密場合窮奢極欲,譬如去非洲草原獵殺野生動物,去海洋中捕殺鯊魚和鯨魚,在荒涼的地帶親手操縱火炮火箭彈去見識武器的威力,在隱蔽的小島上在豪華游艇上觀看成群美女毫無遮蔽的艷舞,觀看活生生男女性交表演,看著那些女人為了搶奪他們拋灑的美金而大打出手,看著一些為了得到他們獎勵的金錢而不惜生死決斗的男人去決斗,看人與野獸的搏殺,看獅子老虎是如何咬死獵物,看巨蟒是如何吞食······
說句良心話,他們非常擔心龍鑌會被別人下圈套去賭博,非常擔心龍鑌會因一時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欲而去和那些女人交合染上艾滋病,非常擔心龍鑌會被別人誘惑去吸食毒品,但是龍鑌卻出於所有人料想的那樣,他不管別人如何用言語竄綴他都可以不賭博,了然無視的看著其他富豪豪賭,自己在一旁幫著起哄,他可以坦然無事的看著那些女人那些男女在他面前縱欲,自己決不會去觸碰女人肉體。
這些富豪們不能理解龍鑌如何做得到這一點,但是他們知道龍鑌對賭博有驚人的天賦,他能准確判斷每一局梭哈的勝負,知道龍鑌雖然性器官會強烈勃起,但他卻對女人有怪異的控制力。富豪們以為龍鑌是同性戀。
而蒙遠他們知道龍鑌為了束縛自己的性欲已經很痛苦,他們也知道不但在利衡集團就有四個女孩深深喜歡著龍鑌,靜兒、秋雅、薛冰瑩還有焦思溦,這四個女孩隨便哪一個龍鑌都可以去和她做愛,而且還有眾多淑女女星交際花想嫁給龍鑌想和龍鑌來場友誼大戰,可龍鑌對她們非常禮貌,從來沒有染指,就連那個經常和龍鑌一起出去玩樂的焦思溦,龍鑌也沒有碰過。
他們擔心龍鑌繼續這樣下去會崩潰,會變得比誰都放縱,可他們不知道如何才能勸解龍鑌進行正常宣洩,他們隱隱約約猜測到龍鑌在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