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箭步欺入對方懷裡抬膝上撞。
「哇!」
驚天動地的慘嚎中那傢伙飛拋而起呯然墜地捂著下身不住的翻滾慘嚎。
猝然一擊得手我立刻閃人。
半晌才反應過來的一眾護高手咒罵著狂追出門把正事兒全忘了個一乾二淨。
也難怪這些護衛高手都是宮中的禁軍侍衛軍官平日在聖都耀武揚威只有他們欺負人從未有人敢還手不想在這裡竟然有人敢出手揍他們一個個全氣暈了頭咬牙切齒要把我碎屍萬段。
「一群廢物!飯桶!白癡!笨蛋!」
雷宏遠氣得臉都綠了這群混帳手下放著正事不幹一窩蜂的去追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實在是該死!
看到花碧蓮乘亂溜出門他急忙喝道:「站住!」
護在身邊的最後幾名護衛剛要追出突覺眼前一暗緊跟著腦門一震全都不省人事的倒下。
「什麼人?膽敢壞了本殿下的好事?」
雷宏遠嚇了一跳連退幾步金骨折扇唰的一聲張開護在胸前。
突然出手的是全氏兄弟臉上蒙著手帕眨眼的功夫就把那些護衛高手放倒。
兄弟倆怪笑一聲朝著雷宏遠撲去。
雷宏遠驚駭下弓身暴光退金骨折肩同時疾攻意圖逼退襲來的蒙面人。
金骨折扇劃過虛影萬分恐懼的他突覺突覺下身一涼緊跟著椎心劇痛刺激著他的神經令他忍不住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嚎聲。
失去知覺的剎那他本能伸手摸向疼痛的地方觸手處一片濕漉好像某處地方少了點什麼東東。
我在大街上狂奔身後緊追十來個如狼似虎的護衛高手行人嚇得紛紛逃避跑得慢的都給他們撞得飛拋一時雞飛狗跳攤倒貨翻全亂成一團。
我快奪到城門時守在城門的幾個神族士兵剛想攔截不想站在一旁看著馬匹的獸人突然出手乒乒乓乓的幾下就全把人放倒。
我們躍上馬背催動坐騎狂奔出城門。等到守在城頭上的士兵們弄清生了什麼事欲張弓射箭時我們早跑出了弓箭的射程。
花碧蓮等人是從另一處出城的也有幾個護衛在身後狂追奔出城時一個牽著五匹高頭大馬的獸人突然出聲道:「花族長快上馬。」
花碧蓮等人來不及多想躍起上馬背狂奔那獸人則策馬朝另一邊奔去。
追來的幾個護衛對著還沒反應過來的士兵大吼道:「***快牽馬來!」
巡值的軍官面色一寒正想作看到對方腰間佩掛的虎頭鐵牌不禁打了個寒顫連忙下令士兵牽來戰馬狂追出城。
城裡鬧了刺客二殿下受傷全城一下子全炸窩了四門緊閉軍隊出動封鎖各條街口挨家挨戶搜捕刺客。
我們躲在離城三十多里的一處密林裡直到全氏兄弟與曾老頭等人來到後才出林動身前往風寒煙的家。
一路上有兩大隊騎兵飛馳而過帶隊的軍官的都認識風寒煙免去了不必要的麻煩。
沒著平坦的官道奔馳了一陣拐入西面的小道穿過兩座村莊才來到了風寒煙所住的村落。
一條小河環村而過河水清澈透明密密的竹林將村莊遮掩得嚴嚴實實的遠處群山連綿起伏山下是一方方水田一派田園景色。
村民們在田間、地裡辛勤勞作孩童們在村頭嬉戲玩耍幾頭水牛低頭吃草幾窩母雞帶著它的孩子們在扒地吃蟲子給人寧靜祥和的感覺。
一路上碰到僕實村民並不因為我們是外人而不理會都熱情的打招呼更讓人感覺這裡沒有人世間紛爭與虛假簡直是避世隱居的世外桃園。
風寒煙的家在村南的一棵柳樹旁房子是用竹子搭建的後院依水搭建一座小竹橋與竹亭盛夏在竹亭裡品酒賞月倒是很寫意。
有遠客來訪兩位長輩出門相迎風寒煙的父親風鎮侯面容清瘦三縷長鬚頗有幾分學者的儒雅是村中的教書先生。風母施素華輪廓秀麗慈眉善目年青時必是傾倒眾生的大美人。
全氏兄弟進來突然怪叫道:「啊哈風老邪原來你還沒死啊……」
這話真夠毒的。
風鎮侯哈哈大笑道:「我怎麼能先死?哈哈我說過要替你們哥倆燒紙錢上香的哈哈……」
我kao原來他們是老相識了害我剛才一陣緊張。沒想到風寒煙的老爹也是修行高手而且與全氏兄弟的交情似乎很不錯。
三人全然不顧旁人站在門口鬥嘴風鎮侯以一對二絲毫不落下風看情形不鬥到口乾舌燥喉嚨冒煙是不會停下來的。
風母在一旁邊掩嘴偷笑似乎早已經見慣了這種陣仗。倒是我們一個個瞪大眼睛那些尖刻惡毒的話三人竟然說得出口而且還面帶笑容說得不亦樂呼。
風母低笑道:「煙兒快招呼客人進去坐呀還愣著幹什麼?」
「嗯……」
風寒煙漫應著滿臉古怪的表情問道:「娘爹他……」
風母長歎一聲苦笑道:「江湖險惡你爹是擔心你所以才沒有傳你修行心法卻沒想到你在聖都投師學藝別怪你爹他也是一片好心……」
我聽得不禁搖頭風鎮侯是異界的修行高手竟然裝成一個教書的先生瞞著女兒二十多年難怪叫老怪物。
我隨風寒煙進房倫圖將帶來的禮品奉上然後退出房外與庫柏、曾老頭等人坐在外邊的竹凳上。
給他們倒完茶水後風母進來看看我又看看女兒眼中神情極古怪有歡喜又有擔憂更多的則是好奇。
從女兒面上的表情她能夠看得出來女兒喜歡我老擔心女兒嫁不出去的她心裡歡喜得緊但我是獸族人異族之間一般是不許通婚的這又令她擔憂不已。
令她好奇的是獸族人一般都是長得牛高馬大面容醜陋粗黑而我卻完全相反如果不是身上逸出的濃烈獸氣根本無法判斷出是獸族人。
她已看出曾老頭、倫圖、庫柏等人絕非一般的修行高手可比看他們對我的恭敬神態已猜測出我在獸族中的地位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