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隊快奔馳直到戰馬累了才選一處背風的大沙丘駐營休息此時剛好天暗士兵們搭建帳蓬取乾草餵馬等一陣忙碌。
直到營地燃起篝火在高空巡視的翼人族戰士才降落前面幾十里地都沒有現有敵騎跟蹤。
眾人鬆了一口氣或許是遇襲後他們策馬狂奔把敵人甩掉了今夜或許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
出於安全考慮右將軍仍是下令士兵以沙堆構建簡易防禦工事加派了雙倍哨崗雙倍巡邏隊各營帳之間的間隔稍遠以防敵人夜間以火箭偷襲。
我有一個單獨的帳蓬設在中軍帥帳附近與風寒煙緊挨在一起三面則是三個神族軍官的帳蓬夜間有一人輪流看管把我看得死死的。
艾雯麗與綺麗絲的帳蓬則搭在風寒煙的旁邊搭建帳蓬時不少神族軍官都討好的來幫忙艾雯麗很大方的送了每人一個香艷的飛吻樂得那幾個軍官暈淘淘的不辨東西南北。
看著分到手裡的一小塊乾肉我歎了口氣倒不是嫌它又乾又硬再硬的骨頭經我的牙齒一咬「喀嚓」一聲照樣吞下肚我是嫌它太小了根本填不飽肚子。
乾肉下肚肚子好像沒有什麼變化仍然是偏偏的空蕩蕩的感覺清水也只是一小半杯。
看著周圍三個神族軍官津津有味的啃著比我分到的那塊要大一倍的肉乾我饞得口水直流。
媽的那個負責分食物的傢伙實在該殺!
眼角感覺半空有東東落下忙伸手接住是半塊乾肉我不禁樂了對著風寒煙笑道:「謝謝!」
看著我似乎沒咀嚼就整塊的吞嚥風寒煙瞪大眼睛象看怪物一般看著我。
我不理會她面上吃驚的表情摸摸肚子表示還沒吃飽她搖搖頭雙手一攤示意沒有了。
她嘴唇張了張似乎想說什麼看到艾雯麗與綺麗絲嘻嘻哈哈的走過來紅唇緊閉俏臉緊繃又恢復原先一副拒人千里的冷冰冰樣。
都說美女善變這話果然是不假。
姐妹倆走近我艾雯麗把一塊乾肉遞過來笑瞇瞇道:「你吃罷我們要減肥所以不想多吃。」
真是一對妙人兒我道了聲謝謝不客氣接過乾肉啃起來加上這一塊肚子總算有點微飽的感覺。
姐妹倆邀請我到她們的帳蓬我做了個動作雙手一攤示意風寒煙不允許沒辦法。
艾雯麗略為不滿的瞟了一眼風寒煙眼珠一轉拉著綺麗絲笑嘻嘻的走了。
姐妹倆走寄生蟲莫明奇妙我對著盤膝坐在對面風寒煙聳聳肩雙手墊頭就這麼的躺下。
行軍一整天士兵們都累了一個個很快進入夢鄉。
夜幕下除了如雷的打鼾聲、低低的說話聲就是呼號的狂風遠處偶爾傳來野獸的長嘯聲。
我伸了個懶腰正想入睡卻聽到姐妹倆的腳步聲停在我帳蓬前我不禁心頭一跳翼族的女人真的這麼開放?
姐妹倆鑽了進來手上抱著幾張毛毯綺麗絲的俏臉上滿是紅雲嬌羞動人。
在數千人的營帳裡做那種事兒傳出的聲音不令周圍的人瘋才怪這實在夠新鮮刺激啊。
鋪好毛毯姐妹倆除下身上的強弓箭袋分別坐在一旁艾雯麗吃吃笑道:「獸人中怎麼會有這麼英俊的人呀?」
我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吸引她們從她們的行動看來真的是有意跟我同眠心中不禁一熱緊跟著是面色驟變。
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在艾雯麗的箭袋裡取出一支鋒利的狼牙箭照著綺麗絲身後的沙地狠狠插下去。
沙地傳來一陣搖動我用力抽出箭矢一股血水如箭一般從沙地底噴出。
姐妹倆一呆迅背好箭袋拿起強弓。
幾聲淒厲的慘呼突然傳出整個營地立時象炸了窩的蟻群全都亂起來。
士兵們抄起武器衝出營帳翼人族戰士則飛上高空搜尋敵人。
看著姐妹倆都飛上了天空我鬆了口氣那躲藏在沙地底下的傢伙死得可真夠冤的我本不想殺他可是他要殺綺麗絲我只有先下手為強了。
整個營地亂成一團士兵的跑動聲、、喊叫聲、詢問聲、咒罵聲、武器猛烈的撞擊聲、慘呼聲、戰馬的嘶鳴聲、狂風怒號全參雜在一塊。
幾處帳蓬突然起火沖天火光照亮整個夜空。
這些神族士兵都是由右將軍親手訓練出來的初時只是有些慌亂很快的便鎮定下來在軍官們的指揮下把燃燒的帳蓬拉倒控制火勢有的則搜尋敵人。
一陣戰馬的狂嘶聲傳來臨時搭建的馬棚也燃起熊熊烈焰受驚的戰馬亂蹦亂跳掙斷韁繩圍欄不知什麼時候被打開數千匹戰馬如缺堤的洪水狂奔而出。
一些試圖攔住戰馬的士兵僅來得及出一聲慘嚎眨眼就給無數鐵蹄踏得肢離破碎屍骨無存。
受驚的戰馬在營地裡亂衝亂撞許多士兵避之不及給踏得慘不忍睹。一時間人仰馬翻帳蓬倒塌慘呼聲不絕於耳。
這種混亂的場面實是開溜的絕好機會只可惜那三名神族軍官與風寒煙把緊緊我夾在中間半點機會都找不到。
黑夜加上慌亂營地裡有不少人混水摸魚一些神族士兵莫明奇妙的給人從背後一擊斃命。
等到受驚的戰馬全部衝出營地右將軍才下令翼族戰馬去驅趕戰馬回來重新整理營地救助傷員清點損失情況。
損失很快報上來混亂中死了三百多名士兵受傷五百多人翼人族戰士死了二十幾個敵人卻一個都沒有看到此次損失慘重右將軍當場噴出一口鮮血一頭裁倒在地上。
我對指揮此次襲擊行動的人大為佩服不僅準確的預測到了右將軍的行軍路線而且準確無誤的預測到了他就在此地宿營。
那些矮人戰士早在此處的沙地裡潛伏等候時機一到立刻動突襲刺殺沉睡中的翼人戰士四處放火驅趕戰馬引更大的混亂實在是一次很成功的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