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等一下。」馬群睜開眼睛看到魚腸說道。
再次使用這個術法馬群熟練了很多一會的功夫又一個紫色的光圈成型了在魚腸頭上一拍那光圈從上套到腳下一會的功夫又消失了。
「你在幹什麼?」魚腸問道她知道馬群絕對不會作無用功這樣作自然有他的目標。
「這裡好像有個靈陣可以阻擋所有的靈力波動我們根本無法感受到靈力波動。這樣一來不但我們想找他們太難而且就算找到了也會有很大的危險就算是有什麼術法加到我們身上我們也無法感受到。現在沒問題了在兩小時之內我們可以感受到這裡的靈力。」馬群滿意的說道看來風鈴子這老傢伙知道的還是滿多的。
不過要他一點點把風鈴子知道的全學會那可太浪費時間了好在他就在自己身上如果自己需要隨時可以請教他真是方便啊。
「明白了我們繼續?」魚腸看了馬群一眼問道。她絕對相信這個大學生可是她有些不明白為何他不一次性都教會自己?
看他把很多術法寫在紙上讓自己姐妹慢慢練習他也完全可以把這個術法教給自己啊為何他沒這麼作?而且剛進來的時候他似乎也沒有這樣作倒像是跟別人臨時學會之後才用的。可魚腸知道這裡除了他倆之外絕對不會有其牠的人。
魚腸搖了搖腦袋把自己這些想法都甩開。可認識之後的種種經歷總是表明馬群似乎有什麼事情在瞞著自己。
也許自己想得太多了其實就算馬群想要瞞著自己也是應該的自己又不是他什麼人憑什麼要求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自己。
「等一下既然可以感受到靈力還是先用靈力找找比較好。」馬群說道。
「嗯。」魚腸點了點頭雖然她的靈力遠不如馬群的深厚可她還是象馬群一樣靜靜的坐了下來慢慢放出靈力向四周散去。
良久之後兩人相視一眼站了起來。
前面不足一百米的地方就有很強的靈力波動從波動上馬群可以判斷出其中有四十幾個人能力都還不錯每個人都比現在的魚腸強。要知道魚腸修練是極其瘋狂的雖然只修煉了半年的時間卻比一般人幾年都要強。
這些都是風鈴子告訴他的至於自己按風鈴子說法通靈人本身的靈力就已經很強了對於靈力的感悟更是無人能比的。
這一回由馬群走在前面。馬群這才現原來有了靈力之後一切是如此的方便那些監視器在靈力的掃瞄之下無一不被他輕鬆的躲開。
一百米的距離幾分鐘之後兩人就已經走完了。
前面是一片空地大約二十米寬的樣子從這裡已經走出了梅林對面是一幢三層小樓靈力的波動就是由那裡出來的。
這裡的監視器居然有六個幾乎每個角落都可以看得到。剛才在梅林之中差不多要每隔二十米才會有一個監視器想要躲開自然很容易可這裡就不行了。
前面本就是空地沒什麼東西可以讓兩人藏身的監視器又含概了每個視角馬群的眉頭皺了起來想要通過這片空地只怕不容易。
魚腸回頭對馬群笑了笑她知道馬群在想些什麼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樣情況幾乎是無法解決的可對於她來說太容易了。
馬群不得不承認魚腸的笑容真的很難看雖然在黑暗之中可馬群的眼睛卻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那張醜臉沒有表情已經很讓人難受了這一笑就更讓人受不了就算她臉上的肌肉已經死了。
對著魚腸點點頭藉機把頭放低不再去看魚腸的臉。馬群並不認為自己是個好色之人對於魚腸的醜他更多的是平常心。他知道其實同情本身已經是對魚腸的污辱了。可無論如何人總是喜歡漂亮的女孩的馬群忽然間想起了張靜蕾。
「準備好跟著我。」魚腸輕聲說道。
兩顆石子幾乎同一時間向一個方向飛去卻散佈的非常均勻石子在地上不停的跳躍著前面而且間隔時間也非常有規律。
如果僅僅是用耳朵聽的話馬群都會相信正有一個人向那個方向快步跑去而且非常的快就像是一個訓練有術的高手一般。
六個攝像頭幾乎同時捕捉到這個聲音雖然牠們能夠移動的角度有限可無一例外的轉向那個方向自然牠們什麼也找不到。
在攝像頭轉到某個角度的同時魚腸的身體象安了彈簧一樣射了出去身體幾乎緊貼著地面滑行著卻不會在地上留下任何的痕跡。這一手可不是馬群教會她的那是作為一個殺手的必備課程。
馬群的動作也不慢緊緊的跟著她的身後。雖然沒有她那樣靈活的身手可全身包在護體靈衣內作得比魚腸還要輕鬆的多。馬群越來越現靈力的好用之處對於長生他是從沒想過的但能有這些好處也的確很不錯了。
幾秒鐘的時間裡兩人已經越過了那片空地藏身在監視器的死角上。背靠著牆壁兩人小心的移動著身體到了一個窗戶下面。
窗戶在二樓離地面很高不過這些都難不倒馬群更不用說受過嚴格訓練的魚腸了。兩人像貓一樣靈活順著牆面幾下就到了窗口處。
馬群伸出半個腦袋向窗戶裡面看去。這裡好像是二樓的走廊靈力的波動並不強烈大部分的人在樓下這裡的房間有四個只有兩個房間裡有人。
窗戶是從裡面緊鎖著的可這對於馬群來說再容易不過了。沒等他使用自己的手段劉曄帶著一團紅光飛了出來總是悶在項鏈裡是這些靈魂最苦惱的地方。好在劉曄和魏風可以輕鬆自如的行動。
果然緊跟在劉曄的背後魏風也跑了出來。兩團紅光詭異的透過玻璃進入了走廊。窗戶的開關輕輕動了動接著無聲無息的打開了就算是有人用手去開也不會如此的輕柔。
對於馬群身上生的怪異事情魚腸早已經見怪不怪了而且其中的奧妙她懂得也很多。不過凶靈的出現還是讓她把自己的嘴捂得緊緊的生怕生一點聲音來。
學的越多她越覺得術法的厲害自然知道凶靈是什麼東西。沒想到馬群居然可以輕鬆的控制兩隻凶靈。
其實這兩隻凶靈與別的完全不同他們是擁有自己意識的靈魂與魚腸所瞭解的是完全不一樣的只是這個時候馬群可沒時間給她解釋。
只開了一條縫魚腸率先跳進走廊不能把窗戶開得太大這裡的人到底有什麼樣的能力他們還不是很清楚。可魚腸知道對於真正的高手而言哪怕是一點點的變化他們都可以輕意的感知。
馬群的動作遠不如魚腸的輕靈可他自有辦法動作雖然慢了些可同樣悄無聲息。這樣他的自信更足了一些畢竟是第一次作這種事情馬群的心裡一直是懸著的。
用手指著一個房間用另一隻手比了個三再指向另一個房間比了個二。其牠兩個房間擺了擺手。馬群沒學過手語不過他相信魚腸應該完全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魚腸在沒人的房間門口停了下來小手的握住球鎖慢慢的轉動再向上一抬門向裡輕輕的推開整個動作連一絲聲音也沒有出果然是行家裡手。
兩人的身影馬上消失在門後同時兩人也聽到了腳步聲正從樓下向上傳來。魚腸的靈力雖然沒有馬群的深厚可對於這些門道可比馬群強得多而且心也細得多剛才她已經聽到樓下傳來的若有若無的腳步。
她相信馬群也一樣聽到了可他卻無法判斷出那個腳步聲是準備向哪個方法走的這憑的可是經驗並不是靈力更強些就有用的。
房間裡很黑居然沒有窗戶。馬群卻一下子呆住了這裡裝的是他認識的儀器沒有任何的指示燈一條條管子接著一個個不同的玻璃溶器。
在牆角上一隻插排上才有一點微弱的亮光。馬群知道這個儀器是用來分解化驗血液中dna成份的。
裡面的血液並不多在儀器的另一頭接著一排的電纜那本是用來連接計算機的。那些電纜從牆壁上通過看來那些計算機在另一個房間裡。
心裡馬上就明白了這是什麼這裡面流的一定是魚腸的血液。對於力量之血黑巫教是如此的渴望在黑巫教的老窩裡花如此大的力量進行研究的一定是力量之血。
馬群可不相信這些人會在這裡搞科研。
遠處兩點寒光傳來那是魚腸的眼睛。在這樣的環境下魚腸的眼睛自然不會比馬群更好用可作為一名殺手夜視的能力也遠比普通人強得多。
馬群有些難為情的低下頭他知道魚腸一樣也想到了這些血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這個女孩這麼聰明難道笨點會死嗎?
兩人的身體同時一呆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下來。魚腸比了個手式雖然馬群並不能完全看懂可應該是在詢問自己的意見。
馬群指了指自己兩人同時閃身到門邊。
果然球鎖轉動了起來門開了。
綠光成陣如流星般閃過正是周潔的拿手好戲流星閃。這個陣法威力一般勝在度極快因此被稱作流星閃。
馬群不希望來人有機會出任何聲音又不想一下子弄死來人因此才選擇了這個陣法。
綠光閃動兩人的距離本就近馬群有十足的把握弄倒他同時接住他的身體。可那道綠光閃動之後離手不遠卻消散了。
馬群還感覺到那組成流星閃的幾十個怨魂也憑空消散無蹤了。這可讓他大吃一驚對於怨魂的使用現在的馬群可以算得上是大師級的人物了手法也許並不純熟可知識豐富而且大部分來自風鈴子真正是技高一籌。
象眼前這種事情是自他接觸靈魂之後從未生過的。隨著腦中哄的一聲他馬上想起了周潔所說的話。那天在於同家裡似乎也生了這樣的事情本來馬群還不相信可此時事實就在眼前自己可以依靠的東西居然不靈光了。
那人猛的回頭四隻眼睛對視在一起。馬群眼中的迷惑加上那人眼中的驚訝一時之間兩人都呆住了。
正當馬群不知所措的時候那人似乎才想起有陌生人進來了張開嘴巴想要大聲示警卻一頭撲向馬群。
馬群同樣不知所措反射性的接住那人的身體連忙用手緊緊摀住那人的嘴。卻現這人已經昏了過去。
輕輕把他放在地上馬群才現魚腸的手裡正握著那把匕只不過這次她用的是匕的把那上面居然是個大疙瘩上面還沾著一絲血跡。
「笨死了下次由我來。」魚腸在馬群的耳邊輕聲說道兩邊的房間裡都有人她只能這樣說話不會被人聽到動靜。
「靠怎麼回事?」馬群問道。
「怪了原歸木雖然可以屏蔽靈動波動可並不能阻止靈力的運用啊。」風鈴子也叫了起來剛才的事情他都知道。
「快想辦法。」馬群急急的說道靈力才是他的依靠如果這些都玩不轉他與某通人無異這裡可是人家的地盤馬群自然心中不安。
「好像不對頭。」風鈴子沒頭沒腦的說道。
「當然不對頭這還用你說嘛到底是怎麼回事?」馬群問道自己能請教的只有風鈴子了。雖然靜心大師也算是修術之人可與風鈴子比起來自然要差得太多了。
「你剛才也用過靈力啊不是沒問題嗎?」風鈴子反問道。
「是啊。」馬群呆呆的回答道剛才自己使用了護體靈衣的確沒現有任何的不同還是一樣的好用。
「你剛才用的是什麼功夫?」風鈴子問道。
「流星閃啊你不知道嗎?」馬群可從沒把自己學的東西都告訴風鈴子在他的印象之中風鈴子這傢伙根本看不起自己學的這些東西。
「哦是魂術看來這裡除了幻術之外還有別的陣法存在目前知道的就是可以阻止魂術的使用。」風鈴子想了想說道沒有肉身實在是不方便無法自己查看一切只能從馬群身上間接的查看這遠遠不夠。
「還有這種方法?」馬群奇道。
「當然有矛就有盾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有什麼奇怪的。只是這樣的陣法算得上很高級的陣法了這裡居然有人會布這樣的陣嗎?」風鈴子有些不敢確定。
在他眼裡這幾千年來的變化太多了大部分的術已經失傳了。從那個牛千里身上他就知道這個時代裡真正懂得術的人很少就算懂也可以說是一知半解。像騰升鍛靈術這樣的基礎他們也會當作至寶來看。
既然這樣有人能布出風鈴子心目中的高級陣法就的確太是奇怪了。
「兩位出來吧。」門外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讓正與風鈴子聊天的馬群清醒過來。
馬群和魚腸對視一眼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人現了?如果僅僅是被人現馬群倒還不至於太過驚訝可門外居然讓他感受不到任何的靈力甚至感受不到任何人的氣息這才是讓馬群驚恐的地方。
「是他。」馬群輕聲說道。
「誰?」
「我見過一次這個人他不像個人。」馬群實在無法形容那個人。事實上那的確是個活人可無論馬群怎麼回憶還是記不得他得是什麼樣子只記得他很年輕或者說至少看起來很年輕的樣子。
「黑木老妖?」魚腸看來知道的事情很多遠比馬群認為的多。
「是的。」馬群應道現在兩人沒必要小聲說話了既然是這傢伙親自來了看來兩的行蹤已經完全被人家掌握了。
可兩人還是想不通什麼時候報露出來的從進入梅林開始兩人一直非常的小心。可以保證沒有任何一個監視器可以現兩的行蹤。
馬群輕輕的打開門果然外面站立的就是那個人。此時面對面的看著那個人馬群想要把他的樣子記牢。其實這根本是沒有用處的連兩人的死活都不一定呢記住人家的樣子又有什麼用?
雖然明知道這一點可馬群還是很認真的打量的對面的人。的確他非常年輕看來甚至要比馬群還小些。
全身包在一但黑色的大衣裡面馬群只能看到他的臉很白的一張臉似乎沒有任何的血色。這讓馬群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張靜蕾的時候那時候的張靜蕾也有這樣雪白的一張臉。
「兩位跟我來。」那人平靜的說道聲音有些尖讓人聽起來卻很舒服。馬群不由的想起了太監據說太監說話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不過馬群從沒見過太監更沒聽過他們說話。
兩邊的房門幾乎同時打開樓下也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看來只有這個黑木老妖現了自己其他人對於兩人的到來根本不知道。
看到三人那些人同時呆住了一時之間都是滿臉的驚訝。不過有黑木老妖在場沒人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
「不關你們的事都去作事吧。」黑木老妖平靜的說道。
那些又馬上回到自己的房間連樓下也聽不到腳步聲看來他的聲音傳的很遠。可馬群卻並不覺得聲音如何大只是象平常人說話的聲音。
跟在那人身後從小樓的另一面走了出來順著滿院的梅樹一直走了很遠另一座小樓出現在三人的面前。
這座小樓比剛才的要小得多看起來更像一幢別墅。外面爬滿了蔓籐此時已經看不到綠色只有密密的籐條把滿座小樓包圍。
走進小樓裡面散著柔和的燈光可兩人卻一時之間找不到任何一盞燈也不知道這些光線是從何處傳來的。
裡面看起來果真是一座別墅。走過玄關是一個大的客廳。佈置的很溫馨讓人有一種家的感覺。
客廳中央是一圈的沙中央圈著一個茶几茶几中央放著一個大大的花籃花籃裡插滿了盛開的鮮花整個客廳裡都可以聞得到花香。
幾盤水果點心放在花籃的四周。加上一套漂亮的咖啡用具其中一隻杯裡面還有半杯濃濃的咖啡。
地上是淡黃色的地板沙下面又鋪了層長毛地毯這裡怎麼看都讓人感覺舒適無比。與馬群印象中的黑巫妖完全扯不上一點的關係。
只怕普通的富貴人家也未必能佈置的如此舒服輕鬆。至少馬群爺爺家裡就沒有這種氣氛甚至馬群說不出誰家佈置的比這裡更好的。
「兩位請坐我去換件衣服。」黑木老妖輕聲說道。
兩人坐在沙上現這沙比馬群家裡的更舒適。對視一眼之後兩人什麼話也沒說其實是他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這與他們心目中的想像已經相差太遠了。
馬群覺得稱呼那人為黑木老妖的確很是過份了那人即不老更沒有任何的妖氣如果可以的話相信每個人都希望有這樣一個家。
「你是馬群吧。」黑木問道聲音依然古怪很舒適的同時又像是聽到用泡沫磨擦玻璃般的感覺讓人想把心掏出來撓撓。
沒等馬群表示又轉頭看了看魚腸在看到魚腸的醜臉之後沒有任何表情似乎魚腸本應當長成那個樣子。
「你叫魚腸?」黑木這次用的是問句。
「是。」魚腸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話已經很多了可面對黑木的時候臉色鐵青似乎又恢復成當年的那個殺手。
「其實你本名不叫魚腸你叫小青對吧。」黑木肯定的說道。
魚腸的臉似乎在輕輕的扭曲著如果她長得比較正常的話馬群相信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怕人。可魚腸長得實在太醜了另外她現在臉上的皮膚都是死的也很難作出太複雜的表情來因此看起來沒有太多的波動。
「很久沒人叫我這個名字了。」魚腸慢慢的說道她知道現在不但她知道了對手同時對手遠比她瞭解的更清楚。只是心中還有些奇怪既然黑木知道自己的身份為遲遲沒有動手。
小青這個名字連馬群也不知道除了妹妹梅子之外這是她在這些年裡第一次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那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久遠的似乎自己都快忘記了。她還記得自己問爸爸為何自己叫小青。
爸爸抱著自己和妹妹輕聲的說著他與媽媽是從小就認識的好朋友一直到長大結婚。這種情況叫作青梅竹馬因此她叫小青妹妹叫梅子。之後又給她們姐妹講了青梅竹馬的故事。
媽媽長得什麼樣子?魚腸已經記不清了媽媽離開的太早了些早到她無法記清媽媽的樣子。
「你恨我對吧。」黑木平靜的話道他說話一直就很平靜馬群聽不出任何的感情波動。甚至明明他就坐在自己的面前如果閉上眼睛卻連他的心跳都無法聽到更不用說靈力的波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