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直到晚上馬群要上床的時候才現身邊的幾位靈魂朋友居然從自己回家後就沒人說過一句話。
「完整的一生。」孫德生輕聲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馬群明白了自己那一翻話不但渡了三位長老同樣的也在這幾位靈魂身上起了很大的作用。
是啊作一個人無論他們當年是如何死掉的那應該已經是他們完整的一生了可他們現在居然還活著這算什麼呢?
「既然老天讓你們認識了我那你們的一生就應該是陪我走到生命的最後。」馬群說道。
「放心我並不想活得太久。」想了想又補了一句。
「也許吧。」葉蒼生輕輕說道他的一生相對來說是比較短暫的可卻也是這些人裡比較輝煌的。
是他嗎?馬群仔細的觀察著他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靠眼睛就可以判斷的可按風鈴子的辦法自己還是沒辦法看出來周濤是否就是周濤。
為了解答心中的疑惑馬群破天荒的來到了周濤的研究所裡。周濤很高興很熱情這一點馬群看得出來那是一種從內心深入出來的熱情。
風鈴子的解釋是這樣的有兩個可能一種是周濤就是一個普通人無論他的學識有多豐富普通人就是普通人他也不是什麼天生的靈者身上自然沒有一絲靈力這很正常。另一種情況就比較複雜了。
或者他的靈力高到可以隱藏自己的修為只是這種可能並不大馬群的能力在風鈴子眼裡自然是一無是處可在這個世界上能修煉到他這種程度的人也並不是太多。就算是黑木老妖長生長老這樣的人物也不可能在馬群身邊作得像個普通人一樣。
只有一種情況可能出現馬群無法查覺的現角那就是他身上擁有關非常特殊的靈寶。
算了兩個周濤就算是一個人又怎麼樣這關自己什麼事啊。馬群搖了搖頭專心的看著實驗記錄不再去想其牠的事情了。
「晚上我請你群你明天能不能再來一趟有個病例很有意思也許你可以幫上忙。」周濤走了過來。
「好啊我明天沒事。」馬群應道也許自己應該多學習一下了上大學快兩年了可自己去學校的次數都有限的很雖然說有孫德生和靜心兩大名醫在側可那終究不是自己的本事。
第二天一早馬群早早的來到了實驗室現在他的心情平和了很多就算現在有人告訴他周濤就是柳言相信自己也不會有任何的驚訝反正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在馬群心裡他經過了很多的思考他認為周濤不可能是柳言。周濤是杜微的好友杜微的為人馬群是很清楚的他一生都在研究醫學能與他交上朋友的人無一不是醫學界的精英而人力有時而窮一個人別說不可能樣樣都精通。
周濤有今天的地位那是他努力的結果同時也決定了他必須花大量的時間來作學問又哪有時間去想別的。
「咦?」馬群輕聲道怎麼研究所裡有這麼多的警察?
「站住你是什麼人?」一個警察攔住了馬群的去路語氣很冷。
「我來這裡學習的。」馬群說道向裡面張望了一眼裡面居然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如果大人物光臨一般可自己昨天只聽說來一個病人可並沒有他的身份特殊啊。
「你是這裡的?」警察皺著眉頭問道馬群的樣子實在不像這裡的研究人員。不過現在很多的研究所裡都用博士生二十歲的博士生倒不能說沒有。
「我跟周濤教授的。」馬群應道。
「你等等。」那人轉身向研究所裡走去。
一會的功夫周濤帶的助手走了出來看了一眼馬群低聲與警察說了些什麼警察一揮手放馬群進去。
「紀哥怎麼回事?」馬群邊走邊問紀雲是博士後已經給周濤作了兩年的助手為人很博學也很隨和。馬群來的時間不多可與他的關係還不錯。
「麻煩送來了個死人讓我們治。」紀雲頭也沒回的說道快步向裡走去。
「死人」馬群愕然死人也能治得了?
很快馬群就明白了並不是真的死人不過這人與死人也相差無幾了。
這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沒有外傷除了還有微弱的電跳外連腦電圖都是一條直線。一般在醫院裡這種情況已經可以宣佈死亡了。
「你怎麼在這裡?」馬群正低頭檢查的時候背後傳來了一女人的聲音。
馬群回頭看了一眼這個人她還真的認識是余斌的母親李秀麗怪不得今天有這麼大的場面。
「李阿姨好。」馬群雖然不太喜歡這個女人最基本的禮貌還是有的再說這個女人可是得罪不起的。
「你可以來這裡搞研究了?」李秀麗詫異的問周濤早就聽說馬群很有醫學天份可她沒想到居然可以達到這種程度。這裡的一個普通助理研究員最起碼也要有個博士後的頭銜。
「是啊他真的很有天份比我強多了。」周濤笑說道被打斷了研究課題是很不滿可他明白眼前的女人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群你看這個人還有希望嗎?」對於馬群李秀麗還是很客氣的他畢竟救了自己的兒子。
「盡力吧。」馬群低頭繼續查看著病人。
「哦?」李秀麗和周濤的眼睛同時一亮。這個病人周濤早已經查過了他自認是無法救活的可從馬群的話裡他可以聽得出來還是有希望的這個年輕人到底要帶給自己多少的驚喜?
腦電波還在雖然腦電圖已經沒有了可馬群感覺得出來也許要感謝風鈴子才對這些日子以來他無時無刻的盯著自己讓自己鍛煉靈力還有這種好處連儀器都檢查不出的那一絲微弱腦電波自己可以輕意的捕捉到。
李秀麗和周濤兩人看著沉思中的馬群他們自然不知道此時的馬群並不是在沉思而是把病人的情況告訴孫德生和靜心相互探討著治病的方案和可行性。
大約十分鐘之後馬群開始動手了先是針灸當馬群在病人的身上插滿了針之後再用心臟起博器電擊電流不大並且保持著一定的頻率。幾分鐘之後腦電圖裡有了一絲絲波動。
李秀麗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她並不懂醫術可腦電圖她還是看得明白的自然不是象醫生那樣明白可直線和曲線的分別她還是看得出來的。她知道馬群真的把人救活了。
「謝謝你你這已經是第二次幫了我的大忙。」李秀麗對馬群說道他並不太喜歡馬群馬群缺少那種氣勢一種身為上層人所擁有的氣勢像他這樣的孩子李秀麗是無法認同的。
如果他生在平民之家那已經算是很出色了可他不是。
二百
「如果以後有什麼需要我作的你儘管告訴我如果說不出口你可以告訴余斌。」李秀麗的語氣溫和了許多與第一次大不相同那次她更像是在施捨。
馬群笑了笑從禮貌上講自己應該說聲謝謝可自己幫了她為什麼要說謝謝呢?既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那還不如什麼也不說。
「對了明天晚上有個宴會你也來吧。」李秀麗說著從坤包裡拿出一張大紅的請柬交給馬群。
「謝謝李阿姨還是不用了。」馬群禮貌的回絕道。
「你去了就知道了你的為人我瞭解過知道你討厭什麼這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宴會的。」李秀麗笑了笑說道。
「那好吧。」馬群不想再爭執伸手把請柬接過來。
「明晚上我也會去的你一定要來喲。」李秀麗笑得很曖昧。
既然你不喜歡名不喜歡利總會喜歡女孩吧很多的女孩很多非常漂亮的女孩我就不相信沒有你什麼都不喜歡李秀麗暗自得意一個小毛孩子還能翻出自己的手心不成。
馬群在幾個靈魂的鼓動之下還是去了雖然他很不想去。這樣的宴會他兒時是經常去的在那時候他認識了許多人其中就包括死去的吳遠書。那本就是一種特殊的交流父與父的交流兒子與兒子的交流。
生在這樣的家庭這種宴會早已經不是簡單的宴會了。因此大部分的孩子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哪些是朋友哪些是敵人哪些人應該拉攏哪些人應該打擊。
哪個孩子能成為孩子中的王者通常也不是他的個人能力而是看他父親是誰。馬群很早就脫出了這個群體大約在十歲以後他就從不參加這樣的宴會無論父母如何說甚至爺爺的恐嚇都不能讓馬群改變自己的想法。
「是不是真的很氣派?」劉若梅問道她可從沒見過上流社會的社交場。相較之下葉蒼生並不太在意他以前就是社會名流可他本身就很少參加宴會。而孫德生和靜心對此不屑一顧。
最熱衷的是王星他太瞭解這種手段了他知道很多的大事往往不是在會議上談判桌上而是在像這樣的酒會上。
在侍者詫異的目光中馬群走下了出租車。看著門口成排的各色名車馬群苦笑了起來也許只有自己是打車來的吧。
在眾多不屑的目光中馬群泰然自若的拿出了請柬。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的眼光中馬群覺得真的很舒服自己終於與他們不同了自己現在只是個平凡的人。
「馬兄你怎麼才來啊宴會已經開了有一會了。」余斌熱情的擁抱了馬群一下說道。
「應該還不算晚吧。」馬群打著哈哈對於熱情的余斌他還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以前的余斌可能僅僅知道有自己這樣一個人的存在別說如此的熱情哪怕說一句都不太可能的。余斌的家人本就代表著一股強勁的勢力很不幸馬群的家庭並不是其中一員。
這件事情馬群一直想不通雖然自己救過他的命可應該不是最重要的一點否則就算自己救了他外公本人也不會有如此大的轉變。
「還好我給你留了幾個要不都讓這幫色狼搶光了。」余斌拉著馬群的手向裡面走去。
「什麼留了幾個?」馬群聽得不明不白的對於這些富家子弟來說物質不是很重要沒什麼東西是不夠分的絕對不會像打藍球那樣大家搶一個。
「美女啊你沒注意嗎?今天的美女特別的多喲。」余斌邊走邊看著各色美女今天到場的美女都是與眾不同的她們自有她們的身份與自己平日玩的那些小妞大不相同否則他早就伸手去摸她們的屁股了。
「靠。」馬群輕聲罵道他知道了今天居然是個相親的宴會。
這種事情以前他從沒經歷過因為那時候還太小。後來倒是有所耳聞能來這裡的人女的不但要漂亮有內涵而且也都是出自顯赫之家。只是與這些公子哥的家庭比起來自然要相差很多。
象馬群的表妹就不會來這種宴會給人挑來撿去早就內定了。就算沒有內定的自然也有一大票的人在後面排隊等著追她呢。
來這裡的公子哥大都懷著一種獵艷的心情這裡不但美女如雲而且都是些有真才實學的才女。由於家庭門楣的差別讓這些女孩少了份少女的驕傲多了份追逐夢想的期盼。
「看就是那三個怎麼樣兄弟夠意思吧。」余斌一臉獻寶的樣子。
隨著他的目光馬群看到在桌子後面坐著的三位美女果然很漂亮連看習慣了張靜蕾這樣的絕色女子的馬群也不得不承認美女是各有各的美麗。
「來來來幾位大美女這就是我提過的馬群他可不像我們一樣草包喲名校出品必屬精品啊。」余斌像個推銷員一樣介紹著馬群。
草包?這裡有草包嗎?名校?這裡哪個人又沒進過名校?
「我是馬群。」馬群簡單的說了一句即來之則安之這是王星說的話。
「您好我是劉蕾。」
「您好我是凌風。」
「群哥哥好還記得我嗎?」一個看起來最小的姑娘笑著說道。
「你是」看著眼前的姑娘馬群真的沒什麼印象根本不記得自己曾經見過她。
「哈哈哈她是我妹妹余茹茵啊怎麼不認識了她小時候你還抱過她呢。」余斌在旁大笑著介紹起來。
「哦是你啊。」馬群明白了他已經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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