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你們有什麼事了。」馬群毫不客氣的說道對於這樣的老傢伙馬群真的沒什麼好感以為自己活得久些就很了不起嗎?只怕孫德生也沒比他們少活更不用說那個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風鈴子呢他們也沒這麼大的譜。
「看在功譜的面上我們已經對你很客氣了你最好懂事些?」坐在老者左邊的人說道他看起來像6長青一樣的年輕。
「我是你們請來幫忙的。」馬群哼了一聲。
「你回去吧問心石我們可以不要記住只此一次。」中間的老者掃了馬群一眼滿臉的不悅。
馬群站了起來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走他已經煩透了一群豬還是自大的豬。連牛千里都比他們強得多怪不得李如是那個樣子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教出什麼樣的徒弟。
「等一下兩位師兄不如讓他試試吧。」6長青說道看來他們是師兄弟而這三兄弟裡還就數牛千里的師傅最明白些事禮。
馬群心裡明白那次見到自己的時候6長青的臉色也不怎麼樣如果不是自己給了他太多的驚異只怕他同樣不會把自己一個小小的學生放在眼裡的。
其實馬群並不在乎別人怎麼看起來自己求的就是平靜的生活看不起自己也沒什麼了不起。可這件事從頭到尾這些傢伙似乎沒什麼作對的地方卻這副模樣就算是泥人也會生氣的有本事就了不起嗎?
馬群根本不等他們說什麼一步跨出房間深吸了一口氣外面的空氣似乎好了很多。
「馬兄弟這麼快?」牛千里和李如是沒走還站在門外一見馬群牛千里奇怪的問道。
「他們不需要我幫忙我先走了。」馬群說道牛千里給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李如是就差了許多再加上他的師傅馬群連看也沒看他一眼。
算了事情就讓這麼過去吧那三個老頭雖然很差勁可他們也同意不在打周潔的主意事情還算是圓滿吧。
馬群讓自己又開心了起來他總在想辦法在自己不開心的時候把事情看得輕鬆愉快些事情總要向好處想的。更何況今天是週末又可以看到張靜蕾了。
「馬兄弟請等一下。」牛千里追了上來看來他似乎已經知道自己在房間裡的經歷了。
「什麼事?」馬群停住了腳步如果是李如是追來馬群只怕連理也不會理他。
「你並不瞭解我們。」牛千里站在馬群的面前說道。
「我從沒想過要瞭解你們。」
「他們已經有八十多年沒見過外人了。」牛千里歎了口氣說道其實他本人也並不是個會與人交往的人可對於馬群他有一種說不出的好感。
馬群沒說話八十年沒見人又怎麼樣風鈴子上千年都沒見過外人了可還不是很不錯時間和性格有關係嗎?也許對很多人來說是有的可那只能說明他們本身不夠堅定是他們自己的問題。
風鈴子修術多年雖然沒修成什麼仙人可至少對於自己還是可以很好控制的。
「這件事情本就不足為外人道可事情好像很嚴重還請馬兄弟伸手幫一把就算幫我好了。」牛千里誠墾的說道其實他心裡也沒有把握。自己對馬群的確有份特殊的好感可人家對自己如何誰知道呢?
「好吧你說。」馬群點了點頭。
「我這裡先謝謝馬兄弟了。」牛千里面露喜色。
馬群搖了搖手顯示他不必客氣還是先說正事吧。
「請跟我來。」牛千里也不說明是什麼事情轉身向內院走去看方向正是剛才馬群去過的那個小院。
「這裡馬兄弟自己進去看吧。」牛千里說道這裡是個地窖位置就在剛才那間房子的後面。
馬群獨自走進地窖。
一點微光閃過馬群看到了眼前的情景。這應該是一種陣法馬群雖然沒見過可他修過莫水宮的功法更何況還有風鈴子後來的指點對於陣法他並不陌生。
這是一個護靈陣在陣中有一絲微弱的魂魄在裡面輕輕飄蕩。護靈陣算是比較無用的陣法之一牠的作用是守護住將要消散的靈魂。
「您好。」馬群說道。
「你好咦?我能聽到你說話。」那束魂魄奇道。
「是啊不但你能聽到我的話我也能聽到你的話。」馬群應道自己的猜測沒錯牛千里的師門果然是想與靈魂溝通只是不知道這靈魂有什麼樣的秘密是他們想知道的。
護靈陣裡的靈魂一陣翻滾看來似乎有些激動。
「你在這裡多久了?」馬群問道。
「不知道應該不太多的時間。」那道靈魂說道。
「你叫什麼?我是馬群。」馬群問道。
「我叫袁庭壁今天已經有八十多了至於死了多久我真的不知道。」那人說道。
「咦?你就是袁庭壁?」馬群大吃一驚自己想找的人原來早已經死了。
「你知道我?」袁庭壁更加吃驚自己的名字知道的人本就不多更何況自己活著的時候大多數時間用的都是假名。聽聲音就知道來人應該很年輕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的。
「是的我是從趙博全那裡聽說過你的。」馬群應道。
「老趙?他怎麼樣了?」
「不知道他的病也許被我治好了可他又被另一夥人搶走了還不知道是誰動的手。」馬群回答道。
「不可能?他的手術是我作的沒人可以接回頭部的神經。」袁庭壁叫道。
「我也說不好也許治好了吧或許根本沒用。不過他能叫出你的名字至少應該說是好了一半吧。」馬群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他知道只要是學醫的人一定會對這事有興趣的。袁庭壁既然能給人作失意手術說明他的醫術相當的高明。
「原來是這樣啊你的辦法說不定還真的有可能行得通呢。我知道你來找我的目的了不過沒用我不會說的反正已經死了。」袁庭壁說道最好是能讓他消散掉在這裡陣裡死不了卻孤獨得很他真的不願意再這樣下去了。
「嗯我幫不了你看你自己的運氣了。」馬群說道雖然是自己要找的人可只要人家不想說馬群也不想再問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關於那個一號研究所的那裡的東西馬群雖然有點好奇可並非一定要知道的。
「那麼再見吧。」馬群說道。
「別走我們聊會吧好久沒人可以聊天了。」袁庭壁歎了口氣說道孤獨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一百九十五
「有什麼可聊的困住你的人也算是一翻好意否則只怕你早就消散了。」
「其實如果能消散掉也未必不是件好事整天在這裡只有我自己除了自己亂想之外什麼事也沒有就算想作也作不了。」袁庭壁說道聲音裡帶著點哭腔一個老頭生這樣的聲音還真的讓馬群感覺很難過可他也沒辦法。
「我幫不了你這裡的主人我就未必鬥得過而且我也不可能為了你而與他們爭鬥的他們中有些人還幫過我。」馬群搖了搖頭說道他一會想起了那個自願消散的五號一會又想起自己與靈魂朋友們開的那個玩笑看來這樣作對於靈魂來說還真是可怕的刑罰呢。
「我沒求你幫我這個只要你陪我聊聊天只聊一小會也好。」袁庭壁邊說邊想著自己的老伴。老伴死得早在她去世以前自己工作又忙而且整天嫌她太過於囉嗦可現在想起來有人這樣在耳邊囉嗦還真是一種福氣呢。
「有什麼可聊的?」馬群實在不知道與他聊什麼袁庭壁在護靈陣內自己身邊的朋友是無法透過護靈陣與他交流的只有自己擁有肉身才可以與他說話。
「隨便聊什麼可以只要你陪我聊一會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情你看如何?」看來袁庭壁真的很難過甚至願意為聊天而放棄自己曾經利下的誓言。
「我無所謂其實你說不說都沒關係的。」馬群看了看四周只能坐在地上這個地方還真奇怪無論有人沒人反正都沒見過一把椅子的存在這些人天天都坐在地上嗎?真髒啊。
「不是為了那個秘密你來這裡作什麼?」袁庭壁有些不相信的說道找個能與自己交流的人來這裡還不是為了那個秘密?
「我與他們不是一起的。」
「哦那也是他們請你來的吧。」
「是的不過我知道一號研究所裡可能有些不好的東西因此也不太想知道。」馬群道。
「你知道裡面是什麼嗎?你真的不想知道嗎?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能得到裡面的一切你就擁有了與整個世界對抗的能力你明白嗎?只要你一個人就可以對抗整個世界。」袁庭壁終於忍不住說道。
「那又怎麼樣?擁有原子武器的國家哪個不是擁有對抗整個世界的能力可除了毀滅還能如何?」馬群聳了聳肩說道其實對於這一點他早就有些模糊的想法了因此對一號研究所他並不熱衷。
「不破不立其實毀滅也許是件好事。只是這件事情我們誰也想不明白的。」
「你的說法倒有些意思毀滅會是好事嗎?不破不立只怕也不是這樣解釋吧。」馬群笑了起來這人還真有意思是不是被關在這裡關傻了。
「當初我們那些人在一起的時候就討論過這點這並不是我的想法。舉個例子來說吧冰川紀可以說是絕對的毀滅對吧牠讓地球上所有的動植物全部毀滅了讓地球在寒冷中度過了無數的歲月可後來呢?更有智慧的生物開始產生了雖然是緩慢的卻是無可阻擋的不是嗎?」
馬群說不出話了這樣的問題太難了。毀滅是新的開始可自然的毀滅和自己的毀滅會有不同嗎?人類的確遠比恐龍擁有更強的智慧可這樣的智慧帶給地球的是好是壞?如果再次毀滅了人類對地球來說是件好事嗎?天知道會怎麼樣?
「想法有點可怕是嗎?」
「算不上可怕只是這樣的事根本沒人說得清而且這樣的實驗又有誰敢作。就算作了又有誰能知道結果呢。」馬群問道。
「哈哈…小伙子人類都毀滅了結果如何又有什麼用啊。」袁庭壁狂笑了起來。
「至少我並不想死我活的雖然不是很開心可最近正在戀愛沒空想不開心的事情。」馬群說道其實他知道自己這段日子並不是很快樂最開心日子也許是自己剛剛認識那些靈魂的那段時間吧。
那段時間裡自己走出了父母離婚的陰影衝出了家庭的束縛。平心第一次有了可以說真心話的朋友而且一次還很多。他得到了朋友真心的幫助也努力幫助那些可憐的朋友。在學校裡自己第一次出盡了風頭真是段開心的日子啊。
自從認識了靜心大師之後自己的生活開始改變了特別是風鈴子的加入幾乎讓自己生活在另一個空間一般。這樣的改變對自己來說是好是壞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變得越來越強了強得幾乎不像個人可卻越來越不開心了。
「是啊年輕就是好。」袁庭壁歎了一聲似乎也在回想自己年輕的時候。
「我本來是名軍醫對於軍人我不感興趣可我年輕的時候只有在軍隊裡才會有機會。當時稱醫生為郎中雖然郎中在民間很受尊重可條件太差也學不到什麼東西。因此我加入了軍隊成為一名軍醫。」袁庭壁慢慢的說道似乎說給馬群聽又好像是說給自己聽。
馬群知道他並不需要自己說話他說給自己聽同時也說給他自己聽他需要的只是一個聽眾這就足夠了。
「在開始的時候軍隊正在打仗每天都有很多的傷員我們缺少藥品不但缺西藥連中藥也不多。可在醫院裡有外國醫生也有留學生醫生在那裡我學到了很多東西以前從沒聽過甚至連想也沒想過的東西。」
「傷員多得是有足夠的實驗品給我機會作實驗無論我想到什麼都可以在他們身上試而且也不會有懷疑我的動機那時候死一個人太平常了哪像後來人死在手術台上是醫生的恥辱那時候差不多有一半的人都死在手術台上了。」
「最值錢的是人最不值錢的也是人在手術台上搬來搬去的就像一個屠夫在殺豬一樣我記得在一次大戰役中我一連作了兩天的手術在手術台下面的血水幾乎可以淹過腳背了那時候的人真不值錢。」
靠居然死了那麼多人?
「戰爭結術後我本想轉業的可那時候軍隊醫院裡更缺人了是缺那種有經驗的人其實我知道地方也上一樣缺醫生那時候想找個識字的都不容易更何況是醫生。」
「在軍隊的醫院裡我算是躲過了中國最混亂的一段時間在那段時間裡我依然可以專心在我喜歡的醫學裡面。」
「以後我成了專家條件越來越好了我更開心了直到接到那個任務為止。」袁庭壁停了停沒有再說話看來後面的一段經歷讓他記憶猶新。
過了好一會袁庭壁接著說道:「我本來一直不明白一號研究所要一名醫生可到了那裡我才知道其中有一半都是很出名的醫生另一半則是各學科裡面最出色的科學家。」
一半是醫生?這件事情馬群可沒想到研究所裡在大量的醫生幹什麼?難道那裡的研究非常危險嗎?可也沒必要那麼多的醫生吧。
「我不知道那種研究出來的東西算是什麼?我真的不知道。用人死後的腦電波作為武器你聽說過嗎?」
「聽說過。」馬群應道自己太聽說過了不但聽說過而且自己就會用呢這又算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嗎?馬群有些看不起那個一號研究所了可想想又不對李秀麗手裡拿的那隻小手槍牠的威力可是驚人的雖然未必比得上攝魂塔的全力一擊可相去已經不遠了。更何況那東西聽爺爺說只是附產品。想到這裡收起了輕視之心。
「你居然聽說過?」袁庭壁詫異的問道在去一號研究所之前就算有人說給他聽他也不會相信的可面前的年輕人居然說的很自然。
「是啊很多人都知道的。」馬群說道。
一百九十六
「一號研究所的大門已經被打開了?」袁庭壁急忙問道。
「應該沒有吧。」馬群不敢確定的說道。
「那怎麼會有人知道的?」
「其實這個世界上有太多我們不瞭解的事情了不是嗎?在很久以前就有人知道用腦電波作為武器了到底有多久沒人知道。」馬群說道想想風鈴子他生前就知道怨魂可以作為武器那會是多久遠老天才知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柳言是個不世的天才呢原來這些東西早就有人可以作到了?不過不對啊那我們還研究牠作什麼?還有如果早有人知道這種武器只怕天下早就亂了。」袁庭壁越說聲音越小看來他也想不明白了。
「我不知道你們研究的是什麼東西不過我想會有很大不同吧知道用腦電波作為武器的人的確很多可這些人就像古時候的武林高手而且他們只知道用並不知道原理更不知道應該如何展。」馬群邊想邊說。
「我想那個柳言應該也是這類人的只不過他有更豐富的學識用科學的方法來改善製作出更厲害的東西來。」馬群慢慢的說道他相信自己的猜想應該與事實相去不遠了。
「也許有這個可能一定是了否則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沒人可以想像得出腦電波對人物動物的殺傷力居然強過核武器。」袁庭壁大聲的說道。
「後來呢?」馬群問道。
「我們開始研究成功了一種小型的武器就像一隻小手槍小得就像玩具一樣牠對一切生命之外的東西不會起任務反應可對於任何生物來說牠都是一種可怕的武器。不過這東西並不是很成功需要太多的材料而且製作起來也非常的複雜。」
「而使用的時候只能連繼使用五次五次之後這東西幾乎就廢了因為向裡面再次充能源時所浪費的能源是新製作一個的幾十倍。可就算是這樣這東西在上報的時候還是很被上面的人看中他們認為這是一個劃時代的武器可以改變世界。」
「原來那東西只能用五次啊。」馬群輕聲說道心裡也輕鬆了很多雖然知道那種小手槍不多可對於牠帶給自己的震憾還是很強烈的。
「是啊因此牠後來被放棄了那樣的武器成本太高不夠實用。比起可以成千上萬裝備部隊的槍炮來根本不值一提。」袁庭壁說道。
「看來你們研究出更厲害的東西了對吧。」
「是啊我們真的研究出來了。」袁庭壁歎了口說道。
「那種槍你既然知道就應該知道牠的威力如何其實那已經很可怕了。當時我們都太過於狂熱了只想著研究出更好的卻從沒想卻過這些東西代給人們的是什麼。」袁庭壁停了一會說道馬群聽出他的悔意怪不得他們最後關閉了一號研究所。
「可當時我們並不這樣想我們為自己自豪一個搞科研的人出了成果無論好壞只要成功了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看著牠就開心。」
「我們並不滿足對於第一個『孩子』不滿意因此我們繼續下去了如果沒有開始該多好啊。」
馬群靜靜的聽著心裡在想著不知道當年研究核武器的專家會不會這樣想如果他們也這樣想並且象袁庭壁他們一樣作的話也許核武器就不會出現在人間呢。
萬事都是一利一弊核能絕對是好東西可如果把這玩意用於製作武器上就成了災難。可馬群想了好久也想不通怨魂說穿了也是一種能量如何能為人類所利用才是關鍵所在。
「接下來的研究讓我們所有的人都很吃驚包括在我們眼中永遠高高在上又神秘莫測的柳言。」袁庭壁停了下來似乎還處在那種震驚之中。
「繼續說吧。」馬群等了一會問道他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結果讓袁庭壁這樣經歷過風雨的人直到如今也會震驚。
「你是名大學生吧你們現在的條件可比我年輕的時候好太多了明白的事也要多得多。」袁庭壁話鋒一轉說出的話讓馬群有些莫名其妙。
「你怎麼看時間?」袁庭壁問道。
「時間?」馬群覺得這個問題很怪可細想一下自己對時間還真的沒有什麼看法。時間就是時間唄即不存在也無處不在摸不到抓不著。
「是啊我說的就是時間。」袁庭壁很認真的說道。
「時間應該是個很抽像的名詞我想我懂得很少。」馬群說道。
「是啊又誰會懂很多呢?時間是最最奇怪的東西。如果說有什麼是可以與時間相類似的那就只有人類的感情了兩種東西都同樣的存在著卻讓人無可捉摸。」
馬群努力開動自己的大腦卻現自己的大腦好像不太管用馬群從沒感覺自己如此的笨。同樣的幾個靈魂也聽到了袁庭壁的話一樣在思索。也許他們活的都遠要比馬群久遠可這樣的問題他們也同樣沒想過。
時間與感情有關係嗎?
「愛因斯坦曾經說過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物質的都是一種能量。可時間是不是物質?是不是能量呢?至少以我們現在的科學技術還無法來證明這一點。在物質之中光可以算是一種很特別的東西了可我們已經有辦法測出光的度光的質量可對於時間無們除了眼看著牠一點點的流過卻什麼也作不了。」袁庭壁說道。
「嗯。」馬群點了點頭袁庭壁說的話他有些明白了甚至想到了更多。
「你們的研究與時間有關?」
「算是吧其實到現在我也弄不清楚。」袁庭壁苦笑著說道。
「我記得愛因斯坦有一個理論物體的移動度如果比光還快牠就可以穿越時間或者說可以讓時間倒流。」馬群平靜的說道他並不相信這個理論。反正這樣的理論自己有生之年是不可能看到實驗的。
「你很聰明。」袁庭壁笑了笑。
「我們的確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了時間。」袁庭壁道。
「時間真的倒流了?」馬群雖然已經想到了可還是感覺到很驚訝。
「不能我們只是在一定的程度上控制了時間甚至說也不是我們控制了時間而是時間本就有那種特性吧人定勝天這類話騙騙小孩子還行對於一個科學家來說那根本就是個笑話。」袁庭壁說道。
馬群的興趣真的被吸引住了他並不是很喜歡學習更談不上愛好科學可類這事情無論誰聽到相信都會引起興趣的。
「那你們作到了什麼?」
「給時間加。」
「加?」馬群努力的想像著可還是想像不出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來時間是一個整體嗎?如果是那時間加了是不是所有的人的時間都被加了?通道說時間並不是一個整體?
「群你的想法不對的如果真的時間加了你能感覺得出來嗎?」劉若梅說道在這些靈魂裡只有她是學物理的對於這方向的知識她遠比別人懂得多。因此受到震憾最強烈的也是她。
「那加時間有什麼用?」馬群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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