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老師不在了他才是真是的醫學奇跡呢可惜他沒趕上多少好時候。」杜主任點了點頭說道。
「老周前一段時間一直在研究你那次針灸的記錄其中有很多的疑點一直想找你問問。我覺得這可是好事是醫學的一個新展你應該向這個方向展才對我已經瞭解過了目前學校裡的知識好像對你來說很輕鬆的樣子沒錯吧。」杜主任笑了笑說道。
「還可以吧。」馬群應道的確學校裡學的這些東西馬群目前真的沒什麼興趣與孫德生這樣醫學大家相比差得實在太遠了。
「那好你還是去老周那裡看看吧。」杜主任邊說邊把中醫學會的地址交給馬群又給了馬群周濤的電話。
「那學校這邊我就不用來了?」馬群問道。
「有空回來看看就可以了。」杜主任說道。
「好的沒別的事我先走了。」馬群說道。
「你找誰?」剛進中醫學會的大門馬群就被叫住了這裡可是科研單位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的。
「我找周濤老師。」馬群說明來意。
「哦你是周老師的學生?」那人好奇的問道。
「就算是吧。」馬群笑了笑說道。
「周老師在四層你可以上去找他。」
周濤此時正在實驗裡中中醫的實驗室與西醫的相差很大裡面沒有過多的實驗儀器到外貼滿了人體的經絡圖。實驗室很大東西不多因此顯得很寬敞。
實驗室的正中放著一個半身的人體模型這是一個非常細緻的人體模型雖然牠只有人體的上半身。
模型的頭骨已經被打開了裡面不但有普通模型的左右半腦而且還有著非常詳盡的腦神經分佈在裡面。
此時周濤手中拿著的正是馬群用過的那根特製針小心的向裡面下著針從一叢叢秘布的神經中穿過一直到那一小段紅色的神經那正是控制毒癮的一小段神經。他的身邊站著十幾個人。
「還是弄不明白這樣下針自然是可以作到可不開顱骨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就算是看著這些神經下針十次裡我們也只成功了四次他是怎麼作到的?」周濤放下手中的針歎了口氣說道這次他又沒成功一不小心碰到了一叢神經雖然僅僅是輕輕碰了一下可天知道會對病人起到什麼樣的作用。
「是啊這也太難了如果不開顱骨的話可以使用合磁共震可是遠不如我們現在這樣作看得清楚。」身邊人說道。
「我們現在的方法可以說是最容易的了別說合磁共震就算是開顱手術看的也未必有我們現在清楚以我們現在這樣作也僅僅有四層的成功率其牠方法就不用說了。」周濤點了點頭說道。
這就是他最弄不明白的地方。現在的方法只有四層的成功率開顱手術成功率只怕連二層都沒有而像馬群那樣作只怕連萬分之一的可能都不一定有可他居然成功了?怎麼可能?難道真的是運氣?
「周老師。」馬群看了一會才說道他現在可開始頭痛了怎麼解釋呢?
「馬群你是馬群快進來快進來。」周濤興奮的叫了起來。
「是我。」
「說說看你是怎麼作到的要說你經驗豐富打死我也不信要說全是運氣你敢下針嗎?」周濤的眼中全是疑問。
「周老師我想是運氣的成份更多些吧我也說不上。」馬群撓撓後腦勺說道這個問題實在太難回答了總不能告訴這些人說自己有只凶靈可以幫自己找到正確的神經位置吧。
「唉……」幾個人同時長歎了一聲如果真的是運氣的話那就沒什麼用處了醫學可是用來救命的東西不是賭博。
「不過我倒現一些有趣的東西。」馬群連忙說道還是轉移一下這些人的注意才好否則他們只怕不會輕鬆的讓自己過關的。
「哦?什麼有趣的東西?」周濤本已經失望的臉上又有了一絲希望。
「是這樣的我現神經末稍對人體有著非常多的用處而用針灸的方式如果可以正確的控制住這些神經末稍對我們來說就有著非常大的用處。最重要的一點是對於這些神經末稍來說可不會僅僅是運氣如果掌握好的話成功率是非常高的甚至比現在的大多數手術成功率還要高很多。」馬群想了想說道。
「接著說下去。」周濤想到了很多對於他這樣的中醫高手來說只要提個醒他已經想到了。其實這些他以前也想到過只是一直不知道應該具體去作到罷了。
「周老師您對人體的穴位一定是非常的瞭解的其實人體除了這些正常的穴位之外還有些更特別的穴位孫德生先生稱這些穴位為隱穴。」馬群慢慢的說道這些隱穴的位置孫德生在生前就已經使用過只是一直到他死亡的時候還沒有全部整理完成。
「聽說過我聽老杜提起過只是好像孫先生一直沒有完成。」周濤的精神頭來了。
「其實這些隱穴就是人體在體表的一些神經末稍只要截斷相應的神經末稍就可以起到我們想要的效果。」馬群說道。
「比如這時只要在這裡下針用震和揉的手法就可以暫時性的讓人感覺不到手臂以下的痛感起到比麻醉還要好的效果。」馬群邊說邊指出一個手臂上的隱穴。
足足一天的時間馬群把孫德生教給自己的四十幾處隱穴一一指出來並說明了牠們的用處。
這些中醫學會的老中醫們一個個像小學生一樣老老實實的聽著偶爾會問一兩句。對於他們來說擁有著遠比馬群多得多的中醫知識和經驗差不多一聽就懂一學就會。但他們還是作出了非常詳細的文字記錄他們知道這些東西對於中醫來說有著質的飛躍。
一直以為外國人對中醫的理論有著很多的不解。而由於中醫的特性又很難從人體解剖學和西醫理論上來解釋。可這次不同對於神經來說西醫有著比中醫更詳細的記錄和認知。只要對比一下西醫神經方面的資料西醫就不能不承認這種針灸術的原理和作用。
「這些東西我看暫時不要公開。」一位看起來很健壯的老中醫說道。
「為什麼?這可是全人類的財富。」周濤不解的問道。
「是的我以前是一名軍醫在戰場上目前所能用到的最好止痛藥就是嗎啡可大家都知道嗎啡這東西的副作用實在太大了而且還不可以大劑量的使用有了這種方法相信大家都知道了只要一根小小的針就可以進行止痛不但效果好而且不存在副作用。」那人慢慢的說道。
「軍事?」周濤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是的因此我們必須把這份資料上報看看國家對此有什麼看法當然我相信這份資料也不會保秘很長時間的。」那人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的確最新的科技往往被用於軍事上連醫學也不例外。
離開實驗室地時候馬群一句話也沒說他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孫德生也只長歎了一聲這些技術都是他一生的心血目的自然是為了救人可有些事情不是他或者馬群可以決定的。
「沒錯的確有人在跟著你還行啊你小子沒白跟我學這麼長的時間。」風鈴子嘻笑道。
「四個人看不出是什麼人。」馬群應道。
「嗯都是中國人。」劉曄也說道這些靈魂裡只有他和風鈴子才可以自由的飛出看熱鬧。
「是黑巫教的人你要學會用靈力去探查他們本身的力量這樣就很容易的判斷出他們的身份了。」風鈴一副老師的口氣教訓道。
「哦是他們啊看來他們對我有興趣了。」馬群的嘴角揚了揚現在的馬群對於術有了更多的瞭解自信心也大大的增加了雖然還是不喜歡有這些麻煩可他並不怕麻煩了。
酒吧這對於馬群來說是一個從未接觸過的空間。今天馬群第二次走進這裡不是對這裡好奇因為今天佳人有約。
張靜蕾約自己來這家酒吧見面馬群的心底有些激動卻更多了些患得患失的感覺。張靜蕾和田甜自己喜歡哪個更多些呢?這個問題只怕連馬群自己也無法回答。
馬群才不會因為良風而放棄張靜蕾可他真的不知道怎麼作才好更重要的他不知道自己在張靜蕾的心中到底有多大的份量。
「你第一次來這裡嗎?」張靜蕾看著馬群問道馬群的頭總是轉來轉去似乎對這裡的一切都感覺新鮮。
「嗯來過一次不過在電視裡常看有些不太一樣。」馬群隨口應道。這裡的環境看起來很不錯只是燈光暗了些。
「那你平時就沒有什麼消遣的活動?」張靜蕾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馬群的臉還有大學生很少到酒吧的?這傢伙看起來還真是另類。
「睡覺。」馬群笑了笑在認識那幾個靈魂之前自己的唯一愛好就是睡覺了除了睡覺自己好像也不知道應該作些什麼。
「整天睡覺?那怎麼可能?」張靜蕾道。
「也不全是睡覺睡醒了就呆唄。」馬群想了想說道那時候自己真的沒事可作自從認識了這些靈魂之後自己似乎忙得過頭了把以前十幾年應該作的一次性全作完了。
「你可真是個怪人。」張靜蕾看著馬群說道他是越來越弄不明白馬群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我不怪只是有些運氣吧。」馬群說道也不知道自己認識這些靈魂是好運氣還是壞運氣。
「清場拉都出去這家店今天包了都出去。」一群人走進酒吧大聲叫著手裡拿著根球棒不時的在有人的桌子上敲打著。
本來很安靜的酒吧變得更沒聲音了在多數人開始結帳準備走人了。北京的治安一項很好如果有人敢這樣作那說明他的來頭一定非常的大。
馬群招手叫來侍者結了帳。雖然他不想找麻煩可心裡還真的有些惱火自己可是第一次出來約會居然碰到這種事情。
「我們走吧換一家好了。」張靜蕾微笑著說道一點也不介意有人破壞了兩人剛剛建立起來的氣氛。
「嗯。」馬群應了一聲心中一熱張靜蕾果然是個好女孩如果是田甜會怎麼樣呢?也許教訓一下這些掃興的傢伙吧。
馬群和張靜蕾兩人跟著人流慢慢的向酒吧外走去。那群人雖然一直盯著張靜蕾看倒也沒有為難兩人。
剛走出酒吧門口馬群忽然聽到有人叫他。
「群是群吧你也在這啊太好了我一直想找你呢。」
馬群順著聲音望去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來的是余斌。
馬群笑了笑說道:「余斌是你啊現在沒事了吧。」
「當然沒事了所以要好好謝謝你呢。」余斌開心的叫道這段日子以來他不但已經完全脫離的毒品而且康復的非常快現在體重已經恢復到一百多斤臉色也有了健康的紅光。
「也沒什麼說實話那次真的是運氣你的運氣比較好。」馬群說道事實上當然並不是運氣余斌能被治好倒有一大半是劉曄的功勞。
「走今天好容易碰到我們進去喝一杯。」余斌興高采烈的叫道他能有今天倒真是非常感激馬群更何況馬群也本是太子黨中的一員雖然不能與自己相比卻也差不到哪去。
「不了今天我有朋友。」馬群看了張靜蕾一眼說道。
「呵呵滿漂亮的。也好這樣吧你看看哪天有空我們這些朋友也應該在一起聚聚了大家開心一下如何?」余斌說道他以前可是太子黨裡最活躍的人物。
「好啊有空的吧。」馬群隨口說道其實余斌也知道馬群一項並不是很合群的。如果是以前他自然不會太理會馬群可這次如果不是馬群只怕他也不會有今天。
「他是什麼人?很囂張啊。」張靜蕾看著在眾人簇擁下進入酒吧的余斌問道。
「他叫余斌他外公是副總理。」馬群說道。
「怪不得可你怎麼認識他的?」張靜蕾好奇的問道她實在想不出象馬群這樣平凡的一個大學生怎麼可能認識這樣重量級的人物。
馬群苦笑了兩聲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才好。雖然張靜蕾家裡也算是在地方有些名氣可真的與這些人家相比差得太遠了。
有時候高高在上並不是什麼好事讓人只能遠遠觀望其實更是一種痛苦馬群正是不想自己生活在這樣的痛苦裡。
「不想說算了。「張靜蕾小嘴一撅說道。
「不是我不想說只是我說了怕你以為不理我。」馬群低著頭說道。
張靜蕾臉一紅似乎想到了什麼也沒再問。
兩人沒再說話更沒提到哪家酒吧去坐只是不停的在一直向前走著。
不知不覺中兩人已經走到了馬群的家門口連馬群也沒有想到為何為帶著張靜蕾回家。
「是你家吧。」張靜蕾歪著腦袋問道似乎早就知道一般。
「你……你怎麼知道?」馬群有些傻了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帶她向家裡走她是如何想到的。
「就知道你們男生沒好心眼。」張靜蕾低著頭說道聲音很小卻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
「我……我不是有意的。」馬群手足無措的說道頭上的汗開始流下來了。
「不請我上去坐坐嗎?」張靜蕾倒是大方的抬頭問道眼裡滿是笑意根本沒有一絲著惱。
「當然當然。」馬群現自己真的很笨平日裡家人都說自己是家裡最聰明的一個連爺爺都有時會聽聽自己的意見可此時他真的覺得自己好笨。
「你家雖然不大可是很不錯。」張靜蕾在馬群家裡轉了一圈最後安靜的坐在客廳裡的長沙上。
「還可以吧。」馬群把可樂拿給張靜蕾。
「你的家人呢?你為何不跟他們一起住」張靜蕾問道。
「你那次也看到了我如果在家裡也許會跟余斌一個樣子吧。」馬群無奈的說道為了得到自由就得丟掉許多包括普通人家應有的親情。
張靜蕾點了點頭這她很能理解。
「其實我今天跟你來還有件事要求你喲一定要答應我喲。」張靜蕾一臉企求的樣子看得馬群的心亂跳起來雖然還不知道她求自己的是什麼事可心裡已經是千肯萬肯了。
「只要我能作得到。」馬群說道還是不敢把話說死雖然自己心底已經告訴自己無論什麼事情自己一定都會幫她作到。這可是她第一次求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失望。
「太好了你教我學術。」張靜蕾開心的抱著馬群的胳膊搖了起來平時文靜的樣子不見了倒像個小姑娘一般。
「你想學術?」馬群驚訝的問道。
「是啊你不是答應了嗎?不許反悔喲。」張靜蕾擔心的說道。
「行是行啊可是你知道我學的那些術都是什麼嗎?」馬群試探的問道雖然知道她與田甜是好朋友可馬群知道這些家傳的東西別說是好朋友有時候連親人都不能傳授的。
「不知道。」張靜蕾堅定的說道她的確不知道她問過田甜很多次可田甜總是找個理由推掉。
「這個其實這個術跟死人有很大的關係你還要學嗎?」馬群支吾的說道雖然術並不是全與死人有關可馬群學過的東西裡與死人有關的實在太多了。
「與死人有關?怎麼會?」張靜蕾驚訝的問道象田甜那樣的女孩都學了術術又怎麼會與死人有關?
「的確有很大的關係你所看到的大部分術都是用死人的靈魂來作到的。」馬群說道。其實教張靜蕾學術沒什麼不可以的他即不是家傳也不是學自哪個門派自然不在乎教給別人更何況是張靜蕾呢。
「靈魂?真的有靈魂?你見過?」張靜蕾眼睛睜得更大了馬群說的這些都是她連想也沒想過的事情。
「你也可以見到啊要不要見見?」馬群問道普通的靈魂張靜蕾自然是見不到可像劉曄這樣有如實體的凶靈張靜蕾僅憑肉眼也可以看得到的。
「好……好吧我看看。」張靜蕾向沙裡縮了縮吞了吞口水遲疑了一小會才說道。
「出來吧劉曄幫我一下。」馬群在心底說道。
「嘻你到底喜歡哪個啊?」劉若梅笑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這你們早清楚啊。」馬群回道。
劉曄到滿合作的反正他不合作也沒用馬群現在越學越多運用起術來更加是得心應手想要把劉曄逼出來是輕而意舉的事情。
「這就是靈魂?好漂亮啊。」張靜蕾兩眼睜得老大死死的盯著半空中的劉曄。已經結成半實體的劉曄閃著五彩的光華在半空間像是不停的在流動著的確非常漂亮。
「這是劉曄是靈魂中的一種叫凶靈要比普通的靈魂要厲害很多可以白天出現的。」馬群解釋道自然沒辦法介紹他們認識。到目前為止馬群還沒現除了自己還有什麼人可以聽到這些靈魂說話。
「靈魂還有名字?」張靜蕾問道。
「自然他以前也是個人啊。」馬群說道。
「可你怎麼知道他活著的時候是誰呢?」張靜蕾問道。
「這」馬群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只怕只有自己才有這個能力而且這個能力到目前為止帶給自己的都是些好事可如果有人知道自己有這個能力對自己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就不好說了。
如果是別人這樣問自己馬群自然會胡說一翻可張靜蕾不同自己的的確確是喜歡她自從第一次見到她之後就是。自然如果是其他人自己也不可能說出劉曄的名字來就算是良楓也不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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