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動 第六集 第六章
    「魚腸你也一樣你也可以為了自己的希望而努力哪怕流血死亡可這樣的死亡會讓你更平靜的離開這個世界。」馬群說道心中開始有些怨恨龍泉為何身為魚腸的大哥不為魚腸的現在開心反到來搗亂。

    魚腸看了看龍泉再看了看一臉堅定的馬群最後點了點頭她已經知道自己應該如何作了。

    「可惜。」龍泉歎了口氣說道。

    「可惜什麼?」魚腸問道。

    「少了你五劍的威力差太多了這次我們能活著回來的機會就不多了龍泉歎道。其實魚腸在這裡他早就知道了一直以來他也不希望魚腸再回到過去的生活。可這次的任務真難了如果不是五劍齊出他們活著回來的機會幾乎為零。

    「很難的任務?」魚腸皺了皺眉頭問道。

    「是的非常難。」龍泉仰天說道他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說動魚腸了。作為一名殺手即不需要錢也不需要地位的殺手能說動她的東西實在太少了。

    「說說看。」魚腸問道。

    「刺殺劉明星。」龍泉一點隱瞞的意思都沒有反正這裡也沒有外人馬群和林將軍是血親更沒關係。

    「那是什麼人?很厲害嗎?」魚腸問道她從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可以肯定他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以前的高官之中更沒有這個名字的存在。

    馬群倒是心中一震劉明星不是正是劉若梅那個哥哥嗎?雖然他壞事沒少作可舅舅要殺他是了前段時間劉明星為了能陞官不但與亡靈教勾結而且還請動了那個什麼組長。

    自然僅靠這些人物他是不可能升到他滿意的官位的他的身後一定還有什麼人在支持著他。

    「他只是狗可他身邊現在卻有十個人存在那會成為我們最大的阻礙。」龍泉說道。

    「天字十號?」魚腸的眉毛一揚說道。

    「是的。」龍泉平靜的說道。

    「他們的五號已經死了現在最多九人。」魚腸說道五號是她親手殺死的不可能再復活的。

    「他們把人補齊了你知道象五號這樣的雖然不好找可也不是完全找不到的而像你這樣的人那絕對不是可以隨便找的。」龍泉說道。的確他們五人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訓練配合的默契絕對不是隨便找個人就可以的。

    魚腸低下頭沉思起來天字十號練有一套很特別的陣法一般殺手僅僅是靠自身的能力來刺殺。但天字十號和五劍都不同於普通的殺手為了能夠完成一些特別的任務他們都有一套自己的東西。

    五號死了現在應該已經補上一人了雖然配合上遠不如以前可只是熟練的程度問題。五號死亡已經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現在的他們應該還不如以前的天字十號可威力也不會太小了。這邊如果少了自己五劍的威力大打折扣的確不是天字十號的對手。

    「好吧只此一次算是我報達幾位哥哥平日對我的照顧。」魚腸堅定的抬起頭說道她真的不想再次捲入那些是是非非了孤兒院才是她真正的家。

    馬群沒有說話他能理解魚腸的心意。作為一名孤兒五劍從小與她一起長大應該算得上是她的親人了在他們有危險的時候魚腸不可能袖手旁觀的。

    「時間。」魚腸說道還是她的習慣絕對不多說一個字。

    「明天晚上八點天壇後面。」龍泉說道。

    魚腸點了點頭什麼也沒問龍泉這樣說自然已經把握住了劉明星的行蹤至於那傢伙為何要在晚上跑到公園裡去就不是她想知道的了。

    馬群靜靜的聽著卻什麼也沒說心裡想著也許自己應該也去看看。

    龍泉點了點頭轉身向外走去他知道魚腸與他們不一樣了再也不是一起的夥伴了他們將生存於兩個不同的世界。

    「最近過得好嗎?」馬群看著遠去的龍泉問道。

    「很好這裡是我的家。」魚腸說道同樣也看著龍泉的背影。

    「梅子很特別你應該多注意她些。」馬群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的……」魚腸喃喃自語道對於梅子這個倔強的姑娘魚腸有著一份特殊的心情她真的好像自己。

    天很冷馬群躺在枯萎的草地上嘴裡銜著一根早已經枯萎的草。天空很藍看不到一絲白雲真是個好天氣陽光也很充足馬群穿的不多可並不覺得冷反而全身暖洋洋的讓他慢慢閉上眼睛。

    有人走了過來馬群在半夢半醒之間卻也可以感覺得到。試著用天眼去看果然可以看得到人的樣子似乎有些變型了可還是看得出來的正是梅子。是的現在是午休時間梅子最喜歡這片草地了。

    梅子看著地上的大男孩這個人就是她的老闆給她衣穿給她房子住還有老師教。梅子知道他並不比自己大多少最多只大五六歲自己到他這個年紀能有他這樣的本事嗎?

    梅子自小就沒崇拜過誰在她的記憶裡面除了有個模糊的姐姐對自己非常好外再也沒有人對自己好過。英雄善人這些她都不知道現在她現自己似乎開始有些崇拜眼前這個小老闆了。

    他睡覺的樣子很可愛天還很冷身上穿著孤兒院的羽絨服可自己還是覺得有些冷為何他不在乎?他穿得似乎更少些。

    慢慢的脫下身上的衣服悄悄的走到他的面前輕手輕腳的把衣服蓋在他的身上也許現在自己只能為他作這麼多了梅子連養活自己的能力都沒有還能為他作些什麼?

    他的上衣口袋裡是什麼?看上去像是一隻照片而且還是張老照片。露出來的照片一角已經黃了不知道這張照片有多少年。

    是他的家人嗎?會帶在身上的照片應該是他的親人才對。梅子小心的把照片從馬群的口袋裡面拿出來。

    原來照片是兩張梅子小心的看著照片上的人。第一張照片上是兩個小姑娘都梳著兩隻小辮子身上穿的衣服很破舊。可梅子偏偏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這兩個小姑娘。

    是誰呢?梅子緊皺著眉頭努力的回想著。

    「啊。」梅子緊緊摀住自己的嘴眼淚從她那略顯過大的眼睛裡流了出來她有多久未流過淚了?她記不清楚了。

    這是我沒錯這個小姑娘就是我。背後那個大一點的人是姐姐那個對自己很好卻已經沒什麼印象的姐姐。梅子可以肯定這一切雖然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可梅子知道這一切是真的。

    梅子用顫抖的手翻開第二張照片可眼睛卻依然不捨的緊盯著第一張照片上的自己還有那個模糊的姐姐這次姐姐的樣子再也不是模糊不清的了她要深深的把姐姐的樣子印在自己的腦海裡永遠也不會忘記。

    「唔。」梅子的上牙緊緊的咬在下唇上控制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第二張照片上的人就清楚的多了每次自己從噩夢中醒來不都是被這張臉嚇醒的嗎?事情已經過去十二年了可四歲的梅子永遠也無法忘記那張面帶笑容的臉那張臉讓梅子永遠活在噩夢之中。

    梅子看著馬群再看看那張照片她不知道應該怎麼作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想。老闆是他什麼人?為何會有他的照片?是他的家人嗎?如果是自己應該怎麼辦?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一把小小的匕出現在梅子的手中這把匕她已經藏了好久了不為別的只為了能找到照片上的那個人用這把匕把他的喉嚨切斷就像那個晚上一樣就像他作的一樣。

    匕的鋒芒已經壓在馬群的脖子上可梅子的手卻在不停的顫抖著。不可能的我的手為何在抖?這半年多來魚腸老師教自己努力學自己是學生中最努力的一個為了不就是今天嗎?

    他對自己有恩可他的親人對自己家人有仇自己應該如何作?殺了他殺了他之後自己給他償命。可我的命有他的命值錢嗎?如果殺了他孤兒院裡的小弟弟小妹妹們怎麼辦?他們能找到這樣一個家是多麼不容易啊。

    「你認識照片上的人?」馬群忽然說話了梅子的一切行動甚至表情都沒能逃出馬群的眼睛雖然馬群從沒有睜開過眼睛可那第三隻眼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切。

    梅子的手一抖匕不見了後退一步緊張的看著坐起身來的馬群那是她的老闆雖然他總是對自己和顏悅色可不知道為何現在看著他的臉梅子現自己的腿在顫抖著甚至無法平靜的站穩。

    「怎麼了?你認識照片上的人對吧?」馬群再次問道小姑娘的怪異反應他可是一絲不露的收入眼底。

    「嗯。」梅子應了一聲下嘴唇已經滿是鮮血小拳頭握得緊緊的看著馬群的目光裡複雜萬分仇恨感激愧揪。

    「能告訴我他是誰嗎?」馬群的聲音還是很平靜這兩張照片自己一直帶在身上可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即無法找到那小女孩也無法說出吳天正真的讓他很為難可沒想到今天在孤兒院裡居然梅子會對兩張照片作出如此大的反應。

    「他是我的仇人他殺了我全家我要報仇。」梅子的眼中噴著火緊緊的盯著馬群的臉。

    「另一張呢?」馬群歎了口氣說道他早就知道會是這樣能升到吳叔的位置上如果說他從沒作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誰也不會相信的。就如同自家的兩位老爺子他們早年作了些什麼誰會知道。好在魚腸拿來的照片上不是自己的爺爺或者是外公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是我和姐姐。」梅子的目光柔和了許多可再次看馬群的時候又變成了兩把利劍她還是沒弄清楚老闆和照片上的人是什麼關係。

    「原來是這樣啊。」馬群再次歎了一聲世界真有意思也真的不大啊。

    「這兩張照片是一個朋友交給我的讓我幫她找照片上的兩個人你看到了在那個小姑娘的頭上有用紅筆畫出來。」馬群平靜的說道。

    「那是我是找我?」梅子的眼神馬上變得不同了事實上她從內心裡不願意相信那張照片上的人與眼前的老闆有任何的關係。

    「是的我的那個朋友要找你。」馬群說道看了一眼梅子的身後。

    「是男的還是女的?」梅子的聲音有些顫抖了。

    「是個女的。」馬群知道她已經想到了。

    「她在哪?我要見她老闆帶我去見她。」梅子撲了上來她知道馬群與那照片上的人沒關係又知道姐姐是老闆的朋友她需要找到姐姐。

    「唉在你身後。」馬群雖然看到魚腸在不停的搖頭可還是說出來了。他沒有理由不說一對患難姐妹。

    「魚老師?」梅子轉身看到魚腸老師正站在她的身後黑布後面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可眼尖的梅子還是看到魚腸老師的眼中閃著一絲亮光那是淚水在太陽下的反光。

    「你……你是我姐姐?」梅子簡直無法相信這一切。

    魚腸還是一動不動似乎有什麼原因讓她無法承認眼前失散多年的妹妹。

    「說啊你是不是我知道你一定是讓我看看你的臉。」梅子撲了上去一把扯下魚腸臉上的黑布。魚腸老師對他們非常好也非常的嚴格卻從不讓他們看到自己的臉。

    「啊。」梅子看著魚腸的臉驚叫一聲後退了幾步她被嚇到了她從沒見過這麼醜的臉那不是姐姐的臉。

    魚腸的身體晃了晃那塊黑布又回到了她的臉上似乎從沒有離開過一樣眼中的淚水更多了卻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

    「站住我知道你是姐姐可是為什麼你的臉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梅子狂吼著姐姐那個對自己溫柔而美麗的姐姐她到底遭遇了什麼?

    「我太醜了我不是你姐姐。」魚腸停住腳步說道肩膀在不停的抽*動著馬群知道她在哭泣他從沒見過堅強的魚腸會哭泣。

    「不你是我知道你一定是變醜了又怎麼樣我也願意變醜姐告訴我吧這些年生了什麼?」梅子撲上去從背後抱住魚腸。

    魚腸姐妹相互擁抱著走回到馬群的身邊。

    「那天晚上爸爸媽媽被他帶著人殺死了我把你按到箱子裡後也被他的人抓走了。」魚腸慢慢的說道。

    「他們要慢慢的折磨我一直到我死為止我每天都活在地獄之中全身上下的傷從來沒有斷過最後他們切斷了我的喉嚨。」魚腸慢慢的說道痛苦的回憶著過去。

    梅子開始的時候緊緊的握著拳頭似乎她也非常的痛苦。等聽到姐姐被割嚨的時候卻開心起來讓馬群不明白魚腸的妹妹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姐姐死了更好些?

    「可後來我又被他們抓住了這次他們用刀刺入了我的心臟。」魚腸慢慢的說道。

    梅子依然沒有什麼反應似乎被刺入心臟沒什麼了不起一樣。馬群猛然想起了魚腸那奇怪的血液她們是姐妹難道說她們有著一樣的血液?因此聽到這些才不會擔心?

    「我不記得被他們抓回去多少次最後一次他們把黑寡婦放到我的臉上。」魚腸的眼中居然有了些許的恐懼雖然已經過去很久的事情了可她依然能記得那些的情景。

    黑寡婦一種最毒的蜘蛛魚腸被它咬過之後居然沒有死掉?這真是奇跡了看來一切都應該歸功於她那身神奇的血液了。

    「後來我被一個姓林的將軍救了回去雖然沒死可臉就變成了這樣再也沒辦法恢復了這是我身上唯一留下來的傷痕。」魚腸歎了口氣說道。

    「那後來呢?」梅子問道。

    「林將軍雖然救了我可他也沒安好心他只是收容一些孤兒從小訓練成殺手為他殺人為他偷東西。再後來我遇到了馬群他幫助了我。」魚腸看了一眼馬群說道。

    「姐老闆會幫你治好臉上的傷的是不是老闆?」梅子說著轉身問馬群。

    馬群想了想也許這個可以辦得到現在的整形手術雖然不是很成功可無論怎麼失敗只怕也會比魚腸現在這張臉更好些就點了點頭如果是錢能解決的問題馬群根本不放在心上。其實魚腸作了這麼多年的殺手雖然只是私人的殺手可相信她也有不少的錢根本不用自己去幫她的。

    果然魚腸搖了搖頭說道:「沒用的我臉上的肉全死了真正的死了除非把所有的肉全部割掉在骨頭上貼張假臉。」

    也許這個可以慢慢想辦法吧靜心大師孫德生都是非常了得的醫生可以慢慢想辦法無論如何也應該把魚腸的臉治好。原來她臉部的皮膚和肌肉都已經死掉了怪不得她說話的時候根本看不到面部的表情她已經不能再有表情了。

    離開孤兒院的時候馬群的心情非常不好雖然姐妹兩相見是件開心的事情。可馬群的心中總有一個解不開的結。毫無疑問害兩姐妹如此之慘的人就是吳天正吳叔叔。自己已經知道了可無論如何也無法張口告訴她們這一切。

    魚腸是自己的朋友梅子像個小妹妹可吳叔又何嘗不是長輩吳遠書也一樣是朋友啊。手心手背都是肉馬群感覺自己真的無從選擇。

    剛剛走進教室石磊一把拉住馬群叫道:「你這傢伙終於來了杜主任一直在找你呢。」

    「找我?」馬群怔了一下才剛開學啊今天可是第一天而且自己也沒來晚更何況有孫德生這層關係他不應該再找自己麻煩的。

    「是的快走吧。」石磊拉著馬群就走。

    「去哪?」馬群放下書本跟著石磊跑了出去邊跑邊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石磊似乎覺得解釋起來太麻煩直接拉著人就跑。

    「這是第二實驗室?」馬群看著大門外的牌子問道在北醫大裡實驗室條件的好壞是按號排下來了最好的自然是第一實驗室。這第二實驗室也不是普通的學生能進的就算是研究生也很少有機會來這裡的。

    「沒錯就是這裡。」石磊有些興奮的說道他也早就聽說過北醫大的實驗室沒想到自己也有機會來到第二實驗室。

    兩人步入實驗室馬群這才現這裡已經不僅僅是實驗室了整整一層樓都是第二實驗室門口居然還有四個校保衛仔細的檢查了兩人的學生證才放兩人進去看來杜主任早就關照過了否則憑他們兩個大一的學生是根本沒機會進到這裡的。

    「群快過來問你點事?」見馬群兩人走進實驗室杜主任叫道在他的身邊還有幾位大夫看年紀都不輕馬群還認得其中一位是北醫大的一位副院長。

    馬群和石磊向在場的一一面好被杜微很不耐煩的打斷了:「別說這些沒用的我有話問你。」

    「什麼事情?」馬群問道他實在想不出在這裡有什麼要問自己的?這裡可是北醫大的第二實驗室相信是有很麻煩的事情困擾著在場的眾人可他們都是各科的權威力啊就憑自己這兩下子有什麼可以回答他們的?

    「孫老師和你認識多久了?」杜微問道。

    「有一段時間了。」馬群呆了呆回答道這個可真不好回答反正孫德生死多久自己就認識他多久可總不能這樣回答吧。

    「你們很談來得對吧。」杜微很自信的說道自己的老師可不是誰都看得上眼的。

    「還可以吧。」馬群無所謂的說道就算談不來又怎麼樣孫德生這老頭在項鏈裡呆得受不了自然會找自己聊天的。

    「他有沒有跟你談起過他多年前曾經治過吸鴉片的人這件事情?」杜微滿臉的希望問道。

    「有這事嗎?」馬群馬上在心底問道這種事情孫德生從來沒跟自己講過也許跟那幾個靈魂講過說不過他們整天都在聊天反正也沒別的事情可作。

    「有啊我以前治過很多個不過那是民國的時候了後來解放了吸毒的全殺光了。文革的時候更沒有改革的前一段時間也沒有後來雖然有了可我正在研究電子看脈的問題再後來我就死了啊。」孫德生說道。

    「好像有吧。」馬群說道既然得到孫德生肯定的答覆馬群有了一點底。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說嘛孫老師看中的人絕對不會差的。」這會子杜微好像忘記自己開始是怎麼看馬群的了。

    「要為誰戒毒?」馬群馬上反應過來了可戒毒不是戒毒所的事情嗎?怎麼會弄到這裡來了?

    「聰明呵呵正是要你來想想孫老師當年是如何治好那些人的。」杜微笑著說道輕鬆了很多。

    「可戒毒不是有戒毒所嗎?」馬群問道。

    「你可是學醫的怎麼問這麼笨的問題戒毒所裡出來的復吸的機率差不多是百分之九十九那沒什麼用的我們必須徹底的治好這個人。」杜微掃了馬群一眼如果他不是這次唯一的希望杜微實在懶得理會一個大一的學生。

    「他的情況怎麼樣?」馬群問道一邊在心底與孫德生交流著。

    「很不好非常的不好全身幾乎扎爛了全是針眼而且很多的地方開始潰爛每天至少要零點五克以上的海洛因體重只有四十五斤只有骨頭了長得像個鬼一樣。」杜微皺著眉頭說道這樣的任務他實在是不想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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