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不過得等一會良楓他們比我們晚一小時的科目不同。」馬群說道看著兩個小臉凍得紅紅的女孩還真是賞心悅目。
「好好冷我們去那邊的咖啡廳等他吧還好我們一到你就出來了要不我們準備找進去呢今天真的好冷啊還有雪好漂亮的雪。」張靜蕾伸著手接著雪花看那雪花在手心中消失似乎樂此不疲。
「你們沒見過雪?」馬群才想起來這兩人的家鄉好像在南方。
「見過只是非常小沒落地就化了而且也不會這樣冷啊。」田甜說道家鄉的確很少下雪的一年有一次就不錯了。
三人走進咖啡廳坐下來喝著熱咖啡看著大玻璃窗外紛落的雪花感覺真的很不錯。包二奶?馬群心中響起了小姨的話。唉真是亂想這兩個女孩如果有一個與自己同結蓮理已經是走狗屎運了居然想要兩個真不要臉。
「誰不要臉?「張靜蕾和田甜同時問道原來馬群想著想著最後一句就說出來了。
「沒什麼?沒什麼?」馬群忙亂的搖著手不知道如何解釋臉更漲得通紅。
兩女不知道想到哪去了臉也同時紅了起來不敢再看馬群。
「看良欣姐出來了。」張靜蕾叫道。果然透過玻璃窗良欣與張動一邊交談著一邊向校外走了出來。
「我去叫他們。」馬群說道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還是外面的冷空氣好啊吹得人真舒服。
送走三人已經是第四天的事情了真是腰酸背痛腿抽筋馬群沒想到採購是如此累人的一件事特別是陪著女孩去採購。大包小包真不少張家和田家又都有錢根本不在乎花錢只要喜歡就買結果馬群良楓就成了民工了一直把包送到車上。
明天還要開始採購孤兒院的東西馬群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掛掉這活可真累啊馬群現作一個普通人也真不容易啊。
轉眼間春節到了。馬群在爺爺家聽完鐘聲迎著北京市的第二場大雪到外公家轉了一圍就興沖沖的到了密雲的孤兒院。
到孤兒院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點多鐘了馬群有些後悔了自己這時候才到大家早已經玩夠了這不是打擾孩子們休息嗎?站在孤兒院的大門口馬群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走進去。
「老闆是你嗎?」黑暗中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傳來哆嗦的聲音中透露出她已經在這裡站了好長一段時間了。
「你是?」馬群沒有認出是誰來。
「我是梅子。」那女孩說道聲音中有些失望似乎因為馬群已經不認識他而遺憾。
「是你啊?怎麼長這麼高了?」馬群還真的沒有認出這個倔強的小女孩不到半年的時間她足足長高了十厘米臉也變得圓圓的。
「這裡吃得好住的好當然會長高啊老闆大家都在等你呢快進去啊。」梅子興趣的說道看來老闆並沒有忘記自己。
「別叫我老闆聽著彆扭。」馬群說道。
「那叫你什麼?馬叔叔?馬大哥?還是馬老師?」梅子問道。
「我也沒教過你們啊。」馬群說道前兩個還說得過去後面的老師一詞又是從何說起?
「你教過我就在草地上那些都是別的老師教不了的東西。」梅子很認真的說道。
「哦。」馬群隨口應道好久以前的事情了誰還記得自己當時說過些什麼。
「梅子你是這裡最大的孩子吧。」馬群問道。
「嗯。」梅子顫顫驚驚的拉著馬群的走向裡走手心處傳來一陣熱度讓她心跳好快。好溫暖的手啊好像從沒人這樣牽著自己的手走過冰雪走過冬天突然間天已經不冷了空氣也更清新了。
「你以後準備作什麼?」馬群問道這些孩子的將來馬群真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的這也是他最擔心的事情再過兩年孤兒院裡就有一批孩子滿十八歲了。
「你不是說養我嗎?你想賴皮?」梅子不走了看著馬群的眼睛。
「呵呵當然沒問題可那是你要的生活嗎?」馬群拍了拍梅子的小腦袋她已經是個大姑娘了身體育的非常好也許是跟著魚腸練武的原因看上去就特別的結實。
「我我要找我的家人可我不知道他們在哪?也許也許他們已經全死光了。我還要報仇我知道仇人長什麼樣子。」梅子的眼中噴著火。
馬群有些後悔來孤兒院過年了本以為這些孤兒生活艱苦自己來讓他們感覺一下溫暖。可事實證明在孤兒院過春節真不是個聰明的決定。
桌子食物玩具都非常豐富這多虧了馬群的功勞。可這又能如何呢?全院一百一十四名孤兒加上魚腸這個大孤兒。看到馬群來了終於可以吃飯了他們居然一直在等著自己。
本應該餓得狼吞虎嚥的孩子們卻對著滿桌子好吃的開始落淚包括魚腸在內全都看著豐富的年夜飯在哭。馬群根本勸不過來。
「梅子你是他們的大姐你別哭啊帶頭吃東西。」馬群還在盡力中。
「馬老師你別勸我千萬別勸我一年就這麼一回我要好好哭一回。」梅子放聲大哭引得她四周的幾個孩子一聲比一聲高。
「魚腸你可是老師啊。」馬群又轉到魚腸身邊說道。
「我也是孤兒孤兒最怕過年了我要哭以前沒機會哭這回全找回來。」魚腸大哭起來配上她那張醜臉有夠恐怖的。
天啊這是什麼世道啊一百多號人一齊大哭馬群聽得比鬼叫還怕人。
孤兒永遠不適合過年雖然在孤兒院裡他們有吃有穿老師們也很好可這畢竟不是他們真正的家。這裡沒有父母沒有親人物質上的東西又怎麼能與家人相比呢?
馬群終於明白來自己開始就不應該說來這裡過年的。雖然自己在爺爺家外鈆家裡都只呆了很短的時候甚至覺得是例行公事。可這樣的公事還真的必須例行下去。
在過年的時候看一眼家人哪怕只看一眼知道他們安全知道他們開心這已經足夠了。他馬群看完親人可以放心的出去走家人也可以放心的讓他去可如果看不到呢?馬群有些不敢想像了。
驚天動地的哭了足足一個小時有些孩子竟然邊哭邊睡著了眼角邊還掛滿了淚水。馬群帶著魚腸和大一點的孩子把所有的孩子們送回房間這頓年夜飯大家一口都沒吃流出的淚水倒是可以洗碗了。
馬群在家的門外就聽到電話的鈴聲也許是誰給他電話拜年吧馬群猜想不是良楓就是吳遠書自己只有這兩個朋友。
當馬群走進房間的時候鈴聲停了聲來已經打了好長的時間了一直沒人接就斷掉了。
馬群一邊脫衣服一邊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咦?這是誰的電話不是本市的甚至不是河北省的馬群可以肯定自己從沒有看到過這個電話號碼。
翻了翻之前的電話居然全部是這一個電話號碼足有幾十個看來對方很有一種不打通事不罷體的勁力。中間夾的幾個電話馬群倒是認識那才良楓家的電話也打了不少拜年有必要這麼急嗎?
而且從時間上看是從上半夜八點就開始打的那時候電央電視台的春節聯歡晚會才剛剛開始啊誰會在那個時間打電話拜年?
剛想打給良楓電話又響了起來一看號碼居然還是那個不認識的號碼。
「過年好您是哪位?」馬群說道別管認不認識先問個好再說現在可是大年初一啊。
「不好是馬群?」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興奮大約是打得次數太多了一直沒抱什麼希望又猛然接通了自然開心。
「你是?」馬群覺得聲音有些耳熟。
「別說什麼過年的廢話你現在能不能來幫我一下有麻煩了。」電話那邊的男子說道。
「張動張大哥?」馬群想起來了自己跟張動很少說話因此也沒想到會是他來的電話。
「對是我你能來一趟嗎?我知道現在是過年可我真的急啊。」張動說道。
「什麼事?」馬群心生警照大過年的張動這麼急肯定不會有好事。
「小妹失蹤了。」張動說道。
「什麼?」馬群跳了起來。
「小妹上午和田甜一起出去的可一直到晚上也沒回來。我給田家打了電話他們說田甜也沒回來我們有些急了四處打電話。你知道今天是過年就算她們再不懂事也不可能晚上八點也不回來的。」張動說道。
馬群知道只怕真的出事了。如果是在平時還可以想像她們到某個同學或者朋友家過夜了可昨晚上是大年三十今天是初一在這樣的日子裡無論誰都會回家看看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會跟家人說一聲的。
兩人正說著門鈴響起這大過年的不會是別人了一定是良楓跑來了。他給自己打了不少的電話按時間看一定是張動找不到自己給他打了電話。
打開門果然是良楓站在門外居然還有他姐姐良欣。
「我在接電話你們進屋。」馬群對著一臉焦急的兩人說道。
「張哥除了這些還有別的線索嗎?」馬群問道這種事情張動不找警察而找自己這說明他一定現了什麼。
「有我回家後就現不對我爸與一個外國的投資團下在談在揚州市效的一塊土地開項目那人我只看了一眼可感覺不對頭就像在那間孤兒院裡看到的人一樣。」張動說道。
「哦知道了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我們隨時聯繫我馬上出只是車不好坐可能晚一點會到。」馬群掛了電話心中奇道這亡靈教是在北京沒了動靜可怎麼會跑到揚州投資?這些人全轉性了?
「是不是亡靈教的人作的。」良欣一把抓住馬群的脖領子問道別看馬群表示出了他的強勢可在良欣眼裡他永遠是弟弟的朋友也只是個小弟弟屬於比較好欺負的那種。
「欣姐鬆手啊我哪知道我在這邊過年怎麼可以知道那邊的事情。」馬群苦笑著找出交通指南在初一出門倒不是不可能可怎麼才能盡快的到江蘇揚州得好好研究一下。
飛機幾乎不用想了這時候的飛機班次特別的少要過了初二才會多起來看來只能坐火車了用手指比著很快找到了去揚州的火車清晨五點半的看看時間還來得急。
馬群簡單的裝了兩件隨身用品回頭對良家姐弟說道:「你們坐吧我得先走了。」
「靠什麼話我們也去?」良楓怒道。
「你們去幹嗎?又幫不上忙而且人家張靜蕾也沒說要嫁你啊。」馬群說道。
「廢話快走張靜蕾是不一定會嫁我弟弟可我卻要嫁到張家啊笨蛋。」良欣在馬群的頭上拍了一巴掌。
馬群無言的苦笑著自己把這層關係給忘了。一直以為自己與良楓公平競爭張靜蕾哪會想起自己是如何認識她的啊。
「帶足錢我們出來的急沒帶錢。」良楓說道反正馬群家裡有錢。
火車就是慢就算是特快列車的度也如同蝸牛一般。其實火車開得再快也不可能比三個人的心急的。
一下火車老遠就看到張動在四處張望著臉上的表情依然焦急看來事情還是沒什麼進展否則他就不會這樣急著來接站了。
「動我們來了。」良欣率先跑了過去兩人才二十天不見已經如隔三秋了。
「我們走。」張動沉著臉說道帶著三人坐到車中。那車是張家的專車看來張家在揚州也是有財有勢的人家。
「張哥有什麼消息嗎?」馬群問道自己喜歡的兩個女孩居然一起失蹤了他怎能不急。按理說有田甜在就算是亡靈教人多也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的。
「警察在揚州東郊找到一個地方那裡有很奇怪的現象四周的草被烤焦了而且還有幾具屍體屍體已經殘缺不全了象被大卡車撞飛了一樣全成了碎屍。」張動說道。
「那一定是田甜干的。有多少具屍體?」馬群說道。
「六具屍體由於屍體沒有完整的根本無法分辨出是誰來只能證明全是外國人而且還不是來自一個國家的。」張動說道。
「看來真的是亡靈教動的手了。」馬群說道。
「揚州東面是什麼地方?」馬群對這一帶並不熟悉他是第一次來到揚州古城。
「東面?東面有一個生態旅遊區不可能在那邊的。」張動說道。
「為什麼不可能?現在是過年那邊的人最少。」馬群說道。
「可是也不能因此就斷定在那邊吧。」良欣說道。
「嗯讓司機帶我們去看看打鬥的現場。」馬群說道。
「你們不休息一下?」張動有些遲疑雖然他比誰都急可事情已經過了一整天了急也沒用而且三人連夜趕來連覺也沒睡。良欣也還罷了那是自己的女友將來是一家人可馬群現在還只能算是個外人。
「不用。」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對了張哥你不是說張伯伯正與亡靈教的人在談投資嗎?」良楓問道。
「是的我們今天已經讓警察去找他們了可是人全不見了。」張動說道他是個很細心的人。
「全不見了?他們有多少人來談投資的他們全是外國人應該很容易找到吧。」馬群問道。
「投資團有三十多人雖然他們都是外國人可揚州也是擁有四百五十多萬人口的城市而且是個旅遊城市外國人很多的。現在是過春節雖然比平時少了很多可要查起來也非常困難的。」張動為難的說道他是最盡心的人了父親已經調動了所有的關係網自己的同學都加入了找尋的行列。
汽車開出揚州不遠就停了下來這是一處別墅區。在不遠的地方用黃布條拉著警戒線看來這裡就是現場了。
雖然過了一天可這裡依然有不少的警員看來張家真的動了很大了力氣否則在這個時間裡事情又過了一天根本不會有這麼多的警察如此的賣力。
「這位是劉警官是這個案件的負責人。」走入警戒圈內張動向幾個介紹一個警察看來張動跟他很熟。
「這幾位是北京來的幫助找我妹妹。」張動指了指馬群三人說道。
那劉警官掃了三人一眼年紀都不大看氣質就知道一定全是大學生他們來幹嗎?這種事情他們有什麼用處。
「有什麼線索?」馬群問道不理會他的眼光。
「沒什麼一切都差不多六個人死亡可以證實這裡是第一現場。只有一個東西比較奇怪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劉警官看在張家的面子上還是回答了馬群的問題。
「如何能判定是第一現場?那東西是什麼?」馬群問道不太合理啊這裡已經是出了市區了。張靜蕾和田甜在三十那天沒必要跑到這裡來。
「從這裡開始方圓兩公里內都沒有打鬥的痕跡他們總不可能是天上飛來的吧因此這裡必然是第一現場。」劉警官白了馬群一眼什麼都不懂還亂問什麼。
「張靜蕾或者田甜在這一片有同學嗎?」馬群回頭問張動。
「沒有她們兩自小就一起玩很少與別人來往的。」張動搖了搖頭說道。
馬群點了點頭那一定是有什麼東西能吸引她們來這裡可那是什麼呢?
「劉警官麻煩一下我想看看你說的那東西。」馬群客氣的說道他已經看出來這警察對自己可沒什麼好感。
「好吧你跟我來這可是看在張家的面子上喲。」劉警官很不願意的點了點頭還一再強調這是給張家面子。
「看就是這個東西。」劉警官說著拿過一個塑料口袋裡面裝著的就他所說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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