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欣你也在啊。」杜絕與良欣看來很熟。
「群啊我父親讓我來請你晚上到家裡吃頓便飯。」杜絕上上下下不停的看馬群就好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哈哈哈……來了來了我就說嘛那混蛋小子一定會來找群的。」孫德生笑道。
「杜主任請他吃飯?」良欣很誇張的問道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杜主任的眼光可高著呢。
「是啊原來你們認識啊。」杜絕笑著問良欣。
「他是我弟弟的同學對了這個是我弟弟良楓。」良欣指了指良楓說道。
「你弟弟啊那一樣也是個小才子了我怎麼沒見過他。」杜絕看了一眼良楓問道。
「這混蛋非要學西醫說什麼中醫是騙人的要不是你老姐我學過點中醫今天看你怎麼辦?」良欣伸出象蔥白一樣的手指不停的在良楓的頭上戳著。
「她就是學古典文學也一樣會扁人的。」良楓小聲的馬群說道。
「既然都在那一塊去吧。」杜絕笑著說道看來良欣與杜家父子真的很熟。
「好吧我們今天去杜主任家噌一頓我這弟弟看不起中醫卻偏偏很崇拜杜主任真是怪事。」
硬著頭皮馬群跟著最後面慢慢的走進杜主任的家中。
抬頭看了看坐在對面的杜主任兩人幾乎同時把目光移開。坐在這裡差不多有半小時了不知道這已經是第幾次了。良楓面對著心目中的神醫多了份拘束少了份平日的張狂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有良欣與杜主任交談的最多而且大多數是請教醫學方面的東西讓有些緊張的杜主任稍稍好過了一些。
杜主任的妻子早已經去世了杜絕和妻子在廚房中忙碌著為大家準備晚餐杜絕還不時的會回到客廳之中看看馬群和老爸之間的尷尬笑咪咪的回到廚房已經有好久沒見到老爸這個樣子了真是有趣。
「把藥方寫給他啊你個笨蛋。」劉若梅叫道。
馬群這才想起來在路上孫德生要他把一份藥方寫給杜主任這是治療杜絕心臟病的最後一份藥方了孫德生沒來得急寫給杜微就走了。
「杜主任有沒有紙。」馬群小心的問道。
「廁所裡有。」杜微馬上回答道依然不願意與馬群對視。
「不不不……不是那種我想寫字。」馬群忙解釋道。
「那邊。」杜微順手指著書房的方向他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老師的『好朋友』。
馬群走進書房長長的輕了口氣真是難受啊。杜主任八十多歲的老頭了居然今天變得如此拘束讓身為學生的自己更加不舒服。
「再說一遍我全忘了……」馬群說道。
「笨死了一個破藥方也記不住?」王星罵道一路上孫德生不知道已經說了多少遍了連他都會背了。
拿起筆來在紙上開始寫了起來一會的功夫紙上寫滿了字跡不但有藥方而且還有針灸的方法什麼穴位下針用什麼手法寫得清清楚楚。反正杜主任的針灸水準絕對在自己之上倒不用他馬群操心。
馬群在書房磨蹭了二十多分鐘才不情不願的走回客廳這時餐廳裡已經飄出了香味看來飯菜已經作好了。
「杜主任這是孫老……讓我交給您的。」馬群差點叫出孫老頭來。
「謝謝。」杜主任頭也沒抬接過藥方仔細的看了一遍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以杜微的能力兒子的病又好的差不多了就算沒有這張藥方和針灸的手法他自己也可以為兒子看病了。
這是一頓讓馬群吃得非常難過的飯不吃不行吃又吃不好最後也僅吃了個半飽更不知道是什麼味道。
晚風輕吹馬群感覺好了許多夜空中已經繁星點點讓他感覺一種難得的舒適。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馬群現自己對於夜晚有著特殊的好感特別是星光燦爛的夜晚。
良欣居然很能喝酒這讓滴酒不沾的馬群小吃了一驚一個女孩子居然輕鬆的幹掉了半瓶白酒四瓶啤酒。即便馬群不會喝酒的人也知道她的酒量已經算是很大了。
本想自己慢慢的走回家感受一下星光的美麗沒想到那對姐弟似乎也同樣鍾情夜空三人都沒有說話放慢腳步。
走在前面的良欣忽然停住了讓跟在後面的兩人怔了一下原來和諧的腳步亂掉了。
「什麼人?出來?」良欣的聲音低沉聽得出來破壞了如此美麗的景致她的心情不太好。
無聲無息中四個人出現在三人面前。
「打劫?」良欣不確定的問道這裡可是北京市區內怎麼可能有打劫的?
「有句話要問他。」中間走出一人用手指了指馬群。
「你認識他們?」良欣回頭看了看馬群問道。
馬群搖了搖頭這四個人自己從沒見過。
「你認識這人人?」那人拿出一張照片放到馬群的眼前。
「好醜啊。」看了一眼照片良欣驚呼道。
馬群搖了搖頭說:「不認識。」照片上的人馬群當然認識那是醜姑娘魚腸的照片照片上的她依然是一身黑衣。
那人回頭與另三人對視一眼轉身走開了。
「這四個人好怪啊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良欣問馬群。
「我怎麼知道?」馬群苦笑道他知道麻煩來了雖然自己一直在躲可是還是來了天知道這些人怎麼會懷疑魚腸與自己有關係的。
「他認識魚腸。」在街拐角不遠的地方四個人默默的看著馬群三人走過拿照片的人說道。
「是的另兩人真的不認識。」
「不能肯定他是個特別鎮定的人?」
「見了魚腸的臉沒人可以保持如此鎮定除非他見過。」第四個人說道。
「嗯再調些人來全天跟蹤他。」
四人身影一閃消失在黑暗之中。
「唉。」馬群輕輕歎了一聲如此美好的夜晚為何總有些讓人不快的事情生?看來自己想要一份平靜的生活還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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