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柳穎面前的少年正是路殤。
路殤走到了陳柳穎的面前,伸手戳了一下陳柳穎的舒胸,一下子就將陳柳穎攔在了懷裡,陳柳穎「咯咯」直笑,敲打著路殤的肩膀,嗲氣嗲氣道:「看來你很霸道哦,人家可受不了。」
路殤聞了下陳柳穎的脖子,輕笑了下,說道:「好久不見了。」
陳柳穎一個機靈就滑離路殤的身體,溜到了路殤前面兩米開外,用一種極不理解的神情看著這個應該從未謀面的少年。
路殤伸手,打開手掌,一股強光就在他手心擴散開,陳柳穎忙閉上了眼睛,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的手心裡躺著一支粉筆。陳柳穎臉一沉,臉上再也沒有那種妖冶的笑容了,她死死盯著臉上的那張臉,她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我原以為陳柳穎是本人,沒想到早就易主了,應該是逆轉世界之後的事情了吧,」路殤的眼神就如鷹般銳利。
「你到底是?」陳柳穎咬牙問道。
「你是選擇大聲叫,說有刺客,還是和我一起去殺了陳柳穎的父親?」路殤繼續問道。
陳柳穎大笑了起來,說道:「你這人真的很好玩,竟然叫我去殺了我的父親,你的腦子是不是燒壞了?」
路殤輕視了一眼陳柳穎,說道:「記得很久以前,你就以你的大胸部以及下面容易引起人褻瀆意思的私處為榮,現在來到了這個世界,怎麼換了一張臉了,不過就算你一直換,你用的胭脂還是那種味道,我一聞就聞出來了,我說得沒錯吧,魅姬老師。」
路殤的話一出,陳柳穎的腳就軟了,她這才再次從記憶裡搜尋這張臉,看著看著,她不免叫出聲,「楚一凡?!」
路殤淺淺一笑,應道:「老師的記憶力還是不錯的,就算這麼近沒見了,還是知道我,不過我現在的名字不是楚一凡了,你叫我路殤就可以了。」
魅姬柳眉一皺,說道:「我還是不敢相信你也來到了這個世界裡面,聽人說,我還以為你已經死在了原來的世界裡面,看來我們逆輪都低估你了,既然來到了這裡,那就讓我好好伺候你吧,」說完,魅姬的臉就發生了變化,變成了那張更加妖冶的臉,而且胸部變得更大,走起路來就會上下不停地抖動,肚兜根本掩蓋不住那份春光,在走向路殤的過程中,肚兜的紅繩就被擠斷掉,櫻桃頓時映入路殤的眼前,而那件褻褲也隨著走路而慢慢退了下來,一叢森林異常的茂密。
路殤伸出右手,那只天地乖離就從他掌心滑出,他抓住天地乖離,奮力朝前擲去,魅姬的身形馬上就像玻璃一樣碎開了,而本體還站在原處,她浪笑了下,說道:「看來你的定力比白血強多了。」
「我不是來這裡浪費時間的,你應該明白我的來意,」路殤說道。
「你真的打算殺了她的父親?」魅姬反問道。
「有何不可?」路殤反問。
魅姬再也笑不出來了,她開口說道:「我可以幫你,不過你必須加入逆輪,我可以引薦你,以你這種實力絕對可以與九界層的御劍命一比高下,你看意下如何。」
一聽到御劍命的名字,路殤的眼神就變得非常的恐怖,他低著頭,牙齒咬得直響,拳頭握在一起,陰冷地說道:「我以後的目的就是殺了逆輪的成員,你說這話簡直就是在放屁!」路殤抬起頭,移步到魅姬的面前,一手就掐住魅姬的脖子,叫道,「我的一生幸福都是被逆輪奪走的,你也是逆輪的成員,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利用完你之後,我絕對是殺了你的!逆輪的走狗!」
路殤的舉動讓魅姬始料不及,她伸手抓住路殤的手,臉憋得通紅,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艱難了。
「再問你一遍,肯不肯以陳柳穎的身份替我辦事!」路殤幾乎是吼出的。
魅姬斷斷續續地說道:「可…可…可你…還是會…會…殺了…我。」
「沒錯,事實就是這樣子的,我再問一遍,你肯不肯幫我?」路殤喝道。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小姐,您怎麼了,我可以進來嗎?」
路殤鬆開了手,魅姬乾咳了幾聲,說道:「我沒事,你們下去休息,我沒叫你們進來的話,你們都不能進來。」
外面的丫鬟笑了下就離開了,她還以為小姐帶男人到房間裡面了。
「願不願意?」路殤再次問道。
魅姬又乾咳了幾聲,說道:「你覺得可能嗎,遲早都要殺了我,你還想我現在幫你,太可笑了。」
「那麼,我答應你,只要你與我訂立契約,我可以給你與我同等的生命,當我死去時,契約就正式解除,你可以重新得到自由,」路殤說道。
魅姬愣了下,又問道:「那契約的內容呢?」
「將你所有的自由都給我,而我能給你的就是給你生命,」路殤伸出手說道,「如果同意,我們現在就可以讓契約生效,如果誰背叛了契約的內容,那他就必須得死!」
如果現在不訂立契約,那魅姬絕對會死在路殤的手裡,如果訂立契約,那感覺魅姬也不會有什麼損失,不對!魅姬將變成路殤的奴隸!一想到這一點,魅姬就猶豫了,而當她看到路殤那雙充滿了俯覽世界情愫的眼睛時,魅姬就妥協了,她伸出手搭在了路殤的手掌裡。
「契約即刻生效,魅姬,同我去殺了陳都郡王,」說著,路殤就朝外面走去。
魅姬鬆了口氣,她不知道是慶幸自己還活著,還是在為即將開始的新生活而歎氣,做為執行者的她竟然會與與逆輪對抗的少年為伍,但從這點來看,她就已經背叛了逆輪,也不可能還是執行者了,那她是什麼?估計就只是路殤的傀儡了。想著,魅姬的臉就變成了陳柳穎的模樣,披上艷紅的衣服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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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您睡覺了嗎?」陳柳穎敲了敲門。
門「吱」的一聲被拉開了,一位披著睡衣的中年人站在了門邊,他看了眼陳柳穎,竟然吞了幾口口水,他就是陳都郡王陳阮凱。
其實,陳柳穎與她爹爹的關係在陳都郡早就被傳得沸沸揚揚的了,有的人甚至說這對父女經常廝混在一起,做一些違背道德的事情,而現在,從陳阮凱那火熱的目光中就可以讀出其中的成分。
陳阮凱一句話也沒有說,一下子就攬住了陳柳穎的細腰,將她抱進了屋子裡面。
這時候,路殤從一棵樹後面走了出來,他笑了下,細語道:「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陳阮凱已經將陳柳穎按在了床上,陳阮凱的嘴唇就堵住了陳柳穎的嘴唇,鬍渣扎得陳柳穎直浪笑,不過半刻鐘,陳柳穎就被陳阮凱剝了個精光,淡淡的月光灑下,陳阮凱經不住又吞著口水,雙手顫抖地按在了陳柳穎挺起的胸部上,並軟語道:「女兒,爹爹好久沒有碰你的身體了,上次爹爹喝醉了,對你那麼的粗暴,現在我不會再那樣子了,我會用最溫柔的方式對待你的身體,你娘死得早,我內心的慾火一直難以減低,自從你十五歲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注意你身體的變化了,年輕的身體真好,」說著,陳阮凱就整個人壓在了陳柳穎的身上。
陳柳穎卻伸手按在了陳阮凱的胸前,嗲氣道:「爹爹,你都知道以前對人家那麼的粗暴了,那總要有所表示吧。」
陳阮凱立即來了精神,說道:「你說吧,想要什麼,我全部都可以給你。」
陳柳穎又是一個浪笑,說道:「我要你的命。」
「乖乖,」陳阮凱咬住了陳柳穎的耳朵,「乖乖,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當然也包括我的命了,你什麼時候要,爹爹就什麼時候給你。」
這時候,陳柳穎手中出現了一張紙,她搖了下那張紙,說道:「這是西街的田契,我想要那塊土地蓋一座別宮,我已經和那邊的人說好了,只要爹爹簽上大名,那那裡就是我的了,」說完,陳柳穎就伸手從桌上拿了只鵝毛筆,遞給了陳阮凱。
陳阮凱看都不看,接過就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陳柳穎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將那張紙放在了桌上。
「可以了吧,乖乖,」陳阮凱說道。
陳柳穎點了下頭,一下就將翻身騎在了陳阮凱的身上,舔了一下紅唇,說道:「你的精力不這麼樣,但我還是接受你的生命的。」
一聲高亢的叫床聲頓時在屋子裡蔓延開,路殤出現在了屋子裡面,伸手拿起了那張紙,轉身就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