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謝老三香港鴻基水業公司開機慶典的當天,日本藍狼公司和美國艾得斯設備公司的股票就應聲下挫。特別是日本藍狼公司的股票,在松下次郎的死訊傳出來後,就如坐上了向下的過山車,一路直往下掉。
這幾天美國艾得斯設備公司的高層總是在召開會議,商定應對辦法。對公司外面的記者們總是拒絕不見。討論幾天,各董事也拿出了幾十個方案,但這些方案拿出來後都無法使人相信憑它們就可以與中國的海水淡化技術相抗衡。可以說中國的海水淡化技術是無懈可擊的,他們可以不要客戶前期投資一分錢,甚至憑在海水淡化過程中的那些高純度鹽類,他們完全可以把淡水白送給那些客戶,這叫這海水淡化設備公司怎麼競爭?
談論來討論去,最後董事會還是決定放棄在這個領域裡與中國的競爭,轉而加強微型淡化設備的生產和推廣,目前船舶小島等特殊環境還是需要很多小型微型淡化設備的。同時準備開發、轉產新的技術和設備,雖然現在還不能確定具體開發轉產什麼,但轉向的大方針還是定了下來。至於對於股市的反應現在只能保持沉默。在這裡情況下,如果沒有一個好的方案,說的最好股市也不會買他們的帳,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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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藍狼公司這幾天除了安排松下次郎的喪事外,也在與外界保持著沉默,但與美國艾得斯設備公司不同,藍狼公司董事會的人都是惶惶不可終日,因為公司掌舵的松下次郎撒手而去,現在由他的兒子松下貴之接手董事長的職位。雖然松下貴之有經濟管理學博士的學位,但畢竟沒有管理大公司的經驗,所以各董事雖然名義上服從他的領導,但都還是在看他怎麼表現,特別是在當今這個危險的關口,看他能不能把公司帶出險境。正是如此,董事之間就缺乏交心的土壤,因此雖然召開了幾次董事會,卻一直沒有議論出一個各方都接受的方案。
松下貴之當然知道其他董事的想法,但苦於中國淡化技術太好,太完滿,他一時也實在想不出什麼良策。只好時常把死去的老爸放在心裡罵一罵「你這老不死的,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這個時候死,讓我坐在火堆上烤……」
一晃又是幾天過去了,不過到底是年輕人,腦袋靈活,想著想著他就想出了一個高招。這個高招他越想越覺得好,於是他連忙把各董事召集到辦公室,準備宣佈自己的應對方案。
看到董事們都到了,松下貴之微笑著看了面前懷著懷疑神色的部下一眼,慢慢地說道「各位董事,由於中國人的狡猾,我們公司這一段時間一直很被動,連前任董事長先生都被他們氣死了。我和大家一樣非常希望為前任董事長報仇,但我想了很久,我認為現階段要實現報仇是不現實的。我們首先必須設法使我們的公司生存下去。怎麼生存?當然生存的途徑有很多,諸如開發新的海水淡化產品或著偷取並改進中國的新技術、轉產新設備等等。」
說到這裡松下貴之停頓了一下,掃視了眼前的這些董事,可惜他們並不配合,不但沒有露出迫切的表情甚至連頭都沒有抬一下,松下貴之心裡罵道「八嘎!一群老不死的傢伙!」,但口裡說出的話還是很平和「但通過我的調查,要想竊取中國的技術很難,他們在現場守衛的都是專業高手,特別是部署防衛的人,很多安全方面的專家都認為他是難得見到的行家,簡直是防守得天衣無縫。因此我們是竊取不到中國技術的。而開發比中國好的設備,在短時期內絕對不可能。那怎麼辦?我認為我們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轉產,但目前的處境不適合我們轉產,股票一個勁的下滑,使我們籌集不到足夠的資金,我們只有努力制止股票下滑,或者延長下跌的時間,讓我們緩一口氣。」
說到這裡,松下貴之換了一種更溫和一點的口氣說道「我相信諸位已經考慮好多天了,也想過無數的方案。既然你們都沒有向我提出來,那就說明諸位考慮的還不完善,我希望諸位繼續考慮。我作為公司新的董事長,當然有責任也有義務為整個公司的前途考慮。現在我把我不太成熟的方案向諸位講出來,希望諸位踴躍發言,把這個方案進行完善,使我們公司擺脫目前的困境,為今後向中國人報仇創造條件。」
聽了松下貴之的話,幾個董事心裡一動覺得這個新貴也許真的有一套。幾個人也不再故意擺出冷冰冰的面孔,而是慢慢地思考著他的話語。
看到董事們表情的變化,松下貴之心裡開始有點得意了,話音也提高了一些說道「就是與中國企業就海水淡化技術進行專利訴訟,也就是打技術官司。」他說完後,心裡有點得意,就故意不再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人,靜靜地等著這些傢伙們的發言。
小川本來也是低著頭,但聽了松下貴之的話以後心裡一動,抬頭向松下貴之望去,不曾想與松下貴之的眼光撞到了一起,看著這位新貴要求他發言的目光,小川不敢就此避開,只好隨口問道「不知松下君憑什麼與中國企業進行專利訴訟?」
雖然松下貴之對小川沒有稱他為董事長有點不快,但看他問了一句話,他還是給了小川一個鼓勵的眼神。然後說道「不知諸位注意過沒有?中國那個狡猾的王學龍多次公開聲稱他們的技術是受我們日本辛德萊拉依特公司技術的啟發。而據我們的調查,他們的技術並沒有申請任何專利,也就是說我們就此可以告他們侵權,因為幾年前我們就把日本辛德萊拉依特公司有關海水淡化技術買到了手,所以我們有資格跟他們進行專利訴訟。」
小川聽到這裡,說道「可我們並不瞭解他們的技術,也不知道他們在哪方面侵犯了我們的專利權。怎麼提出訴訟?又怎麼保證能贏?」
松下貴之笑了,輕鬆地說道「怎麼提出訴訟,我不管。我們的技術人員和信息人員可以想出辦法來,就拿我們買的幾個專利說他們侵了權就是。至於官司是不是贏,我也不太放在心上。」
另一個董事一聽急了,馬上說道「什麼,不知道贏不贏還打什麼官司?不是錢多了吧?」
松下貴之更樂了,笑著說道「哈哈,你看問題這麼膚淺,這就是你成不了董事長的原因。我打這個官司的目的有四個,只要實現了其中一個就萬歲了。一是利用這場訴訟迷惑股民,只要我們提出訴訟,股民們就會半信半疑,股票就不會降很快,我們就可以利用這一比較有利的條件籌集轉產資金。二是通過這場專利訴訟和反訴訟,我們也許可以瞭解到他們的一些技術,有了這些技術,我想憑我們日本人的聰明才智,在不長的時間內一定能研究出比中國人更好的設備。三是拖時間,如果法院遲遲不判,股民們就不敢也不願短時間內拋掉股票,我們就有時間做我們的事。最後也不排除我們有萬分之一的勝訴的機會,哈哈,到那時候就有大家樂的了,不過希望很渺茫,但如果是在中國也許通過錢就可以做到,因此從今天起,小川君就負責這事,你乾脆坐鎮中國的廣東,只要能達到我們的目的,你就不怕花多少錢,也就是中國人常說的活動經費吧,哈哈。」
幾個董事一下被松下貴之說動了心,一些傢伙甚至開始點頭並與旁邊的人交頭接耳起來。都覺得松下貴之的方案比自己想的方案好得多,眼睛裡的神色也開始在變化,腦海裡在想像著藍狼公司崛起的美好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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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美國、日本那兩家企業處心積慮地想辦法不同的事,王學龍、羅亮、謝延峰和宋得海在湛江的保密室裡又在籌劃新集團公司的有關事宜。
經過多次討論,現在就新集團公司的有關設置也達成了統一集團公司分為七個大的部門,分別是總部、理論研究中心、應用研究中心、絕密製造和裝配中心、部件製造中心、配套件提供中心、其他產業中心。
考慮到交通與信息的方便,大家最後還是決定將總部設在深圳,分別由辦公室、財務投資部、金融部、信息部、安全部、對外宣傳部、業務拓展部、項目建設部組成。
理論研究部和應用研究部設在湖南,具體地點未定。主要負責新理論的研究,和新技術應用的研究。
絕密製造和裝配中心設在湛江主要負責應用研究部的試驗部件製造和產品重要部件的製造和裝配。
部件製造中心計劃設在福建,準備收購福建那家機床廠,目前雙方已經達成了初步意向。
配套件提供中心則以汕頭濱海鋼管有限公司為底,專門負責提供管道等技術含量不高的工程配套件。
其他產業中心目前還只有湖南湘江繡品有限公司。
總部各部門的負責人也做了安排,財務投資部由羅亮負責,金融部由歐陽漢斯負責,信息部由晁華負責,安全部由謝延峰負責,對外宣傳部由陳鷗負責,項目建設部由宋得海負責,辦公室由原來汕頭濱海鋼管有限公司的辦公室主任負責,業務拓展部由羅亮暫時兼任。王學龍當前的心思主要集中在理論研究部和應用研究部的籌備和相關人員招聘上。
謝延峰的重點在三個地方,一是湛江的絕密製造和裝配中心,另一個就是香港鴻基公司的水廠,最後就是將成立的理論研究部和應用研究部。
幾個人就各部門的職責和權限進行了定義和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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