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麼啊,脫衣服吧。」肖楓把火星女逼到了牆角。這個女人也真是的,明明是龍爺派來考驗我的,為什麼還要裝出一付清純害怕的樣子。
也許這種風塵女子都是這樣的吧,表面裝得很純,等你一旦上了手,她就變得像惡魔一樣纏著你。
不過,比想那倆個風塵女子寵寵和物物來說,火星女無疑要害羞得多,這才像女孩子應有的樣子。
肖楓心裡也不禁春心蕩漾起來,刺激~這種感覺真刺激……他的心跳開始狂跳不已。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你?你別過來,別過來,嗚嗚嗚……」火星女雙手護住了胸部,聲音變得顫抖起來,突然之間幾乎要哭出來。
咦?這是怎麼回事?都到這份上了,她為什麼還要裝?還哭得這麼凶?難道真的不是龍爺的人?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她的戲演得越逼真,說明龍爺越看得起她,不然也不會把她安排在我身邊了,嗯,一定是裝出來的。
「不是告訴了你嗎,我要上了你。」肖楓可再不想來溫柔型的,只見他衝上去,一把便把火星女抱在懷裡,朝辦公桌走去。
火星女痛苦地掙扎著,雙腿亂彈,柔弱的小手擊打著肖楓的胸口。
「你輕點打,我胸口還沒好。」肖楓一個踉蹌,差點把懷中的火星女摔在地上,好在辦公桌離他不遠,火星女已被他安全地運送到了桌子上。
「嗚嗚嗚嗚……」火星女躺上辦公桌上傷心地哭起來,不過,趁肖楓不備,她手中已順勢把辦公桌上的剪刀藏在了腰間。
肖楓對火星女真是沒有辦法,既然是來監視我的,遲早要發生的男女關係,為什麼真正到了關鍵時刻,還要作出這副哭哭蹄蹄的模樣,叫人好生失望。
「我的妞,是你自己脫,還是讓我幫你脫?」肖楓問道。
「你過來幫我脫吧。」躺在辦公桌的火星女頓了頓,輕聲答道。
哈哈,終於露出真實面目了,還哭什麼哭,真是的。肖楓心裡暗笑道,慢慢朝火星女靠近……
火星女把右手很自然的伸進了腰間,那裡藏著的正是桌上那把鋒利的長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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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控機房外,野狗靠著牆坐了下來,手裡正無聊地數著掃把上的『毛髮』:「1,2,3,4……」
而在監控機房內,龍爺猛吸一口煙笑道:「我的辦公室要是有張床給他們表演就完美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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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龍爺辦公室門外,白白水星妹看了看手錶,著急地來回渡步等待肖楓和龍爺三人出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水星妹也看了三次手錶,無奈房門還是緊閉,而且裡面也沒有什麼談話聲。裡面的隔間材料實在太厚了。
「怎麼搞的?還不出來?」水星妹有些焦急地問道。他們三個人到底在商量什麼事,這麼久了還沒談完?
守門壯漢見水星妹來回渡步,這讓他也有些煩躁:「渣姐大,你別走來走去好不好,晃得我都成對雞眼了。你看。」說罷,他好好的眼神變成一付鬥雞眼的模樣,水星妹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她很快就停止了笑容,臉上的表情變得痛苦起來,正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胸口。
壯漢不解地問道:「渣姐大,你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親戚來了?」
「什麼意思?」水星妹用手柔了柔胸口,回過頭朝走廊盡頭望了望,沒人啊?他為什麼要說我親戚來了?真是奇怪的打手。
「是大姨媽來了嗎?」壯漢關切地問道。
水星妹這才明白,壯漢口中所說的大姨媽,指的是未婚女孩子每月必來的例假,也稱月經。暈,這人怎麼搞的?什麼都問,真是無恥下問。水星妹沒有理會他,逕直走到走廊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繼續柔著胸口,每次肖楓有事要發生的時候,她總是有意無意地和肖楓有著或多或少的心靈感應?而且,這種心靈感應,距離越近越強烈,水星妹已明顯感到體力不支,心跳不已,有一種馬上就要暈倒的感覺。
「幫,幫幫,幫我叫一下醫生,我想我要暈了。」說罷水星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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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暴龍三人乘坐的出租車也正向爽爽夜總會駛來。
車上,四眼掂了掂手中的半塊磚頭,樂道:「哎喲,我的媽耶。各位老大,知道這玩意叫什麼嗎?這不叫磚頭,叫板磚。傳說中看新章節不投推薦票的人就給他倆板磚。這傢伙,一磚頭下去,還有命在啊?哈哈哈……」暴龍和爆炸頭表情一臉的嚴肅,而四眼卻自個兒笑得人仰馬翻,笑了半天,見沒人回應,不由得活生生地止住了狂笑。
「得瑟什麼,把傢伙收起來。」暴龍提醒道,他的表情可沒有四眼這般輕鬆。因為馬上就要到夜總會了,車上這三塊磚頭正是出租車行駛到一半的時候,在路上揀的。
「我說你們仨兄弟,別說當哥的沒提醒你們仨。我縱橫的哥這一職業30多年,這爽爽夜總會我來得最多,送的客人是一茬又一茬。裡面的打手多如牛毛,我看至少有一個加強營,你們這三塊磚頭怎麼著也砸不完一個營的打手吧?還是提前收手。別惹事了。車費我收一半。」出租車司機勸道。
「大哥,踩你的離合,開你的車,閉上你的眼睛,收起你的嘴。又不會少你的車錢,廢話這麼多。」爆炸頭惡狠狠地補充道。
「到了到了,爽-爽-夜-總-會,這傢伙,真氣派啊。」四眼發現了爽爽夜總會的金字招牌,興奮地喊出了聲。
出租車嘎吱一聲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