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亞華見亞芠和白金角蟒這樣的龐然大物相互對峙,頓覺不妙,隨手在行李中一抽,竟抽出一把約近一百五十公分的鐵劍飛擲給亞芠道:「亞芠接劍。」
隨即將手中的長劍朝亞芠擲去。
亞芠聽到大哥亞華的話,立即一轉身身手接住那一把來勢甚急的鐵劍。
看這兩人那配合良好的動作及默契,顯見他們已經配合很多次過了。
接過劍後的亞芠立即默運天心真氣,手中那把平凡的鐵劍立即散發出淡淡的金光,可見亞芠已將天心真氣運到劍上。
一旁的翰羅歎道:「想不到亞芠竟已到達將體內真氣外貫器物的地步,想當初我還是到二十多歲才有這個成就,真不簡單。」
就在翰羅讚歎時,亞芠已經一揮手中長劍,與貪狼星一左一右朝白金角蟒攻擊。
亞芠每一揮動手中長劍,帶著一道金色光芒,以一種奇異而似乎又循著某種奇異的軌道,每次往往都能避過白金角蟒的防禦擊中它,但亞芠不得不承認他的失敗。
每一次,他雖都能打中白金角蟒,但最多也只是在它身上留下一條條的白痕,根本無法傷及它半分,一邊的貪狼星也是一樣,根本傷不了白金角蟒。
而白金角蟒雖也同樣不能傷及亞芠及貪狼星分毫,但她那不時由口中冒出來的烈焰、酸液,還有那森森巨口利牙,有力的前肢,長長的長尾,配上它那龐大的身軀,及與體積不配的靈活動作,每每都讓亞芠及貪狼星躲的萬分辛苦,加上白金角蟒似乎很喜歡用它的頭上獨角來攻擊,對這根號稱無堅不摧白金角,亞芠可真是恨的牙癢癢的。
有好幾次,當亞芠急著躲開這根白金角時,都差一點不是叫火焰噴中,就是被長尾險些掃中,或被它的爪擦身而過,弄得亞芠好不驚險。
尤其是當亞芠在一次的因為要躲開這根白金角而被白金蟒的利爪在左肩上留下四到血痕時,亞芠已氣的口不擇言大罵道:「小星,趕快想辦法將這根該死的白金角給我拆下來,讓我在它身上次幾個窟窿,叫這只衰蛇嘗嘗利害。」
本是隨便說說,但沒想到亞芠這時正和貪狼星建立起比平時更進一步的戰鬥精神聯繫,雖不像他平時專心的建立精神聯繫那樣深入結合,但也足以讓貪狼星在接到亞芠的命令後,發動它的特殊能力-「融合」。
亞芠只見貪狼星突退到戰場外,亞芠正不知它搞什麼鬼時,貪狼星已看準一個時機,一個超長的跳躍,朝白金角蟒頭上的白金角躍去。
白金角也察覺貪狼星的目標是它的獨角,它乾脆把白金角對準貪狼星的頭,打算來個迎頭刺入。
看到貪狼星這恍如自殺的舉動,亞芠不由驚呼一聲:「小星你在幹什麼?」
同時不自覺的加深和貪狼星的精神聯繫,意圖將貪狼星喚回,誰知這正是貪狼星需要的。
在場包括亞芠在內的眾人卻看到一幕想像不到的情況。
就在白金角的尖端將要觸及貪狼星的頭時,怪事發生。
貪狼星在它要被白金角刺穿時,整個身體突浮現無數金色條文,整個身體不但分解開來,避過那致命一擊,同時還將白金角蟒頭上的白金角整個包圍起來。
看到貪狼星如此異常的動作,亞芠不由一愣,他根本不清楚貪狼星到底要幹什麼?
而白金角蟒被貪狼星依附在頭上的獨角上後,顯然十分痛苦,完全不顧就站在它身前不到五公尺處的亞芠,只是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吼聲,連帶的倒在地上痛苦的打滾。
但由於貪狼星伊負的獨角剛好位在它無法攻擊到的地方,史的白金角蟒除了痛吼外,完全無法對貪郎星做任何的動作。
亞文見狀也是一愣,精神異力一展,再度與貪狼星的精神進行最深最緊密的結合。
一年前的感覺再現,亞文又感到貪狼星正不斷的在「分析」白金角蟒那根號稱最堅硬的白金角。
而且這次,它更深深的感到貪狼星不但分析著這跟白金角,它還更進一步的,正一點一滴逐漸消蝕著白金角,那種感覺,就好像貪狼星將白金角「吃了」下去一樣。
在翰羅等人的眼中,所看到的景像是,貪狼星無緣無故化身擬態成一個銀色的繭狀物,將白金角的獨角包在其中,白金角蟒則是十分痛苦似的在地上打滾。
亞文整個人有如一尊石像般靜立在白金角蟒面前,身上還發出了若隱若現的淡淡銀色光輝,與貪狼星所發出的銀色光芒相互輝映。
如此詭異的景象,叫四人不由一陣異樣怪感。
突然,亞旭驚叫道:「你們看!」
和羅等三人的眼光朝亞旭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貪狼星擬態成的奇異繭狀物突一陣奇異的扭動,給他們的感覺似乎貪狼星每一次扭動體積就會縮小一點。
而且不只如此,當貪狼星扭動時,白金角蟒都會發出一聲淒厲的痛吼,而那正是亞芠身上的銀色光輝更加閃耀之時。
這三者的現象令翰羅等人深深感到,其中一定是有很大的關聯,而關鍵正是亞文身上的銀色光輝。
事實上,翰羅的猜測一點也沒錯。
當亞芠感覺到他和貪狼星的精神結合再一起時,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貪狼星整個精神「融入」他的精神中,它的精神也「融入」貪狼星的精神中,一人一獸再無分別,他可以知到貪狼星的想法、動作,因為那就是他的想法、動作。
身在這一種情況下還是第一次,亞文不由想試一試,他能不能控制貪狼星的動作,於是,他就拿貪狼星吸收白金角這件事來嘗試一下。
結果異常的令他滿意,當他想加強吸收速度時,只是一動念,他就感覺到貪狼星就好像是他另一個身體一樣,自然而然的就加快吸收的速度,想減慢時就減慢,一點也不需要刻意作做,就像用自己的手去拿東西一樣的自然。
如此一來,令亞文欣喜萬分,開始將注意力集中於貪狼星身上,異於常人強大的精神力開始產生作用。
經由亞芠將他的精神力透過他和貪狼星的聯繫,加注到貪狼星的身上,令貪狼星的能量、力量大增。
也使的白金角蟒頭上那根白金角,在亞芠及貪狼星通力合作下,很快的就被貪狼星消蝕光。
完任務後的貪狼星立即離開白金角蟒的頭部,留在白金角蟒頭部的只有一個約十五公分大的血孔。
離開頭部後的貪狼星並未回復原形,反而向亞文飛來。
再翰羅眾人驚異的眼光中,貪狼星直接以第二型態,半擬態化依附在亞文的上半身。
貪狼星那龐大的身軀有如變形蟲般擬態鑽進亞文的衣服中,將亞文整個上半身,由頸部起,向下延伸到腰部,整個包圍起來,當場叫亞芠的身體增大了兩號。
原本灰白色的體色開始逐漸轉化成亞芠的膚色,連在亞芠身上舊有的傷痕,貪狼星都一一在自己的身上擬化出來,到此為止都合一般幻獸第二型態擬化差不多,只是精細的不可思議而已,那還叫人可以接受,但接下來貪狼星的擬化動作卻叫翰羅等駭叫「怎麼會有這種事發生?」
原來他們看到,當貪狼星完成第二型態擬化後,竟又在亞芠手臂的部分又分伸出一部分,順著亞芠的手臂,手腕,直到亞芠手握的鐵劍上,將整支鐵劍包圍住,恍若也依附在鐵劍上一樣。
一陣扭動,依附的部分逐漸幻化成鐵劍的形狀,不久,亞芠手上就握有一支發出和白金角蟒頭上白金角相同顏色的白色巨劍。
這…這…這根本是考驗翰羅等人的基本常識嘛!
他們從未看過或聽過世上有哪一級哪一階的幻獸,在以第二形態附身在主人身上時,其依附的部位還包括主人身上的武器的,而且看勢還能增加武器的攻擊力。
這種前所未見,前所未聞的事情竟就那麼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眼前,這根本就是在挑戰千年研究下來的幻獸常識嘛!
翰羅等互望一眼,算了!算了!他們已打算放棄去研究,當亞芠和貪狼星這上古遺留下來的幻獸配合在一起時,到底還具有多少他們未知的奇怪能力?
後面的翰羅四人對貪狼星這奇怪的能力感到十分吃驚時,身為當事人的亞芠卻覺得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
當貪狼星完成消蝕白金角蟒的白金角時,亞芠就已經感覺到,貪狼星為了這一個任務,已將體內的能量消耗的七七八八了,在無餘力去做其他的動作,如對白金角蟒行攻擊之類的任務。
而且它本能的要回到亞芠他這主人身邊,依附在他身上,吸收亞芠身上的能量,已補足它損耗的能量。
對於這情況,亞芠卻無法可施。
但是,當貪狼星開始依附到亞芠身上時,亞芠突產生一個想法,貪狼星既然可以附身到他身上,那當然也可以增加依附的部位,如現在他手上的鐵劍。
仍和亞芠保持深度精神結合的貪狼星一感應到亞芠的想法,果然分出一部分依附在亞芠的鐵劍上,而且更近一步的,在亞芠的意志下,依附在鐵劍上的部份全都是它剛從白金角蟒頭上硬是奪來的白金角的組成部分。
將亞芠手上的普通鐵劍變成一把無堅不摧的白金劍。
完成這一個動作後,亞芠就感覺到貪狼星逐漸的陷入能量耗盡的休眠中。
這時的白金角蟒正陷入狂怒之中,巢穴無故被異類入侵的震怒,受到攻擊的氣憤,加上又被一隻平常只有當它零食的四角動物不知用什麼方法將它引以為傲的角給弄不見了,而且又帶給它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劇痛,種種怒火合起來,令他忍部駐要將眼前這奇怪的兩腳動物給撕個粉碎不足以消彌其熊熊的怒火。
亞芠見失去獨角後又身受重創的白金獨角不再攻擊他,只是用他那雙幾乎泛出血紅色光芒的紅眼直直盯著他,那一種暴風與前的寧靜叫亞芠益發不敢大意。
一年來的戰鬥經驗告訴他,接下來白金角蟒的攻擊必是瘋狂而如暴風雨般的激烈。
為了不讓自己陷入危機中,亞芠決定先發制人。
緊了緊手中經貪狼星依附後的白金劍,亞芠展開一個架式,他以雙手握住劍柄,劍尖斜垂右側方,輕點在地面上,雙腳右前左後,微微下蹲,成弓箭步,整個人就好像是一把拉滿弦蓄勢待發的銳箭,正要向他的目標射出。
幕然,亞芠輕喝一聲:「疾速之劍。」
整個人有如一支脫弦快箭,帶起一道白色閃光,向白金角蟒襲去。
亞芠的動作固然快的旁人看不清,白金角蟒的動作也不慢狂吼一聲,雙爪一揮,口中吐出酸液,竟沾在自己的爪上,往襲擊而來的亞芠抓去。
但是這一爪卻落空了,亞芠原本快如閃電的身形卻突兀的一轉,原本直行的方向一轉,劃出一各大弧,不但閃過白金角蟒正面的爪勢,還繞到它的右側,手中巨劍重重一揮,毫不客氣的在白金角蟒的右腹處劃下一個長達一公尺的大傷口。
白金角蟒痛吼一聲,和剛才的攻擊不一樣,亞芠這一次確確實實的劃破白金角蟒那堅韌鱗膚,讓它流出碧綠色的鮮血。
突如其來的劇痛叫白金角蟒痛的更加瘋狂的攻擊亞芠,他作夢也沒想到亞文靜能如此輕易的就傷害到它。
而亞芠一擊成功後,心中篤定,白金角蟒在他手中的白金巨劍之下已不再是刀槍不入了。
有了這個保障,白金角蟒在亞芠眼中只是一隻體積較龐大的魔獸而已,除了會噴火及吐酸液外,和一般的魔獸並沒兩樣。
在這個體認下,亞芠更加冷靜的伊邊閃避白金角蟒的火焰及酸水攻擊,遇到它的爪、尾攻擊時便順手一劍,又在白金角蟒的爪及尾上留下一個傷口,當它退縮時,亞芠更不客氣的上前攻擊白金角蟒龐大的身軀。
不到十分鐘,白金角蟒已是渾身都流下碧綠的血液,渾身佈滿亞芠送給它的大小傷口。
看到亞芠將白金角蟒玩弄於鼓掌之間,翰羅等人深覺不可思議,尤其是翰羅。
三十年前那只白金角蟒那造成他前後犧牲三四百人才得以殲滅它的強大攻擊力,令他印象十分深刻,如今,比上一次更大於一倍的白金角蟒卻在亞芠手中視若無物,生殺由心,令他不由十分感歎。
看著白金角蟒渾身是血的狼狽模樣,翰羅不知怎麼的,心中一軟,叫道:「亞芠,放過它吧!畢竟是我們先侵擾到它的地盤,它也沒遭惹到我們,就放它一條生路吧!」
聞聽翰羅的話,亞芠不由一愣,急忙收回正斬向那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無力反抗的白金角蟒的頭部的一劍。
收回劍後,亞芠疑道:「爺爺,您怎麼會叫我收手放過它呢?」
翰羅搖搖頭歎氣道:「看到它這樣子,實在是令我於心不忍,是我們先闖進它的巢穴的,它只是遭到無妄之災,如果我們再將它趕盡殺絕的話,那讓我聯想到我們和將我們逼入絕境的德野王又有什麼分別?」
亞芠一聽不由一陣沉默。
是的,白金角蟒並沒有傷害到他們任何一個人,自始自終,都是他先侵入白金角蟒這原本和平的巢穴,而且也是他先發起攻擊的,還拔掉它的白金角,把它砍的渾身是傷,幾乎斃命。
的確是夠了,再打下去就於情於理皆不合了。
這時,因亞芠停手的白金角蟒得以喘息,再休息一下子後,它已恢復了些微的行動力,似是知道眼前這有著一嘴長長鬍子的老人就是阻止它的敵人發出最後一擊,救了它一條命的人。
輕輕發出有點類似風吹樹梢的低嘯聲。
一邊慢慢的爬行到翰邏輯亞芠身前,巨頭朝他們連點,原本深紅的血眼恢復成漂亮的粉紅色,這大概是它原本的眼色,而且還隱隱透露出一股哀憐的神色。
這時只要是明眼人就一定能看出,白金角蟒已經是完全的臣服了。
翰羅及亞芠先是一愣,接著翰羅突哈哈大笑:「好傢伙,真會見風轉舵,不愧是被評定上級九階的超級幻獸,真是靈性十足。」
亞芠一愣,打了半天,他這才知道原來這白金角蟒竟是高達九階的超級幻獸,能打敗它,亞芠不由也有點沾沾自喜。
白金角蟒突又是一聲輕嘯,對亞芠點點頭,一扭頭,朝湖中走去,中間又回頭幾次。
翰羅見狀一愣,隨即笑道:「我們走,白金角蟒在叫我們跟它去。」
話說完,一馬當先走去,亞芠與亞華等三個哥哥相覷一眼,百思不解,但也急忙跟上去。
來到湖邊,白金角蟒又回頭朝亞芠等人輕吼一聲,隨即一頭鑽進湖水中,潛到深水處沒入不見身影。
亞芠等人面面相覷,猶豫著不知該不該也跟著潛進湖中。
所幸,正當他們猶豫時,白金角蟒已又很快的回到湖面,再度上岸。
亞芠等忙讓出一個空位讓白金角蟒龐大的身軀能順利上岸來。
回到岸上後,白金角蟒巨嘴一張,由口中吐出數顆大如雞蛋,泛著淡淡藍色光芒,有點半透明的東西。
眾人只見白金角蟒撿了其中一顆較小的,舌頭一伸,捲住那一顆寶石般的東西,巨頭一仰,咕嚕一聲吞了下去。
又低頭把那些寶石用嘴頂到亞芠身前。
亞旭伸手拿起其中一顆,就著洞窟的藍光仔細的詳看一會,突驚呼道:「這是神之鑽,真是不可思議,它竟然真的存在?」
翰羅一聽亞旭道出是神之鑽後,自己也忙伸手拿起一顆,仔細查看一下。
一會,只見翰羅渾身顫抖,淚流滿面,喃喃道:「天見可憐,天見可憐,我們一家有救了。」
看到翰羅及亞旭如此激動的神態,亞芠滿頭問號:「大哥,神之鑽是什麼?」
亞華也是一臉奇異的神色道:「神之鑽,一種傳說中的能源石,數量稀少到幾乎沒人見過,史上記載只有出現三次,那就是分別在三國-華那邦、斯達、泰龍三國的創國者手上出現過,甚至連到底有還是沒有,也無人能證明,只知史上記載,「有石,色成粉藍,似晶透,又似海樣深,具莫大異能,能活一切生,可置一切死,如神之同在,其名曰神之鑽」。」
「據說神之鑽有著無限的能源,可以供應一隻幻獸一輩子的能源所需還無法用完,有了神之鑽,幻獸當場能跨越數級,擁有無限的潛力,除此外,若我們練氣的武道家或練神、魔力的魔法師,手上有一塊神之鑽的話,那等於握有一張不死金牌,因為我們能藉由自己所練的氣或力,提煉出其中能源,不但能加強自身的力量,還有著在危急時能迅速回復傷勢,具有起死回生之用,傳說中,三國創始者曾因神之鑽而躲過無數次的死亡之禍。」
「而其珍貴之處在於其產生的原因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人知道,其能源到底從何而來,也從來沒有人找到過它,因此更別說要像一般市面上普通能量石一樣去複製製造了,一般人根本連它的名稱都不知道。」
一聽到這,亞芠忍不住插嘴道:「難道連哥哥你們體內的………」
亞華大笑的點點頭。
亞芠一聽不禁喜上眉頭,如果真有如此的妙用,那長久以來,一直壓在他心頭上,爺爺及哥哥們身中的劇毒隨時都可能將他們的性命取去的夢厭終於能去掉了。
亞芠忙也拿起其中一塊,放在眼前一看,果然如大哥亞所說的,雞蛋大小的神之鑽,呈現出一種迷離的粉藍色色澤,乍看之下好像是透明的,但仔細一看,卻看到內部好像無窮無盡的深遠,隔著神之鑽看到對側的景象,竟是如此得的遙遠而不可及,那種感覺很難說請楚,就好像明明可以握在手中的東西當他仔細看時竟是如此的無邊無際的廣大。
這時,白金角蟒身上已開始發出淡淡的白色光芒,奇妙的事發生了。
亞芠一家人只見,白金角蟒身上那些被亞文化出的傷口逐漸的縮小癒合,直到不見,最扯的是,它頭上那個血動靜也開始浮出一點白白的東西,那白色逐漸變大、突起,不久,一跟比它原先還要長,還要出的全新白金角竟又出現在白金角蟒的額間處。
眾人眼睜睜的看到白金角蟒在他們面前以它自己本身印證神之鑽那可以起死回生的傳說。
眼看白金角蟒不但全身傷勢盡復,還更顯的比受傷前更精神亦亦。
亞芠等人立即爆發出如天的笑聲,激情的互擁,亞芠更留下了喜極而泣的淚水,一年來的心酸總算有了代價。
翰羅看著白金角蟒對他點點頭後又轉身回到湖中。
喃喃道:「一飲一酌皆是天注定。」
要不是他一時心血來潮,要亞芠放過白金角蟒一馬,白金角蟒也不會感恩圖報的送給他們一家作夢都沒想到的珍貴禮物-神之鑽。
於是,斯達克一家就在這神秘的地窟,與白金角蟒為鄰,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