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那是不是真的她並不知道。
推不開的力量深深糾纏到唇裡餵過來的酒水濃烈她嚥不下也吐不出。為難間鉗制的力道稍稍放鬆誘哄她放下芥蒂慢慢啄飲。
混著檸檬水的味道不知道又來了什麼香甜間濃烈慢慢淡了誘惑的香氣卻濃烈了幾分。
唇上輕柔的摩挲劃下唇角的酒一直滴落到頸間。溫熱的手擋住了眼睛看不見覺得暖暖的氣息劃過臉頰直印到纖細的頸邊慢慢遊走輕輕撫弄。
有些癢也有不安心裡卻放鬆而滿足像是一場無憂無慮的夢境慢慢開始。人很倦任大手擋著光想要睡了。
酒會後她不該跟馮震來該一個人靜靜想想。見到他之後她希望躲起來。
手被什麼抓住打亂了她的夢肩上微微的刺痛不得不轉過身想錯開卻逃不掉。大手離開腕間一片黑色罩在眼前回到唇邊的力道像是要告訴她什麼但糾結在唇裡的更像是歎氣深深攪亂了她的心。
夢裡有個人時遠時近那麼親暱又那麼疏離。
是自己在歎氣嗎?夢裡也會傷心嗎?軟軟躺在沙裡輕輕哀怨的歎了一口漲滿胸口的酸楚更深更切。
側身間白色禮服精細的拉鏈一點點劃開。
長島冰茶她喜歡這個名字像是一個慵懶午後的回憶。但是那紅色讓人憂鬱。
被什麼回憶壓住了胸口漲漲的疼又被奪了什麼?心裡那道傷口每每都會疼今晚見過他後就疼了像是隱隱流著血的傷疤。他為什麼在那刻投來深邃的目光?
不安的擺著頭被咬吻深吮的力道弄疼不知道那是什麼抓不住只是疼的可怕從裡到外。不覺喘息出口叫著兩個字。
他從她胸口抬頭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模模糊糊卻奇異般清晰。
看她蓋在黑西裝下僅僅露出的嘴唇。也許是喝了太多烈酒反而紅潤飽滿透出放心的曲線微微張合間一遍遍叫著。小手揚起不知找什麼正碰到他胸口上。
堵住她的呼喚他沒離開過不會放任她不管也許太過在意剛剛席間陰霾低沉晉職的喜悅反而削減了。
掃了一眼鎖死的包間大門又埋頭回去。醉了嗎應該沒有今晚喝的並不多看著她慢慢品著杯中的酒什麼味道都沒有只有她。
白皙的胸口躺著那對紅透的魚。
眼神篤定又像是失了理性的獸奪著屬於自己的一切。只是不敢咬疼她甚至怕留下太過明顯的痕跡。淡淡粉色柔柔的貼在他唇邊只是去掠取一次次換來她輕輕顫抖手抓得更緊了讓他滿足。
停不下來那麼遙遠的距離只偷來偶爾相聚官方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傳
她醉著他本該生氣卻意外得以親暱。懸在她身上弄亂白色禮服不許她躲不讓她醒。
推開不該存在的隔膜那雙細白高跟鞋被慢慢褪下。手指粗糙的留著執筆的痕跡每每伏案工作都在想著她在陽光下懷裡抱著梨花色貓兒光影透過眼角的笑像是睡了也像為他醒著。
由溫柔到急躁尋找她藏起來的感情。他的手遊走週身最終停留在柔軟處。唇咬開西裝看著她安然可愛的睡容吻上了眼睛。
他不能要只能守。不管馮震還是別人都不許碰她一分一毫。她是他的三年前給她打了烙印要了她的第一次也要她的每一次。意識裡的堅定從未變過她的呢變了嗎?
她哭前心就亂了今天她沒哭但心也亂了吧。那個擁抱之後黯然神傷的側影正和一桌桌歡笑格格不入。
慢慢的進佔看著她瑟縮著抖一點點推離平靜被陌生的感覺操控。
夢裡迷濛又真實黑暗的光溫柔的手。
他耐心的誘導指尖力量輕緩刻意的折磨。聽見她的喘息急促害怕稍稍停下來不想她難過。
只是望著想著她已經不夠心裡空空的。感覺她才能挽救心裡的傷平息一波波劇烈的疼。她和他一樣疼抓著胸口的襯衫任他放肆的佔有。
意氣風不在專注而急切他只想近些再多些。
宴會廳吧檯邊他看的一清二楚。本該在包間與董事笑談他卻稱病走了甩開跟隨尋著坐進車裡的背影。
那男人不光是空穴來風迎接掌聲的一刻他坐下了緊緊盯著對面的白色衣裙。那眼神騙了她的第一杯酒越了隱忍的底線。原來也只是帶著面具只是他要搶奪的東西不可能屬於任何人。
他本想溫柔些想到那些碰觸她不懂回絕的無知卻失了張馳。衝擊太強酒意本就沒褪。她哭了被急的心跳抓住想逃開卻怎麼也躲不開。
滑下的淚被收攏她埋在他胸口急促呼吸弱弱如求救一樣。
好了差不多夠了他不再要不再繼續。平息自己的躁動再試著安撫她。
衝散他們的是他的朋友還有副總。在那迴廊上引誘的不僅是音樂他喚著她的名字輕輕的混在音樂裡隱身在黑暗的廊子裡看著她一步步果然來了。
二樓敞開與封閉錯落有致她在鏡子中看到自己的臉也有他的熟悉又陌生迷濛的眼神充滿疑問直闖到他等著的懷裡帶到隱秘的包間。
餵她的第一口是烈酒之後是清爽的暖飲。她醉了他從沒見過多了一絲嫵媚又有孩子氣的無知單純。
睜開眼看著他竟然微微笑像是受邀般快樂讓他衝動的吻上去。
是真是假他管不了了哪怕只有短短的幾分鐘偷來些安慰和歡愉。
聽不清她唇裡說了什麼低頭看她在懷裡搖頭閉上的睫毛掛著瑩瑩的淚珠。她醒了嗎?應該不會長島冰茶的後勁很足那男人別有所圖騙得了她卻過不了他的眼。
慢慢鬆開揉在胸前的力道從柔軟間退開撫著她的重複著被碰觸過的肌膚。在她耳際含在唇裡染上煙味和酒氣。肩上有個懲罰的咬痕再回到細嫩的胸前吻了好久。
她又怕了呼著什麼把她抱回懷裡闖進唇齒間嘗她醉後的味道也去安慰夢裡的恐懼。他該走了不能久留。
白色禮服慢慢收緊讓她回到精緻淡雅的樣子。纖細的腳踝脆弱的白色高跟鞋。她垂著頭深深地睡著。
一切如常好像什麼也沒生過。只是亂了索性都散開舖在沙上襯著安眠的小臉。他想到那四十多個相處的日子心裡柔軟。
她不會喝酒但喝過別有一番味道。
寵溺的太多她變的脆弱經歷了傷痛一天天堅強起來。不捨的低下頭含著那塊琉璃留下最後的吻。
走廊裡有什麼聲音很快又平息。音樂或隱或顯的飄來更顯得不真實。
抓著她的手懸在頸後微微施力就抱了滿懷。輕盈的腰身偎在他懷裡額頭抵在肩上依然醉著睡得很香。
他微微抬步嗅到隱隱酒香有依賴也有迷惘。秒針不停收在她腰上的手臂更加用力。
音樂在夢裡響著有堅持的力量抱著她隨著節奏慢慢廝磨。
像肩頸耳邊的碎什麼什麼都是亂的。
唇上總蓋著另一個人的呼喚一點點糾纏。直到她微微輕啟唇任他注入消磨不完的熱情。手臂攀在他肩上又說了那個名字。
這支舞很慢。
他難得笑了午夜沒來的幾分鐘裡就這樣抱著她輕輕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