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眾女聽到趙穎的話,不禁一臉疑惑的朝楊學慶望去,似乎意識到什麼,然後你望我我望你,都有點肯定心中的想法。
楊學慶看眾女的神色,就知道她們心裡大概想到了什麼,畢竟不管怎麼說,這麼多美女聚在一起,本身就不正常,而她們之間又都和自己有關係,於其讓眾女揣測出來,索性自己交待了,當下楊學慶攤手道:
「好吧,我坦白。」
「坦白?坦白什麼?」魚婉瑩忍不住出聲道。
也搞不清狀態的胡蝶附和道:「是啊,坦白什麼?」
「難道她們都和你有關係!」徐靜萍臉色煞白的朝楊學慶問道。
楊學慶點了點頭,老實道:「或多或少都有關係。」
「學慶……」林若馨想說什麼又最終還是心了口,這種情況,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學慶!」除了孫婷婷外,其她幾女都在心中叫道,一臉疑雲的朝楊學慶望去,邊上的趙穎更是直接問道:「老頭子,你不是叫孫偉奇嗎?」
楊學慶尷尬的笑了笑,道:「其實學慶才是我的真名,我是楊明遠的兒子楊學慶。」
「楊明遠!」在場的眾女除了林若馨外和孫婷婷外,齊齊驚呼了起來,不敢相信自己所聽的,面前這個老頭居然會是富豪楊明遠的兒子,這怎麼可能?明明年紀一大把了,還怎麼可能是別人的兒子!
趙穎道:「老頭,開玩笑的吧!」
徐靜萍在短暫的震驚後,再一次回復了自己的幹練,冷靜的分析道:「是啊,這應該沒可能性,以你現在的年紀,你應該和楊明遠差不多,又怎麼可能是他的兒子呢?」
「我知道大家不相信,不過我可以介紹一個人給大家。」楊學慶說著朝林若馨走去。道:「她,就是林氏企業董事長的千家林若馨!」
眾女再一次震驚,林氏企業,在舊金山地人幾乎沒有人不聽過林氏企業的!一旁的孫婷婷忽然想起了什麼,道:「對了,我記得有一份報紙就是講她和地產大享亞爾曼之子亞力士結婚的報道,當時說她逃婚,搞得整版頭條都是她和地產大享亞爾曼之子亞力士的相片。我這就去找找,說著就走進了房裡。
楊學慶尷尬的朝林若馨笑了笑,道:「若馨,對不起。」
「沒事,不管怎麼樣,我都會陪在你身邊。」林若馨婉約道,那神態,說不禁的讓人憐憫。
楊學慶身體禁不住一顫,他明白,林若馨這樣說。就是在告訴他。
她會對他忠守,這讓他感到了一絲幸福,也感到了一絲歉意。
邊上的其她幾女聽到二人之間地對話。都露出了凝思之色,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邊上的趙穎卻是來得最乾脆,道:「老頭子,我不管別的,反正就算你今後有老婆,你也不准不甩我。」
「來了,來了。」在趙穎說話時,孫婷婷拿著報紙從房裡走了出來,伸手把報紙放在桌上。指著上面的頭條,道:「你們看。」
眾女紛紛忍不住好奇心朝報紙上望去,果然見到了報紙上的林若馨,再對比一下,已然證實了林若馨的身份。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徐靜萍冷靜道,現在最主要的是瞭解楊學慶的底細,因為不管怎麼說,只要知情了,才能做決定。
楊學慶回道:「不要急。總之我會給大家一個明白的。」
「既然這樣,那你快說撒。」趙穎催道。
楊學慶恩了一聲,朝邊上還站的林若馨道:「事情不是一時片會說地清地,先坐下再說吧。」說著召喚了幾女坐了下來,在七女都坐定後,楊學慶終於出聲道:「事情的起因還是從我認識若馨開始吧,當時我還在讀大學,和若馨相識,於是她就成為了我生命中的另一半,而在這之中,由於我爸突然失蹤,我就丟下了她瘋一般地去尋找我爸,結果她就被他家裡人給逼回家去了,並留下說要和我分手的信,這個若馨可以證明。」
「的確是這樣的。」林若馨點了點頭道。
除了知道事情的孫婷婷外,其餘眾女都在猜測楊學慶說這的用意,紛紛看著楊學慶,等待著他繼續述說。
由於之前說給了孫婷婷一次,這一次再說,楊學慶已然有了幾分底,繼續道:「林若馨是我真心喜歡的第一個女孩,當時我看她在我最悲痛的時候離去,於是就陷入了低潮,整個混跡於酒吧中,直到許久,我才恢復了過來,開始過起了我喜歡的探險生活。」
「老頭,說重點!說重點!不要老說些無關緊要的事!」趙穎叫道。
楊學慶反問道:「我不這樣說,你們能知道事情地經過嗎?」
「這……」趙穎頓時語塞。
楊學慶繼續道:「當時我無意之間,探聽到了外國摩根探險隊收到消息要來中國盜曹操墓,於是我尾隨其實,如果真被他們找到了曹操墓,自然是要阻止他們把古物盜出去,當然,因為我愛探險,我怕告訴政府,就沒機會去曹操墓裡探險了,於是就沒有聲張,而是一人跟著他們進了古墓。」
「事情的轉折點應該就在古墓裡吧!」徐靜萍習慣性道,由於她一直當經理,下屬作報告之類的,她總會自行分出重點,並加以詢問心中的疑問,所以不由出聲打岔道。
楊學慶點了點頭,道:「的確如此,當時我們進入古墓後,遇到了一個迷宮,而我也跟他們走散了,然後我遇到了一個石室,裡面放著一個三國時期的錦盒,當時我就想看看,結果眼看我的手就要觸到那錦盒時,突然之間,石室四周射出了無數如雨的飛箭,我根本來不及躲閃,整個人就被射成了蜂蟻窩,而我也因為這樣死去了。」
「要是死去了,你怎麼還活著啊?」夏凌卉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楊學慶笑道:「是啊,我也以為自己死了。可是在過了許久,我卻醒了過來,而且一醒後,我看到了被射成蜂蟻窩地自己,並且發現到在迷宮中的石室不知為什麼突然升到地上面,要知道古墓可是在地上。」
「難道你成鬼了!」趙穎叫了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楊學慶。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道:「我的媽呀,你該不會是鬼附身吧!」
楊學慶並沒有否認,而是承認道:「事實差不多就這樣,當時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有一個村民進來了,他發現了錦盒,並打開了錦盒,結果錦盒裡有三顆噴香的丹丸,這村民在吃了丹丸以後。身體起了奇妙地反應。於是他就想拿剩下的兩顆回去,給他的妹妹和住在隔壁對他有恩的教授吃。」
「那個教授就是現在的你,確切來說是孫偉奇教授!是嗎?」徐靜萍再此抓住了重點。
楊學慶恩了一聲。道:「那村民一回去把丹丸給教授,教授吃了一粒後,覺得不簡單,於是問了村民情況後,在把剩下一顆丹丸給要下後,便朝山上走來,誰想那丹丸卻有著副作用,教授服了後,雖然身體起了奇異的變化,卻在到達石室後暴斃而亡。而在他死之前,村民也死在了自家的田地裡。」
「那接下來怎麼樣了!」趙穎被楊學慶所說的完全勾引出來了興趣,一臉興致勃勃道。
如果此時沒有別地人在場的話,楊學慶看到趙穎那來勁的神情,十之八九會逗她,不過現在嘛,自然而然,一切就免了,楊學慶續道:
「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裡。那教授剛好倒在變成鬼魂的我不遠開外,而他倒地的時候,他放在袋中的錦盒便滾地而出,當時我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只是伸手去拾錦盒,兩道火焰透過我的手落在了那教授的身上,在教授的身上就直接燃燒了起來,而教授地身體卻沒有任何損傷,我被這個現象給驚呆了,站在那發傻,也忘記抽回了那還在火中地手,於是接下來,一股莫名的吸力就從火裡傳來,我就附身在了那教授的身上,完成了古時候地借屍還魂。」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一旁的胡蝶叫了起來,道出了場上諸女的心聲。
魚婉瑩是七女中唯一修真的人,而且她貴為公主,見識還是有的,她沉吟一聲道:「很有可能是那錦盒和丹丸引起的,我記得我們族中的聖典曾說過,練丹中有一種較為特殊的丹類,這種類的藥效很大,可是卻藥性太猛,於是練藥者一般都會在這個丹所存放的錦盒或瓶瓦上布上一個相應地陣形,一旦服食丹的人便可以啟動此陣形,借之來消化丹丸。」
「既然是消化丹丸,那為什麼又把他給吸進去呢?」徐靜萍提出其中的疑點。
魚婉瑩沉吟了一聲,道:「那既然是大火,就有可能是陰陽屬性作怪,畢竟鬼魂是完全的屬陰,異性相吸,當時大火在教授身上燃燒,肯定是至陽,而他的手放在那火裡,就被吸了進去,使之去調和。」
「的確,這樣一解釋就說得過去了。」楊學慶贊成道。
趙穎催道:「好了,既然明白了,那繼續說啊!」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由於那服藥的村民死亡,於是她的妹妹帶著村民找上山來,看到因附體在教授身上地我還有氣,於是把我抬了回去,從那以後,我就成了孫教授!」楊學慶道。
趙穎見楊學慶說著又停了下來,忍不住嚷道:「靠,怎麼老停,繼續啊!」一臉的著急,讓邊上諸女看得倒是暗歎趙穎還是孩子。
「接下來大學開學了,我圖新鮮,就想過過當教授的癮,於是冒充孫教授從村子回到了學校,但是我愛探險,當初我回學校時曾再探過一次古墓,從摩根他們的屍體知道是他們觸發了機關,害我冤死,然後我繼續深入,卻發覺裡面的機關太危險了,我當時只是空手,沒有探險的裝備,所以只好離開古墓,回到城裡,我在孫教授的房裡發現到一些對古墓機關的手扎,我於是就去訂製裝備。」楊學慶說著停了下來,眼睛朝徐靜萍望去。至於和那柳寡婦的事。由於柳寡婦只是過路客,他也就懶得多提了。
「事情是怎麼樣,快說!」看到楊學慶朝徐靜萍望去,感覺到有戲的趙穎叫了起來。
楊學慶看著急切的趙穎,也沒有隱瞞,而是如實道來:「當時我去訂製探險裝備,結果探險器具公司的好心女經理不允許,因為她覺得我太老了。如果去探險,可能會出事,阻止我,可她哪裡知道我雖然是老人地身體,卻有著年輕人的體魄,不過我又不能說我是附身在孫教授身上的,只好堅持要買,女經理為了讓我打消注意,於是決定一試身手,要我和她一起參加週末的一次森林探險。我答應了。並且提出了一個條件,就是誰輸了誰答應對方一個條件,說實話。當初是因為這個女經理的職業道德心吸引了我,所以來了興致,而這個外冷內熱的女經理不是別人,而是徐靜萍。」
「原來是這樣啊!」徐靜萍想到當時的情況,不禁感到自己好笑,說話中,已然向眾人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那接下來呢?」這次不再是趙穎,而是胡蝶了,胡蝶想不到自己所喜歡地人居然還有數段風流史,自然想把楊學慶的底給瞭解清楚。
楊學慶繼續道:「我附身在孫教授身上。的確是會讓許多人瞧不起亦或輕視,這其實也很正常,到了週末,我如約赴約,並在森林探險中認識了另一個善良的女孩,這個女孩是一個空姐,很善良,她見我老,就堅持要照顧我。我實在推唐不過,只好由她了,而這個她體貼的則是小卉,夏凌卉。」楊學慶說著朝夏凌卉指去。
夏凌卉看到眾女紛紛朝自己望來,臉不禁一紅,不敢迎視眾人。
「在森林探險中,我們意外被飛機員給在半途降落了,於是我們不得不開始在森林中前行,誰想老天也會作怪,當時下大雨,于于是一夥人狂跑,找到了一個山洞,總算安穩了下來,只是令我們想不到的是,當時碰到了狼群,還好我學過武,當時把狼王給打敗,並因一時之念沒有殺狼王,狼王居然懂得還情,率群狼走了,讓我們僥倖過關。」
這一段事雖然楊學慶說的輕鬆,可是眾女想到那遇狼的場面,也知道當時的場面肯定是驚心動魄,不禁在心中感歎探險的危險,甚至更有幾女在心中慶幸自己從來不去參加這類探險。
說了這麼久,楊學慶也感到口渴了,當下想喝茶,這才發現桌上加上自己地這杯只有四杯茶,當下又去泡茶,幫後來地林若馨四女泡了茶。
在喝過一口茶後,楊學慶繼續道:「當天夜裡,半夜醒來,我閒來無事,就去洗沾有血漬的衣服,而小卉卻跟了過來,由於血漬的血氣,又引來了狼,情急之中,我抱著小卉就爬上了樹,更因為當時情不自禁,和小卉發生了關係,我要對小卉負責,小卉卻沒要我負責,於是此事我就淡忘了,並且因為探險獲勝,向靜萍提出了要她做多女朋友地條件,靜萍有著冷面美人的稱號,我就是看到她冷,想獵艷,才會提出如此要求,到現在終造成惡果!」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苦色。
眾女見楊學慶態度如此誠懇,本來個個對他的感覺就好的眾女也沒有起責怪的心,一旁的徐靜萍更是出聲道:「這事我從來不怪你,相反,我還要感謝你,至少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非常開心的。」
「我當時的事也不能怪你,當時你只是一心擔心安危抱著我上樹躲狼,結果我卻……卻……一時不能自己就對你展開誘惑,要怪,也只能怪我恬……恬……」說自己恬不知恥,始終有些難以出聲,夏凌卉說著,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可她的意思大家都懂。
一旁地趙穎一臉驚起來道:「什麼,你也有這感覺,該死的,我和這臭老頭無意的挨在一起,也是春心蕩漾,結果自動投懷送抱。」
此時的楊學慶早非昔日阿蒙,所知所會早就稱得上是高手了,聽到趙穎的話,解釋道:「這個其實最根本的原因還是怪我,因為我當初學了從古墓裡找來的一門武功,這種武功可以自由控制皮膚的變化,而正因為這樣,在我的皮膚下,會有真氣。這種真氣乃是至陽真氣,你們挨到我,被它一折騰,就出現了你們所說地情況。」
「靠,還有這種破武功,是那個烏龜王八蛋發明的,這不是作踐女孩子嗎?」趙穎聽到楊學慶地話,破口大罵了起來。直爽的性格一展無遺。
「這個……」楊學慶咳嗽了一聲,道:「這個不能怪創造這武功的,創造這武功的是一派宗師,他也是為了突破武道罷了,而且他根本不知道還有這個作用,我當時無意練之,其實也不知道還有這個效果的。」
趙穎白了楊學慶一眼,道:「這還好點!」
被趙穎這麼一罵,楊學慶也有點不好說下去了,邊上的林若馨查顏歡色。在旁道:「學慶。不管怎麼樣,都被過程說出來吧,讓大家清楚。也好說話。」
「是啊,是啊!」趙穎可是聽得津津有味,還真怕楊學慶不怕,當下道:「臭老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真是的。」
邊上地徐靜萍也出聲道:「說吧,既然都說了一半了,亦不妨再說下去。」
楊學慶看著眾女期待的眼神,點了點頭道:「探險的事和我的學校生活並不起衝突,那時我教一個新班。而和我同教一個班的外語老師因為其前男友的騷擾,就想讓我冒充她的父親去跟她前男友扯清關係,叫他不要再騷擾她了,我自然答應,隨後就冒充她的父親去和她前男友見面,那前男友被我教訓了一頓後,便去找人綁架……」
「這個我知道,我知道。」趙穎叫了起來,道:「是那猥瑣的陳少哲吧。嗯,接下來那個出場的便是我了。」
眾女看到趙穎一臉興奮地神情,都不禁在旁偷笑了起來,暗道趙穎還真是一個活寶啊!
楊學慶看著一臉興奮地趙穎,道:「是你,當時那女老師的前男友叫黑社會的來挾持我,先不說我學過武,就是我未重生點,我地身手也是一頂一的,自然不怕,還圖好玩的跟著他們回到他們的老窩。」
「這倒是事實,你這個老頭,當時那可厲害的,真的是讓人不敢相信!」趙穎點頭認可道。
邊上的夏凌卉笑了起來,道:「他當然厲害,當時赤手空拳就把野狼王給打得滿地爪牙。」
「呵呵,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那點微薄技量算什麼。」楊學慶笑道,說著又繼續道:「這次被綁架,結果就讓我和趙穎發生了關係,趙穎脾氣一直大大咧咧,而且最受不了刺激,當時他激我是老人,我反激兩下,事情就發生了,我自己也想不到。」
「跳過,跳過。」趙穎大大咧咧道:「繼續往下說,繼續往下說。」
楊學慶搖了搖頭,道:「要不是那個過程實在難描述,我是肯定要說的,畢竟別人的說了,你的不說又怎麼對得往別人。」
「接下來應該是女老師了吧?」徐靜萍想著那天自只和胡莎莎以及趙穎碰面地場景,忍不住猜測道。
胡莎莎已然安心放在教學上,楊學慶自然不想再提,畢竟他不會去打擾胡莎莎的生活,搖了搖頭道:「沒了,接下來就是出國了。」
「出國!」趙穎幾女聽到楊學慶的話,紛紛朝孫婷婷這邊望來。
楊學慶咳嗽了聲,解釋道:「來國外倒沒什麼了,她們三個,婷婷雖然是同租,不過關係一直乾淨,而胡蝶,則是我的女學生,置於魚婉瑩,則是朋友。」
「真的嗎?」趙穎朝孫婷婷三女望去,希望她們能給出答覆。
胡蝶站了出來,道:「孫老師和婉瑩我不知道,不過我的的確是真地。」說著停了下來,朝楊學慶道:「我原本是一個不求上進的學生,是孫教授教育了我,後來我發現我漸漸喜歡上了他,可是向他表白,他卻不肯接受我,就算是我投懷送抱,他也是拒絕我,雖然現在知道孫教授地事情,不過我卻仍然喜歡他,絕對不會放棄!」由於她叫楊學慶叫孫教授叫慣了,所以仍然稱呼楊學慶為孫教授。
看著胡蝶堅定的神情,楊學慶不知道怎麼說好了。
一旁的孫婷婷見胡蝶在此時說出這翻話來,想著自己一直以來都顧忌這顧忌那,當下心中一硬,出聲道:「孫教,恩。學慶。既然胡蝶這麼說了,我也不再害羞了,我喜歡你,我也不會退出,對你絕不放棄!」
楊學慶想不到二女會在這個時候再次向自己表態,如今已然頭大的他自然不會接受,當下就想拒絕道:「我不會選擇你們的。我已然造就了一個爛攤了,還怎麼再去考慮你們?我之所以說這些。是想讓你們認清我的為人。」
「臭老頭,你傻啊,既然她們想,反正大家你情我願,又有什麼好拒絕的,再說了,你是楊明遠的兒子,富豪之子啊。身價幾百億。還愁養我們不起嗎?」趙穎看到楊學慶地為難之色,忍不住出聲道。
邊上地其她幾女聽到趙穎地話,都不禁一愣。被趙穎的一句話說的勾起了心中的深思。
林若馨此時出聲道:「學慶。之所以會這樣。都是我當初離開了你,要不然我們早就結婚了,事情既然如此。我仍然會堅定的陪在你身邊,如果還有其她妹姐願意留下,我也會尊重她們。」
「這個……」楊學慶想不到事情會如此,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夏凌卉摸了摸肚子,道:「既然這樣。那我也打算賴上你了,反正你有錢,我想我和寶寶以後就不愁什麼了。」夏凌卉並沒有說實話,事實上,當回去後,她會經常想念楊學慶。只是畢竟她和楊學慶僅僅是一次性,她當然不好說自己愛他,那樣顯得有些信口開河了。
徐靜萍見夏凌卉也出聲。道:「既然小卉表態了,那麼我也選擇並存!」
魚婉瑩看到胡蝶六人都對楊學慶表心態,心裡湧起一股難言的感覺,不過她卻並沒有說什麼。
「這樣不好吧,我一個糟老頭子……」楊學慶有點說不下去了,他要是推辭眾女,顯得有些虛偽。不管怎麼說,六女都是一頂一地美女,而且大部份都有深厚的感情,再加上別人表態了,自己卻還來說這種話,當下一咬牙,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都接納你們了。」
趙穎聽到楊學慶的話,道:「臭老頭,算你識相,沒讓我鄙視你,我們這些美女們或多或少和你都發生了關係,你就是想賴也賴不了。」
說著就朝一旁地魚婉瑩道:「這位姐姐,你呢?你難道不喜歡老頭子嗎?」
魚婉瑩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道:「我和他只是單純的朋友!」
「難道胡蝶和孫婷婷也算進去了?」楊學慶聽到趙穎的話,反應了過來,正想說眾女不包括胡蝶和孫婷婷,可是轉念一眼,又算了,如果她們要,他收下就是了,反正都接納了四女了,再多兩個又有什麼?何必徒自惹得眾女反感呢。
「嗯,他是蠻荒的人魚公主,以後還要回去的。」楊學慶在旁出聲道。
眾女紛紛驚叫了起來:「人魚公主!」其中又尤以趙穎的叫聲最大,一人的聲音足可以和其它六女相抗衡了。
「是地,我是人魚公主,我叫魚婉瑩。」魚婉瑩交待道。
楊學慶當下把自己修真地事和認識魚婉瑩的過程一一說了出來,聽得眾女又是為之咋舌,趙穎更是叫道:「老頭,快,快,讓我們看看她。」
「嗯,讓大家看看我的真面目吧。」魚婉瑩在看到楊學慶投來地目光,出聲示意道。
得到本人確定,楊學慶當下伸手朝魚婉瑩臉前一拈,立時陣陣瑩瑩光芒蕩漾,在產出無數漣漪時,露出了一張絕世的臉龐來。
眾女看到魚婉瑩地驚世容顏,都呆了,這太美了,美地讓人窒息啊!
魚婉瑩看到眾女所露出的驚呆之色,朝楊學慶道:「還是再幫我把陣布上吧。」
楊學慶點了點頭,當下幫魚婉瑩再度布上陣。
眾女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紛紛感慨道:「太美了!」
趙穎突然間想起了什麼,叫了起來,道:「老頭,你既然能讓改變她的相貌,那你能改變自己地嗎?」
「最好不要,就算改變了,那也不是他的真實面孔,我寧願面對現在的他,那更真實一些。」一旁的胡蝶出聲道。
此時地楊學慶因為事情圓滿解決,心情大暢,道:「誰說我不可以變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