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以老服人 第二卷 老牛吃嫩草 第六章 七美裸露
    山洞很小,也很靜,當楊學慶一行八人進入山洞時,整個山洞熱鬧了起來,也顯得擁擠了起來。

    身上穿著積滿水的衣服,徐靜萍等人都感到不舒服,自然是想卸下衣服,可是看著一旁放下夏凌卉就一聲不吭的坐在邊上的楊學慶,眾女又遲疑了下來,畢竟當著一個陌生男子的面,又怎麼好把自己脫的光不溜秋的。

    可是,在下暴雨的時候,叫一個老人不要呆在洞裡,而是出去淋雨,這又實在是有點太沒人性,眾女自然做不出。

    在這種僵持的情況下,徐靜萍小聲道:“大家不用在意,孫老只不過是一個老人,沒什麼大不了的。”為了讓眾人放下心來,說著,她就自己率先脫起了衣服。

    眾女也不是什麼思想保守的封建女,剛才不肯脫衣服,只是捅不破心裡面的那層別扭的隔膜,如今徐靜萍帶頭,自然也紛紛跟著脫了起來。

    不一會,眾女全部輕裝上陣,個個都是穿著小褲衩和胸罩,風景好不迷人,把個黑暗的山洞都弄得有光彩了起來,可惜的是,此時此刻的楊學慶卻並沒有在欣賞。

    楊學慶自從放下夏凌卉時,就一聲不吭的呆在一旁,他這樣做,並不是沒有原因,剛才借著疾奔,他使得自己體內的欲火退去,可是他的大腦卻處於了一種狂亂的狀態,他甚至感到自己體內的真氣,也開始變得狂亂了起來。

    雖然對於蒼炎之氣也是一知半解,可楊學慶還是知道走火入魔,他懷疑自己很有可能正處於這種邊緣狀態,所以一放下夏凌卉,他就躲在角落一旁,閉目調息了起來。

    其實楊學慶所猜不錯,他的確處於走火入魔的邊緣狀態,原因無非是他的蒼炎之氣害的,要知道,當時他和夏凌卉無意親吻,引發心中欲火,偏生這欲火他又得忍住,於是使得體內那屬於純陽的蒼炎之氣變得躁動不安了起來,幸好他發現的早,要不然,當真氣由躁動變成暴走,後果將不堪設想。

    楊學慶是那種要麼不做事,要做事就很投入的人,所以當他一開始修煉,他就會全身心投入,體內那原本混亂的真氣,在他的引導下,也開始慢是變得平緩了起來,就連他那被雨所淋濕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覺開始漸漸變干。

    只是,沒有人發現這個狀況,因為眾女都在那處理著自己的事情,而唯一一個不時看楊學慶的夏凌卉,因為剛才在林中的事,使得她和楊學慶之間有些尷尬,雖然心裡擔心楊學慶是因為親了自己而自責,可是她並沒有勇氣上來問楊學慶,唯有在旁默默的處理著自己那淋濕的衣服。

    呼!當楊學慶平息了自己體內那有點狂亂的真氣時,他想起自己練功可能身體會顯示什麼狀況,未免被眾女發現,自然是收功。

    一睜開了眼睛,入眼的是黑色的石巖壁,看著石壁,楊學慶忍不住笑了起來,自己這算不算是面壁思過呢?

    想著,楊學慶聽到耳邊傳來的動靜,下意識回過頭來,這一轉頭,楊學慶眼睛都呆了,乖乖,七個美麗的女人,居然就那樣旁若無人的戴著不能掩蓋雙峰的胸罩、穿著各種誘人類型的小褲衩在那活動著,雖然洞裡面的光線有點暗,可是以楊學慶的眼力,自然能很清楚的看見幾乎一絲不掛的眾人。

    “都這樣了,那褲衩和奶罩還穿著干嘛!”看著眼前的一片美麗風景,楊學慶忍不住叫道,雖然眾女穿著小褲衩,可都是什麼蕾絲透明小褲衩之類的,被雨水打濕後,基本上楊學慶都能很清楚的看到眾人的私密處。

    看著看著,楊學慶的下體不知不覺硬了,楊學慶看了一下自己的褲檔處,乖乖,當真是一柱擎天,這也太誇張了吧,幸好這些小妞們都在那折騰衣服,要不然讓她們看到了,我這‘老臉’往那擱。

    別人是七劍下天山,你們是七女玩裸露,可惜啊,能看不能摘,為之奈何,楊學慶感歎一翻,還是打算出去借雨滅‘火’,要不然再拖下去,自己到時說不定來個強上七女的獸行,那就不是自己想要的了,可是令楊學慶郁悶的是,自己下面的家伙實在是太拽,根本不能讓自己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我忍我還不行嗎?”看著自己那傲然屹立的命根,楊學慶悄悄站起身來,趁著眾女不注意,一提氣就如做賊般溜摸了山洞。

    一出山洞,暴雨就死命的拍打了下來,淋著雨,楊學慶終於松了一口氣,腦海裡不由回想起自己附身在孫教授身上的生活,楊學慶就笑了起來,其實,雖然諸事多有不便,可是不可否認,正因為這樣,生活變得更加精彩了!

    看著山邊四周的樹林,楊學慶想著洞內還沒有生火,當下頂著暴雨朝林中走去。

    來到林中,楊學慶舉目四望,不一會,他就縱到一個樹叢前,伸手抓起了一個蔓騰,細細看了下,肯定道:“是油騰沒錯了。”

    油騰,是楊學慶一次到國外探險的時候,從一個山中部落村民的口中知道的,這種叫做油騰的草騰,顧名思義,是因為騰裡有油而著稱,雖然不能熬出工業油來,可是卻能在雨中燃燒,剛才楊學慶在扶摔倒的夏凌卉時,曾看到過油騰,當時他還不是很肯定,可是在想起洞內還沒有生火的情況下,他自然是來確認了。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密林裡會有油騰,不過楊學慶卻並沒有多想,而是開始在密林四周尋找油騰,不一會,他就搜集了滿滿一大堆,然後用一根樹騰捆在一起,又拾了一些被雨淋濕的木材,當下朝洞中回去。

    還沒到洞中,楊學慶卻見徐靜萍、夏凌卉、林碧靈,以及臉上不甘不願的許千蕊從洞中走了出來,不解道:“在下雨,你們出來干什麼?”

    許千蕊聽到楊學慶的話,不滿道:“孫老頭,還不是因為你,因為見你不在,所以出來找你。”

    楊學慶看了許千蕊邊上另三女一眼,心中不免感到一絲感動,在這樣的情況下,和自己沒有任何關系的三女居然不顧身上只穿著內衣內褲就冒著大雨來找自己,雖然自己是老人,可是做的也實在是太多了,當然,至於一旁的許千蕊,楊學慶可不會感激,從許千蕊的表情,楊學慶就可以猜出,許千蕊十成十是被林碧靈拉著出來的。

    徐靜萍看著一手提著油騰,一手提著柴火的楊學慶,知道楊學慶的用意,道:“這些都被淋濕了,是不可能生火的,下次要做什麼時,記得先和我吱一聲,不要再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聽到徐靜萍的話,楊學慶卻並沒有回話,而是直直看著四女,雖然剛才在洞中已然看過幾乎一絲不掛的她們了,可是四女除了許千蕊稍顯差一點,其她三女,個個都算是極品中的極品,美色當前,自然還是再一次吸引了楊學慶的目光。

    發覺到狀況的幾女,下意識遮住了私秘處,都感到了一絲慌張,畢竟是當著一個陌生男子的面,幾乎赤祼相向啊!

    “孫老頭,你還看。”大大咧咧的許千蕊在一絲羞意下,大聲指責楊學慶道,率先打破了沉寂。

    發覺到自己失態的楊學慶干咳了一聲,借此掩飾自己的尷尬神色,道:“不好意思。”說著灰溜溜朝洞內走去。

    徐靜萍看著楊學慶的背影,似乎在想什麼,最後,她還是提醒了旁邊三女,一起跟著走了進去。

    來到洞裡,那對楊學慶沒什麼好感的三位美女,正坐在那聊天,看到楊學慶抬著柴火進來,三女啊的叫了起來,破口朝楊學慶罵道:“變態,出去。”說著還拿起邊上的背包就想朝楊學慶砸去,可是才舉起,就看見楊學慶背後的徐靜萍幾人,想起之前徐靜萍脫衣服時說話,臉一紅,都不再說什麼,走到一旁坐了下來,並拿著要砸向楊學慶的背包擋在自己的身前。

    姿色雖然不錯,可老子未必就看得上你們,還在那裝清沌,看著三女的表現,楊學慶心生不屑,也不理三女,而是伸手放下了手中的柴火和油騰,當著眾女的面,走到自己的背包面前,伸手拿出了一個打火機。

    “咦!”邊上一直注視著楊學慶的那對他沒好感到的三女臉上露出了訝色,其中一女看著楊學慶手中的打火機,忍不住問道:“他手裡拿的是不是ZIPPO-冠冕機?”ZIPPO-冠冕機,是ZIPPO新制的打火機,全球限量一千個,一個ZIPPO-冠冕機的市價將近上百萬。

    “開什麼玩笑,一個衣上還有補丁的老頭,怎麼可能用得起傳說中市價百萬的ZIPPO-冠冕機!那肯定是冒牌貨。”另一女聽到同伴的話,立馬反駁道。

    “他手上拿的的確是正宗的ZIPPO-冠冕機!”聽到二女的話,一旁的徐靜萍出聲道:“你們看那冠冕機上那顆瑩藍色之淚,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聽到徐靜萍的話,其她六女紛紛朝楊學慶手中的ZIPPO-冠冕機望去,果然見上面有著一顆發著瑩瑩水華色光茫的細小鑽石。

    “不會吧,孫老,你怎麼有錢,怎麼還穿得那麼爛啊。”許千蕊在確認那是傳說中的百萬ZIPPO-冠冕機後,連孫老頭都不叫了,而是改口叫楊學慶孫老了。

    看著眾人吃驚的神情,聽著許千蕊的話,楊學慶聳了聳肩,灑灑道:“我好像沒說我沒錢吧。”說著伸手一打火,往邊上的油騰一點,立時滋的一聲,油騰瞬間燃燒了起來。

    “怎麼可能?”眾女見到那在燃燒的油騰,紛紛叫了起來,實在不相信,濕的蔓騰居然能夠在打火機一打之下,就燒了起來。

    徐靜萍看著那越燒越旺的油騰,也是為之一驚,忍不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看到徐靜萍也不例外的因為自己點燃油騰而大吃一驚,楊學慶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解釋道:“這蔓騰不是一般的蔓騰,而是叫油騰,它的體內有著一些可燃的油物,一經點燃,便能迅速燃燒。”說著又扯了一把油騰放在那燃燒的正旺的油騰上,然後拿起邊上濕濕的柴火放了進去。

    “油騰?”眾女紛紛念道,露出了疑惑之色,那不爽楊學慶的三女之一看著楊學慶,忍不住道:“為什麼我們從來沒有聽過油騰這東西呢?”

    楊學慶白了那女的一眼,道:“你沒聽過,並不代表沒有,這油騰,是我在非洲探險時,當地的部落村民告訴我的。”

    “非洲?你還去過非洲!”聽到楊學慶的話,就連一旁的林碧靈也不禁驚奇了起來。

    別說非洲,就是美洲、歐洲等各個地方,我都去過了!楊學慶原本想說這話,不過看著吃驚的眾人,他也不想讓眾人吃驚的嘴張到天上去,畢竟,美色還是要愛護滴!於是什麼也不說,專心弄火架。

    眾女見楊學慶不回話,也不好開口詢問,唯有閉上嘴巴,靜靜呆在一旁,看楊學慶弄火架。

    一時間,整個山洞變得安靜了起來。

    好半會,楊學慶在弄好一個有著熊熊大火燃燒的火堆後,拍了拍手站了起來,看著邊上有點抖瑟的七女,道:“坐過來烤火吧,免得到時感冒了,記得,順便把你們的內衣內褲烤一下,穿著濕得,總該不舒服吧。”說著也不看眾女,直接朝外走去。

    看著楊學慶的背影,原本看他不爽的三女之一,也不禁改變了對他的看法,贊道:“他自己身上還濕的,卻還關心別人,倒還真體貼!”

    另一女笑道:“剛才不知是誰說那老頭要出事了是活該呢?”

    這一說,立即讓那贊楊學慶的女的感到不好意思了起來,她狠狠的瞪了那笑話她的女的一眼,道:“你還說我,是誰說他會拖後腿啊!”

    怕幾女到時說的說鬧矛盾,徐靜萍出聲制止道:“好了,快別說了,快把內衣內褲先烤好再說,不要浪費了別人孫老的一片心意。”

    “徐姐,這孫老是什麼人?和你是什麼關系?”剩下那名沒出聲的女人,看著徐靜萍忍不住問道。

    “她不是我們徐經理的什麼,只不過是我們公司的一個客戶。”一旁的許千蕊出聲道,當下把那天發生的事一一道了出來。

    包括夏凌卉在內的四女聽完,都感到驚奇了起來,忍不住朝徐靜萍望去,問道:“那這孫偉奇如果打賭贏了,將會要你做什麼事呢?”

    徐靜萍聽到眾人的問話,不由住一愣,自她答應楊學慶的賭約起,她從來沒有想過賭約的事,因為在她心裡面,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會輸的事,可是,如今被眾人一問,她卻突然發現,自己可能真的是小看楊學慶了,也許,到最後,自己會輸了這個賭約也說不定。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一旁的許千蕊聽到幾女的話,叫了起來,道:“那孫老頭只說誰要是輸了就答應對方一件事,可是這探險,怎麼論輸論贏,不就是大家一起在林中探險,然後同時到達公路,所以不管怎麼說,這都不可能有輸贏。”

    “說的也是呢。”幾女聽到許千蕊的一翻話,紛紛贊同道。

    可是一旁的徐靜萍卻聽不這麼想,她知道,自己接下來很有可能會輸,因為自己和楊學慶的賭約,是賭的誰的探險能力,如果不下這場爆雨,探險能力誰強誰弱,那還不好說,可是這一場暴雨,徐靜萍就有預感,楊學慶的能力,將會逐步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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