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裡,在自己的‘墳’上去拜過後,楊學慶便閉門不出,每天都在自己房內修煉蒼炎之氣。
楊學慶這樣勤奮的原因沒有別的,就是自從那晚和柳青發生關系後,他修煉蒼炎之氣是極為的順暢,這令他練的是欲罷不能,當然,專心練功前,楊學慶還是處理了一下柳青的事,避免柳青到時胡言亂語,以他富家子弟的手段,擺平柳青是輕而易舉的,更何況,柳青在那麼勇猛的他面前,因為嘗到了甜頭,對他早沒有了仇恨感。
為了不使村裡人懷疑,楊學慶還特意上鍾麗家請罪,好在當時楊學慶是用巧勁移開木栓,而不是震斷,要不然還真有點難辦,當楊學慶去請罪時,不知究底的鍾麗只說是自己不好,洗澡的時候忘記栓門,反而弄得楊學慶有點不好意思。
雖然請罪是尷尬的,最終還是冰釋前嫌,一切還是令楊學慶極為滿意的,事後楊學慶跟鍾麗說,自己要做一些實驗,這些天可能會不出房門,囑咐鍾麗不用擔心他,並從鍾麗那弄來了那還裝有一顆丹丸的錦盒,不過楊學慶雖然隱隱約約覺得孫教授的身體之所以比年輕人好使用是因為丹丸的作用,可他也不敢貿然去吃,而是小心收起來。
其實在要決定繼續練功時,楊學慶就有直覺,自己這一練,不會是幾個小時的事,所以才會去做這一些細節上的鎖事,因為畢竟他是附身在孫教授的身上,考慮事情,相當於兩個人在考慮,做事當然周全,套用時下流行的一句話:這一刻,他不是一個人在戰斗!
日出日落,只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情,當楊學慶再一此從練功中醒了過來時,已經是七天後了,這一次,楊學慶只覺自己全身起了一種微妙的變化,先不論自己的功力進界一日千裡,單是自己的精、氣、神更是變得,具體的怎麼樣,楊學慶不知道,反正他就覺得自己在這七天裡,已然脫胎換骨了。
在洗淑了一陣後,楊學慶推門而出,就見鍾麗提著一塊用稻桿套著的豬蹄從邊上走來,心情不錯的楊學慶笑著打招呼道:“鍾麗,是不是大娘回來了。”鍾麗的母親愛吃燉豬蹄,這個楊學慶通過孫教授的記憶知道的,自然就順口說了出來。
鍾麗見到楊學慶,喜道:“孫教授,你終於忙完了,是啊,我娘回來了,所以特地幫她買了豬蹄,剛好你也忙完了,這樣,中午在我家吃飯。”
“那就不用了。”楊學慶拒絕道:“我隨便弄點吃的就行了。”
“孫教授,你就不要客氣了,一起吃飯熱鬧些。”鍾麗說著不給楊學慶回話的機會就道:“我先去做飯。”然後加快腳步進入了她家。
楊學慶停下了伸在空中的手,心道:“吃就吃吧,又不會死人。”說著想起了那晚所見的一絲不掛的鍾麗身影,體內起了一點欲火,暗道:“要是你也讓我‘吃’,那就更好了。”
在楊學慶想著時,一股香風迎面撲來,他抬頭一看,卻是柳青一臉笑意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在想什麼呢,孫教授!”
“想你!”楊學慶隨口回道。
聽到楊學慶的話,柳青咯咯笑了起來,朝楊學慶掀了個媚眼,道:“我也想你,今天晚上去我家吧。”柳青說這話,倒真不是假話,這些天來,她有事沒事就來楊學慶這邊瞧瞧,希望看到楊學慶出來,可惜的是每天都是失望而回,今天再次路過,發現楊學慶在門口站著,自然二話不說就過來了。
楊學慶正要說話,就看見鍾麗端著鍋出來洗米,連忙道:“什麼事晚上再說,你先回去。”
柳青也看到了邊上的鍾麗,知道楊學慶要注意影響,嗯了一聲,道:“我等你,記的早點來。”說著又朝楊學慶掀了一個媚眼,就離開了。
鍾麗看著柳青的背影,露出了一臉疑色,朝楊學慶道:“孫教授,是不是她又來找你麻煩?”柳青針對孫教授,這是村裡人都知道的,所以鍾麗才會有此一問。
楊學慶笑了笑,道:“沒有,問我一些東西。”說著就隨便拉了些話引開了鍾麗的注意力。
鍾麗做飯還是有一手,片刻後就已然飯菜全好了,楊學慶被鍾麗強行拉去吃飯,楊學慶要注意自己的孫教授身份,再加上鍾麗她母親在,這一頓並不是讓楊學慶吃的很舒服,在草草吃了一碗飯後,楊學慶便去散步了。
散步回來,觀看了一些孫教授的資料後,已然是晚上八、九時了,楊學慶關掉***,把門一關,就去柳青家了。
現在的楊學慶可不比之前的楊學慶,雖然用走,可只稍一提勁,那速度之快,連他自己也瞠目結舌,不片刻,楊學慶就來到了柳青家裡,看著柳青那半開的房門,楊學慶心道:“這騷貨,看來是真的上癮了。”說著一溜煙進入了房內,卻忘記把門關上了。
“來了?”柳青從房內走來,看到楊學慶,露出了一絲笑意,道:“等你好久了。”
此時的柳青,穿著一身雪白的睡衣,雖然柳青的姿色比起鍾麗來要差上許多,可身材卻出奇的好,穿著那薄如蟬翼的睡衣,再加上若隱若現,誘惑力還真不小,看得楊學慶也是有些心動。
其實楊學慶也奇怪,不知為什麼,在附身到孫教授身上後,他對欲的渴望,還真比以前要強上許多,特別是每次練完功後,更是想要,要不然他還是不會來柳青這的,不過他卻不知道,正是因為柳青,才幫他在練功初期走的那麼順利。
抱住柳青,親了一口後,楊學慶笑道:“等不及了吧?”
柳青用手推了楊學慶一把,白了他一眼,嗲聲嗲氣道:“你這死人,一研究就研究了七天,當然想了。”
楊學慶哈哈一笑,伸手把柳青抱了起來,道:“我這就喂飽你。”
這一次不比上一次,上一次是楊學慶太過上火,當時根本心志都迷失了,這一次好一點,雖然虛火是有,但並不旺,所以在把柳青放在床上時,楊學慶采取了溫柔的攻勢。
伸手褪去柳青身上的睡衣,觀察了一下那曼妙的身軀後,楊學慶俯下身,親吻著柳青那晶瑩光潔的細嫩肌膚,雙手更是握住了膩滑豐挺的雪白雙峰。柳青的胸部是那種極品胸,挺、軟等特性都具有,在楊學慶不斷的擠壓和揉捏下,那柔軟飽滿的雪峰在他掌下不停的變換著形狀,也讓細膩嬌嫩的肌膚留下了淡紅色的痕跡。
親吻著楊學慶那堪比於年輕人的健碩的身體的柳青不時發出呻吟聲,露出了舒暢的神情。
一切是那麼的自然,在經過了一翻愛撫後,楊學慶再一次進入了奇妙的別中天。
在溫柔而又有力的沖撞下,柳青整個人不由自主的發出恩恩之聲,雙手忍不住抱住了楊學慶,期希他讓爆風雨來得更猛烈些。
看著身下情動的柳青,楊學慶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對於男人來說,征服一個女人,總會有一種成就感。
倏得,楊學慶心中一動,因為他聽到了門外有腳步聲傳來,知道有人要來,就要起身,可是身下被楊學慶弄得處在爽的要死的柳青卻並不知道,柳青現在只想要,抱住楊學慶道:“我要,不要停。”
“你們這是……”當柳青話音剛落,在柳青的睡房前就出現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看著床上赤裸著身子的二人,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
這人是柳青那去逝丈夫的三叔,鄰村的,被朋友拉來喝酒,酒喝完了要回家的時候,順帶過來看看柳青,卻想不到被他來了個捉奸在床。
聽到丈夫三叔的聲音,楊學慶身下的柳青這下醒了過來,慌道:“三叔,我……”想解釋,卻又不知道說什麼,畢竟捉奸在床啊。
農村相對於城市來說,比較落後,許多思想仍然還比較保守,那柳青的三叔反應過來時,自然是要上來提人,准備拿楊學慶去村裡的祀堂發落,可是當他手抓著楊學慶就要拉去祀堂時,楊學慶卻一把甩開了他,強大的力道讓他身形一個不穩,砰的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你……”那三叔想不到七老八十的楊學慶這麼有力,心中不由一驚,可是看著通奸被抓卻仍然氣勢凌人的楊學慶,柳青三叔自然起身就想動手把楊學慶拿下來。
楊學慶雖然下面還在柳青體內,可是現在的他,那會怕一個蠻漢?當下伸手一拳打在了柳青三叔的胸口上,砰,柳青的三叔身形不受控制的朝後退去,最後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這?”柳青不可置信的看著楊學慶,不明白以楊學慶一個老頭的力量居然能一拳把自己那強壯的三叔給打倒在地。
別說柳青吃驚,楊學慶心中也是吃驚,他想不到自己隨手一拳的力道居然這麼大,看著倒在地上的柳青三叔,楊學慶知道不能善了,所以頭腦一動,心裡已然有了計策,朝那三叔喝道:“滾,不要來打擾老子,不然老子要了你的命。”
楊學慶剛才那一拳,打得柳青三叔是整個身子幾乎為之散了架,如今聽到楊學慶一喝,柳青三叔在楊學慶凌厲的氣勢下,心中居然一虛,知道自己不是楊學慶的對手,一貓腰,起身就踉蹌逃了出去。
“你怎麼把他放走了?他要是去告訴村長等人怎麼辦?”見到自己三叔離開,旁邊的柳青急了起來,雖然她曾勾引過人,可那是暗地的,也不敢明目張膽讓村裡的人知道,要不然會受到村裡的懲罰的。
楊學慶回過身來,微微一笑,道:“怕什麼,不是有我,以我在你們村的聲譽,難道會有人信他嗎?”說著就已然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道:“我現在回去睡覺,你自己准備下,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你三叔要帶人來了,死不認帳就行,記住,不要心虛。”
看著楊學慶望向自己的眼神,柳青莫名的感到一絲安全,仿若只要有楊學慶,天塌下來也沒事,當下點了點頭,道:“我會的。”
楊學慶穿好衣服後,提勁加快腳步,快速朝自己房裡走去,而柳青也開始准備了起來。
當柳青整理好房中一切時,房外響起了重重的敲門聲,柳青問道:“誰啊?”
“開門!”柳青三叔在外面喝道。
“哦,是三叔啊,來了來了。”說著柳青整了整衣角,起身出來放門。
門一開,柳青三叔和村裡的一些人就魚貫而入,徑直走到臥室裡。
“人呢?”邊上跟來的村長朝柳青三叔問道。
“可能藏起來了。”柳青三叔回道,說著就在房裡找了起來。
此時柳青臉色可不好看了,道:“你們干什麼,三更半夜隨便闖入我房間,還有王法沒?”
被柳青這一說,眾人這才回過神,一旁的村長道:“你三叔說你和孫教授通奸。”
“通奸!”柳青誇張的笑了起來,花枝亂顫道:“村長,你老糊塗啦,我和孫教授通奸,你認為可能嗎?我就算要通奸,也不會找孫教授那老不死的。”說著看著她三叔,道:“三叔,想不到你之前想和我上床,我不答應你,你居然……就算你要報復,也請你抓准機會,不要在我睡覺時帶著一群人進來好嗎?”
柳青這話一出,村長眾人的眼神全部朝她三叔望去。
“她胡說,我剛才明明看見她和那孫教授……”柳青三叔指著柳青一臉怒道,說著他似乎想起了什麼,軟道:“可能他們知道我會找人來,所以那孫教授就走了。”
柳青見三叔軟了下來,得理不饒人,雙手環胸,冷笑道:“三叔,你別逗了,你認為可能嗎?孫教授是什麼人,大家心裡都清楚的很,你選誰不好選,為什麼選他?難道你認為一個老不死還能做那事情?再說了,就算我和孫教授真有什麼的,你沒憑沒據,這種話有損我名節的話也不能亂說啊。”
“沒錯,以孫教授的為人的確不可能干出這事。”村長此時開口了,凝視著柳青三叔,道:“反倒是你,有可能是因為柳青拒絕了你,而像柳青說的那樣,是故意陷害她。”
見村長被自己說服,柳青立時一改囂張態度,當場哽咽了起來,哭哭啼啼道:“我一個寡婦,如今發生這種事,沒有人能幫我,村長,你一定要替我做主!”
柳青這一哭,村長立時臉色一正,道:“他三叔,你說怎麼辦?”
那柳青三叔臉色知道自己栽了,軟了下來,道:“她和孫教授通奸這事是我親眼所見,信不信由你們。”
“滾,你給我滾!我沒你這樣的三叔!”柳青全身顫抖著,伸手朝她三叔一指,終於發飆,要楊學慶在這,看到這一幕,肯定會為柳青精湛的演技而鼓掌叫好,說不定還會出資叫她拍片然後去參加奧斯卡了。
村長見柳青情緒激動,怕到時出點什麼事,連忙下令道:“還是出去再說吧。”村長一指示,眾人就灰溜溜的走了出去,待得眾人一出,柳青狠狠把門關上,靠在門板上就笑了起來。
這一起意外的風波,最後就這樣不了了之,而此時的楊學慶,則早就躺在自己的床板上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