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騎士們一喜感覺到了生的希望但這只是一瞬間的感覺因為血電馬上纏繞住了四名騎士血肉被血電分離吞噬最後只剩下四具骨架而可米爾手中的法杖卻顫抖起來那嬰兒頭骨如吃飽喝足般地動了動顎骨。
出人意料的是可米爾馬上吐出了一口鮮血本就毫無顏色的面孔上因為那絲鮮血顯得更加恐怖。
黑人和摩爾那趕緊圍了上去「你幹什麼居然強擋我和西次特的攻擊!」摩爾那抱怨道。
被稱為西次特的弓手道:「你以為你是誰?是那無所不能的光明神嗎?不死算你運氣!」雖然是在嘲諷但其中的關懷之意卻是誰都聽的出來。
可米爾奸笑了一聲(也許是慘笑):「你們忘記了我們的任務嗎?像你們那樣的打法馬車裡邊的人也死定了!」
西次特與摩爾那這才反應過來「呼!幸虧有你要不我們就完了!」
「再說你們的攻擊會讓他們的靈魂直接被撕碎而我卻吸收了他們在獲得生的希望又馬上絕望充滿了怨念的靈魂我可以用他們的骨架召喚出騎士級的亡靈戰士不要浪費了。」可米爾說著又念起了咒語地上的骨頭顫抖起來搖搖擺擺地似乎要站立起來。
「小心!」西次特突道。可惜還是晚了一點但是可米爾感覺到了危險近乎本能的魔法能量立刻在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黑色的防護罩一道黃色的光箭射在了防護罩上停頓了一下防護罩立即消散了但可米爾那似乎虛弱的身體以驚人的敏捷轉了個身將法杖迎向了光箭。
「彭」的一聲是巨大的魔法能量爆炸的聲音聖嬰頭骨裡積累的魔法能量在瞬間釋放出來可米爾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法杖又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這次卻不是受傷而是心疼的噴血他耗費了一生時間祭練的法杖就這麼完了吸收了一千多個人類血液的聖嬰頭骨就這麼碎了。
「誰!」黑甲戰神攙扶著可米爾和黑弓神行者西次特同時出聲怒喝還帶著點對未知的恐懼。
「死者為大入土則安。可以殺戮但不要褻瀆死者的屍體。我討厭這樣的做法。」朱英雄從樹枝中跳了下來同時將兩隻箭射向了西次特與摩爾那。
摩爾那單手扶著可米爾一手持劍劈向了箭矢「叮!」金屬相撞出清脆的聲音黑劍上的鬥氣被抵消的一乾二淨。摩爾那只覺手中虎口巨震不得不放下可米爾雙手橫握著利劍。
西次特則靈活的多箭矢的度太快了他不敢用弓去擋只得一個騰空躍起在半空中開弓當他再次落地時已經有十隻箭從不同的角度激射向朱英雄。
摩爾那冷笑著神行者十箭齊沒有人可以在這麼近的距離下避開。
只可惜西次特眼前的人是朱英雄他也確實沒有避開。只拿著手中之箭使了一招「破箭式」此招一出不只能擋住天下諸般暗器還能借力反打將來襲暗器的力量反轉攻向敵人。
摩爾那突然覺得一陣心慌天下間也許除了這個人再也沒有人能擋的住神行者的十箭齊西次特也不能。
神行者被他射出的無人能擋的十箭齊釘在了地上。
摩爾那一陣悲鳴眼中淚水湧出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他看了看西次特的屍體那總帶著嘲諷的嘴角依然微翹著「西次特你還在笑話我嗎?」
「他永遠不會再笑你了。」可米爾冷笑著眼中的仇恨如同實質嘴唇被他白刺刺的牙齒咬出了一道到的血痕。
朱英雄呆呆地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兩個敵人竟然對自己是毫無防備而自己卻連彎弓的心情也沒有。
摩爾那突然雙手握劍反轉過來抓住劍刃高舉過頭將劍身從頭頂直刺而下穿透了整個身體「喂……」朱英雄被他的自殺舉動嚇了一跳。
「哼!戰神的終究殺招摩爾那你也不想活了嗎?」可米爾的語氣沒有一絲波動看著朱英雄的眼神如同看著一個死物。
摩爾那的身體突然出了一陣陣金屬擊打的聲音每一聲都讓摩爾那的口中吐出一口鮮血他慢慢地走向朱英雄地上留下了一條血痕。突然一把利刃從摩爾那的胸口刺出如同一直就生長在那裡一樣刃口閃著血光出需要更多鮮血渴望的嘶鳴。
更多的利刃從摩爾那的身體裡生長出來包括他的十指他的腳指頭都已經變成了利刃整個人似乎都沒有了血肉只是一堆利刃構成的機器。但他依然有著他的思想在他唯一沒有長出利刃的雙眼裡卻有比利刃還要鋒芒的殺人目光。
「血刃千殺!」可米爾念叨著「摩爾那家族的宿命吧當初摩爾那的父親就是用這一招救下了還是無知頑童的我們三人。想不到還能看到一次西次特太可惜了你只能看到一次。」
摩爾那的行動突然變的出常理的迅帶著渾身的利刃衝向了朱英雄朱英雄連忙向上一躍摩爾那的一拳打中了背後的大樹高達二十米的大樹在一聲「卡嚓」聲中斷為兩截。而樹幹上翠綠的樹葉在落地的時候已經全部枯黃直到黑變成了灰塵。
摩爾那一擊不中身形如閃電般跳躍著攻來朱英雄一時間被逼的手忙腳亂易筋經在體內急運轉腳下絲毫不敢緩四面八方的樹木石頭都被摩爾那打的粉碎。
「去死吧!」摩爾那躍上了半空大約在三十米左右的高空身上的利刃突然散開來形成一陣劍雨度之快範圍之廣讓朱英雄避無可避。
「遮天蔽日的劍雨就懸在頭頂上也許只有十分之一秒的生命了。」
「當上百名陰陽師和鬼武者圍攻時也是這樣一種感覺吧。」
「那時我將體內所有的真氣聚在丹田一瞬間將所有的真氣釋放出來然後我就到了這裡。」
「讓我射出最後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