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非常不和諧的收場其實這本來就是一個不和諧的晚會。:整理當然這些根本影響不了李軒邈的情緒如今有兩大美人陪伴左右此等美是他又怎麼會因為那些跳樑小丑而自尋煩惱呢。
回到別墅後柳紜居然弄出了一些藥劑說是洗胃……讓李軒邈好一陣鬱悶早知道不能吃那當時就不吃了大不了餓著現在倒好吃了居然還要洗出來。
所幸的是他誤解了這個詞的意思還好只是喝點噁心的藥水把一些對身體不利的食物排出。
「如果我每天照你的規矩生活下去我能活多久?」李軒邈問道。
「這只不過是讓你身體更健康一些至於你說的……除非你跟我回研究員。」柳紜也沒有隱諱什麼直接說道。
「哦那還是算了在那裡我會瘋。」李軒邈可不想再泡在液體缸中那種全世界的寂靜的感覺確實太難受了偏偏意識又清醒簡直是度日如年。
「那你覺得有必要去掉你身上的毒疤嗎?」柳紜道她此行還是帶了一些護理設施倒真像個全能調養師。
「不麻煩的話就去掉吧。」李軒邈對這具殭屍般的身體其實沒什麼感覺。麻煩的就是做*愛的有時候不能脫衣服。
「很簡單躺下吧……上衣脫了。」柳紜臉上略微一紅從自己行李中取出了一些試劑看來是早已經配置出來了的。
李軒邈卻是一愣如果早知道柳紜可以配置解毒的東西當初又何必和冰汀到亞馬孫去呢當下也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們情況是不同的具體的話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如果是讓我來解『蛇婦之心』毒的話也必須到深上老林裡尋找那些滅絕的劇毒植物……」柳紜解釋著居然順手接過了李軒邈換下的衣服動作細膩的猶如一個溫柔的妻子另某人瞬間就想入非非了。
「有時候你和窈丁很像。」李軒邈收回了目光淡淡一笑爽快的趴在了竹床上。
「呵呵其實我們小時候在一起時經常會被認為是雙胞胎不過雙胞胎一般性格都是相反的而我們性格也挺相近其實性格雷同的話更容易疏遠。」柳紜柔柔的素手按在了他背上稍稍為他按了按便將那瓶藥劑均勻的滴在手掌中輕輕的擦在他皮膚上。那淡黃色的藥劑在接觸到毒疤的時候就產生了強烈的反應猶如硫酸滴在陶瓷上。
「你不疼嗎?」柳紜知道這個過程是非常疼痛的可眼前這個傢伙只是一開始皺了皺眉毛接著就好像在享受按摩一樣表情非常坦然。
「有點你會按摩嗎?」這種猶如在傷口上撒鹽的感覺自然是很痛的只不過李軒邈忍受程度已經遠遠過尋常人無所謂的心態之下乾脆佔點便宜。
「會點。」柳紜也知道他的意圖也沒有拒絕便半跪在竹床邊玉白的雙手不重不輕的按在了他肩頭拇指壓緊接著往下滑去。
「喔!!」李軒邈也不知是痛是樂的呻吟出一聲這柳紜的雙手的確十分柔巧只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讓他全身一陣舒爽。當然這只是心理原因想想如此絕色大美人蹲坐在身邊纖纖素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身上……
「喔——用力——對就是這樣在使點勁噢——」
「下面下去點喔——好——好——喔——真棒。」
柳紜被這個痞子怪叫得面紅耳赤咬著精緻的小嘴一邊將那些藥劑塗在他的傷疤上一邊給他揉捏著不過這個傢伙淫蕩的叫聲更加強烈聽得人渾身不舒服。
李軒邈瞟了眼柳紜這位美麗大方的女子此時穿得是件類似護士的服裝一身潔白。由於蹲坐著嫩白的小腳墊在性感的臀下更展現出她美臀的飽滿豐盈圓滾滾的從側面看就像個精緻成熟的蜜桃。
和冰汀對比起來柳紜身材的飽滿和成熟的確會勝上一籌柔骨如水也正如她的名字如柳如雲。
「你就不怕冰汀又泛酸麼?」柳紜自然感受到李軒邈略帶侵略性的目光臉上一紅微微浮起性感的唇兒說道。
「呵呵愛歸愛但也不能阻礙我對美好事物的欣賞吧。」李軒邈隨意的回答道。
「咯咯我看你是把我當成制服誘惑中的護士了吧?」柳紜笑著道說著這話她自己卻稍稍低下了頭顯然有些害羞了。
此話一出讓李軒邈不禁汗顏這女人果然不簡單不僅能猜對自己心思居然能制服誘惑都懂而且如此乾脆的說出來。
「啊哈你說到哪去了要制服誘惑的話你至少可以扮天使當然有這個職業的前提下。」李軒邈打著哈哈道被大美女當場說穿了自己內心真實寫照這的確有些尷尬。好在某人打馬哈的本領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好了。」柳紜用蒸餾水洗了洗自己手後站起了身似乎因為跪久了腳有些酸痛便輕輕的捶了捶。
「只要背面?」李軒邈順口問道。
「咯咯」柳紜又笑了起來聲音好聽得如翠鳥一般「難道你可以站著睡覺?」
「哈哈我放傻了。」李軒邈爽聲笑道忽然余角間現有人走過這才回頭卻現門縫外一個美麗的背影正漸漸離去似乎還因為生氣身子輕輕的顫抖著。
他苦笑了剛才被柳紜迷惑後居然一直沒有察覺到在門外的冰汀想來剛才那個過程她也看見了只是不知道她會朝哪個方面想……最好不要誤會成最深的那種。
回到了房間趴在床上李軒邈稍抬起頭顱靜靜的凝視著窗外平靜的小湖。
這片湖水還算寧靜祥和夜空的殘月與婆娑的樹影都印在湖水中時而一陣清風徐過蕩起一絲絲漣漪這時總會有幾片落葉款款卷下變成一葉葉孤弱的扁舟在湖中漂泊著……
「咯吱!」
門輕輕的被懸開了。
李軒邈微微一怔倒不明白柳紜這麼遲了還來找自己幹嘛?難不成在剛才已經被自己挑逗成功了。他略帶艱難的回過頭當看見進來的人以及她的裝束時整個人就愣住了下巴差點掉到地上。
來的人居然是冰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