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5)班幾乎所有同學都處在緊張的學習氛圍中儘是埋頭**、搖頭背詞、不恥下問、皺眉解題的學者他們神態不一卻各有專注。(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文.學網)惟獨、惟獨一個神情庸懶、舉止怪異者拿著書本漫不經心的掃瞄時不時會向一旁的女生擠眉弄眼。最後盯得那名女生紅著臉假意去問問題逃離這個那如此明目張膽拋眉眼的色狼。
見那名女生被自己嚇跑後他只好無奈的將視線轉到自己冷如冰山的美女同桌上直到冷美人額頭上冒起了黑線這個無恥男人才打著哈哈裝模作樣的看著日記本。
忍無可忍的冷艷女孩從那個痞子手上搶回自己不知何時被他拿走的日記本狠狠的塞進書包裡更要命的是這個不知廉恥是何物的人正用一種委屈的神情盯著自己好像是她不講理。
郝丹祁對這個新來的同桌是徹底絕望了一開始還覺得是個挺紳士、有風度的男人至少是蠻正經蠻陽光的雖然敵視狀態對這個男人的最初印象還是這樣的。可相處了兩個月後她就有點崩潰了。
剛才那些優點根本和他沾不上邊這個人簡直是個痞子無賴自己作業不做就算了還拿她的來抄就連紙和筆都是用她的。
課堂從來沒有專心過自習從來沒有安分過上學從沒有準時過放學從來沒有按時過。
課間要麼找女生聊天要麼在走廊徘徊。總之就不像個來讀書的純粹一個二世祖入學。她一直在懷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連續獲得全科大賽冠軍三年並且據說獲得許多國際競賽的獎章在黎珠學院初中的階段簡直是一個神話。
他墮落就讓他墮落吧郝丹祁也不至於那麼生氣可這個男人時不時會表現他痞子的一面沒事色咪咪的盯著她看還經常拿她東西瞎搞。
「你日記裡貼圖上那姑娘我怎麼感覺有點眼熟呀?和我表妹長得有點像。」李軒邈帶著輕浮的笑容問道。
「你可以回火星了。」不知為何對待這個人郝丹祁很難保持那種冷靜也許是因為這個男人曾經把她挫敗數次「葉雨梨都不認識……」
「噢……」李軒邈恍然道。
「我還以為你滿腦子裡都是變態思想。難得知道個歌星……」郝丹祁冷嘲道。
「我沒說我知道她啊原來她是歌星啊。」李軒邈意味深長道。
「……」郝丹祁翻了翻白眼懶得和這個火星人交流了認真的端起書本繼續背誦。
一到下課其他同學多少還會留戀一下自己正忙碌的工作這個李軒邈毅然起身悠閒的伏在陽台上欣賞著遠方的景色好似一個工作疲勞的人正在做適當休息孰不知這個傢伙什麼也沒做。而這個時候另兩個人也會上身趴在陽台上向遠方眺望。
校園內人流快的穿梭而這三人依然定在那觀望猶如電影裡幕後主使一樣站在高處看著他人在下面謀取利益而忙碌一副俯瞰眾生惟我獨尊的樣子。
然而鈴聲響起這三個無聊的男人再次回到現實懶散的走進教室。好像三個被導演「卡」掉的演員所有的表情都會在那一瞬間鬆垮下來。
「生活就想被強*奸一樣」放學後三具行屍走肉的人並排的走出校門楊洛河先開口道。
「如果你不想反抗的話就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吧!很土的一句話了但說得很有味。」林玉樹接著道這位清純帥哥並不似外表那麼純潔。
「如果你知道生活是將你先姦後殺那你只能選擇前者。」李軒邈習慣性的浮了浮嘴角。
林玉樹盯著軒邈:「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層覺悟好像你被先姦後殺過。」
李軒邈深沉的一笑卻換來兩人鄙視的眼神罵道:「裝B。」當事人只得無奈的搖搖頭。這三人開始雖然談論的有些淫蕩但總歸是哲理性質。接下去所聊及的話題便是些兒童不宜的「生理」研究。
正如他們談及的話題高考這三人都是以強*奸者姿態來對待當然這個學校能以這種囂張態度藐視高考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就比如說高三(5)班的天才學生丹祁這個已經被多個高校直接錄取的天才。高考也只是不過是她一個獲得狀元頭銜的形式。
今年在全科大賽她再次奪冠而被學校領導視為是最有威脅性的競爭者曾經在初中連續三年獲得全科大賽冠軍的牛人李軒邈居然在比賽那幾天帶上他的狐朋狗友約上班級的女生野餐去了。
學生們也許不記得李軒邈這個人但老師和校長絕對是極其關注他們不會忘記兩年前這個少年所創造的學術神話。
對於李軒邈這種行為學校也只有跌眼鏡的份但有個人非常在意。
冷美人郝丹祁奪冠後想借此好好唾斥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在聽到班上趙渲與幾個女生談論他們在比賽那天與包括李軒邈在內的男生們去野餐後氣得臉都綠了指著軒邈鼻尖丟了矜持喝問道:「你你為什麼不參加比賽怕輸給我麼?」
連續三年的競爭都只能委居第二的她如今能再和這個傢伙較量使她做足了準備也懷著那種棋逢對手的激動和興奮可是這個傢伙棄權了讓她這個第一拿得有些水份畢竟兩年前她都敗北了。
李軒邈則很乾脆的扔出一句讓這個美人險些暴走的話。
「我忘了時間。哈哈不好意思下次一定記著。」問題是已經沒有下次了已經高三的他們畢業也沒有在參加全科大賽的機會了。
於是乎近一個月冷美人沒和這個大條男人說過半句話全部用「哼!」來回答他的所有要求。李軒邈只好尷尬的向旁邊的女生借借筆、書、作業之類的讓任科老師奇怪一向作業和丹祁一樣全對的天才學生怎麼最近作業老做錯熟不知李軒邈原本作業都是抄丹祁的現在改抄別人的了。
怒的女人很難以理喻的尤其是郝丹祁這樣第一觀念極強的女性。這次全科大賽寄與了她很大的厚望同時懷著一個打敗李軒邈的信念。可是想到李軒邈那種無所謂的遊戲態度她就很難以平靜心情。
儘管與同桌鬧起了矛盾可李軒邈仍是那副懶散、隨意樣子管你生不生氣照樣在下課哼唱怪歌上課玩弄手機課前借抄作業自習說逗女生。
純粹一個不良子弟就連老師對這個把月考當做放假的學生束手無策儘管他一個人就拉下了班上十幾分的平均分班主任也只能苦笑的盯著李軒邈成績總分為零的單子無奈的搖頭。
葉青敏對於校長親自告狀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自己也不知道兒子是認為這些課程太簡單還是的確如他說的不會做。總之這個孩子回家是壓根沒有看書本的書包一扔要麼玩遊戲要麼拿手機聊天十足一個二世祖。
即使如此葉青敏也不捨得說他半句任他為之每天塞給他一把零花錢買最新的遊戲給他玩。生怕他玩得不過癮玩得不盡興。
期間回來探望的少將李烈延見兒子如此墮落有意無意的說了他一句卻被葉青敏披頭蓋臉的臭罵了一頓並且不准他進房間睡覺最後這位少將極其尷尬的和兒子來個徹夜長談。
這一夜兩父子談了很長的話。李烈延好歹經歷過大風大雨的男人多少能看出兒子的心思但也不明說以前對他管教的太過嚴厲隨著自己年紀的增長也漸漸覺對他少了份父愛而感到愧疚。而原本對父親多少有些敬畏和畏懼的李軒邈現在卻依然保持他遊戲人間的態度。管你是不是我老子該浮誇還浮誇該玩笑還是玩笑。
李烈延也不是死板的軍人兒子在他面前吊兒郎當他也不在意。
深夜兩個男人靠在陽台上眺望遠方時神情如出一轍黑夜中月光下極其具有滄桑感。
「過兩招?」李烈延挑起了眉毛道。
「不想。」
「你功夫弱了吧?」
李軒邈雙手插褲袋裡淡淡道:「我的功夫沒什麼變化不過變化的是殺人手段。」
李烈延浮起嘴角笑道:「我殺人的時候你還在你媽肚子裡。」
「你殺了多少?」李軒邈問道。
「我自己動手殺死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別忘了我參加過戰爭。」李烈延能成為少將並不是因為有一個中將的父親而完全憑自己的血的勳章才獲得這個職位。
二十一世紀末的那場亞洲戰爭中國出現了一支號稱「病毒」的特種軍隊。這支軍隊並沒有人數不祥但絕不過一千。就是這一千組成的「病毒」部隊讓南亞幾個蠢蠢欲動的小國家聞風喪膽。之支部隊並不團體作戰他們憑藉著各種高科技手段穿梭在各國之間總是在某個夜晚就徹底摧毀某個國家的地下基地。
他們就想病毒一樣儘管只有少數的人卻不斷的侵染著各國高級軍事基地並且將之破壞。以至於南亞的軍事威脅被瓦解讓四面楚歌的中國得以緩和最終穩定局勢獲得主動權將那些早已垂涎中國肥沃疆土的國家踢回他們本土。
如今戰爭已經脫離了人與人撕殺的局面但南亞戰場敵方傷亡人數卻過了五位數。別小看這萬人的傷亡對於這個不用人就可以控制飛機和導彈的時代已經是非常龐大的數字了。而這其中一半是「病毒」部隊的傑作。
幾萬人的生命或許對於一場國際戰爭影響並不大但這幾萬人中皆是各國秘密訓練的科技特種人員。單是人才損失就讓這些小國家有種脫力感了再加上絕密軍事基地受破直接讓這些國家打消了戰爭的念頭。
而這個「病毒」部隊的領導者正是李烈延當時他年僅29歲。成為此次戰爭的最大功臣並受與上校軍銜。
這些事跡李軒邈當然知道並且年輕時的李烈延還參加了無數的特殊任務其中更是有全殲敵人的記錄只是面對這樣一個真正戰爭領袖李軒邈卻有些苦澀的搖了搖頭緩緩開口:「你殺得沒我多!」
李烈延相信他所說的但沒有再追問這兩年的事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欣慰有些痛惜的道:「爺爺和我都希望你能繼承我們並且也相信你會做得比我們更出色……嗨你要過平常的生活我們也不強求你不過你生在這樣一個環境裡是很難平凡的。」
「呵呵你覺得我還有那個時間嗎?」李軒邈笑了笑聲聽起來卻很淒涼。
李烈延微微一怔凝視著自己兒子許久才歎口氣苦澀的道:「你都知道了。」
李烈延見他沒有在回答心裡也有些酸痛拍了拍他的背也不在說什麼兩父子就這樣站在陽台上靜靜的望著都市在夜色中尋找什麼……
「你真要繼續呆在學校?」
「恩包括大學………….你不去睡覺嗎?」
「呃……還不太想睡……最近都晚上有任務還沒調節好睡眠時間……」少將非常尷尬的敷衍道他可沒臉告訴兒子自己被老婆趕出房間了。這個讓一些國家都聞之顫抖的軍人領很諷刺的是個「氣管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