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兩個人早早地洗了漱下了樓只見客棧裡已經人滿為患了兩個人隨意地點了幾個菜開始吃了起來只聽旁邊的人開口說道:「今天可是第七次擂台了要是還沒有人打敗冰美人的話那她可要小孤獨處了嘿嘿…真沒想到那個冰美人的武功會這麼地高強。」
兩個人不懷好意地說道彷彿那個冰山美人嫁不出去的話正合他們的意思紅拂女坐在桌子上聽見他們說的話忍不住高興了說道:「相公今天你去打那個冰美人的擂台吧要不然她還以為整個蘇州城都無人了相公你正好去挫一挫她的銳氣。」
「這樣不好吧?她可是比武招親耶要是我上去把她打敗了的話那我不是要娶她難道你不會吃醋嗎?我的好娘子你是不是吃錯藥了神經錯亂了起來。」聽見紅拂女的話秦傑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開口帶著懷疑地問道。
「妾身沒有吃錯藥呀妾身在為相公著想呢?」接著小聲說道:「如果相公打敗了那個冰美人的話到時那她的那個身為浙江巡府的老爹就會為你謀個一官二職什麼的就算不為自己打算的話那聖教大業的話這樣做也是值的的你也不想主人留下來的基業就這樣讓它荒廢掉吧。」紅拂女的腦海裡隨著漸漸說出來的話構建成一副美麗的藍圖。
廣場大街上兩旁的中央懸掛著一副巨大的橫幅四個醒目的大字「比武招親」引人眼球檯下一群躍躍而試的江湖人士正在喲喝著擂台上一位七老八十的老頭正在拼了命地向著對方進攻著一身白衣的冰美人單手提劍面對著老頭犀利的進攻絲毫沒有皺一下眉頭冷靜地拆解著心裡卻在暗笑著:「憑你這個糟老頭竟然敢來打本姑娘的擂台癩蛤蟆也敢吃天鵝肉看本姑娘怎麼修理你哼∼」
兩人在擂台大約過了幾十招冰美人漸漸地摸熟了糟老頭的武功套路抖手挽了一晃劍花嬌喝一聲「天女散花」只見擂台的上空本來六月的天空此時彷彿像嚴寒的冬天整個溫度差降的還真是快對面的糟老頭一下子被這溫度的差距身子一下子無法適應弄的僵硬起來眼前朵朵雪花一下子就射進了糟老頭的胸腹之間。
只聽一聲悶哼的一聲糟老頭後退了幾步雙手抱著胸彎著腰開口喘息地道了一句「你竟然練成了劍氣。」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雙目死死地盯著冰美人連嘴角溢出的鮮血也沒有察覺到說完這句話陀著背走下了台去台下頓時響起了熱鬧的聲音。
台下的江湖人士沒想到以掌法稱世的「血煞陀叟」竟然也會輸在冰美人的手上兩個人的年齡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他們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是這種結果血煞陀叟蹣跚走下台落寞時的背影給了他們一種強烈的震憾一些躍躍而試的人都不敢上台自取其辱。
「怎麼台下這麼多人都不敢上來打擂台了嗎?輸了本姑娘自當會遵守承諾嫁給他。」台下人潮湧動可就是沒有人敢上來冰美人冷哼一聲開口招呼了一聲家中的管家「管家你點上一炷香以一炷香的時間為限要是再還沒有人敢上台來的話那就收擂吧反正蘇州城也沒男人了。」說完忍不住頭一仰鼻孔中嬌哼了一聲。
「相公你看這個女人說你不是男人哦?你還不快上台去挫挫這個女人的威風。」見秦傑一副不干我事的樣子紅拂女忍不住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嘗試著激怒起秦傑讓他能夠上台打敗這個女人與公與私這都是一件利人利己的事情。
紅拂女第一眼看見這個女人的樣子就深深地被震憾了一下如果把自己和她進行對比的話她就像一朵盛開的牡丹帶著冰冷而聖潔的氣息。而自己就像一朵高傲而熱情的紅玫瑰兩個人進行對比的話那就是不分勝負對於這個女人紅拂女當然希望自己的相公能去摘取這朵冰冷的牡丹看看她融化後到底是一種什麼樣子她的心裡充滿了渴望。
望著還不為所動的秦傑紅拂女再一次用了女人本身的專利帶著媚眼向著相公撒嬌著那種嗲嗲嗲的聲音直透秦傑的骨髓整個人舒麻了起來偶爾紅拂女還用自己的去輕輕地觸碰著秦傑的手臂整個人散出的春情讓周圍的人都把台上的眼光轉移到了她的身上彷彿就像一隻嗜人的狼透露出的眼神要把她整個人吞了下去的樣子。
「好了…好了不要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了你看看周圍的人都是什麼眼神?再這樣下去我可要回家執行家法我上去就是了真是不知道你這個笨女人是怎麼想的難道你真的希望相公我打敗這個女人娶了她嗎?你不吃醋?」看著紅拂女毫不猶豫的樣子秦傑忍不住拍了下紅拂女而繃緊的而後轉身縱身一躍向著擂台方向走去。
一步一步像是在步行一樣台下的人看的是目瞪口呆起來互相開始印證著自己的想只見一個手拿大刀的青年人問著身旁嘴張的大大一副不敢相信的老人開口帶著懷疑地說道:「這是不是失傳以久的梯雲步?」整個人顯得非常的興奮一眼都不眨一下盯著空中。
「是啊這就是梯雲步啊!」老人雙眼開始模糊了起來接著又帶著遙遠的回憶說道:「沒想到在我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這種絕世輕功真是不枉此生了啊!」說著說著整個人開始慢慢地靜了下來青年人站在他的身邊感覺到了不對勁怎麼說著說著就沒聲音了呢?轉身一看只見這個老人彷彿睡著了一樣年青人一探他的鼻孔心裡一驚開口帶著驚慌地說道:「孔老去世了。」沒想到老頭才說到見到了梯雲步不枉此生的話現在還真是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