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正文 十二章情切
    “她是我老婆!”蕭徑亭雖然被對方的劍法逼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但是仍舊調笑說道。

    “天下間能夠娶唐宗主做老婆的只怕還沒有出生呢!”黑衣人見到蕭徑亭使出的“凝血十三劍”出劍如風招招狠厲真當有大家的風范目目中盡是驚訝手中的劍招也不由又變得謹慎小心起來小心翼翼地守住全身的要害只是將目光緊緊地盯在蕭徑亭的長劍上。

    雖然“劍花宮”的“凝血十三劍”不若蕭徑亭三大絕學中的狂風傾城劍那麼耗費內力。但是十幾招過後。蕭徑亭的呼吸仍舊急促粗重起來腳步也稍稍變得不那麼靈快了。

    “你你怎麼樣了?!”那邊的丹兒雖然獨斗那些黑衣人但還是將心神分在蕭徑亭這邊見到蕭徑亭這般不由擔心問道。

    蕭徑亭依舊使著凝血十三劍游斗靜靜不語。

    “唔!”忽然那邊的丹兒傳來微微一陣低哼想必是被那群黑衣人傷到了。

    “哈哈原來只是有一個空架子而已啊!”黑衣人見到蕭徑亭手中的長劍微微有些呆滯不由哈哈大笑接著目光一凝兩只眼睛中頓時射出凶猛的光芒一聲大吼手中的長劍層層疊疊如同驚濤駭浪一般朝蕭徑亭這邊刺來帶著呼嘯的劍鳴仿佛要將蕭徑亭撕裂了一般。

    “不要再趕我過去了!”忽然蕭徑亭覺得背後一軟卻是丹兒圓滾柔軟的臀瓣貼了上來接著整個嬌軀都貼在了蕭徑亭背後。仿佛連聲音都充滿了溫柔和哀求。

    “纏!”蕭徑亭目光猛地一盛手中的長劍如同清風隨影一般飛快地朝繞過黑衣人劍花的縫隙盯著刺骨比人的劍氣直直纏上那人的手腕。

    “你是……”黑衣人目中一驚。手腕飛快一抖一縮。

    “摧!”誰知蕭徑亭的長劍僅僅只是纏到一般劍法頓時變得霸道起來。氣勢如宏又哪裡有一點兒內力不足的樣子。

    “上當了!”黑衣人眼睛一顫望著蕭徑亭的長劍排山倒海一般壓來連忙撤回所有地劍招整枝長劍舞得密不透風牢牢護住整個身軀的要害。

    “呵呵!裝裝樣子而已嚇得你縮回去啦!”蕭徑亭身體的氣息如同賊去樓空一般。僅存的那點內力僅僅只夠狂風傾城劍的一個花架子而已他現在幾乎連劍都握不緊了。而且要是現在黑衣人的長劍僅僅只要在蕭徑亭的劍身上碰一下。保證便可以將蕭徑亭整個身軀擊飛出去。

    “身份已經暴露留你不得!”蕭徑亭腳下一陣無力的踉蹌狂風傾城劍剛剛使起。那大氣磅礡的劍勢頓時變得詭異飄逸起來畫著一道不可琢磨地軌跡飛快地朝黑衣人胸前刺去。

    “吾命休矣!”黑衣人眼中一黑。頓時幾欲心膽欲裂。因為雖然蕭徑亭的腳步歪歪斜斜左手也微微顫抖。但是。那刺來地長劍卻是鬼魅一般怎麼躲也躲不過去。

    “嘶!”就在蕭徑亭耗盡隨後一絲力氣要將利劍刺進黑衣人的胸膛忽然手臂一陣劇痛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道擊中然後這股力道飛快地鑽進身子一直麻了整個身子。

    “是哪位高人?!”蕭徑亭頓時半身無力心中無比的驚駭手中地長劍也頓時被撒出幾尺。

    黑衣人目中猛地一驚接著一獰手中利劍直直朝蕭徑亭胸口刺來卻是狠辣無比。

    “當!”一聲清脆地響聲黑衣人手中的利劍頓時化作無數地碎片掉落在地而那只劍柄也飛出幾尺黑衣人的手掌已經血肉模糊。

    “是哪位前輩請現出身來!”黑衣人身子踉蹌地退了幾步目中驚駭地望著四周靜靜問道:“說不定前輩和鄙主上有什麼淵源請出面一見!”

    空氣中仍舊是靜靜無聲。蕭徑亭身軀無力腳下一軟。接著背後一軟卻是被丹兒扶住靠在她的胸前。原來那些黑衣人見狀也不打了只是飛快地退回到為黑衣人的身後。

    “你怎麼樣了?!”丹兒小說抓過蕭徑亭的手掌度過一道真氣自己的內力也損耗甚大(一路看小說網,)便扶著蕭徑亭走到一棵樹下兩人偎依靠在樹干上。

    “或許是師傅呢?!”丹兒忽然將小嘴湊到蕭徑亭的耳朵上低聲說道。

    但是她的話尚未落下從路邊的樹林中飄來一道高大而又飄逸的身影帶著一股強大的氣息緩緩落在地上站在那裡便有著一代宗師的氣勢。

    “唔你家主上和我淵源卻是重得很!”那人身材挺拔微微有此瘦削緩緩地度進了場中兩道目光朝蕭徑亭來後使人望向那個為的黑衣人微微笑著說道。

    他的臉非常的冷沒有絲毫的表情一看便知道他此時是帶著面具的。

    “如此晚輩便見過前輩代替我家主上邀請前輩前去向您這等高人我家主人一定想念得很!”為黑衣人頓時面上一喜走到人群前面拜下恭敬說道。

    “唔!是想念!”帶著面具的那人呵呵一笑道:“是啊只怕他真是已經惦記我好幾年了而且天天都在惦記著或許惦記我的還不止他一個人呢!”

    為黑衣人目中雖然充滿了不解但是卻小心地不去挑開這個話題而是更加恭敬地說道:“這兩人是我們正要擒去見我家主上的叛徒請前輩稍候我們抓了他們後便再來聽前輩的教誨!”說罷便朝蕭徑亭兩人走去。

    那人只是站在那裡也不反對也不贊成。

    為黑衣人見之目中一喜便邁開了步子朝徑亭兩人走去。

    “嘶!”也不見黑衣人動靜。只是微微抬起右手屈指彈出。黑衣人頓時一聲慘叫腿上一彎。整個身子便躍跪在了地上。

    那群黑衣人見之紛紛抽出長劍腳下猶豫著去是不敢上來。

    那人對那群拿著長劍的黑衣人看了不看上一眼而是朝那個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走去。

    “鳴!”跪地的黑衣人長袖忽然一都一道光芒頓時射出。朝那人面上飛開。

    “叮!”黑衣人又是屈指一彈那針頓時變得一對碎片飛散開來。但是緊接著。黑衣人袖中飛出無數道光芒仿佛一張網一般朝那人全身罩來。

    “呼!”那人長袖一甩無數芒針頓時停在空中接著飛快地朝那群黑衣人飛去。

    “啊!”一陣此起彼伏的慘叫後。那群黑衣人紛紛倒地。

    那人片刻間便走到跪地黑衣人面前。一把抓起他的後背如同抓起一只柔弱無力的小雞一般。不但沒有一點反抗便是一點點掙扎也沒有。

    “你身為一個一派宗主竟然也能夠裝做一個小卒子你家主子卻是能夠用人啊!”那人一手拉掉黑衣人地面罩露出的卻是一張威武凝重的面孔那人竟是關岐軒雁蕩劍派的掌門人關岐軒。

    “這個關岐軒好重的心計啊剛剛他明明已經認出我們兩個人來了卻是還裝著不認識的樣子!”蕭徑亭雖然隱隱知道但是見到揭開面罩後的那張臉心中還是暗暗地長吸了一口氣。

    “你是個練武奇才!”那人目光落在關岐軒沒有絲毫畏懼的臉上道:“雁蕩劍派自從創立以來只不過是江南的小門派而已做了一點點小生意。雖然不能說是人見人欺但是也算是沒有絲毫地位的了!沒有想到在你的手裡儼然已經成為了江南的一大幫派你關岐軒的名氣更是響亮得很!”

    “那又有什麼用處還不是被前輩你抓在手中一點也動彈不得!”關岐軒臉上盡是自嘲接著緩緩閉上眼睛確實不管自己的生死了。

    “不是我太厲害而是你們的武功我已經研究了數十年了隨便哪一招我都爛記在心就算是你的主人來了我也差不多能夠知道他的下一個招數是什麼何況是你呢!”那人輕輕一聲歎息接著他又是一聲歎息只不過這聲歎息充滿了淒涼無力道:“但是就算是這樣我還是未必勝得過你主人啊無論是毅力上還是才能上我都欠缺他太多!要不是他醉心於權勢或許我這一輩子都摸不到他的衣角了!”

    “我關岐軒今天落在前輩的手中是生是死任憑你下手!”關岐軒目中一堅微笑說道:“但是你要是想要我背叛我主上卻是一點兒也不能!”

    “不會我不會讓你背叛你的主子的我這一輩子最痛恨的便是背叛的人我見到一個便會殺掉一個無論他是善良還是凶惡!”那人微微笑道:“而且你受恩於你主人太多!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雁蕩派的武功現在已經全部不是原來的樣子了吧而是改姓了魔門了吧准確的說是方召疾的魔門左宗了吧?!”

    “是的!”關岐軒點了點頭臉上還是忍不住滿是懊喪但是接著笑道:“但是我關岐軒沒有任何後悔而且當時主上也和我說明了這一點我關岐軒和雁蕩劍派能夠有今*成就完全靠主上所賜所以在下雖然感謝前輩告知這些但是前輩還是休想從在下口中套出任何東西!”

    “我像從你口中套出什麼東西?!”那人微微一笑道:“只是每次說起方召疾的事情我都忍不住多說幾句而已了!”

    “好了不說了!”那人忽然目中一冷。道:“念你是一派掌門便讓你一個全屍吧!”

    那人手掌在關歧軒的後腦輕輕一拍關歧軒沒有出任何聲音。威猛的面孔猛一委靡整顆腦袋便搭拉下來。

    但是那人並沒有就此住手目中閃過一道仇恨的光芒將關歧軒的屍體放在地上接著手掌在他的肩膀上微微用力一拍。

    “喀嚓!”蕭徑亭耳邊頓時傳來一陣細密的骨骼碎裂聲關歧軒高大的身軀頓時矮下一截。健壯的體形頓時軟綿一堆仿佛一件沒有支架的衣服一般。渾身的骨骼卻是被拍成了碎粉了。

    “舊人!”那人殺了關歧軒後臉上不但沒有任何的歡喜反而充滿了悲傷和淒涼口中輕輕念道兩個字。接著豎起手指。遙遙地在關歧軒屍體後背上寫下了兩個字。

    也是“舊人”那鮮血寫成的兩個字。和他口中的兩個字一樣充滿了無盡的往事也充滿了無盡的仇恨和悲傷。

    那人將關歧軒的屍體放在地上後便朝林子裡面說道:“出來將賀淨羽也帶出來!”

    他的話音落下後頓時從樹林裡面走出兩個黑衣人。臉上盡是無盡的恐懼呼吸困難手腳抖地走到了那人的面前。而他們兩人中間夾著一個長相英俊的少年公子不過此時正是昏迷著正是賀淨羽。

    “將賀淨羽放在地上!”那人對這兩個黑衣人淡淡說道接著指著地上關岐軒的屍體說道:“然後將關岐軒的屍體帶回去帶到你們主人的面前帶到方召疾的面前!要是沒有做到的話我一定會去殺了你們全家的滿門你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沒有用知道嗎?!”

    “是!”兩個黑衣人見到自己竟然還能夠活下來兩人面上頓時一喜便要朝那人跪下。

    “還不走?!”那人目光一凝使得兩個黑衣人身軀一顫連忙提起地上關岐軒那已經沒有人形的屍體顫抖哆嗦地起上路邊的兩匹大馬飛快地離開這個讓他們一輩子也不能忘記的地方。

    “你不覺得我出手殘忍嗎?!”那人走到蕭徑亭的面前伸出手掌朝蕭徑亭淡淡問道。

    “你要干什麼?!”丹兒連忙將蕭徑亭摟在懷中驚恐地朝那人說道。

    那人目中微微一愕接著流露出一許疼愛的目光道:“我這生最敬重的便是有情有意的女子你是個好孩子!我只是看看他的傷勢而已!”

    接著那人將手掌搭在蕭徑亭的脈上一股醇厚無比的內力源源不絕地輸送到蕭徑亭的身體中。蕭徑亭頓時覺得身體一暖渾身的疲倦和無力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就仿佛冬天曬在太陽底下一般舒服。

    “六叔!”蕭徑亭閉上雙目接著那人傳來的寶貴真氣暗暗調息片刻後睜開雙眼朝那人低低地叫了一聲。

    “你也叫我六叔!”那人溫和一笑接著扯下臉上的面具正是賀蕭徑亭有過幾面之緣的六奴。

    蕭徑亭見之便也扯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了那張俊美無匹的面孔。

    六奴將目光落在蕭徑亭的臉上良久道:“你的面相真是福緣深厚之極啊受盡了上天的寵愛!不像我雖然年輕的時候也是英俊絕倫但是卻是一副終生命苦的相所以我索性便毀了他了!”

    聽到六奴口中的福緣深厚蕭徑亭不由微微一陣苦笑。

    六奴見之不由說道:“難道不是嗎?只是你的福分太厚了上天要不搓弄搓弄你豈不是連老天也要嫉妒了!”

    蕭徑亭微微張了張口又沒有說話。

    六奴見之不由說道:“你可是奇怪我為何會在這裡出現?!”

    蕭徑亭點了點頭。

    “君奴那丫頭知道我最近出關直到我這身功力還有剛剛參透的東西對你有用便磨著我出來找你!”六奴的臉上頓時盡是寵愛道:“而且那個丫頭和你心有靈犀幾乎將你行走的路線說得一點不差我便一路跟著上來了!她算是我的小主子所以我便一路護你北上以後是進長安還是入顯碧我都跟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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