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的這個白衣美人兒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一幅貴秀絕倫的模樣既顯得端莊大方又讓人不敢有任何的褻瀆。但是今天這個絕色美人兒卻是全然沒有了原先那種冷艷了那張欺霜賽雪的臉蛋兒雖然還是那麼的美麗儘管這個美人兒在人前還是努力作出一幅高貴端莊的樣子但是微微有些驚慌而不知道所措的雙眸正在將她的心思都顯露了出來。
此時屋中的雖然蕩漾著一股迷人的女兒香味但是那種氣氛卻是微微有些壓抑。那個白衣美人兒不知道是氣憤還是緊張本來雖然高聳豐挺的胸前**此時顯得越的挺拔若是蕭徑亭看到這個美人兒竟然還有這種形態那他肯定不相信眼前的美人兒就是那個任何時候都不會失態的冷艷美人秀情。
秀情本來是坐在一張繡墩上的美好迷人的腰臀曲線在錦墩上拱起一道圓圓豐滿的圓形弧線使得端坐在墩上的兩瓣肥圓的臀兒顯得更加的撩人。加上美人兒隨意擺出來的姿勢使得美人兒看來好像無比的慵懶迷人。
「曼兒你這樣焦急不安地做什麼?」秀情的心情本來就十分的焦急待見到門口的那個紅衣手下(就是被蕭徑亭治好了下身陰部的那個表面無比風騷的女人)此時看來彷彿有些魂不守舍一般在秀情的印象中這個女人是非常的放蕩冶艷的便連平時走路的時候兩瓣巨大的肥臀搖晃得量自己也會怦然心動。雖然秀情對她的那種冶艷非常的鄙夷但是有時候也是不得不承認這個曼兒豐滿惹火的嬌軀實在是驚心動魄的。
聽到了秀情的問話那個紅衣女子曼兒嬌軀微微一顫連忙道:「沒有什麼事情我只是擔心我們派出去的人怎麼了?」
「你也會那麼關心正事嗎?」秀情是一個非常有城府的女人她以前儘管對曼兒等幾個女子非常的不喜歡但是也只是心中想想臉上從來都不會表現出來。但是今天她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好像總是有股煩躁但是完全說是煩躁也不是裡面好像還充滿了擔心和害怕心中好像空了一塊一般。但是也說不出什麼原因出來見到那個冶艷的曼兒此時的臉蛋上不但沒有一點妖媚的模樣看來反而十分的溫柔甚至還有些聖潔。只是聽到秀情的問話後美麗的臉蛋兒微微一紅秀情俏臉不由一寒俏聲問道:「你在蓬萊是不是有亂勾引他們什麼人了現在在這裡等不及想出去了?」
曼兒聞之美目中不由閃過一絲怒色垂下蛾正要說話。忽然又聽秀情疑色問道:「你之前下面不是疼得厲害現在怎麼樣了?還是那麼厲害嗎?」
秀情本來是意識道自己的口氣重了便想出言撫慰一番但是忽然想起這個曼兒的下陰被蕭莫莫刺了一道好像之前疼得死去活來的不由開口問道。
不料那個冶艷曼兒卻是聽得玉臉一紅接著美目閃過一絲無比溫柔的神色細聲道:「婢子那裡的傷已經已經被蕭公子治好了!」雖然說道最後便連整只玉頸都紅透了而且那聲音便彷彿是蚊子叫喚一般但是還是可以明顯地聽出那話中帶著一絲堅定還有一絲得意。因為在秀情眼中就算自己不答應那個叫蕭劍月的求愛但是也不許蕭劍月對其他女人也這麼好。
但是秀情卻是沒有意料中的怒只是嬌軀一顫整整美麗絕倫的小臉頓時變得煞白接著美目閃過一絲恍然的神色小嘴喃喃自語道:「我知道了我說我心裡為什麼會這麼」就在曼兒睜大了美目聽著秀情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秀情忽然轉過小臉冰冷地望向自己冷聲說道:「那個蕭劍月的身份不明不白你要是和他有了什麼瓜葛我也不會救你了!」末了秀情好像是忍不住一般說出口:「那個蕭劍月是不會看上你的所以你也不要多想了!」
「小姐二公子進來了!」就在秀情還要說話的時候映荷忽然從外面走了進來面上好像也無比的焦急和擔心。
秀情看到映荷俏臉上的表情只是微微一陣驚訝接著便收下所有的表情整張美麗動人的臉蛋又重新變得冷若冰霜一般接著坐直了嬌軀那絲慵懶的氣息頓時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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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師姐!我們派去的船全部被他們攔住了說現在是危機時分整個蓬萊不准放走一艘船隻!」走進來的就是那個英俊瀟灑的白衣淫賊不過此時的白衣淫賊好像沒有了平時的風流倜儻眼中尚自帶著血絲面上的神情也無比的焦急。但是走進秀情面前的時候卻是恭謹地低著頭顱就連抬起眼睛朝前面美人望上一眼也沒有。
「什麼?」秀情聞之俏臉一寒接著微微閉上美目深深呼吸了幾口香氣靜靜道:「其實現在就是能夠派船出海那也沒有用了那天的風浪那麼大而且絳玉那丫頭的船上都是姓蘇派上的奸細船上也早已經做了手腳。他們此時只怕都已經葬身在風浪中了!」
沒有等到秀情說話白衣淫賊的喘息頓時變得粗重起來。目中一紅接著朝秀情道:「現在那些新招來的劍派弟子們都在推舉著讓蘇臨礁做渤海劍派的代理掌門我剛才進來的時候情師姐住處外面也已經被人看住了!」
「我也看見了!」秀情睜開美目朝白衣淫賊望去問道:「那姓樓的那幾個老傢伙呢?」
「樓臨瞻也提出讓蘇臨礁當任這個代理掌門至於其他三位有兩位已經被絳玉派到金陵去打理收那裡的春季納銀了剩下一個樓老五年紀最小說話也抵不上樓臨瞻的管用所以差不多蘇臨礁接任代理掌門已經成為定局了!」白衣淫賊目中閃過一絲憂色接著朝秀情望去道:「所以我想情師姐是不是暫時可以離開蓬萊畢竟這裡的勢力我們滲透得太淺了!」
秀情美目微微一轉並沒有立即回話而是朝白衣淫賊問道:「公孫昭凌那邊二公子現在可以去接觸接觸了現在樓絳玉已經沒有了你們也沒有什麼仇恨了!他父親和李莫瀟有段大仇我們需要趕緊將她爭取過來!」
「小姐爭取公孫湛過來好像沒有什麼用處啊?」站在門庭後面的那個白衣冷艷少女霜兒(和蕭徑亭有過一面之緣之前她和曼兒在飄香樓設下埋伏帶走蕭徑亭的她便是其中之一。也是被秀情派去同曼兒在安然居刺殺蕭石的那個白衣女子。)在外人面前這個霜兒好像一話不說但是在屋中卻好像要比曼兒大膽許多只見她款款走出俏聲道:「那個公孫湛等到最後一刻爭取也來得及啊況且封疆大吏之間結交太深的話反而容易惹來朝廷的懷疑反正他又不可能投到武莫宸那一方!」
見到這個霜兒竟然這麼的肆無忌憚白衣淫賊不由微微一訝但是這個表情只是停留了稍稍一會兒而那個紅衣曼兒美目中卻是露出一個古怪而又鄙夷的笑容。
「你這個丫頭知道什麼?」秀情朝那個冷艷霜兒瞪上一眼接著朝白衣淫賊道:「你去公孫昭凌那邊後不用太過於客氣。他在這裡肯定也待得不痛快了不說絳玉那丫頭被害的生死未卜單單因為他和蘇瑞施是情敵關係姓蘇的也不會給他痛快的!」
「我明白了情師姐。我等下去就將渤海劍派幾船貨物中有突厥產的織錦和寶石等等事情稍稍透露給公孫昭凌說上一說!他父親雖然不能干預渤海劍派的事情但是東海道節度使劉銘德卻是他父親的同年有著很深的交情!到時候這個劉銘德肯定非常願意看到渤海劍派的垮台的!」白衣淫賊目中轉過幾道光芒頓時明白過來接著笑道:「難怪情師姐在兩個月前要單獨買進一船的東西進來說是給絳玉的生日禮物。咳!絳玉這個丫頭被渤海劍派的威名給寵壞了為了賺錢就連什麼貨物也敢收進就連看也不看了!」
「這個劉銘德本來在東海就呆著不痛快了雖然他是節度使但是整個東海大半的財源都是來自渤海劍派造成他說話也沒有幾個人聽了!」秀情美麗的臉蛋微微一笑道:「渤海劍派不能掌握在我們的手中我們就只有退而求次之了。讓劉銘德毀了渤海劍派他有了好處自然不能忘記了公孫湛的了而整個海運掌握在幾個大家族中已久朝廷一下肯定來不及派專人過來管海運。到時候公孫湛肯定會讓連邪塵接手整個海運碼頭而連邪塵也不得不承我們的情了!」
「好計策!」白衣淫賊大聲讚道接著目中閃過一絲疑道:「不過那個連邪塵可未必聽我們的情師姐還記得上次在上兵世家那一次嗎?他竟然幫著蕭徑亭那個混蛋!」
秀情滿不在乎一笑道:「那不要緊的你應該還記得上次那個池觀崖是怎麼死的嗎?」
「哦?!」白衣淫賊目中一亮目光朝秀情笑道:「明白了莫非是連易昶做了我們的內應?!」
秀情閃過一絲嘲諷道:「都是情字弄人啊!你知道連易昶為了任夜曉大費了心機少主便利用這一點將他拖入水中他現在已經是泥足深陷脫身不得拉!」接著美目閃過一絲異色道:「其實這都是怪那個蕭徑亭啊!誰讓她搶走了任夜曉啊!」
白衣淫賊聽到整個計劃後目中不由閃過一道極其複雜的神色接著朝秀情笑問道:「情師姐要是男兒身的話那都可以幫助義父打江山了這等計謀讓我們這些做男子的慚愧透了!」
「你不用套我的話兒!」秀情美目一寒接著朝白衣淫賊望去道:「這個不是我的主意我一個女人家哪裡知道這麼許多。這都是我們來沒有來蓬萊的時候少主早就計劃好了的!」
「啊!」白衣淫賊聞之頓時倒抽一口涼氣接著朝秀情笑道:「大哥他真是有經緯之才我是怎麼學也學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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