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正文 第二章:男女之戰
    連易奕頓時笑靨綻開道:「我還想拿來與夜姐姐比比呢如果池姐姐說的那支會熱的劍在我手上就好了。」隨即又面容古怪道:「若是誰有了那支熱劍說不定姐姐要嫁給他呢!」

    任夜曉本來目光迷惘、若有所思心裡正浮現蕭徑亭的那支和她『雪劍』幾乎一摸一樣的長劍。聽到連易奕古怪口氣說出的羞人話語芳心不由一酥向她瞥了一眼笑道:「那姐姐把『雪劍』送給你讓你嫁給那個壞蛋好了。」

    蕭徑亭聽到那聲彷彿千嬌百媚的那聲『壞蛋』時心中一蕩。卻覺腿上又是一痛而且被擊中處又寒又麻。卻是被任夜曉打中了腿上的穴道一股刁寒的勁氣透著肌膚滲入頓時腿上彷彿沒有了知覺忙運起真氣化掉那道勁氣卻是頗有些廢力。若是武功稍弱了些只怕當眾出醜了心道:「怎麼任夜曉有這般厲害的手段想必那夜說的月圓之夜修為大減是真的了。」目光望向美麗的任夜曉只見她目光放在端著茶杯的小手上雖然沒有瞧向蕭徑亭但是蕭徑亭還是看出了她目中的狡黠和得意而且似乎小手又有了動作。不過蕭徑亭還現她晶瑩如玉的小耳珠此時也已經是紅透彷彿有無數的羞意從中滲透出來。但是賀淨羽的話將他的注意從任夜曉愈來愈紅的小耳朵上帶走了。

    「聽井月小姐所說我倒記起小的時候聽那些上了年紀的老人說我們顯碧府中的『淨羽湖』本來是冰封千尺連『淨羽湖』所在的那個山谷都是常年積雪、呵氣成霜。而谷外卻是溫暖如春。但是幾十年前有一天早上冰封了幾百年的『淨羽湖』在一夜之間解凍了連山谷裡面的積雪也很快就化了化了的水流到的『淨羽湖』上於是湖面大了十倍不止成了今天的『淨羽湖』。」賀淨羽聽了池井月的話後頗是思慮了一陣才說出來。他想說可能是湖底下的什麼玄冰之類被挖了後「淨羽湖」沒有了寒源一夜間全解凍了但是終覺得太匪夷所思沒有說出。至於他頗是思慮才說出的原因是因為涉及到顯碧國流傳的一個傳說了顯碧國人本來安居樂業過著神仙般的生活。但是就在』淨羽湖『解凍後不久便有大武朝廷的使臣向顯碧國主下詔讓顯碧國成為大武的附屬國免得受到突厥蠻夷的侵犯。至那以後顯碧國便沒有安寧過直到二十多年前的滅國。賀淨羽是朝廷派駐顯碧節度使的兒子怕自己的話惹來當政者的猜疑何況面前的連易昶更是自己的情敵。但是為了下面的話打動任夜曉的芳心便作刪節講出這個傳說。

    連易奕聽後卻是大其想道:「只要夜姐姐將『雪劍』埋在『曉園』後面的湖底如果第二天湖水結冰了那說明那位前輩挖的那塊玄冰石就是『淨羽湖』底的那塊。」

    蕭徑亭聽後呵呵笑道:「只怕湖水還未結冰任小姐的『雪劍』便被某人在夜裡給偷走了。」連易奕聞之小臉一紅不好意思用貝齒咬著花瓣般的嘴唇。想必她打的便是這個主意了。但連易奕哪是示弱之人撅起小嘴道:「那肯定是某個長著鬍子的老頭帶我去的那繞來繞去的路我可是不會走。」

    任夜曉卻是臉上帶著迷人的笑意問道:「如果姐姐真的將『雪劍』送你你說好不好?」眼角卻是緊緊注意著邊上的蕭徑亭卻見蕭徑亭仍是一臉從容淡笑看不出任何表情芳心沒來由的一惱卻突然覺得腿上一涼被一冰塊似的物事擊中。卻見蕭徑亭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想起他面前的茶早就喝完了。便知道是他所為心裡一麻也不知道是什麼味道。而腿上的那絲涼意沒有一點不適便暗暗將手上抓著的冰粒扣到手上準備反擊卻現腿上的涼意有些不對勁了。

    那股涼意清清爽爽的甚是舒服但是那股涼意的範圍越擴越大漸漸封住了小腿上的諸多穴道而且慢慢蔓延升上了整條小腿。不一會兒一隻小腿彷彿不能動彈了但是真氣在腿上筋脈亂竄所帶來的麻癢感覺卻是非常清楚。芳心一氣運氣內力化解那道冰涼的勁氣。

    一股暖暖真氣壓下被封住的穴道血脈漸漸解開小腿也馬上恢復了原狀任夜曉芳心不知怎的為這一小小的勝利也頗是得意。見連易奕正為她剛才的話好一陣思慮剛想朝蕭徑亭得意一笑。

    「嗯!」任夜曉嬌軀微微一顫卻又覺得腿上一麻一股刁鑽無比的赤寒迅爬上腿上各道筋脈比之剛才卻是要厲害上許多。芳心一顫。不敢開口說話運足了內力欲壓下上升的寒氣雖然化解的度比起剛才慢了許多但是自己的那股暖真氣還是佔了優勢心下正盤算怎麼反擊讓蕭徑亭出個大醜。卻現那股寒氣頓時厲害十倍洶湧而至將自己的那股真氣沖得無影無蹤。忙運足的十成功力壓下將寒氣洶洶的攻勢止住但是那股真氣突然變了方向竟順著自己的壓下真氣的方向湧向足下的「湧泉穴」。

    「這道寒氣怎麼那裡厲害?」任夜曉目光不由朝桌下望去卻現蕭徑亭右手探出兩根手指在袖外一道厲害的寒氣正絲絲冒出射向自己的小腿。心中恍然大悟心道:「我道怎麼一顆小冰顆粒哪有那麼厲害的勁道。但是你手指終是離我尺許怎麼比得上我自身的真氣。」心下正得意間卻是覺得腰間一寒一塊冰粒擊在了小腰上。心下一驚卻見蕭徑亭笑著慢慢收回了左手。芳心羞憤時兩道寒氣一齊攻來卻是怎麼也擋不住了。

    連易奕思想掙扎了許久才神色失望道:「我還是不要了不然爹爹又要罵人家了。」其實連易奕剛才想了許多其中便有一條:若是她收了任夜曉的『雪劍』那就算又人持有那支熱劍任夜曉也不會有可能去嫁了那人那樣對自己的哥哥大是有利。但是想想又不忍任夜曉失了自己的心愛之物自己的這支劍不如『雪劍』卻也捨不得送了人何況有世間寶刃之稱的『雪劍『幾下思想鬥爭也便有了主意。卻見到任夜曉咬著下唇神色微微有些奇怪不由不解。

    任夜曉心下焦急萬分那道寒氣再往下的話竄到足下幾道麻癢的穴道便要出大醜了。但是她心性要強怎麼也不求饒便是使個眼色也是不肯只是運起渾身內力苦苦支撐。但是那道勁氣轉眼就到了玉足但只是在上面環繞著沒有去撓她腳心卻頗有蠢蠢欲動之勢更是讓她覺得忐忑不安。

    這時聽到一直笑著不說話的連易昶對任夜曉深深凝視一眼道:「前段時候我聽說任師妹『雪劍』上的寒氣很是厲害劍柄裹著得的獸皮甲受不住,漸漸變乾硬了握在手上很是不舒服。幾月前我恰巧出海去了北方見到一隻海獸在冰窟中仍是皮軟肉韌便取下了一些讓幾名良工巧匠做成了一卷軟皮想必繞在『雪劍』柄上也不畏上面滲出的寒氣了。」卻見任夜曉嬌軀一顫心下一陣狂喜以為她受了感動。心想那幾十天的辛苦和那麼多的銀子終於沒有白費。

    「雪劍」的鐵質特別不能像尋常寶劍可以套配上各式的劍柄只能在劍柄處的裸鐵上包上上好的獸皮但是無論時候獸皮都受不住劍上的寒氣都漸漸變得乾燥捲曲握著劃手。連易昶得知了後馬上使出渾身的解數想找出一種不怕嚴寒的獸皮。連家的海上勢力雖然不如渤海劍派但是出海卻是家常便飯一日連易昶便聽說在北方海域有種海獸在酷寒冰窟中仍是活得消遙。便借家裡有任務出海的機會花了許多人手和銀子在海上轉了好幾日才擒得這麼一隻海獸還折了幾個夥計。所廢心血不可謂不多了心想在適當的時機送上定會讓天仙般的意中人大受感動。此時見到任夜曉聽後嬌軀一顫歡喜得幾乎要暈了過去好在他為人沉穩不然真要忘了形了。但仍忍不住望了情敵賀淨羽一眼見他面色微變目中焦急失望也不由心中一陣快意。

    任夜曉耳中隱約聽到連易昶說了些什麼但是不敢有絲毫的分神。專心致志地抵抗那兩道寒氣終沒能壓制住一股可惡的真氣馬上襲擊到了「湧泉穴」。嬌軀一顫接著心裡一麻。「湧泉穴」位於足陷中心是「足少陰腎經」的頂端敏感無比真氣這一撓下當真彷彿千萬隻螞蟻在噬咬一般麻癢難受。

    任夜曉芳心一苦:「這下可在眾人面前出大醜了叫自己以後怎麼做人。」心裡頓時下定主意日後要將蕭徑亭碎屍萬段為他數次羞辱自己報仇雪恨。這一分神身子更覺得麻癢難當而且那股勁道壞得奇特一鑽一鑽的刺著敏感的穴道帶著她芳心一下一下一下地跳動彷彿要跳出了心窩。真有說不出的難受心裡知道這是蕭徑亭手上在使壞但是連恨他的力氣都沒有了要著玉齒強忍著要跳起笑出的衝動但好像整個神經都不聽話了。便只要微微一觸她都好像想起來大跳大舞一陣怎麼也忍之不住了。

    這時眾人也現了任夜曉的不對了雖然她坐著沒動但是臉上的表情彷彿有說不出的生動似笑非笑似惱非惱在美若天仙的小臉上這些表情真有說不出的好看。賀淨羽見之呼吸急促眼睛更是如要噴出火來。

    「惡人你害苦我了!我真要沒臉見人了。」任夜曉意志已經到了極限芳心一陣軟弱怎麼也支撐不住了。馬上便要大聲呼出眼淚也已經隨之醞釀在眼眶中。

    「嗖!」忽然那兩道真氣飛地退出酥癢的感覺頓止。任夜曉頓覺得嬌軀一鬆硬生生止住了便欲流出的眼淚。卻也不敢再望向蕭徑亭一眼。靜神下來卻聽到連易昶道:「呆會兒我便將那皮拿來另外我還給師妹帶了許多好玩的物事一道拿了來。」

    任夜曉正聽得不解時突然耳邊傳來蕭徑亭的聲音轉過目光見他正拿著茶杯掩住了嘴巴暗暗傳聲過來心頭一亂也沒有聽清楚忙心神一凝才聽了個大概勉強靜下心思向連易昶答道:「謝謝連師兄不過小妹的『雪劍』最近又有了些變化劍柄上的獸皮又軟了下來。但是劍上的寒氣卻是比起以前又要重了許多小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以後我拿來連師兄幫忙看下或許能知道一些端倪。」

    連易昶聞之一愣面色頓時一黯卻是一笑道:「愚兄見識不廣只怕也看不出什麼?」他以為任夜曉是為了推脫才這樣說的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突然出言推脫但是怎麼也不敢在言語上有絲毫惱意。

    任夜曉此時好不容易才平下心神正欲開口說話卻見一人匆匆跑進來向各人行禮後方才說道:「幾位小姐公子、蕭先生老爺讓小人來喚諸人去『講武廳』一趟說道是有事。」

    任夜曉微一思慮望向蕭徑亭幾人道:「那些個江湖上的事情我不怎麼想理會就不去了。」說完把目光望向連易奕和池井月想必是想問她們去是不去。

    池井月朝任夜曉笑著搖搖頭連易奕倒頗是猶豫皺起眉頭想了一小會兒總是抵擋不住心裡的好奇咬著下唇望向任夜曉不好意思道:「我還是想去看看!」

    那下人帶著蕭徑亭他們到的就是剛才用飯的那一廳上蕭徑亭還未進去便對上一道目光卻是快步迎出來的歸行負不由心中一喜頓時邁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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