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有女刁鑽(上)
「不料在夜裡大家睡覺的時候我竟感到船身漸漸傾斜。跑到底艙時現裡面看守的八弟子已經都死了海水也漫上了近三尺卻不見了那些東瀛人而且連那些珍珠也不見了。」說到這裡連任斷滄的目光也深思起來不知道這群東瀛人用什麼法子逃了出去而且在被點了好幾處穴道後還能自己解開。
連易昶接道:「我們在船上找了半柱香的時候也未能找出那些東瀛人那時船已經沉了大半再不離開就來不及了。於是紛紛上了用來救生的小船卻現救生的小船也連一隻也沒有少掉。我怕那群東瀛人仍躲在船上而且當時是深夜小船在夜間行駛很不安全。就讓幾隻小船停在大船沉沒的地方不動誰知直到大船完全沉沒也沒有見到那群東瀛人的影子。」此時任斷滄面上的不解之色更濃了卻聽連易昶接著道:「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由於小船上的淡水糧食不多怕有變故我們便不準備再呆下去開始起帆航行順著南風駛向福建。不料在駛出百里的時候見到海面上浮滿了鯊魚的屍體連小船也劃不過去。當時船上的兄弟都說遇上海鬼了。就在拚命往前劃的時候我在鯊魚屍體群中看到了一具人的屍體一名弟兄離那屍體甚近便伸手將屍體拖上小船。我忙出口喝止不想到卻是晚了那名弟兄剛將屍體拖上便立刻七孔流血暴畢身亡。」
連邪塵想必不是第一次聽到了但是聽到這裡面上仍是有些變色。任斷滄見之問道:「莫非是那些東瀛人?」
「正是。」連易昶道:「而那屍體早已經面目全非小腹以下全被鯊魚咬了去一個腦袋也有一半成了骷髏我驚奇地現那屍體的頭骨已經成淡黑便用銀筷撬開他牙齒果然現一口牙齒已經全部黑了大牙縫裡面還塞著一顆珠子已經被咬碎了而那人的服飾正是那些東瀛人裡面的。」
聽到這裡眾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氣這群東瀛人的所為當真不像一個人類。卻聽連易昶又道:「後來我割開那人身體才明白原來那些人用的是一種很詭異的心法犧牲了渾身的氣血真氣衝開了穴道殺了看守的人。鑿開了底艙又將珍珠都帶在身上再從鑿開的洞中鑽到海裡同時也咬碎了藏在牙中的毒珠。現在想起他們的獸性當真令人齒冷。」
蕭徑亭也聽得心中大驚雖然不知那些東瀛人的身份但是來的是中原並非沒有企圖。那些武人如此殘忍的心志比起中原武人當真勝過許多。但是蕭徑亭還聽出了許多別的東西連易昶從東瀛人身上繳來的刀刃他父親竟未見過可見連邪塵早已離開了福建連家了。而且這等事情能隱瞞則隱瞞誰也不想惹禍上身況且對方是沒有人性的東瀛人。但連易昶卻說了出來莫非他已經知道了一些端倪想讓任斷滄到時不至於看著連家禍起而不袖身旁觀。
一時間幾人想著各自心事廳了頓時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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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伯伯夜姐姐去了哪裡啊?我找了她一上午也沒看見她!」隨著一串嬌嫩的聲音響起蹦進一個身材嬌小的紅衣女孩小臉紅撲撲的向任斷滄責問。
卻見連邪塵眉頭一皺輕斥道:「奕兒你不呆在姥姥家跑著來做什麼?」
那女孩聽道父親責罵不但沒有一點懼色反而撅起小嘴嬌聲道:「哥哥把我帶來金陵卻哄我帶在外公家裡我悶也悶死了哪有這裡好玩。」
連邪塵想來極是疼愛這個女兒口氣雖然嚴厲但是目中卻沒有怎麼責怪道:「還不是鬧著你哥哥要來還不過來見過任伯伯和蕭先生女孩子家這麼瘋成什麼體統。」
那女孩皺起好看的眉毛咕喃道:「知道你在這我就不來這裡了。」向任斷滄福下隨意道了句:「任伯伯好。」卻把目光瞧向蕭徑亭好奇地打量了幾眼道:「你就是蕭先生真好我看了你給我表姐畫的畫兒真是好看的很。今天早上跑去『醉香居』找你卻沒有找到你等下定要給我也畫一幅畫兒。」卻現父親的凌厲的目光射來才有些害怕伸了伸小舌頭喏喏道:「我又沒有進去那裡我只是在外邊問了下啊。」
連邪塵彷彿拿她沒法苦笑搖搖頭道:「你要有你任姐姐一半賢淑就好了。」不料那女孩小鼻子一皺反嘴回道:「任伯伯也不會向你一樣老是說人家這樣那樣。」
蕭徑亭聽得心中一樂這女孩竟這般伶牙俐齒常人只要被連邪塵這等宗師只要稍稍嚴厲望上一眼便也打個寒顫她卻一點也不理會口上亦是一點也不輸了。待細看這女孩面貌小張橢圓的清水臉蛋汪汪的大眼睛清澈靈動瑤鼻小巧秀挺那隻小嘴紅嘟嘟的微微驕傲地翹起。身材雖然嬌小但玲瓏起伏、但浮凸盡顯表示這已經是個成熟的果子了。胸脯雖然不怎麼大但卻是十分堅挺。小屁股雖然不如蕭莫莫那麼肥大圓碩但是也翹翹婷婷。一擰小腰卻是極細不足一握。這玲瓏**包在紅色衣裙中更顯誘人。雖然比不上任夜曉那般美得傾國傾城、天仙化人卻也是人間難覓的絕色美人、
「你夜姐姐可不敢這般和伯伯說話哦你還未和先生說你的名字讓他怎麼給你畫畫兒?」任斷滄見她可愛瞇起眼睛向她笑道。
那女孩聽了不好意思笑笑口上卻道:「那伯伯也不和先生說我叫連易奕先生可莫忘了。」記起任夜曉又忽然向蕭徑亭問道:「先生給夜姐姐畫過畫兒嗎?若是畫了你可記得送我二哥一張。」
「妹妹胡說什麼?」一直是瀟灑大方的連易昶乍一聽到表情竟有些不自然連忙出言斥道目光卻是望向任斷滄。便是連邪塵瞪向連易奕的同時也用眼角注意任斷滄的反應。
任斷滄卻是微微一笑道:「讓你哥哥自己去向夜兒要吧!不過要看蕭先生給不給夜兒畫畫了。」目中看不出一點心思。但是連易昶卻已經是神色一鬆微微一笑竟頗是自信。
任斷滄又道:「奕兒沒有找著夜兒嗎?伯伯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待會兒伯伯替你問下。」
剛好這時走進一丫鬟躡著腳步過來向幾人行禮道:「夫人說呆會兒就可以用飯了讓小婢來通知老爺一聲。」說玩便欲退出卻被任斷滄叫住問道:「你可知道小姐去了哪裡了?」
那丫鬟答道:「方纔小婢聽到小姐和少爺說要去請蕭先生出去大概有一個多時辰了。」聽道任斷滄說道:「知道了下去吧!」又福了一禮輕輕走出。
蕭徑亭聽得微微一愕這任夜曉倒也大膽連醉香居這等地方竟也敢去。但任斷滄臉上好像對女兒去那種沒有什麼不快朝蕭徑亭笑笑道:「先生你看夜兒這丫頭昨日口上便念叨著要和先生學琴今早見先生沒來竟等不住自己跑了去。」目中儘是溫和疼愛道:「這丫頭從小就喜歡學這些東西有時候連練武也懶了好在她有些小聰明武功也沒有落下。先生卻莫早早走了好成全小女這點好學哦。」一般做父母都不在外人誇獎自己的兒女任斷滄如此只怕是對任夜曉疼得狠了。
連易奕大眼睛不由瞥向連邪塵一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怪她父親老是不長自己的臉兒。看得連邪塵連連笑著搖頭。
(不是我讓女主角出場太快而是馬上情節的需要。誰讓這個盟主接任大典有那麼多人來捧場呢!以後寫書定要學個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