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映晴跌倒的聲音,把霍小跳也吵醒了,等她張開眼睛,就看到很曖昧很挑逗的一幕:由於葉映晴趴著,看不清臉,擔崔意唐卻是臉色微紅,雙手往前托著葉映晴的胸部,就算霍小跳不是女人也知道此時崔意唐雙手接觸的地方是哪裡。
這麼曖昧的姿勢裡,最奇怪的是兩人好像都默認了,竟然沒人主動先動作一下。
在霍小跳的咳嗽聲裡,這對姿勢曖昧到了頂點的男女才如受驚的兔子一樣馬上雙雙分開。只是葉映晴往後一退,沒有站穩又朝崔意唐撞了過來。這時的崔意唐發揮出高手本色,在不可能中腰部一伸站了起來托住了她。這次兩人終於沒有親密的接觸了。
霍小跳“咯咯”笑著,說道:“我們你們兩個,大清早的玩什麼不好玩,偏偏玩這麼高難度的動作,真是敗給了你們。”
葉映晴臉色紅了又紅,反擊說:“誰叫他這麼人高馬大擋了我的路,至於你說的這些,不知道昨晚誰又在地上亂來,把被子都搞……壞了。”葉映晴本來想說“把被子搞髒了”,臨時覺得這麼說實在太曖昧了,只得換了一個稍微文雅一點的詞語。
當然,這個時候的崔意唐與霍小跳不會計較她的語病了,而是臉色一起緋紅起來。
只是紅了一會,霍小跳馬上展開反擊。
她的反擊不是停留在口頭上,而是實打實的動手,從床上撲了下來,撓著葉映晴的胳肢窩。然後不知是占得了優勢,誰吃了大虧,因為被霍小跳推倒在崔意唐身邊的葉映晴,突然發覺崔意唐也已經展開了行動。
這下葉映晴再也支撐不住,很快倒在了崔意唐的懷裡,而崔意唐已經熟練的攀越到她胸口的肌肉,開始第一波的考察。
崔意唐的手像是帶著魔力,手掌發著燙。
葉映晴如初春的冰雪,被這股熱量侵襲,節節不敵,慢慢消融,成為流水。雪融化,熱情在攀登,激情也在這樣的大清早中上演。
然後葉映晴發現櫻桃小嘴已經被崔意唐覆蓋,整個臉貼在一起再也沒有多少空隙。葉映晴咬了咬牙關,想努力堅持陣地,拼命抵抗。
崔意唐也不再強攻,開始迂回作戰,雙手忙個不停,這次不再局限在葉映晴的衣服外面,而是探到衣服裡面,貼著肉,動作輕柔地溫柔地在胸前探索。然後崔意唐不在局限在上半身,而是進行另外一個戰場的開發工作。
情動中的葉映晴還想再抗議一下,早已等候多時的崔意唐舌頭捕獲到戰機,大軍源源不斷地掃蕩進去。
後面的情況,葉映晴很想忘記,偏偏在多年後還記得清晰。
她只覺得自己整個身子熱了起來,然後**有點發硬,舌頭有點發甜,而雙腿之間的私密之處反應更為明顯。有輕微的水滴開始蔓延,然後自己的衣服慢慢被剝離,溫度在這個時候居高不下。
是熱情,是激情,是**,還是其他什麼的,當崔意唐熟練地挺進有點緊張有點僵硬的葉映晴身體裡,交接的地方有一絲紅色的液體。
這是葉映晴的初次。
初次的葉映晴感覺到明顯的疼痛,很想推開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可是對方的力氣是如此大,態度又是如此的溫柔,幾次之後,這種疼痛開始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輕微的快感。
在快感中不只是葉映晴一個人,也只有另外一個當事人崔意唐,還有看看著他們“表演”霍小跳。隨著時間進行,葉映晴開始開興奮中加入了反擊,而崔意唐針鋒相對毫不退讓。
這是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戰爭。
所以最終結局,失敗的總是男人。
當崔意唐在做最激烈的動作後,終於全部爆發並開始退讓。而葉映晴也停止了蠕動。
只是事後的葉映晴,眼角竟然有一點晶瑩的眼淚。
也不知是太開心還是太傷心,又或者兩者都是。
如此同時,遠在日本東京的某個地方的某個角落,一個中年男人汗如雨下,好像做了最劇烈的運動。然後他笑了,慢慢站了起來,看著窗外,淡淡說道:“崔意唐,你會照著我安排的路一直走下去的。”
渾然不知道這個情況的崔意唐,抽身出來,看著眼角帶淚的葉映晴,沒有用手,而是用舌頭舔了過去,然後轉頭看了一下還在欣賞中的霍小跳。抱起了葉映晴,走向了浴室。
這是葉映晴今天早上第二次來到浴室了。中間只差了半個小時,可是來去之間,她的身份已經完全改變。
她已經不再是一個女孩子,而是一個有過性經歷的女人。
在浴室裡三人從最初的害羞到放松,現在霍小跳與葉映晴都與崔意唐有了最親密的關系了,現在三人**相對,洗著淋浴,也沒之前的尷尬了。而“先行一步”的熟人霍小跳也擺開了架勢,對葉映晴這個“新人”開始身體與語言的攻擊。要不是因為要開工,估計三人還要大玩一場更激烈的戰爭了。
吃飯早餐後,助理開始打電話過來。三個人開車去到片場。作為龍套人員兼武師,回到香港的崔意唐已經沒有什麼工作了,但是今天情況很特殊,他還是與葉映晴、霍小跳一起過來。
成大哥與李大哥也都過來了,大家互相打了招呼,開始緊張的拍攝工作。
崔意唐一個人坐在片場外,看著眾人拍攝,可是葉映晴不知是身體原因還是心理作用,又或者是兩者都有的因素,竟然拍了好幾次都沒過關。在導演的的要求下,葉映晴一個人坐到保姆車裡培養情緒。可是她的眼神雖然刻意壓制,還是不時飄向了崔意唐這邊。
偶爾兩人的眼光還交匯了一會又馬上移開,身邊的工作人員可能太忙碌,沒有注意到這些,但是霍小跳可是一旁看得真切的。
而一直留意他們的李大哥,也在拍攝完一組鏡頭後,發現了這個微秒的情況。
快到中午時,崔意唐接到了彪哥的電話,說有兩個俄羅斯的高手來到了廣明市,已經掃了兩個場子了。現在留在廣明市黑拳界的身手最高的拳手也已經昨天被打死了。
崔意唐與彪哥在有關政府勢力的幫助下,一統高明黑拳界後,由於崔意唐身手實在厲害,所以也很放心。但是他們也只有崔意唐這麼一個能拿得出手的高人,其他都與崔意唐相差太遠。而曾經的中堅拳手不是被文人打死,就是被崔意唐打傷,最厲害的兩個老虎,張超與谷吹水一戰後一傷一死,算是半個廢人了。另外一個林遠化卻是死在了崔意唐手裡。所以現在的高明黑拳界除去崔意唐這個超級打手外,其他拳手的整體實力比起之前還是降低了不少的。
之前大場面過後平靜了一段時間,相安無事崔意唐也沒往心裡去,現在才看到後遺症了。崔意唐又問了下那兩個俄羅斯黑拳手的身份與實力情況,有了與美國漢克斯等軍中精英交手的經歷,再加上之前跟那個魯尼打了一場還受了點輕傷,崔意唐對這些歐美的搏擊高手也不敢半點輕視。
一問之下,果然是的。那兩個俄羅斯人身高都在兩米左右,四肢十分發達,肌肉像小山一樣,但又十分靈活。崔意唐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心裡還是稍微比較下與漢克斯等人的實力差距。最後告訴彪哥,他已經知道了,如果他們還要繼續掃場子,就接下來。他馬上回來處理。
等崔意唐打完電話後,霍小跳也聽得差不多清楚了,問他是不是要馬上啟程回去。崔意唐想了想,說道:“是的,這事再不處理,估計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霍小跳也知道情況逼人,也不再強迫了,就說既然如此,要不要幫忙買票回去。
正在這個時候,導演說午餐時間到了,大家休息下,看到拿著盒飯的工作人員穿梭其中,葉映晴看了看,還是朝崔意唐走了過來。
等崔意唐告訴她,葉映晴心中黯淡了一下,沒想到剛剛與崔意唐有了這麼親密的關系,兩人就要分開。不是相思,卻是相思;不是煎熬,卻勝煎熬。
還是霍小跳早經歷過這種情況,有了應付經驗,問葉映晴下午有沒有她的戲分。葉映晴說不多。便拉著葉映晴說不如下午如何如何。這樣,三個人再次開車去到距離拍攝場面最近的據點,也就是霍小跳的那個農家宿捨。三人好好完成了一次大激戰,用身體安慰了相思。
等崔意唐被兩個女人搞得有點受不了之後,才被放了大假。就這樣,我們的崔意唐告別了葉映晴與霍小跳,去到車站,登上了回廣明市的長途大巴。
一個半小時,崔意唐下車後見到彪哥親自開著一輛東風標致來迎接自己。在車上,彪哥絕口不提那兩個俄羅斯拳手的事情,而是聊起了其他。到了辦公室,彪哥才打開辦公桌裡的抽屜,拿出一疊資料,遞給了崔意唐。看完這些資料後,崔意唐對這兩個人俄羅斯拳手有了大致的了解,對他們的實力也重新做了一番估量。
前蘇聯解體後,一切分崩離析,真的是一夜回到了解放前。由於經濟崩潰,俄羅斯部隊武器無法照常更新,軍人的工資也一直拖欠著不發,士氣自然十分低落。就在這時,很多黑幫團伙開始與俄羅斯軍隊做交易,購買了不少正規軍武器。那些武器在俄羅斯可能已經有點過時,但放在其他國家卻還是相當先進的,更何況對於一些黑幫來說,簡直成了超級武器。
而當時中國的倒爺們甚至拿著衣服等東西換回了俄羅斯的坦克大炮,真是商業史上的一個奇跡。這些外賣軍火的所得,只是解了一點燃眉之急,甚至說只能是杯水車薪。所以很多年輕人不願意加入軍隊,而軍隊裡的不少士兵也開始開小差。這樣一來,俄軍的管理十分混亂,除了一些軍隊投身到黑道市場為所欲為外,也有一個拳腳不錯的沒有什麼關系的士兵,開始搶劫甚至打黑拳。
前兩年,俄羅斯士兵在東南亞打拳,贏得不少名譽與金錢,但隨著俄羅斯經濟的好轉,軍人待遇的提高,打黑拳的俄軍少了。只有少數的俄羅斯軍人來到東三省進軍地下黑拳。來到這沿海的廣明市,還是第一次。
崔意唐拿著那疊資料,進入了沉思。
看完這兩個俄羅斯拳手的資料,崔意唐打電話給了張超,說已經回到了廣明,想要來拜訪一下,不知他有沒有空。
張超與崔意唐不久前還在香港見過面,那時張超是裁判,崔意唐是拳手,一拳之力打死了日本山口組的山本龍一。此刻再次相見,遠不比當初因為身份問題而故意疏遠了。
來到張超的那個共和國的大人物曾經住過的地方,兩人還是坐在了小小的練功場上。崔意唐開門見山,把在日本見到的那些恐怖黑影與忍無的情況說了一遍,正在問張超的看法。
張超聽後摸著下巴,這些天來,傷愈後的張超早已行動如常,就算碰見一般的拳手,收起起來又是綽綽有余。但受傷後心情大有改變的他,在找到崔意唐這個“接班人”後終於放下心來,轉變了心態。所以之前光潔的下巴已經有半個手指長的胡須。
留著胡須的張超,並沒有顯得蒼老,而是多了一份古典的大師風范。聽崔意唐說完這些,張超也是首次聽到這麼離奇的事情,也不敢下了斷論。只是說道,這小日本看來還是真有奇人,不過說起功夫來,如果古代傳說不差的話,那麼這肯定是一種精神攻擊方法,也就是說這很可能是那個忍無對你施展精神攻擊,讓你產生拉幻覺,才讓你覺得他一下子從你面前消失,又出現在遠方。
只是這個情況,實在無法解釋那個恐怖的雙面背影,因為是三個人一起見到的。
兩人商討了很久,也沒商討出個結果來。崔意唐知道再說也無益,便放下心來,不再把精神注意到那暫時無法解決的煩惱上去。又說起拳術的心得,這正是兩個人最擅長的地方。
說到盡興出,崔意唐先站起來打了一套拳,拳腳之下全是巨響,然後在踩著青石板的時候,輕飄飄的很無力,但越是這樣,越踩得下面的石板滋滋作響,甚至又碎裂的痕跡。
要知道張超這裡的青石板可是比起一般的水泥台子還要堅硬得多的,他們這些人能在拳台上輕易把水泥地踩爛,把軟墊踩得四飛,但很少能把青石板踩成這樣。青石板這麼好踩的話,少林寺這麼多年來的練功房,那些石板也只是踩得一點點的坑坑窪窪,要知道那是多少年來多少少林僧人長年累月的修煉呀。
張超看得也興致勃勃,站起來跟崔意唐隨意過了幾手,停住後的張超大為感歎,這崔意唐的功夫比起自己全盛時期都要厲害,最少也是差不多了。
看來崔意唐從廣明市走出後,在香港、印尼、日本多次大動拳腳,遇到李凱這等高人指點,確實在不可能中又大大進了一步。
無論從何種情況上說,此時的崔意唐已經是最頂尖的超級拳手之一了。
當然,正在奇怪與感歎的張超,包括崔意唐自己也不太明白這崔意唐的進步,還有另外一個重要因素。那就是與霍小跳還有葉映晴的相處,恰恰是他突破並保持這種突破狀態的重要原因,甚至是最主要的原因。
崔意唐去到香港後,心情有著悒郁與忍耐,但在與霍小跳的歡愛中,開始把一些注意力放到這個霍家的小公主身上。年輕人的愛欲、性的沉淪,使得崔意唐暫時拋開了很多負面情緒。就像一張一直拉滿的大弓很容易折斷一般,在**裡面偶爾沉醉的崔意唐,也像弓一樣收藏起來。沒了那麼多負擔,身心的放松,功夫不但沒有拉下,反而有所增長。
這種感覺很微秒,很難具體言說,畢竟一般來說,練功除了天賦,還需要苦練。可是僅僅是只有苦練也是不行的。武功到了崔意唐他們這個層次,除了苦練,還有一個領悟。
這些領悟,別人說了不行,只有你自己明白了才行,才有效果。
等張超感歎完,崔意唐邀請他作為一個嘉賓去觀看自己明天晚上與俄羅斯拳手的比賽。然後吃了晚飯後,崔意唐就提出告辭。張超也不多挽留。
坐著張超派司機開的車下山後,崔意唐讓司機停下車來。一個人下了車,叫司機就此回去,他要好好一個人走走。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張超看著馬路上不斷湧現的車流,蹲在路邊,像個孩子一樣的看了起來。這在路邊發呆的感覺,與在印尼的街邊行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那是一種異鄉的感覺,而這個原本也是異鄉的廣明,在崔意唐心裡,竟然漸漸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這樣蹲了十幾分鍾,偶爾有路人看怪物一樣的大量著崔意唐。崔意唐充耳不聞。不知道過了多久,崔意唐才慢慢站起來,伸了幾下腰,看著遠遠的馬路盡頭,一個飛躍而起,轉瞬間就去到四米開外的地方。
PS昨天看老拳王老霍重出江湖打拳頭挑戰賽。他的對手兩米一三,比他高二十厘米,重五十公斤。現在世界幾大拳賽的拳王,都比東歐拳手壟斷。而這些東歐拳手都身高體狀,比起之前的黑人拳手要高上很多,重上很多。看來在這種帶著拳套的拳擊賽場,身高、體重、力氣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