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正施施然脫衣的崔意唐,霍小跳從浴缸一站而起,馬上撲了過去,把崔意唐抱個結實。這下崔意唐再厲害,衣服還是終於濕了好大的一塊。
崔意唐沒想到霍小跳會如此反擊,一個不防吃了大虧,所以他馬上做了一個更出其不意的反擊,不顧身上還有沒有衣服,抱住霍小跳走進了浴缸,坐了下來。李凱這棟別墅的配置都是超級享受型,浴缸也是大得超出普通人的想像,崔意唐兩人抱成一團躺在浴缸裡,一點都不覺得擁擠。
此時的崔意唐正半坐著,把頭枕在浴缸後座,而霍小跳正坐在他的小腹上,任憑崔意唐攔著腰。兩人就這麼坐著,良久不語。
最後還是霍小跳主動站了起來,換了一個方位坐在崔意唐身上,幫身下的男人解除衣服的武裝,一番努力,終於大功告成。對面而坐的霍小跳,發現自己的屁股後面有東西突然拔起,知道是崔意唐心動後終於「身動」,也不避讓,反而把身子貼在崔意唐的胸口。
崔意唐摸著霍小跳胸前的兩堆小嫩肉,反覆按摩幾下,霍小跳把頭貼得更緊,小聲的問道:「是不是覺得大了點?」
崔意唐呵呵一笑,想起曾經霍小跳說自己的太小而自卑的事情,現在雙手的感覺,果然已經再次發育了。
「我可沒有亂吃藥物,也沒做手術,是它自己突然大了的。」霍小跳說著又擰了崔意唐一下,「其實你是知道的,女孩子像我這樣後,肯定會有變化的。」
崔意唐沒說話,把放在霍小跳的雙手抽了出來,抱著她光滑的背部,這個時候,霍小跳卻用力支撐著崔意唐的胸膛,想要站起來。崔意唐連聲叫她別動,霍小跳還有點不知所謂,突然一滑,又重重坐了下去。可是這次坐下去的情況大不一樣,霍小跳只覺得下面地方一緊,已經被一團火熱攻破城池,奮力擠了進去。而且由於她做下的姿勢語力量都很不小,這一擠竟然擠的極深。麻酸的感覺從下體升到心間再到腦袋與四肢,霍小跳忍不住發出一聲**的呻吟,屁股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
而崔意唐只是坐著,頭靠在浴缸裡,任憑霍小跳不斷的運作。
……
不知過了多久,崔意唐也忍不住呻吟起來,然後用了抱著霍小跳的屁股抬了起來,正在天堂中的霍小跳一下子整個人被抽空了,正要抗議兩聲,崔意唐已經推著她舉著離開水面。然後自己也站了起來,兩人相隔了半個拳頭的身位。然後崔意唐小腹一陣蠕動,有東西噴發激盪地點鐘了霍小跳的背心。霍小跳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心裡卻是一種激動。
剛才兩人是突然見面,可沒準備好避孕措施與工具,這緊要關頭,崔意唐主動離開她的身體,說起來也是怪難為他了。
霍小跳雖沒經驗,但是也知道,一般這種情況下,男人可是死纏濫打不顧對方的感受也要能多留多一會就留多一會,留不住還要勉強放在裡面的。
白色的液體從霍小跳背後滑落,崔意唐還是抱著他,卻是彎下腰,打開浴缸的塞子,把水放乾淨。然後再次打開水龍頭,用沐浴液沖洗起全身。
洗澡完後,崔意唐、霍小跳分別穿好睡衣,兩人來到臥室。經過七八個小時的長途飛行,已經很勞累的霍小跳,加上在浴缸的主動出擊,這下全身有點酸痛了,往床上一躺,長長歎了一口氣,就想閉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覺。
可是崔意唐像似不打算放過她似的,雙手又朝霍小跳的背心摸去。霍小跳看了一眼他,心中有點不爽了,但崔意唐沒看到她的目光般,早已按在了霍小跳的背心。
霍小跳只覺得崔意唐按在背心的手一用力,一股熱量在背心出散開,頓時周圍的肌肉又熱又舒服。霍小跳覺得崔意唐的雙手有魔力,從背心滑到腰間,熱力一直跟著遊蕩。不多時,霍小跳腰背間的疲勞一掃而空,不由大感奇怪,看著正用力推拿的崔意唐問道:「這個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內功?你是什麼內功,鷹爪鐵布衫,十三太保橫練,刀槍不入神功,還是少林童子功?哇,難怪你這麼厲害,一腳踢翻一輛車,原來是在學內功。」
只看霍小跳這興奮的表情,崔意唐就知道這個霍家的小公主一定是武俠電影看多了,把影視作品誇張的東西當成寶貝,此時見自己按摩起了效果,馬上把自己看成電影裡神來神去的高人。苦笑道:「你以為是看武俠小說,哪有什麼內功與刀槍不入的,少了童子功不是要童子才能修練的,我這還算童子嗎?剛才我這個可是正宗的按摩技巧,都是刺激皮膚與血脈的。」
崔意唐一邊幫霍小跳按摩雙腳關節,一邊說道:「其實按摩是一門不錯的技巧,對人體皮膚、肌肉、神經都很有好處,這些與內功沒有什麼關係,再說這世界上究竟有沒有內功這回事都沒人知道,反正我是不信的。不過這些年,按摩這個名字太有曖昧色彩了,所以就把按摩原來的技巧給無視了。」
正享受崔意唐純正按摩功夫的霍小跳這時說道:「那我們現在的按摩算曖昧還是純正的呢?」
崔意唐一聽,用力的雙手忍不住一停,馬上變推拿為摸,極度輕柔。霍小跳白了一眼,罵道:「壞人。」崔意唐抽回雙手,擰住霍小跳的右手,然後又開始了推拉。
等做完雙手的按摩後,霍小跳全身輕鬆,精神飽滿,從床上翻身下來,對崔意唐說道:「你這推拿可真是好本事,被你這麼一搞,我覺得現在能打死一條牛,連老虎來了也不怕。」
說完又坐到崔意唐身邊,抱住了他,然後惡狠狠的說道:「來吧,老虎還是牛,我都不怕,讓我打死你吧。」
崔意唐正要說話,發現霍小跳已經把小嘴貼了過來,然後完全封住了自己嘴巴,而那邊的小香舌滑出嘴唇,開始攻擊自己的牙關。崔意唐心中興起不好的念頭,只怕這按摩不僅打不倒預定的要求,反而要鬧出更大的動作。唉,為了減輕霍小跳的疲勞,自己努力按摩,,沒想到養活了敵人,敵人的大軍又要強攻過來。
崔意唐猜得不錯,霍小跳抽出舌頭後,沖崔意唐說道:「你這個壞人,就知道你什麼按摩是沒安好心的,我這下又被你全身挑逗起來了,我要要死你。」說完又騎到崔意唐的小腹,開始新的攻擊。良久,等人完全的坦誠相見後,霍小跳一改主動狂放,輕輕說道:「我累了,還是你來吧。」
看著霍小跳嘴角的狡猾微笑,崔意唐也不推辭,開始大軍反攻,於是又一場激烈的大戰又如火如荼的打得來回曲折你上我下你來我往。
……
看著熟睡中的霍小跳,把兩個光潔的胳膊放在外面,崔意唐愛憐地給她放回被子,兩人剛才一番大戰,大汗淋漓。雖然開著空調還是很熱,戰後極度勞累的霍小跳很快就入睡了。不過崔意唐雖然也很疲倦,但一直不想與霍小跳一起在這個時間入睡。
要是兩人都這麼睡了過去的話,那麼等於直接告訴所有人,他們在房間裡幹了些什麼。這個情況,又是住在別人家裡,崔意唐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
果然沒多久,李凱的電話就打來了。說是準備吃下午飯了,他們兩個要不要下來。崔意唐看了看表,已經是六點多了,而肚子也早因為連串的戰鬥敲起了巨響。便留下正睡醒的霍小跳,獨自下去了。
來到客廳,李凱正坐在沙發上,看到崔意唐國拉,微微笑著,自行上了餐桌。桌子上有八菜一湯,十分豐盛,但由於霍小跳沒有下來,吃飯的只有崔意唐與李凱兩人。
下人盛了飯後,李凱對崔意唐道:「既然霍小姐旅途勞累在睡覺,我已吩咐下人留好了她的飯菜了,現在就我兩人吃,可要努力一些才行。」
可能是做賊心虛,崔意唐總覺得這次李凱笑得有點詭異,畢竟他們也曾兩人單獨在這裡吃過飯的。但這些不能說,便謝了李凱,努力吃起飯來。兩人都是練武之人,胃口大大,食量大大,吃飯的速度也是極快,吃起來更是毫不謙讓,不多時,就各自吃了七八碗大米飯,順帶著也把桌上的菜消滅的幾乎精光。
吃到這時,兩人都感覺飽了八分,速度也自然的慢了下來,開始仔細的嘴嚼。見崔意唐把碗裡的最後一塊肥肉夾進嘴裡,李凱說道:「古人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我們這一下吃得飯菜可是別人七八頓的總和,看來我們我們要是一頓不吃,可不知會餓成什麼樣子。」
崔意唐放下筷子,接話道:「說來也是,我們這一頓飯,夠別人十幾人吃的了,要是沒錢的話,那也會餓死。說來練拳也是有錢人的事,如果沒錢,光溫飽問題就無法解決,那還能不事生產的練拳腳了。」
「不錯,其實吃飯還是小事情,練功還需要不少名貴的藥材活經脈,松皮肉,這項花費比起吃飯來更是不知貴了多少倍,所以很多拳手,不是世家子弟,就是投奔在有錢人家裡,不然練功容易,練功的錢可出不起。這也是很多拳腳好手屈身在豪門做保鏢的原因,而更多的人,進不了豪門,只好去到黑拳界,為老闆賣命,當然也經常真的把命賣給了黑市拳的老闆。」
李凱說到這裡,也放下筷子,對崔意唐說道,「所以我一直覺得,現在武術已經沒落了沒得救了,武術的本質也已經變了,成了別人賺取錢財的工具,這或許很多人不願承認,可是不可更改的事實。」
崔意唐見到李凱如此感慨,心裡同意了七八分,但還是有些不願承認的說道:「事實上也是有例外的,很多人練武只是因為熱血或者夢想。算了不說這些無聊的事情了,那個撒富將軍怎麼回事呢,有沒有準備派沙而托上場呢。」
李凱搖了搖頭,表示沒有收到對方的信息。兩人都站了起來,來到客廳,這時下人走了進來,開始收拾碗筷。看到忙碌的下人,李凱停了一下,才說道:「今天下午我一個人無聊,想起了一些無聊的東西,不知你有沒有興趣聽聽。」
崔意唐知道,李凱嘴中的「無聊的問題」一定很布無聊,不然也不可能這麼慎重其事的說出來。點了點頭,示意在聽。
「還是『光復會』的事情,今天下午我想起他們的一些發展,這個王德強之前從沒人聽說過,突然冒起,很快就進入『光復會』的核心***,按照他的表現,應該是很精明很有能力的一個人,可是看他掌權後的表現,實在看不出多大的精明來。他托人來見我們程氏集團,曾經與他見過一面,卻是感覺這個人很熟悉,可是我想了很久還是想不起我什麼時候見過他了。」
李凱看著崔意唐,說這話的時候也有點惱火,「我自問眼光不差,只要見過一面就不會忘記,可是偏偏看不透這個王德強,而我一見到他就覺得很危險,有了提防之意。我們程氏集團拒絕了他們的合作,也與我這個感覺有不小的關係。」
這是李凱與程氏集團的秘密,今天說給崔意唐聽,也不知道有沒有其他的成分在內。但是崔意唐卻很懂很明白李凱的感覺。很多人說女人天生敏感,女人的第六感特別靈。這其實不是無稽之談。第六感雖然玄妙,但是是客觀存在的。
比如美國已故的著名總統林肯在指揮並獲得南北戰爭勝利後,於1865年4月4日遭到暗殺,這是世人皆知的史實,可很少有人知道林肯在死前三天就已經預感到自己要被暗殺了。
有天晚上,林肯做了一個噩夢,他說當他走在白宮走廊上的時候,聽到許多人在傷心地哭泣,不知是怎麼回事。於是他走過一個又一個房間,最後在一個房間裡,看見正中擺著一副擔架,擔架上有一具屍體,周圍站滿了哭得泣不成聲的人們。他就問一個士兵誰死了,士兵回答說,總統被暗殺了!
林肯醒來把這件事告訴了太太,第二天又講給親近的人聽,大家都十分不安。誰會想到過了一天後,林肯的預感變成了現實,他在一家劇院的包廂中看戲時真的遭到了槍殺……
另外一個類似的真實故事更恐怖了。羅茲?德蓀小姐住在聖路易,有一次她去芝加哥,途中在一個朋友那裡住了一個晚上。這是一個月色皎潔的美麗夜晚,臥室外的砂石路上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
深更半夜裡,有什麼客人來呢?羅茲從窗簾之間的縫隙向外望去。走在砂石路上的,是一輛靈車。車上面沒有棺材,卻擠滿了一車人。馬車走到羅茲向外窺視的窗下,只聽車上有個男人喊道:「還能上一位呀!」他的聲音非常清晰!羅茲忙拉上窗簾,跑到自己床上,用毛毯把頭蒙起來……次日早晨,羅茲雖然明白自己昨夜的「所見所聞」其實不過是一個夢,但仍心有餘悸,匆匆告別了再三挽留她的朋友。
羅茲到了芝加哥,去一家大商場買東西。來到商場最頂層的羅茲,正趕上向下層去的電梯要開,她很想坐電梯下去。由於電梯擠滿了人,所以她有些猶豫,電梯服務員看出了她的心意,就對她說:「還能上一位呀!」
「啊!」這與昨夜那個男人的話怎麼一模一樣?羅茲猶疑起來,「算啦,我走下去吧。」這樣說著,她向樓梯走去。這時,忽聽一聲巨響,電梯像流星隕落一樣,墜到底層的地面上。電梯墜毀,乘客全部遇難。而羅茲則由於昨夜那奇怪的預兆,倖免於難。
這樣的第六感的預感,例子並不少見,但都是個別的案例,很難有規律可以找尋。但一個人練功久了,功夫精深的話,對一些即將發生的事情會提前感知,比喻在遇到偷襲或者危險前,會眉毛跳,心裡變得不安穩,甚至更厲害的高手會猜測到危險來自那裡。而且這種久練拳腳的武師,只看人一眼,就能猜到對方的性格、行事風格等等。所以李凱與那個「光復會」的會長王德強見面,直覺他很危險,絕對不是空穴來風的無聊錯覺。
見崔意唐沉思著,李凱站了起來,走出客廳,來到廳外的草地上,看著遠方,不再說話。
崔意唐也跟著走了出來,站在李凱身邊不足一米處,照著李凱的方向看去,在彩霞滿天的夕陽的餘暉下,天空燒成一片火海。雖是隨時就要散去,但這些火紅的雲海,還是讓崔意唐有點熱血沸騰。
兩人不知站了多久,雲海已經散去,天色已經陰沉,下人走了過來,告訴李凱,霍小跳已經醒了。崔意唐轉回頭,跟著下人走到客廳。一身輕快短裙的霍小跳正坐在沙發上,看到他,嫵媚的一笑,春情呈現無疑。不過見到崔意唐身旁的李凱,馬上又收起笑容,以豪門子女幽雅的禮儀問好。然後便在兩個男人的註釋下,開始大口大口的吞食食物。不知是不是之前運動得太激烈,清純可愛的霍小跳,食量也是驚人,吃了一碗又一碗。
李凱看著霍小跳,又看了看崔意唐,卻是一本正經的面無表情,等霍小跳吃完飯後,告罪走人。
崔意唐也拉著霍小跳,去到客廳外的草坪,兩人手拉著手,在青草與夜色中,漸漸的模糊了。夜晚就這樣來到,又刷地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