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的拳頭 墮落天使 第一二五章 慾海狂龍攜美內地行
    梅開二度後,霍小跳終於徹底癱了下來,然後進入深沉的睡眠,醒來時又到了晚上,只是此刻肚子實在餓得厲害,才把她從夢里拉醒過來。再看著身邊正熟睡的男子,此時眉頭舒緩,好像忘了一切。

    雖然知道兩人是沒有結果的,霍小跳還是覺得很有成就感。而隨著這種成就感一起勃發的,是那種心底裡面湧現的**。

    剛剛破了身子的霍小跳,這個時候才體味到歡愛的美妙感覺,比起書裡寫的,比起別人口頭說的還要好上不知多少倍。她的第一次是再情緒激動下發生的,那時候只有鬱悶、只有痛苦,雖然後來也有著一定的**快樂,可是那種快樂比起鬱悶痛苦顯得實在可憐。而今天兩人的再次交鋒,才有了水乳交融的感覺,才有了所有的美妙。

    等發現身邊正睡著的男人被自己喚醒看了看自己後,馬上又來了精神,開始展開又一輪新的攻擊後,霍小跳幾乎要把這種快感告訴全世界聽,所以她的呻吟不僅量大,也真誠之極。

    這是崔意唐今天的第三次發射,等那一瞬間的**結束,他還想留在霍小跳的身體裡,可是疲軟的東西不停指揮,自行灰溜溜的挪動出來。

    霍小跳並不為意,反而狠狠的親了他一口,才幫他取下做案的工具,然後下了床去,用一個袋子包裝起來。

    赤身**的霍小跳下了床後沒有再回到床上,卻是一路走到浴室,替自己清洗起來。可是等她打開水龍頭,發現崔意唐的大手已經從後包抄過來,按住自己沒有一點多餘肥肉的平坦的小腹,而後背上正有什麼東西在摩擦著,霍小跳知道這是崔意唐的傢伙在蕩漾,轉過身來,含笑看著對方。

    又是一次鴛鴦浴……

    不過這次兩人速度很快,不多時就穿著一新出到門外,開始填飽肚子的例行工作。在吃飯過程中,霍小跳再次驚訝於崔意唐的「海量」。不過這次她忍住沒有發出驚歎,而是與崔意唐說起一個小小但驚人的秘密來。

    我們知道,霍家第一代不僅是巨富,而且在官場也身份不小,雖然是名譽官職,但是好呆也算國家領導人之一。霍家的老爺子不僅在官職上如此驚人,而且也是做好事出名的善人,他曾經在廣明市免費修了一棟大橋,又捐出不少的實物錢財,可是他在當地辦實業時候,收到某鄉長的勒索,曾經被迫給了這個鄉長幾百萬的賄賂(這個是新聞曾經報道過的消息,有心人士可以去網上搜索,不多說了^_^)。當然老爺子這件事情後,氣得病了一場,卻是沒有把這事傳出去。霍振元還有霍小動、霍小跳等有限直系親屬知道後,都氣憤不已。紛紛想著要去收拾那個鄉長,其實無論是從白道背景還是黑道背景,霍家收拾這個鄉長都是小事情才對,偏偏這個霍老爺子就是不同意晚輩出手,說是認栽了。

    這下,不僅霍老爺子鬱悶,這些晚輩更鬱悶了。霍小動本來想瞞著老爺子出面對付那個鄉長的,可是被父親霍振元攔住了。

    說到這裡,霍小跳露出一絲奇怪的表情來,說道:「我父親懷疑那個鄉長手裡可能有我爺爺的什麼東西做威脅,只怕我爺爺不經意間中了那傢伙的全套,落下了什麼把本。」

    崔意唐心想,這樣才合常理才對,不然只憑霍家的勢力,早就能把這個鄉長搞得生不如死。那個人肯定是手裡有什麼倚仗才對。只是霍小跳把這麼隱秘的東西說給自己聽,難道她真的把自己當做「自己人」了?不說崔意唐心中陰晴不定,霍小跳繼續說道,「雖然爺爺與父親不說,可是我知道他們心中一定很惱火很窩囊,只是對付這等人渣,還需要小心謹慎,不然走漏了風聲,讓對方有了防備,那可就大大麻煩了。要是他狗急了跳牆,那更後果嚴重了。」

    崔意唐這才明白,這個霍小跳與自己說起這等秘史,除了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外,更看重的是他的身手。想必自己的功夫在她心裡留下很深的印象,以為自己無所不能,才讓自己去對付那個鄉長,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來。不過,說真的,崔意唐也很有興趣知道那個鄉長究竟有什麼牛比的東西能這麼威脅霍家的當家人。

    有了這個想法後,崔意唐越想越有興趣,自從得知心理可能有問題後,崔意唐也想暫時脫離這生生死死的***,暫時逍遙一下。加上對付程氏集團的前期準備工作已經做得差不多了,現在是暫緩階段,也沒什麼事情,可是難得的休整階段。於是崔意唐在參加種大海主持的紅花棍手的活動中順利取得紅花資格後,就與霍小跳起身回到廣明。

    雖然內地沒多少人認識霍小跳,但是出於隱秘考慮,霍小跳還是穿得很低調,素面朝天,這樣的打扮就算在香港也很少人認的出來。而崔意唐帶著霍小跳回到廣明後,下午又隻身去見了王力揚與樊海濱兄弟兩人。

    兄弟見面,自然一番感歎,雖然剛剛離別沒多久,卻好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感覺,大家痛快喝酒期間,王力揚把文文母女也帶了過來。

    原來此刻的王力揚已經與雨秀結婚,此刻正努力「造人」,不過看王力揚敢與兩兄弟喝酒的份上,這「造人」的工程只怕早已勝利結束。想到這裡,崔意唐對正埋怨自己突然消失找不到人影的王力揚調笑著說道:「我說大哥,你這動作也太快了吧,三年超英五年趕美嗎?看樣子只怕雨秀嫂子還沒過門,就有了我們的小侄子了。」

    這話說的雨秀的臉一紅,而她旁邊的文文拍起掌,奶聲奶氣地說道:「好也,我有了弟弟了。」

    樊海濱馬上調笑道:「文文呀,你知道爹爹和媽媽是什麼時候有了小弟弟的嗎?」

    文文想了想,又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因為他們都有很多次啦。」

    這些把在場的幾個大人都笑得不行。席間,樊海濱又問起葉映晴的情況來,問他知道不知道她的行蹤。崔意唐勉強告訴她,葉映晴去了香港,現在正在做演員與歌手,只怕再過一段時間,就能在電視報紙上看到她的新聞了。

    樊海濱聽後,心情沉了沉,不再說話。他對葉映晴的感情,王力揚與崔意唐都是清楚不過。只是那葉映晴好像對崔意唐很有好感,原來還是去了香港尋找她的明星夢去了。

    當然,事實上不是這樣的,只是崔意唐不想把葉映晴的身份說給他們聽,畢竟這是兩個世界的人物,雖然偶有交際,但是機會只有這麼一次,應該是沒有再相遇的可能,而且是最好別相遇。想到這裡,崔意唐一陣感歎,只怕自己與她也沒有什麼再次交際的可能了!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這相遇是互放的光芒。」崔意唐突然想起不知是誰寫得一首詩,又想去那個倔強的漂亮女孩,心中一痛。這才看到樊海濱正在追問他這些天的行蹤。

    崔意唐不願瞞他,可是有些事情實在不能說,只好含糊道:「我這些天也去了香港,不過具體不能和你們說,不是信不過兩位兄長,只是這是紀律。」

    王力揚很認真的看了看崔意唐,他也是軍人,自然知道紀律的重要性,也明白這個三弟只怕可能是加入了政府的有關組織。想來他這等身手,某些部門早就注意到他了。

    所以三兄弟又馬上轉移話題,只說***,只聊開心的東西。

    這一次三兄弟喝得很盡興,雖然沒有大醉,可是聊得很開心。分手後,崔意唐打電話給在旅店休息的霍小跳,說準備去看一個老朋友,問她想不想一起去。

    霍小跳氣鼓鼓地說:「這個時候才想起我了嗎?這次見的一定是個糟老頭,所以才帶著我去,剛才只怕是去見美女去了吧。」

    崔意唐「呵呵」笑道:「你還真猜對了一半,我現在要去見的正是一個糟老頭。」

    崔意唐所說的糟老頭自然就是廣明雙虎之一的張超大拳師了,現在的張超已經出院,雖然還有點行動不便,但也能拿著枴杖走上一段距離,而精神早已好了很多。

    見到崔意唐帶著一個漂亮的女孩進來,雖然崔意唐早已預先打過電話了,還是顯得心情不錯,見面對崔意唐說道:「一段時間不見,我還在辛苦受著煎熬,小崔你可是艷福不淺,還不給我介紹下這位美麗的姑娘呢。」這說話的口氣,卻是把崔意唐當作平輩的朋友了。其實崔意唐打敗林遠化與柳生靜雲,一統廣明黑拳界,雖然冒出頭的日子還短,但也是能與張超平起平坐的人物了。而江湖上的事情,本來就是實力說話,能力為標準的,所謂大者為大就是這個道理。

    崔意唐臉一紅,竟然沒有隱瞞,說出了霍小跳的身份。張超這才更加用心打量起霍小跳,而且眼角含著笑,只是說道:「難怪,難怪,哈哈。」可把霍小跳搞得莫名其妙。

    介紹完兩人的身份後,崔意唐單刀直入說:「我這次來找張師傅,其實有件事情相求,說來也是慚愧。」

    張超「哦」了一聲,說道:「但說無防。」說完這句話,他看了看崔意唐凝重的表情,又加了一句,「不過如果你崔大拳師都覺得沒有把握的,我張超也好不到哪兒去,不過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你說出來我給你參謀參謀。」

    意唐馬上自己準備與程氏集團手下第一高手李凱交手的情況說了一遍。當然,崔意唐也不是把香港發生的事情事無鉅細都說了一邊,什麼的怎麼打傷程守勳,打傷譚腿掌門譚小環,與霍小跳亂搞亂來這些都是不能說的。

    張超聽崔意唐準備與李凱動手,也沒問他為什麼要這麼衝動直接找上李凱試拳,卻是穩穩當當地坐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了一會,才說道:「我曾經在七年前與李凱見過一面,那時候他還沒有退出擂台金盆洗手,而我卻是在廣明多年沒有打拳了。那次也是朋友的一次聚會,地點恰好也在香港,當時在場的還有台灣的形意拳大師程冠華,美國的太極宗師陳笑運以及東道主香港的鷹爪王任誠意。當時我們五人都是聞名依舊,所以見了面自然要試手的,只是我們這等拳術高手,都是看看對方的言行舉止,最多從旁看對方的出拳,就能大致看清楚對方的功力深淺。」

    張超這話說得雖然很玄,但是是實情,他就曾經只看了谷吹水打死的大小伍就能猜出谷吹水的功力深淺。所以崔意唐只是認真地聽著,也示意霍小跳別亂插話。

    「程冠華與陳笑運我們暫時不說,先說說你說的這個李凱吧,」張超停了一下才繼續說道,「這個李凱十三歲修煉形意拳,三年後有小成,轉讓修煉泰拳,四年後據說去到印度拜一個瑜伽大師學習瑜伽,兩年後開始涉足東南亞黑拳界,從此不曾一敗。被他打死的絕頂高手不下十個,而且死得方式毫不相同,這個李凱很可能是拳腳雙修,但是他的瑜伽又讓身體可柔可剛,所以極難對付。」

    「不過說也奇怪,這事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崔意唐與張超認識以來,還是首次見到張超有把握不住的時候,不由問道:「還有什麼事你張師傅都想不明白的嗎?」

    張超微微一笑,看著崔意唐:「我張超又不是神仙,想不明白又有什麼出奇的,再說神仙也不是什麼都懂的。繼續說那個李凱的事情,按道理說這瑜伽與我們傳統的功夫很不一樣,可以極大強化身體的各項機能,可是我看那個李凱,當時還不到四十歲,雖然氣勢驚人,可總感覺他在走下坡路了。其實就算普通的拳手,四十歲還是能保持在顛峰狀態的,所以說起來十分奇怪。我也一直在懷疑是不是我的感覺出現問題了。」

    聽張超這麼一說,崔意唐想起那個被自己打死的游耳說的話,便轉述了一遍。張超顯得更奇怪了,嘴中更加不敢肯定,說道:「難道這個李凱身體有什麼隱疾,只是如果他有隱疾還這麼厲害,可真是覺得的奇人一個了。」

    老少兩大黑拳高手雖然眼力高人一籌,這時也都猜不透李凱這個東南亞第一高手了。不過崔意唐性格堅毅,知道想不了就不想,又追問起張超對李凱功夫的高低來。

    張超笑看著崔意唐,反問道:「你都親眼見過張超本人,你的看法如何呢?」

    崔意唐認真想著自己踢翻那輛彪馬時力李凱前後的兩種表現,再想著去到程添浩那裡近身見到對方所表露出的氣勢。可是奇怪的是,明明以為能看清對方,但理智告訴自己這都是表相,是假相。這也是他現在最寢食難安的一件事,現在張超反問起,只得苦笑著說:「我實在看不透他,我先後見了他兩次,都覺得他也是與張師傅一個檔次而已。」

    「那麼也應該與你是一個檔次吧?」張超似笑非笑地看著崔意唐,說道,「我張超自持眼力毒辣,可是還是有兩個人看不準,一個是李凱那就不說了,可是還是崔兄弟你給我的驚喜更大。我本來第一次看你就很吃驚,認為你兩年內一定會達到我的層次,可是看你在寒舍練槍後,看法又變了,認定你肯定能在一年內達到我們這個檔次,沒想到你打死林遠化與柳生靜雲後,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就已經躋身到我的檔次了,就算我沒有受傷,與你上了擂台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不等崔意唐謙虛,張超又對崔意唐說道:「所以我想,你與李凱的比試也不是沒有贏的可能,雖然風險大了點。只是在與林遠化比試前,我已經把我所有心得說與你你聽了,我是實在沒有什麼再幫得上你的忙了。而且你這種天才拳手,其實也不需要太多的人指點才是,越多的人指點,越束縛了你。」說到這裡,張超發出一聲感歎,「以後這黑拳界的天下就是崔兄弟你的了,就算你本能做個天下第一,也最少是個獨霸一方的人物。只是這樣,你為什麼還要與李凱進行風險這麼大的擂台比賽了。」

    崔意唐苦澀一笑:「這也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張超反覆嘴嚼著這句話,竟是癡了,良久才哈哈笑道,「這也都是命也。」

    崔意唐與張超聊完天後,張超雖然說沒有什麼可以幫助他的了,還是把自己多年黑拳心得和盤托出,徹底成全了崔意唐。崔意唐這才拉著有點無聊的霍小跳,坐著張超司機開的車,回到了旅館。兩人回到旅館,住的當然是雙人房。

    進門後,不理服務員奇怪的眼神,崔意唐坐到沙發上,卻是想著要怎麼調查那個敢於勒索霍老爺子的牛比鄉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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