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肉麻了。」賭神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呵呵,別說賭神,就連哥哥我自已也覺得是有點肉麻,突然打了一個冷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呵呵,對不起,我不知道老大您不喜歡人家說愛你,哥哥我也忘了唱歌不是俺的強項。呵呵,呵呵,只是情不自禁而已,只是情不自禁而已。」
就在我心裡自我解嘲的時候,對手三人又摸又碰的,就差沒糊牌了。謝謝上帝,終於輪到我摸牌了。
我按照賭神老大要盡量放鬆的指示,雙手輕輕的放在牌桌上,盡量的放鬆,就連心裡思想都在放鬆,這點可得要感謝哥哥我自小習武了。
雖不能在這喧鬧的賭場中抱元歸一,但將自已的身心放鬆,當然是不在話下。就在哥哥我感覺到這已經是我最放鬆的時候,突然我的手動了,不是由我控制的動了。
此事說來還真是詭異,恐怕就算我說出去可能也沒人肯信。我的手雖然在動,但我卻只是一個旁觀者,一個知情而冷靜的旁觀者。
當然,雖然現在我的手是由賭神來控制,但手所做的任何動作,哥哥我卻都能清楚的知道。先是哥哥我的手心中暗扣住白板,跟著很自然的伸出去摸牌,摸牌的同時,手心中的白板迅速的與所摸的牌的下一張換掉,這樣摸回來的實則是兩張牌。
一切都很自然,一氣呵成,三名對手完全看不出我的手在使老千。呵呵,他們能看得出的話,哥哥我就不是賭神了!
「哼!」一聲冷哼在心裡響起。
呵呵,賭神老大別生氣,你不就是我,我不就是你嗎?手收回,將手心中的那張牌放回剛才白板的位置,與此同時,我的手失去控制的感覺頓時蕩然無存,我知道,現在這手又是哥哥我的手了。
我看了看手中的牌,哈哈,賭神就是賭神,出手就是零捨不同(廣東話,就是不一樣的意思),竟然是九筒。
「暗槓!」這次哥哥我都覺得自已反應快,將手中的九筒與原來的三張九筒蓋著放到桌子左邊角,然後哥哥我相當聰明的將手放鬆。
既然槓了,那就代表要摸牌了嘛!摸牌這事,現在已不是哥哥我的工作。果然,在我的手伸去摸槓牌時摸的牌尾時,哥哥我能清晰的聽到賭神老大都忍不住讚我聰明。
沒辦法,哥哥我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已何止聰明,簡直可以算是天才。唉!天生的,與生俱來的!
等牌摸回來時,我一看是一張六筒,顧不上自戀了!心裡直是狂喜而笑!
「啪!」,我大力的將牌向桌上一拍。「槓上開花!」,接著哥哥我高興的笑著對面面相覷的三人道:「槓上開花加暗槓,暗槓當自摸,謝謝老闆,每人一百二十塊。」
三人很無奈的將錢丟在桌面上,到現在為止,我敢保證他們都還沒弄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剛才的……
菜鳥,怎麼突然就贏牌了?而且是在只有一次摸牌機會下槓上開花。
漂亮!除了我剛才輸的三百塊,我還倒贏了六十塊,真***太過癮了!***,原來贏錢的感覺就是這麼美妙,怪不得世上有這麼多人喜歡賭錢,我想,正是這種贏錢的感覺在作祟吧!當然,人的貪婪之性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贏了的想贏多點,輸了的又想贏回來,這是一種賭徒心態。
當然,我沒有忘記賭神的話,我數了數錢,站了起來,笑著道:「贏了六十塊,不玩了!」說完便挪開凳子,想走人。
突然,坐在我左邊的那人用手將我拉住,道:「贏了錢你想走?」
我一甩,將他的手甩開,回過頭來對著他道:「誰規定贏錢不能走?沒聽說過見好就收這句話嗎?難道來這裡賭錢就得輸不成?那要是你們贏了錢,是不是也不能走呀?」,我對那人發出一邊串的問話,一時將他問得楞是沒法反應過來,呆在當場。
我冷冷的看了看他們三人,還特意的瞄了瞄那女人的胸部,可惜是飛機場來地,並沒有我所想要看的兩座大山,當然就算是山丘哥哥我也能滿足,可惜她沒有。
接著我微微一笑,然後將聲音盡量壓低,迅速道:「你們三人合夥出千想贏我的錢,我都沒跟你們計較,你現在倒好,耍起賴來了。」
等我說完,我明顯的看到他們三人臉色齊是大變,剛才拉我手的那人眼中凶光一閃,似乎就想發作,但被我對面的那青年按下,輕輕的搖了搖頭,可能他一時不知我什麼來歷,所以示意他的朋友別衝動。
我輕輕的「哼」了一聲,便不再理會他們,量他們也不敢怎麼著。雖然我第一次進賭場,但也知道,在賭場中出千,要是被賭場知道,那可不是一件小事,我沒有大聲的張揚,已是給足他們面子,給他們留一線了。
現在不用輸錢,又知道賭神老大的靈神確實在身上,我心情好極了!忍不住哼著「全日愛」,抬腳便向門口走去。可我剛走幾步,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踢開,將賭場裡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我的媽呀!不會是公安吧?」我停了下來。***,不會這麼倒霉吧?哥哥我第一次賭,第一次贏了六十塊大元就被抓不成?
門一開,四五名衣著隨意的青年拉著一個十七八歲,長得相當清秀,還穿著中學校服的女孩走了進來。
女孩齊肩的頭髮有些散亂,想必是因掙脫而弄亂的,眼神非常的慌張,邊掙扎邊大聲喊著:「你們想幹什麼?你們快放開我!衰人!壞蛋!死撲街!救命啊!」廣東話、普通話都一起出來了。
跟著門外走進來一看就像是老大的人,嘴裡還叼著雪茄,讓我突然想到香港的一位演澤無數江湖老大的演員『成奎安』。不錯,現在這人就這德性,特別是他叼著雪茄裝酷的樣子,更是像足了。
只見他一走進來,立馬對著他的手下大聲喝道:「將她的嘴封上,叫什麼叫,煩死人了!」
這時,從門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道:「蒼蠅哥,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妹妹是無辜的,求求你放了她吧!她今年要高考了,求求你了!」接著又有三四名便裝男子將一名青年押了進來,然後猛的一推,那青年好幾個蹌踉,差點摔在叫做蒼蠅哥的老大面前的地上。
「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