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我的福晉 正文 第十一章 調戲
    「露西姐姐……」一大早寶珠便對著四婢做諂媚狀「原來你們都會武功也好厲害哦教我好不好?」

    「奴婢們只是會些粗淺的拳腳功夫而已福晉這麼說可是折殺奴婢了。」露西微笑。

    這樣能飛來飛去的還叫粗淺功夫?古人可能沒聽過「過度的謙虛等於驕傲」這話。寶珠撇撇嘴。

    「福晉不妨請八爺指點八爺的功夫在阿哥們裡頭也是極好的。」莉莉在一旁壞心的建議把麻煩丟給八爺沒錯。

    「是耶是耶!小八……呃八爺也很厲害的說。阿哥們都會嗎?」

    「是呀。」莉莉有點奇怪她居然這麼問「大清以武立國阿哥們自幼便習騎射武藝。福晉昔日在親王府時還說要和八爺比試呢。」

    「呵呵……」她不好意思的笑「那阿哥們裡頭誰的功夫最好呢?」

    「論武藝當是四爺第一太子和八爺次之然後是十四爺。」莉莉頓了頓又補充道「若是論才德八爺實屬最佳連先前的裕親王也贊咱們八爺德才兼備、心性好宜為儲——」

    「嗯哼!」露西趕緊打斷她的話給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奴婢信口妄言請福晉掌嘴!」莉莉連忙跪下。

    「哎我又沒聽見說你啥起來起來。」寶珠知道她慌的是什麼。剛才想必是要說「宜為儲君」吧這話裕親王說得可莉莉說不得若是傳出去她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是。」莉莉怯生生的侍立一旁不敢再說話。

    「對了八爺去哪了?」

    「八爺一早兒便上朝去了。」

    「哦……」寶珠點點頭。心想康熙真不是個好老闆兒子結婚都不給多放幾天婚假。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群阿哥都是恨不得天天在老爹兼老闆面前表現自己多麼鞠躬盡瘁勤勤懇懇吧要他們放假估計還不高興呢。

    「那什麼時候回來?」

    「這可說不准有時候午時便回了有時到夜裡方回也是有的。」

    「這樣啊。」那這麼一天的時間她做什麼好呢?寶珠想了想看著四婢嘿嘿笑。

    福晉又想什麼壞點子了?四婢被她看得脊樑骨有些冷。

    我的夢想是做個地主家的千金小姐家有良田千頃終日不學無術沒事兒就帶幾個狗腿子丫環出去調戲良家秀才……哈哈!

    有武功高強的丫環護衛這麼好的資源怎麼不能善加利用呢?寶珠得意洋洋、大搖大擺的走在繁華的街市上。青竹緊跟其後然後是摸不著頭腦的露西莉莉安娜瑪麗一串兒尾隨。京城裡大戶人家多得是她這排場倒也沒什麼人注意。

    終於實現一個夢想了嘻嘻。嗯看看有沒有帥哥先……她色迷迷的四處張望。

    這個?眉清目秀可惜少了點男子氣概!

    那個?倒是相當陽剛可是怎麼感覺有煞氣!

    或者剛走過去那個?長得不錯氣質也好可怎麼那麼矮呢?

    唉挫敗偌大個京城連個調戲的對象都難找美男啊你們在哪裡啊在哪裡?

    寶珠望天差點要仰天長嘯。

    「這位夫人請留步。」

    正當她哀歎之時一個渾厚磁性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哇桃花來了!

    寶珠欣喜的擺出自以為最甜美的笑容拿著絲帕輕掩小口、扭扭捏捏貌似嬌羞以最優雅的pose轉身然後……

    笑容凝固了……

    這、這就是傳說中的……

    ……

    ……

    ……

    先天蒙古症的田雞頭

    非洲人搞上黑豬的後裔

    被諾亞方船壓過的河馬

    上帝失手摔下來的舊洗衣機!!!!!

    買糕的!!

    「夫人要不要買清惡毒、使盲眼復明的清毒復明膏藥?」河馬身子田雞頭的類人形物種說道。

    「不要不要你個江湖郎中走開走開!」青竹嫌惡的驅趕。

    「只要三兩黃金三兩白銀。」田雞頭不死心的說。

    「哇三兩黃金?!你不如去搶!」青竹叉腰做茶壺狀。

    「咦?」這話很熟哦?寶珠揮揮手讓她們別跟著然後與那郎中走到路邊人少的樹下「五兩黃金五兩白銀賣不賣?」

    「舵主。」田雞頭壓低聲音「請隨我來。」

    「我去買點東西你們在這兒等著。」

    「可是福晉——」

    「沒事去去就來。」她揮手不讓青竹跟想想又悄悄的在她耳邊說「如我半個時辰還沒回來就來尋我。」

    田雞頭帶著她彎彎繞繞走進一條小巷子在一間小店前停下。寶珠抬頭看那酒招子上歪歪的寫著「招財酒館」幾個大字。大紅裙子的老闆娘迎上來赫然就是天地會洪順堂的香主張培秀。

    田雞頭對著張培秀打個千逕自進去了。

    「來來來客官裡面請。來一壺上好的女兒紅~~」張香主滿臉堆笑儼然把她真當大客戶一般慇勤的迎入裡間的雅間。

    進了房關了門張培秀才抱拳道了聲:「舵主。」

    「張香主。」寶珠也回禮了一下笑道「你們這營生倒是不錯。」

    「這是咱裡口的。」張培秀笑笑「總舵主留下的規矩做牌宰子別梁子咱都碰(手機閱讀.net)不得也就做點兒小本正經生意讓弟兄們有個落腳的地兒。」(注1)

    「嗯、嗯。」寶珠對她的行話不是很聽得懂但猜想大概是說陳近南不准他們做坑蒙拐騙之類的事情於是開了個小酒館賺錢養家也方便交流聯繫。於是假模假樣的點頭。

    「那事兒辦的如何?」

    「事關重大屬下已飛鴿傳書北邊兒的堂口三日內便有消息。」提起正事張培秀自信滿滿。

    「好。務必小心謹慎行事兄弟們也要注意安全。」兩人籌劃了半盞茶的時間寶珠又提醒了些細節問題要注意的。

    「屬下理會得。」聽得寶珠設想縝密張培秀對這個小姑娘不禁心悅誠服。心想此事若成可就立了一大功勞心裡喜不自勝。

    「福晉您可回來了!」看到寶珠青竹忙奔來接過她手上的小罐子看了看又有點納悶:不是去買膏藥嗎怎麼買酒了?

    「嗯哈哈。」寶珠訕笑了一下。「這是上好的陳年女兒紅我們回去嘗嘗。」

    張培秀非要給她點東西帶回去給的又是大俠套餐之王牌飲料女兒紅那她當然就不客氣的笑納了。

    回到府裡當然是先要青竹去切兩斤滷牛肉。大俠套餐嘛!

    有了美食、美酒還缺什麼呢?——美人!

    「克總管你給我去京城最大的妓院……」妓院有沒有美男啊?給男人搞gay的小相公貌似是有的給女人服務的好像沒有耶寶珠想了想「呃不是去找個最好的戲班子來福晉我要看戲。」嗯這年頭唱戲的都是男人既然做得演員那帥哥一定不少的。嘻嘻。

    鬱悶、無聊、她是個粗人對國粹京劇完全無感……

    而且一個個畫成大花臉帥哥廬山真面目也看不到……

    寶珠聽著依依呀呀的絲竹聲想打瞌睡。

    「停!」她手一揮。

    「福晉有何吩咐?」班頭點頭哈腰。

    「都卸了妝給我唱。」

    「好勒。要不要再找幾個小生小旦陪您喝幾杯?」班頭也是走南闖北的人這樣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豪門怨婦他也見得多了。

    「好、好!」寶珠心裡大樂這班頭真上道。「等會大大有賞!」

    「福晉奴才給您扇扇子……」

    「奴才給您捏捏腳……」

    「福晉想聽什麼戲?奴才給您唱個《紅繡鞋》的小曲兒可好?」

    「嗯嗯。」寶珠有點心不在焉又抿了口酒。這就是京城頂級戲班的水準?唉勉強也稱得上是身材標準相貌俊俏可一個個怎麼那麼娘脂粉味比她這個正牌女人還濃真是失望啊!

    還是她的小八比較適合她胃口一點……

    要不然誘拐小八私奔?拉他做紅牌花魁——當然是賣藝不賣身的然後自己做老鴇——不經紀人一定賺翻了!哇卡卡!她想到這裡又得意地笑。

    幾個哥兒唱著淫詞艷曲圍著給她打扇哈腰她則興高采烈的喝得滿身酒氣還樂得不行!

    某人進府看到的就是這幅情景。

    「郭絡羅寶珠。」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眾人皆噤聲。

    「啥?」寶珠扭頭一看原來是小八還穿著平金繡仙鶴補子的朝服戴著紅寶石三眼花翎頂戴凜凜的站在那裡。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她正想著他呢這就回來了。笑瞇瞇的招呼他「過來一起聽曲兒。」

    「你們都滾出去。」他聲音不怒自威。戲子們連忙退下了有的還太緊張摔個跟頭連走帶爬的出去了。

    「嘻嘻你這身打扮不錯嘛!」山不過來我去就山。她頭重腳輕的走到他跟前好奇的摸摸他的朝服又想掂腳去取他的帽子。

    「真不愧是郭絡羅寶珠格格。」看到她喝得臉色潮紅搖搖晃晃的樣子他哼了一聲氣不打一處來。昨日裡從她奶娘王嬤嬤那裡打聽到她後背上的紅色胎記看了她身上確實有便對她是真的寶珠信了八分。如今看她這德性更是信了十成十——放眼全京城哪個格格千金能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種事來!

    「你跟我過來。」

    「幹嘛?」

    「還好意思問?」他一把拎起她大步走進書房砰的一聲關上門。一路上的下人見了都戰戰兢兢不敢出聲。

    「人家吃吃東西看看戲都不行嗎?」她倚在軟榻上小聲嘀咕。

    「什麼?」

    「沒、沒什麼……」

    「你說是讓我打呢還是送回親王府讓你阿瑪打?」他冷哼。

    反對家庭暴力——!可是清朝卻沒有婦聯……

    她只得可憐兮兮的瞧著他「八阿哥……八爺……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這一回吧。」

    「哼!」

    「……那你打吧嗚嗚……不要打我的頭哦人家頭上的傷還沒好嗚嗚……」

    「……你可知錯?」他聲音緩下來。

    「嗯嗯!」她用力點頭看他有軟化跡象又眨巴眨巴眼睛「八爺……八爺最好了……」

    「……下不為例。」看著她粉臉桃腮媚眼如絲的樣子他歎了口氣。他在外素有賢名朝中大臣們都道八貝勒待人和氣禮賢下士行事穩重可是到了這個丫頭面前他卻忍不住變得好像不是原來那個自己了。

    「人家以後一定乖乖的啦。」耶危險警報解除!她便又調皮的去摟著他的脖子實際上是想偷拿他頭上戴的帽子玩玩。

    「你這個丫頭……真是學不乖!」他低吼了一聲壓倒她下一刻他的唇已經重重吻上去。

    什麼一年之約他不管了!她本來就是他明媒正娶的福晉!

    他用力的攫取著她的甜蜜她少女的甜香中混著淡淡的酒香味更讓他覺得全身都沸騰起來。他伸手去解開她的盤扣隔著肚兜毫不留情的揉捏著她的柔軟……

    「唔……」身子好熱頭好暈……身邊充斥著他的味道讓她心慌又有些希翼……

    不知道是酒勁的關係還是他急切的索求讓她的意識開始混沌身子也不聽使喚的感覺要輕輕飄起來……

    (注1):裡口——地盤;做牌——賭錢特指賭錢詐騙;宰子——偷竊特指扒手;別梁子——打劫。出自《闖關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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