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聽了我的話之後,宿舍裡面其他的幾個人齊聲驚呼,接著用好像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我,朱宇一臉不敢相信地說道:「你居然不喜歡魔鬼天使?我沒聽錯吧?我還是頭一次聽說有人不喜歡魔鬼天使呢!」
這叫什麼邏輯,我只是說馬馬虎虎而已,怎麼道他嘴裡面就變成了不喜歡了呢?難道我會自己不喜歡自己嗎?簡直是笑話!
「算了算了,不喜歡就不喜歡吧,個人愛好問題。」林宏說道:「我們跟你這樣的火星人沒有共同語言。」
不至於的吧?我被這群傢伙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我們倆的名氣真的有那麼誇張嗎?我自己怎麼從來都沒有發現?
隨後,朱玉接上了戰網,坐在上面打起了星際,而馬曉輝則爬到了他的旁邊,一邊看著一邊給他支招。鄧冠明跑到了床上收拾起自己的東西,林宏則坐在下面跟我聊著天。
?」「老三。」林宏說道:「你以後會不會搬
出去住呢?
「為什麼這麼問我啊?」我笑道:「我好像從來沒在宿舍裡說過這個事情啊。」
「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嗎?」林宏說道:「你看你這麼有錢,肯定住不慣宿舍這麼狹小的地方。更何況你還有兩個女朋友,住宿舍的話一定會很不方便的。所以我猜你應該會搬出去住的吧,反正錢對你來說。也不是問題。我就是覺得咱們才剛開學,宿舍裡就少了一個比較投緣地弟兄,多少有些彆扭。」
「嗯,我肯定會搬出去住的,就像你說的那樣,宿舍裡面確實挺不方便的。」我聽了林宏的話,笑著點了點頭。回答道:「不過倒不會存在像你說的住不慣宿舍的問題。其實我們家也是近幾年才有些錢地,以前也是過的普通人家地日子。住宿舍也沒什麼不適應。放心吧,就算我以後搬出去住了,至少課還是要來學校裡上的,我也還是會經常來宿舍裡面睡的。只要到時候弟兄們別轟我就行。」
「怎麼會呢!」林宏笑道:「我們五個人以後永遠會是兄弟,又怎麼會排斥你呢?」
「那就好!」我聽了之後,放心地點了點頭。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找房子搬出去?是租是買?在什麼地方?」林宏問道:「等到你搬家的時候,我們大夥兒也去聚一聚。就當慶賀喬遷之喜了。」」「這個還真的沒有想好。」我搖了搖頭,說道:「反正肯定是會買房子,畢竟有一處自己的房子總要比租別人的房子來得方便很多。至於具體地時間地點嘛,我還要和她們三個商量。地點大致會選在九州大學、九州藝術大學和九州服裝大學中間的地方吧。
?。「嗯,那倒也是。不過這一帶的地價可能會有些貴,不過這個對你來說應該不成問題。至於時間嘛,我覺得你最好是在軍訓之後再開始考慮這個問題。」林宏說?
「為什麼這麼說呢?」我問道。
「其實軍訓馬上就要開始了,等咱們和學校領導、授課教師、指導員等人見過了面。開學典禮結束之後,應該就要開始為期半個月的軍訓了。之前的這段時間裡學校對於這種問題會查得很嚴格,沒有極其特殊的情況是絕對不會讓學生,尤其是大一的新生搬出去住的。一旦發生問題,學校承擔不起責任。這個就不是錢能解決得了地了。」林宏回答道。
「那麼軍訓之後呢?」我又問道。」「軍訓之後就會寬鬆很多了。」林宏說道:「你要是想搬出去住的話,只要邊一個還算過得去的理由。跟學校登個記,留下在外住宿的地點和聯絡方式,再簽署一份一旦出了責任,學校概不負責的免責書,就可以搬出去了。總之,咱們學校在這方面的管理還算是挺開明地。
「我明白了,那我就再忍幾天吧,反正軍訓的時候也沒法住過去。對了,說到軍訓,咱們學校在什麼地方軍訓啊?嚴不嚴格?」我問道。前世剛上大學那會兒我就曾經軍訓過一次。留下了非常恐怖的記憶。到現在回想起來還有些心有餘悸呢。」「倒不算是很嚴格,只能說是一般。」林宏回答道:「只不過咱們要拉到學校外面。北京郊區大興的大學生軍訓基地,在那裡進行全封閉式軍訓。其間什麼通訊器材都不能帶,零食、飲料、酒就更不可以了,這一點就比較討厭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明白了,九州大學的軍訓力度看起來要比我原來的那所大學的魔鬼軍訓小了很多,再說我這一世的身體素質也比前一世好上不少,想來聽過軍訓應該會是挺輕鬆的事情。至於全封閉式,那對於我來說就更是小菜一碟了。只要我想,任何的防禦在我眼裡都像紙糊地一樣,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
又過了一個星期,開學典禮結束之後,就是讓每個大學生都頭疼無比地軍訓時間了。九州大學的大一新生們,被集體拉到了北京南邊地大興區一個軍訓基地之中,開始了為期兩周,與世隔絕的軍旅生涯。
軍訓時的學生們是以院系為單位,男女生分開,每十個人為一個班,每班指定一名教官。外語系和法律系由於兩個系連在一起,訓練的地點自然也離得很近。
「今天的任務是站軍姿,大家先看我的示範,注意動作要領。」我這個班的教官是山東人,說話帶著一股煎餅卷大蔥味,作了一個標準的示範姿勢,說道:「兩手自然下垂,中指緊貼在褲縫線處,雙眼平視前方,身體略微前傾,挺胸提臀收腹,兩腳腳尖自然打開成六十度。尤其要注意不要動。好了,大家聽明白了沒有?」
「聽明白了!」一陣稀稀拉拉的聲音傳來。
「大聲一點,我聽不見!」同樣在太陽地上面暴曬了一個多小時,教官也有些火大。說話的聲音帶著一絲威嚴。
「聽明白了!」這次的聲音響亮了很多。」「聽明白就好。」聽到這次的聲音不但整齊劃一了,而且底氣也足了不少。,教官滿意地點點頭,伸手一指我的方向道:「那邊那個高個子同學,就是你,聽明白的話出來做個示範。
「我嗎?」沒想到教官會把我叫了出來,我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
?。「別看別人,就是你。」教官不耐煩地又說了一?
我沒有辦法,只好站了出來,按照教官說的動作要領,站出了一個標準的軍姿。
目光平視,眼睛向前看去,我驚奇地發現對面外語系的隊伍之中,小丫頭也同樣被教官拉了出來,站在隊伍前面做著示範。
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小丫頭的頭微微一偏,趁教官不注意,衝著我調皮地眨了眨眼睛。而我則回給了小丫頭一個會心的微笑。
?。「嗯,很好,這位同學的姿勢很標準。大家就照我說的去做,現在先站一個小時,不要動。」教官看了看我的動作,滿意地點了點頭,吩咐我回到隊伍?
「啊?一個小時?這不是要命嘛!」隊伍裡立刻響起了陣陣議論聲。
「都給我閉嘴!」教官怒吼道:「再有未經允許說話的,加練一個小時!」
學生們立刻噤若寒蟬,紛紛老老實實地站起了軍姿。
九月份的北京郊區,秋老虎當頭,天氣還是十分炎熱的,尤其是這種空曠得沒有一絲遮擋的地方,毒辣辣的太陽直直地照射在眾人的頭上,毫不留情地肆虐著平時顯得無比親切的光和熱。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這些只知讀書的天之驕子們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斗大的汗珠順著鼻尖鬢角向下直淌,鑽進脖子裡,如同一隻又一隻的小蟲毫不留情地啃食著學生們的肌膚。但是即便是癢得難受,在看見教官那凌厲的目光之後,也沒有人在趕去抓癢。只得咬牙強忍著,身子微微顫抖。細看的話,已經有人臉上的肌肉在跳躍了。
而對於從小就開始練武,底子相當不錯的我和小丫頭來說,這種程度的運動根本就不算什麼,只要身體內的內力稍加運轉,立刻就感覺清涼了很多,甚至就連汗也沒出多少。就在別人叫苦連天的時候,各自站在自己隊伍頭排的我倆還有工夫互相擠眉弄眼,眉目傳情。
半小時過去了,四十分鐘過去了,五十分鐘過去了……
「好了,大家做得不錯,現在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教官看著表,滿意地點了點頭。
「哎喲,可是累死我了!」立時,操場上哀號聲一片,這些平時不怎麼注意鍛煉,今天吃足了苦頭的眾學子們紛紛活動著僵硬的手腳,抹去額頭的汗水,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傾情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