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能說到這裡了,這些東西只能kao自己去感悟,別人是沒有辦法跟你說清楚的。至於我也是kao著三十年舞台表演的經驗積累出來的,你從出道到現在為止,不過才不到兩年的時間而已,以後有的是時間去感悟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我相信,以你的悟性,早晚有一天,會領悟到這一點的。」邁克爾*傑克遜笑道。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我點了點頭。
「再有就是要投入感情。要知道,對於表演來說,感情才是最重要的,至於技術,不過是表達你的感情的一個媒介罷了。」邁克爾*傑克遜又說道:「技術是為了感情服務的。如果某樣技術對於表達感情有妨礙,那麼我們寧可不要在舞台上面使用它!」
頓了一頓,邁克爾*傑克遜又說道:「如果不明白這一點,盲目地去追去舞蹈技術的提高而忽視了在表演之中投入你全部的真實情感,那只會走向另外一個極端。比如說……」
邁克爾*傑克遜向周圍掃了一眼,用手指了指另外一邊正在和小丫頭談得十分火熱的瑪麗亞*凱麗,衝我擠了擠眼睛,隨後壓低了聲音說道:「比如說瑪麗亞吧,她的嗓音條件在女歌手裡面得天獨厚,技巧也可以說是出類拔萃的,音域也是最為寬廣,可是她的音樂就是太過於賣弄技巧,而忽視了感情的投入。很多時候明明沒有必要飆上去地高音,她也要顯示一下。這樣就顯得匠氣十足。很難成為真正的大家。」
「我明白了!」聽了邁克爾*傑克遜的話,我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怪不得以前我聽瑪麗亞*凱麗的歌的時候,總覺得好像缺了一點什麼,今天聽到邁克爾*傑克遜說出來,這才算是恍然大悟。同時也明白了,我所複製的邁克爾*傑克遜的音樂和舞蹈方面地才能,也僅僅是技巧層面的而已。至於經驗和感情,還是要kao我自己一點一點積累、摸索地。相信我總會有茅塞頓開的一天。
通過在後台的這一次談話,我感覺到自己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很多過去一直想不通的東西,可以說是達到了另外的一個境界,感覺豁然開朗。我相信,只要稍微消化一段時間,我的音樂和舞蹈遲早會再上一層樓的。
事實也地確如此。在慕尼黑開完第一場的慈善演唱會之後,我們原班人馬又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韓國首都漢城。緊接著開了第二場演唱會。這一場演唱會,我便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和之前完全不同了,舞蹈不再刻意地去追求高難度,而是順其自然,反倒比過去顯得更加的渾然天成,流暢自如了。
這一次是我第一次到韓國來,從下飛機開始。我就感覺到了韓國歌迷們的熱情。在這裡,我和小丫頭的人氣甚至一度超越了邁克爾*傑克遜。這讓我有些始料不及。而在演唱會之後,韓國各大媒體要求對我們進行採訪的信件也是如同雪片一般飛了過來。到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我和小丫頭不得不在演唱會之後接受了韓國最大的sbs電視台的一次專訪,至於其他地訪問,則都被我們推掉了。
大概是能夠得到這樣的一次機會十分不容易的緣故。這次的採訪並沒有觸及到一些比較尖銳的話題,比如說我和小丫頭的關係之類地。主持人提出的一些問題總的來說都是一些比較大眾化,比較容易回答的問題,而早有準備的我和小丫頭,也在公司的智囊團的出謀劃策之下,完美地回答了一個個的問題。基本上可以說,主持人什麼都沒有問出來。饒是如此,這一次的採訪節目也創下了sbs電視台的收視率紀錄。要知道,自從我和小丫頭出道以來,接受專訪地次數差不多一個手就能夠數得出來。
結束了在韓國地演唱會之後。我和小丫頭回到了國內。繼續過著我們悠閒的生活。白天高興地時候便去上上課,一有空閒就和兩個小美女在烏有之鄉里面玩樂。到了晚上或者是春情勃發的時候,自然也就是大被同眠的時刻了。
這樣悠閒的日子過了一個多星期,一個讓我們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意外事件,打破了生活原本的平靜與安詳。
這天是個星期六,我正在和兩個小美女玩著電子遊戲,突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誰呀?真討厭!玩得正高興呢!」小丫頭嘴裡嘟囔著,有些不耐煩地按下了暫停鍵,放下了遊戲手柄,拿起了我正在鈴聲大作的手機。
「是誰啊?」我看著屏幕,隨口問道。
「哥,是陳芳玉給你打來的電話。」小丫頭看著手機上面的來電顯示,皺起了眉頭,說道:「哥,你怎麼會有她的電話號碼啊?」
「是你芸芸姐啦!」看小丫頭有要發作的趨勢,我連忙解釋道:「你也知道,她們兩個是好朋友,你芸芸姐臨走之前把我的手機號留給了陳芳玉,說是萬一她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可以幫一下忙。」
「原來是這樣啊。這也是應該的。」聽到了我的解釋,小丫頭的臉色緩和了一些。
「好了,把手機給曉彬吧,說不定陳芳玉找他有什麼著急的事情呢。」韓冰在一旁說道。
「好吧。」小丫頭聽了韓冰的勸告,把手機遞給了我。
「喂!」我按下了接聽鍵,把手機放到了耳邊。
可是聽筒裡面並沒有傳來陳芳玉的聲音,而是一片有些空曠的嘈雜之聲,似乎是在外面,隱隱約約地還能聽到有人發出陣陣喝罵的聲音。
「陳芳玉同學,找我有什麼事情啊?」我有些奇怪地問道。
可是手機裡面半天沒有聽到陳芳玉的聲音響起,嘈雜的聲音依舊在持續,而那喝罵的聲音則是越來越清晰了,現在可以聽出來,那喝罵的聲音是不止一個人發出來的。
「這個陳芳玉,究竟搞什麼鬼?」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她給我打電話,我接通了之後,她不但一句話不說,反倒還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聲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哥?怎麼了?」小丫頭見我皺著眉不說話,好奇地問道。而韓冰也湊了上來,想聽個究竟。
「噓!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對著她們兩個搖了搖頭。
突然之間,從聽筒裡面傳來了陳芳玉的聲音,只是和她平時那有些冷冰冰的聲音不同的是,她今天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哭腔,顯得是那麼的無助與淒涼。而且,她的話似乎是從遠處傳來的,似乎沒有對著話筒,明顯不是說給我聽的。
「你們……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陳芳玉說道。
一聽到這個聲音,我立刻意識到,這裡面有蹊蹺,趕忙招手把小丫頭和韓冰叫了過來,隨即把手機調成了揚聲器模式,又把音量開到了最大。
兩女見到我這有些反常的舉動,也明白可能是出了事了,連忙湊了過來。
「幹什麼?嘿嘿!」這時,聽筒裡面傳來了一個有些沙啞的男人的聲音。這個聲音在沙啞之中顯得略有一些稚嫩,似乎是個年紀並不大的年輕人發出來的。
奇怪的是,這個聲音我似乎在什麼地方聽到過,有些熟悉,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這你還不知道嗎?」這個聲音沙啞的男人嘿嘿一笑,說道:「陳芳玉,你這個臭婊子,你把我還成了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不覺得你要為此付出一點代價嗎?」
說到這裡,只聽見聽筒裡面傳來了「啪!」的一聲清脆之極的響聲,似乎是耳光的聲音,隨即是陳芳玉的一聲慘叫。我和兩女全都皺起了眉頭,面色凝重,知道陳芳玉那邊看起來是真的出事了。
「哼!別以為我這樣就會放過你!」那個聲音沙啞的男人又惡狠狠地說道:「這才只是個開始,我要讓你嘗盡世間最痛苦的折磨,最後把你買到最下賤的妓院去,整天接待那些最骯髒最下流的男人,到那時候,你就會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啊!」聽筒裡面又一次傳來了陳芳玉的慘叫聲:「景健你這個混蛋,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饒不了你!」
「景健!」聽到這個應該已經消失了的名字,我們三人同時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心中的驚訝。我說這個聲音怎麼會聽起來有些耳熟呢,這才想起來,這分明就是景健的聲音,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聲音變得那麼沙啞,所以我一時之間才沒有聽出來。
「哼哼,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敢威脅我?」景健冷笑了一聲,說道:「你認為我已經到了現在這個慘狀,還會害怕你的威脅嗎?」
[傾情奉獻]